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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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寧寧在沐浴的時候特地用了沐浴清洗那個地方，還用了特製的清潔工具把腸道的深處都清潔的乾乾淨淨，但是這仍然不免讓她到臉紅。

當然，老管家只聞到了一種淡淡的花香，他又順着她的大腿摸了下去，果然不愧是鍛鍊舞蹈的長腿，筆直而又勻稱，皮膚極富有彈力，而且光滑無比。

他的手撥開少女嬌的陰，溪口被緻的貞鎖擋住了，他仔細的分辨了一陣子，終於確認她的‮女處‬的標緻完好無損。

“失禮了，小姐。”老管家站了起來:“我會把我看到的一切如實的向我家主人彙報。”寧寧鬆了一口氣，重新披上浴袍準備客氣兩句就送他們出門。

“對了。”老管家似乎想起來了什麼:“我們老爺家那裏還沒有廢除初夜權，這點請您務必記住。”嗯…初夜權是什麼東西？寧寧把他們送走之後就撲到電腦上查詢了起來。

中州國是一個地域非常龐大的帝國，在這個帝國的土地上生活着許多風俗不同的民族，在漫長的歷史過程中，就形成了許多種不同的婚俗。比方説在一個叫“祁”的地方，當地的婚俗是嫁出一名姐姐，必須要陪嫁至少兩名妹妹作為丈夫家的公用奴，陪嫁的奴妹妹越多、親緣越近，新娘子後在夫家的地位也就越高。

因此在當地，很多人家嫁女兒的時候都是將所有的女兒一股腦兒的全都陪嫁出去──即便沒有到婚齡，甚至沒有來的也幼女也被陪嫁過去。

只等來之後就被開苞成為奴。而在另外一個叫“頌”的地方，新娘子的新婚之夜則要忍受夫家全體男的輪姦，這對於剛剛開苞的少女來説可是一個非常艱鉅的考驗。在臨近“頌”的“巍”地，風俗則有所變化，新娘子仍然是夫家輪姦的對象，但是為了減輕她的負擔，則形成了陪娘制度，這些陪娘都是新娘子的妯娌們，讓她們在一張牀上接受全家男人的輪姦，似乎有助於未來的家庭和諧。

終於她在一番細緻的搜索之後找到了關於“初夜權”的條目。

“初夜權，是一種領主權利，最早來源於征服者對被征服地區的統治需要。

在領主的統治範圍之內，領主享有所有‮女處‬在新婚之夜的開苞權利…”寧寧覺得臉皮有些發燒了，她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陰道只允許一個男人的陰莖進入，除此之外，皆為蕩婦。

她頓時就覺到不會做人了，清白什麼的都沒有了。

“我國古代在被來自北方的胡狼族征服期間，曾經被大規模的推廣初夜權。

在胡狼族的統治下，所有的少女不分貴賤都要被她夫家所在地的十户長行使初夜權之後才能和丈夫圓房，並且行使初夜權的時間也從一個晚上延伸到了新婚之月。

基本上，所有的新娘都會因此懷上胡狼人的孩子。也因此在當時引發了一種摔死頭生子的風…”寧寧讀的不寒而慄，被一個不是自己丈夫的人姦污一晚上就足夠她羞憤的了，還要整整一個月？那她真的寧願被做成一塊烤。

她繼續讀了下去:“胡狼族的殘暴統治被推翻之後，他們的一些風俗卻留在這中州大地上，在一些地區仍然保留有初夜權的制度，但時間卻也縮短到了僅僅一夜。

甚至在一些地方，已經名存實亡，不願意讓領主為自己子開苞的夫家只需要繳納一筆象徵的罰金便可以免除這項義務…”寧寧鬆了一口氣，拍了拍口:“嚇死我了…”不知不覺，她竟然覺得肚子有些餓了，便離開電腦去冰箱裏翻出來一包真空包裝的“美人腿”丟在微波爐里加熱幾分鐘，又覺得不太想睡覺，便打開了電視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現在一部名叫“兩腳羊”的電視劇最火熱了，許多頻道都在放，寧寧雖然沒有看到開頭的幾集，不過現在的電視劇嘛…跳着看影響並不大。

這部電視劇講的是一千多年前的五王之戰時期天下動亂，民不聊生的那段歲月。

不但是平民的女兒又被做成醬供應軍隊食用的危險，就連皇帝的女兒，應當是務必尊貴的公主，在這亂世之中，也不過是兩腳行走的羔羊，待人宰殺。

現在劇情正好演到第九集，犯上作亂的大將軍上官義捉住了皇帝的雙胞胎女兒，同時也是他的侄孫女的明月公主和慧星公主。

在年方十五歲的兩位公主身上發了獸慾之後，上官義下令把她們兩都做成美食來犒勞自己的手下，慶祝奪取了京城。

寧寧一邊看着熒幕裏的少女絕望的被丟進大鍋之中燉成了一鍋香氣四溢的湯，一邊津津有味的吃着手中汁滿香的汁美人腿，正吃着呢。

洛洛推門進來了，她也和寧寧回來的時候一樣，衣衫不整，酥半，而且看她那走路的姿勢，似乎能夠猜想得到，她的股一定被男人光顧了。

“我今天差點兒被吃了。”洛洛一開口，果然就嚇了寧寧一跳。

“我先去洗個澡，然後出來告訴你經過。”下午放學之後，洛洛帶着學習用具去了生物學館，她還要為明年的svlt測試做準備，雖然正式的女體解剖課程要等到下半年才會開課，不過她已經拜託了老師把她加到補習班去…以教具的身份。

在一般圍觀的高年級學長們的面前掉衣服並且被老師捆成供人觀瞻的造型這倒沒有什麼，比較有些驚悚的是這堂課上會有活體解剖的內容。

通常情況下用做活體解剖教具的都是從市場上買來的速生畜，這種畜雖然價格便宜，但是質的口和營養都比不上自然生長出來的天然畜。

但天然畜的價格又比較昂貴，如果只是用來做教學器材的話，那麼實在是太費了。

而像洛洛這樣的經過心訓練貴族少女的，在市場上幾乎可以稱得上是有價無市，只有最為尊貴的親王級的大人物，才能隨意的將貴族少女的作為常享用的珍饈。

因此，對於那些真正愛好美食的饕餮之徒而言，在這所學院裏幾乎到處都是會行走的，可是隻能摸只能捏卻吃不到，實在是太痛苦了！

好在，人總是會想辦法的，如果吃不到整具的少女嬌軀，那麼只吃一塊也是極好的。

洛洛就這樣被學校裏的這羣饕餮之徒盯上了。按照教學的計劃，也是烹調的步驟，他們將洛洛捆在了一座觀察台上，她的雙手雙腳都被分開懸掛在機械臂上，身子躺在不鏽鋼的白皿之中，她好奇的觀察着那些細小會自己移動的小機械臂…它們正在為她剔除髮，雖然少女平時很注重保潔，但是機械臂仍然將她的腋下、體表還有陰部都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剃了一遍過來。

“好，確實是好。”助教捏着她的房下方的肋骨，另外有男生在拿着手機對着她拉開了的陰部拍照，在那1500萬像素的攝像頭下，想必她那被隱藏在貞鎖後面的‮女處‬膜也是纖毫畢現。

講師在一邊調試着噴燈和光刀，在解剖教室裏另外還有兩張常規解剖台，上面躺着兩隻垂死的畜──她們的房都已經被學生們作為練習切割了下來，腹部也被打開了一個大，腸子、肝臟、胃囊等等器官都的滿台都是。

雖然風機的功率已經被開到了最大，但是空氣中仍然瀰漫着血腥味。

一個學生拆下來了一具大腿丟在水池裏，自來水花花沖洗着。洛洛有些難受的扭了扭身子。

她努力地想象着自己是一塊。她當然是一塊。從小她就這樣被媽媽教育道。

洛洛的媽媽也是一位大家閨秀，十六歲的時候就嫁給了她爸爸，先後生下了三個女兒，然後在一年的冬天被做成為完美的燻。

有時候，洛洛還夢到媽媽被做成燻後的模樣:那是一具完美的體，有着拔的房和修長的‮腿雙‬，現在這兩點都被洛洛完美的繼承了。

連她陰户的形狀都是遺傳自媽媽。被做成燻的媽媽，皮膚雖然沒有生前的那種細膩白，卻是另一種充滿着香的金黃。

她媽媽被屠宰的時候，洛洛就在院子裏看着，看着媽媽在冰天雪地裏被剝光了所有的衣服和手指，掛在架上。

二叔拿着尖刀在媽媽的門處畫了一個圈兒，然後把腸子一點點的了出來，熱氣騰騰的腸子落在雪地裏，讓潔白的雪立即就融化了。

腸子出來之後，二叔把手伸進那個血之中，掏出了其他的內臟，洛洛看着媽媽在架子上顫抖着，但卻依然保持着那份優雅。

所有的內臟都被摘除之後，趁着熱，大家合力把用鮮活少女畜燉好的高湯從她的嘴巴里灌進去。

洛洛看見媽媽下身的兩個都在往外滾着白的湯汁。然後是香料，炒了的花椒八角胡椒鹽等等被通過媽媽的幾個抹在了她的身體裏。

都抹好之後，用麻繩將下面的兩個口縫起來，然後抹淨，掛在房樑上風乾了兩週，再懸掛在火炕上又用柴火熏製了整整一個月，到了過年的那一天，她的媽媽成了最受歡的正餐。

用古法熏製出來的美人，肥而不膩，瘦而不柴，每一口都香四溢而且回味無窮…洛洛從那一天以後就希望自己將來也能成為和媽媽一樣好吃的畜。

後來，洛洛也在一些飯店吃過一些所謂的熏製美人，但口都沒有辦法和她的媽媽相比，也是那時候洛洛才知道，原來不同的少女質也各不相同。

如她媽媽那樣，生育過三個女兒，正值二十七八的年華，雖然不能被再稱為少女，質也不能和十六七歲的小姑娘比鮮，但卻因為經歷過和生育，質中的蛋白質更加濃郁，用來製作燻或者燉湯，遠比‮女處‬要好吃。

有時，在超市裏先逛的時候，洛洛就會出神的看着那些生區的一塊塊完整的少女大腿在顧客們的指指點點之下一點點的變成白骨，她就會情不自的想到:假如是我的腿被掛在這裏，會很受歡嗎？當老師、同學或者是別的長輩什麼的，玩着她的房，捏着她的頭的時候，她在淺低唱的時候也會情不自的想到:他們是在想着把我的子用刀割下來煮湯嗎？

助教已經把所有的設備都調試到位了，看着光刀距離自己的子越來越近，洛洛覺得自己又不由自主的興奮了起來，那對着學長們大喇喇分開的‮腿雙‬之間的秘，似乎也在源源不斷的出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