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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拉斯維加斯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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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居住在東大陸或是其他地方的人都會誤以為所謂的紅頭髮就是那種如同火焰的赤紅,或是類似於硃砂般的正紅,抑是橘子外皮的那種帶着金黃的紅,實質上真正的紅頭髮是亮棕的,就像是被打磨的閃閃發光的銅絲,這種顏非常漂亮,但某些地方的人不喜歡紅頭髮的人,譬如別西卜,因為按照海神島神父的説法,猶大就是紅頭髮的。

“紅頭髮猶大”當然不會真的就叫做猶大,在拉斯維加斯,負責管理賭場的人多半都有一個親近詼諧,便於記憶的綽號,肖恩。巴蒂爾的姓氏原本就是一個綽號,意思是“蝙蝠”因為他還是個小孩子的時候,經常會一言不發地趴伏在任何一個黑暗隱蔽,不引人注意的地方,行動起來更是悄無聲息,活像是一隻在黃昏時出來捕獵的長翅膀的小老鼠;而且在俚語中,巴蒂爾還有着“神經錯亂的;瘋狂的,發瘋的,瘋瘋癲癲的;愚蠢的”的意思——肖恩。巴蒂爾當時的所作所為讓很多人難以理解,同齡人尤甚,巴蒂爾在一段時間內被當成了“自討苦吃”與“傻瓜”的代名詞,只有少數人才能從他那些反常至極的行為裏窺見一絲蛛絲馬跡——既便如此,也沒人能料到那個情孤僻,沉默寡言卻利索能幹的小孩子會成為一家大賭場的主人。

肖恩不知道誰是自己的父親,那個在他四歲時就因酒中毒而死的母親也沒能在這孩子的心裏留下過什麼深刻的印象,在成為賭場副手之後,他請自己的好友霍普金斯醫生給自己起了一個好名字,然後把綽號當成了姓氏——紅頭髮猶大,一個突然出現在拉斯維加斯的年輕人,在這點上與他非常相似——沒人知道他是從哪個犄角旮旯裏被肖恩。巴蒂爾找出來的,他沒名沒份。沒權沒勢,在最初的那段時間裏也沒表現出什麼令人佩服的能力或是口才,反應也不夠捷,容貌也只能説是端正,人人都在猜測他和巴蒂爾是不是在血緣上有關係,才能一下子做到了副手的位置——簡單點來説,他會不會是肖恩。巴蒂爾的私生子——他們一開始按照巴蒂爾的介紹稱他為湯姆,但在一兩年後,他就有了符合身份和格的綽號。

當然,人們叫他猶大。絕不僅僅是因為那頭蓬鬆捲曲的紅髮。

“我看到了,”紅頭髮猶大一語雙關地説道:“你有兩個小客人。”

“肖恩。巴蒂爾先生讓我帶着他們在賭場裏走走,”**警惕地回應道:“他們還沒有到賭博的年齡。但四處看看不違法。”

“能勞動綠眼睛**陪着的人,想找個地方賭上幾把是不會出什麼大事兒的。”猶大説,他站在哪兒,就像是自助餐酒席上用作裝飾的冰淇淋塔,除了那頭亮燦燦的紅髮。眉,眼睫,褐的眼睛,眼睛旁邊的一道茶舊傷與鮭魚的嘴之外,全身上下都是白的,白的三件式正裝。白的領結,白的褲子和皮鞋,他還帶着一雙白的手套。絲綢的,在燈光下泛出金屬的光澤:“這裏是天堂宮,先生們,誰都知道,綠眼睛**是它的寵兒。”

“肖恩。巴蒂爾先生不會高興有人違反他的規定以及拉斯維加斯的法律。”**冷靜地説道:“誰也不能,你不能。我也不能,我們都得謹慎從事,猶大,巴蒂爾先生不會高興聽到有誰在他的賭場裏唆使未成年人賭博…你比我更瞭解肖恩。巴蒂爾先生,就算是樹枝上僅存的一隻蘋果,如果不合他心意的話,他也會把它拽下來踩個稀巴爛。”紅頭髮的賭場副手咧嘴笑了笑,他有着兩顆雪白而尖利的犬齒,看上去就像是個血鬼,他沒説話,只是往那台連接拉出了兩個傑克寶的蘋果機走了兩步,站在已經摘下紅帽子,並把它放在手裏旋轉的老頭兒面前,他沉默着看了看機器:“一下子拉中兩個傑克寶,”他和氣地評論道:“簡直可以和那個‘一下子打死七個’(見格林童話,主角是個説大話卻足夠走運的裁縫)的幸運兒相媲美了,”老先生不安地看了一眼別西卜和撒沙,這兩個孩子神如常地朝他擺了擺手,別西卜做出了一個通用的幸運手勢,他定了定神,轉過頭去也向紅頭髮猶大笑了笑,同樣沒説話,他沒有主動承認自己就是那兩個傑克寶的主人,但也沒有心虛的拋下上千個黑籌碼故作無關地走開。

“好吧,”猶大的笑容大了點:“您是個好運氣的人,先生,”他走到機器旁邊,從出幣口下的儲幣杯子裏抓出一大把黑籌碼,進了老先生的帽子裏:“這些都是你的了。傑克,”他對一個始終緊緊跟隨在他身後的賭場警衞説:“叫兩個人來,為我們的客人登記一下姓名,再給他收拾一下籌碼,另外,讓瑪麗安開一瓶黑桃a香檳來祝賀一下。”事實上,早有兩個服務員等待在一邊了,只是在綠眼睛**和紅頭髮猶大對上的時候,他們兩個小人物還沒資格入其中。

“如果可以的話,”老先生拍了拍裝在口袋裏的黑籌碼,他的兩隻大口袋被得鼓鼓的:“直接把那瓶子酒給我吧,我可以帶着它上飛機。”

“飛機還不會那麼快起飛,”猶大説:“您的運氣是我見過的人之中最好的一個,請給我們一點時間,我們得給您做個登記,還有…能讓我看看您的積分卡…唔,太可惜了,這只是普通客人的積分卡,不過我或許能破例給您辦上一張特別貴賓卡,這樣您在下次來的時候可以得到免費酒水和免費升級的套間,在臨走之前,您還可以一次獎——最高可以到五千元。在這段時間裏,您可以在貴賓休息室裏啜飲着香檳安安靜靜,舒舒服服的等待,不會很久,我保證。”他抬起下巴,向那位老先生示意正從一側走廊款款走近的妙齡女郎,她年輕、漂亮,穿着暴,有着一對完美的**和部。她走的不是很快,一來是為了賣風騷,二來也是為了那瓶黃金包裝的香檳——這種香檳的價格每瓶高達四百元,萬一打碎了,她可就得白白乾上好幾個晚上了。

老先生盯着那對可愛的小兔子——足足有幾分鐘,等那個瑪麗安走到自己面前的時候,他出了一個真心實意的笑容:“不,”他拿過了裝着酒的木盒子:“我還是更願意帶着這個小寶貝回我的房間等,不,不需要您的陪伴,小姐,我剛才已經動過一次了,不想再來第二次,請給我登記吧,我想那用不了太長時間。”他抱着香檳聳聳肩膀:“您是個慷慨的人,紅頭髮的先生,問題是,我是個懶惰的人,”他的笑容變得狡猾起來:“我想我不會再來了,特別貴賓卡…這是樣好東西,但對我用處不大——不過,我還是得謝謝您的香檳。”***“一個明的老傢伙。”綠眼睛吧**在帶着兩個孩子走開之後這樣説道:“雖然結論在他上飛機之前還難以最終確定,但我想…他應該是那種還有點自制力的人。”他的腳步輕快的,語音裏也帶着點跳躍和上揚,紅頭髮猶大和綠眼睛**是對天生的冤家對頭,他們在爭奪肖恩。巴蒂爾的青睞與重視這方面一直就是不相上下,他們各有長處,憑藉着市議員侄兒的身份,**總能接待到有着一定身家和勢力的大客户,而猶大勝在無所不用極——他非常擅長利用男女**來惑他想要對付的人物或是值得爭取的大客户,有時候甚至不介意親身上場,他“天賦出眾”招徠和留住了不少富有的女客人,但一旦她們的身上再也榨不出油水了,猶大就會把她們趕走或是“介紹工作”也就是暗示她們去賣

**也會為大客户提供女人,或者男人,但他從沒和任何一個客人太過“親密”他認為一個賭場負責人和客户糾纏在一起只會引來更多的麻煩而不是錢財,而且暴之後還會直接影響到賭場的聲譽。

他看不起紅頭髮猶大,而猶大認為**是個股上還粘着布的刑子——他不止一次地嘲笑過**的心慈手軟,顧慮重重,縱容手下找**下屬的麻煩,還總是想着找**的茬兒。

這次差點就被他找到了——容許未成年人賭博,這個問題可大可小,但最起碼的,**會被調離現有的職位,他也許會被派去管理自助餐廳或是兒童遊樂園。雖然這是肖恩。巴蒂爾先生的要求,但**可不能怎麼説,作為一個副手,他只能承擔責任,而不是把錯誤推到頂頭上司身上——那就不是被冷落或是撤職就能解決的事兒了。

(待續)ps:抱歉,這幾天的工作實在是太緊張了,腦袋裏簡直就是空白一片,原本打好的腹稿又因為出現bug而全部推翻,所以…對不起!

謝謝諸位大人的寬容與支持!謝殉以繁華,柳好魚,千秋醉一夢大人的再三打賞!謝r,kxdjt大人的打賞!還有…如果有被我漏掉的,包括粉紅票與推薦票的大人,請上來説一聲,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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