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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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鬃二十出頭的年紀,黃頭髮鷹鈎鼻,一副陰狠兇蠻的長相,用令人不寒而慄的一對翻着眼白的三角眼,死死盯着少女赤白的體,然後他拿起一狼皮製成的細長皮鞭,重重的鞭打在少女雪白的球上。
“啪!”清脆的鞭打聲響起。哭叫的少女正是皇帝第十四女,紫韻公主。
“啊!呀!”在公主的哭叫求饒聲中,毫無憐憫的鞭打足足持續了一柱香時間,拓跋鬃才打累了停下了手,原本白皙的脯上,部上,小腹上,大腿上,遍體鱗傷,留下一條條鮮紅的血痕。
拓跋鬃走近上去,大力着她受傷的房玩。紫韻公主搖着腦袋,因為疼痛張開了嘴巴不停哀叫。拓跋鬃捏着紫韻公主的下顎,貼上了她的雙,把舌頭伸進去她的口中肆意攪動。
然後又把手伸向紫韻公主的下,在私處。拓跋鬃用手指翻開兩片花瓣,探尋着公主柔的下體,很快觸碰到覆蓋在陰入口的一圈薄薄的膜。
拓跋鬃滿意的笑道:“果然還是處子,今天就讓我拓跋鬃做你第一個男人!”紫韻公主看着兇惡高大的蠻族男人已經下褲子掏出了醜陋的陽物,然後繞到自己背後貼了上來。
“不!”受到火熱堅硬的陽物,已經抵在了自己的下體上,馬上就要侵犯自己純潔的處子身了,被繩索捆綁着雙手向上吊着,只能用兩隻腳尖點着地的公主,扭動着赤的體,因為身體本能的恐懼而做着無用的掙扎。
拓跋鬃從後面抱住公主的,扶着陽具頂在陰户上,往前一,大的龜頭猛的捅開公主細小的縫,撕裂了女處膜,鑽入了緊窄的花徑。
“啊!”公主慘叫一聲。一股鮮血從女處陰户和大陽具的結合處溢出。拓跋鬃毫無憐憫,死死抱着公主的股。
在緊窄的女處裏使勁幹起來,紫韻公主覺下體像要被拉扯出來了,整個身體撕開成兩半一樣的痛苦不停衝擊着大腦,她昂着頭張開着嘴巴,承受着人生中第一次的姦,從喉嚨裏擠出悲慘的呻。
“你叫什麼名字?”拓跋大王子透出霸氣的眼神,盯着女人柔美的臉頰,問道。
“妾身是楊家的媳婦甄氏。”美婦抱緊懷裏的嬰孩。拓跋鬃悍已被美婦人大家閨秀的氣質和美麗所折服,盯着她的臉頰瞧入了。
“吾乃北國大王子,可保汝母子二人榮華富貴,夫人可願服侍於我,做我的女人?”拓跋鬃悍坦白道。
“妾身已為人婦,又怎可再侍二夫!”在傳統儒家觀念培養下長大的甄氏聽到拓跋鬃悍的話後段然回絕道。
“戰火亂世,汝夫恐怕早已不測,死於刀刃,夫人已為寡婦,再嫁於我,又有何妨!”任何拓跋鬃悍説道。
“妾身丈夫下落不明。但武藝高超,福大命大,必還存活於世!將軍之意,恕難從命,還望將軍打消念頭!”甄氏堅定道。
“哼!如此固執,汝之小兒,不可留也!”拓跋鬃悍奪過甄氏懷裏的嬰孩,高高舉起來,怒斥道。
“啊…忠兒!”拓跋鬃悍高高舉起嬰孩,威脅道:“若不從我,汝兒即刻摔死!屍身喂狼!”甄氏跪地求道:“不!將軍放下忠兒!妾身從了將軍便是!”
“如此甚好。”拓跋鬃悍見甄氏態度改變,慢慢從頭頂放下舉起的嬰孩。忠兒是丈夫唯一的孩子,楊家的血脈,不可有閃失,甄氏為了保全忠兒,屈服了。
“只要夫人願意服侍我,吾必保汝母子榮華富貴,扶養汝兒長大成才!”拓跋鬃悍大悦,將嬰孩遞還於甄氏之手。
“將軍需言出必行,不可反悔!”甄氏摟緊忠兒。
嬰孩大聲啼哭,甄氏安撫忠兒。
“汝兒必是餓了,應當餵了吧。”
“將軍請回避!
“汝已願為吾妾,當面喂之即可!”忠兒啼哭不止,甄氏只得通拉下褻衣,當着男人的面,掏出一隻鼓脹的雪白房。忠兒允到母親頭後,哭聲漸止。拓跋鬃悍直勾勾盯着美婦袒餵。
突然伸手扯下另外半邊褻衣,讓甄氏另一隻房也了出來,拓跋鬃悍大力捏着這隻房,汁飆出,噴在空中,他伸嘴接住汁,到香四溢,滋味勝過一切美味。***叫罵聲從營的營帳裏傳出。負責管理營的拓跋鬃趕到後,看到百夫長提着褲子,捂着鮮血直的腦袋。拓跋鬃問道:“如此騷亂,發生何事?”
“屬下今天親自給新來的營破處,卻被她咬掉了我的耳朵!”百夫長憤憤道,伸出手掌裏被咬下來的耳朵。
“是哪個子婊如此大膽!”拓跋鬃怒道。
不久後,一個赤身體的少女被綁在了廣場中央的大木樁上。拓跋鬃抓着一把鋒利的彎刀,慢慢走近。人羣中,同樣淪為營的碧玉公主和珍妃,認出了被五花大綁在木樁上的少女是宮女杏兒。
杏兒今年只有十七歲,還是女處的杏兒不堪承受凌辱,格剛烈的她猛的咬掉了壓在自己身上的百夫長的耳朵。
“新來的營們都睜大眼睛看好了,膽敢反抗的子婊,都將處以剖陰之刑。”拓跋鬃對着所有新來的營説道,然後抓着閃着寒光的鋒利彎刀近了杏兒。
冰涼的刀尖抵在不久前被蠻兵破處後滿是血跡的下體上時,知道自己今天將要慘死,少女本能的渾身顫抖着。刀尖一抖,一聲慘叫中,少女的陰蒂被準的割了下來。
拓跋鬃捏着完整的陰蒂,在少女眼前展示,然後扔進了身旁蠻兵託着的銅盤中。
“老子的刀法,你還滿意嗎!”拓跋鬃道。杏兒咬緊牙關,兩行眼淚從稚的臉頰上下,然後刀尖再對準少女的陰户花瓣,一刀割了下去。
慘叫一聲,再一刀,又是一聲慘叫,兩片陰都完整的離開了少女的陰户。拓跋鬃把兩片陰拿起來展示在杏兒眼前,然後一起扔進銅盤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