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情障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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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會,白水來覺她的體力又恢復充沛,這才放開了她的雙手,自己則盤膝調息,補充剛才
失的能量。
遊雨蘭到只這一下子,體力又幾乎全部回來了,高興萬分,對白水來更深深地
。
又看到他額上冒出許多熱汗,便取出隨身布帕為他拭汗,眼神充滿了愛憐之意。
白水來已將白無極之功修煉得爐火純青,異能只在片刻便補充完畢,然後聞到陣陣幽香撲鼻而來,便睜眼一看。
剛好看到了遊雨蘭温柔優美的表情,心裏一陣盪,再也忍不住了,飛快地捉住那隻幫他擦汗的小手輕輕往懷裏一拉。
遊雨蘭哪料到他會突然出手,身形一抖,便已半躺在他懷內,而他的雙手則緊緊地抱着自己。
她想馬上站起來,卻到白水來堅實的
懷內傳來陣陣暖意,聞着他身上的男子氣息,不知為何,頓覺全身酥軟無力,猶甚於先前能量耗盡的狀況。
她兩頰泛紅,美豔不可方物,白水來雖仍然有點傻笨,但已不再對男女之情一竅不通,特別是遇到希蕾兒後,其進步可説是一千里也不為過,此情此景令他的心怦怦亂跳,慢慢俯下身向遊雨蘭的雙
吻去。
遊雨蘭覺着他那急促的心跳,早也情
意亂,當白水來深深吻在她嘴上時,她
到如被雷電一擊。
然後白水來雙手自然反應地撫摸她的身背腹,她更是渾身酥麻,腦海翻滾,世間似變成混沌。
但她內心有一股力量在掙扎,漸漸催醒了她的意識,使她使盡最大的力量,推開白水來,掙他的環抱,像驚慌的兔子般站起來,跳開三步,口裏喃喃地説道:“不可以!不可以!我們不可以這樣的…”看到遊雨蘭如此反應,白水來整個人登時呆住,猶如有一把利刃在心口處刺了一下,忍忍生痛,心裏悲哀地想道:“難道遊雨蘭
本就不喜歡我?”遊雨蘭看到白水來神情悲鬱,便想到自己剛才的反應彷佛傷害了他的心,又失聲道:“不是的,白大哥那樣…那樣對我,我…我
到很高興,我也…很喜歡,但我們不可以做那樣的事,不能做的…”説着説着,她竟淌下熱淚,她實在無法釐清這個中原因。
這是白水來第一次看到遊雨蘭哭。
本聽她説並不是不喜歡自己,心裏馬上高興了三分,但後面又含糊不清的説什麼不可以,那定是因為自己剛才所做的事對她大大不敬,褻瀆了她神聖的身體。
如此想着他懊悔不已,舉起手掌“啪”的一聲,狠狠了自己一巴掌,一掌還不解恨,他接二連三地猛刮自己的臉,一邊説道:“我該死,我對不起遊法師,我不該做那種壞事…”他剛才
糊間衝動地去親吻與撫摸遊雨蘭,便認為定是這些壞事令遊雨蘭生氣了。
遊雨蘭看到他自打嘴巴,把臉都打腫了,立刻止住哭聲,撲向白水來,抓住他的雙手嘶聲叫道:“白大哥,不要打了,不要責備自己,那不關你的事,是我自己的問題啊──”白水來詫異地望着遊雨蘭,在努力理解她説的話,遊雨蘭望着他疑惑的眼神,認真地高聲説道:“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是我!是我的錯!”白水來仍不明白,仍張着嘴巴。
他既不懂遊雨蘭話中的意思,也不明白一向温文儒雅的遊法師為何變得如此動。
遊雨蘭捉住白水來的手,數度言又止,忽地放聲大哭,站起來向營地奔去,白水來不知道該不該追過去,思量了一會兒,但見遊雨蘭跑得只剩一個小紅點,也只好作罷。
那羣小孩子聚在一起向他指指點點,偶爾傳來一聲:“那個大哥哥把大姐姐哭了!”
“一定是他對那大姐姐使壞,把大姐姐嚇跑了!”白水來苦笑不已,他的心情翻來滾去,剛才的事越想越不是滋味,最後還是認為是自己的錯,便下定決心再去給遊雨蘭道歉。
站起來準備騎上白風回營,遠處傳來一名少女的叫聲:“白大哥!白大哥!”聽聲音是遊雨蘭的師妹奧絲米,白水來暫不上馬,快步向她過去。
當奧絲米走近時,她看白水來紅腫的雙頰,不失聲道:“啊──果然是…”後面的卻沒説下去,改口説道:“軍裏發生了一件喜事,青石年命我們請白神使你趕快回營一趟!”語氣忽地變得頗為冷淡,還微翹小嘴巴,以惱怒的目光望着白水來。
呆笨的白水來並未注意這些,笑道:“什麼喜事?”奧絲米呶了一下嘴,沒好氣地説道:“你去了就知道,再見!”説罷,便轉身離開。
這下白水來也看出了丁點端倪,但還是未放在心上,自己躍上馬背,向奧絲米叫道:“奧絲米,來啊!我載你回營!”若在平常,奧絲米早就歡喜地跑過來爬上獨角神獸的馬背,此刻卻努力板着黑臉,冷“哼”一聲,説道:“不敢,不敢。”腳步卻已緩了下來。
“為什麼?”白水來奇道。
奧絲米轉身叉説道:“如果靠得白神使太近,我怕…又會像遊師姐那樣被你欺負得哭着回去,那多難看,不行不行。”想不到遊雨蘭的異狀被奧絲米看到了,回想那件事,白水來尷尬的臉上一紅,口裏隨意地説道:“怎麼會呢?
我怎會欺負你,怎會讓你哭呢…“表面是對着奧絲米説,其實心裏卻暗喊着遊雨蘭的名字。
“那…”奧絲米生的悶氣似乎有點接不上了,畢竟面前這位是大英雄神使者,説的話應該不會有假,語氣也就軟了許多,猶豫了一下説道:“你不是把遊師姐惹哭,被她打腫了臉嗎?”後面還咕嚕了一句:“還不承認,上一次已經欺負了希蕾兒姐姐…”她年紀尚輕,對男女之事只是朦朧半懂,欺負兩個字已概括了男人對女人所幹的所有壞事。
白水來怔了一下,明白她誤會了自己臉上的痕印,失聲笑道:“那是我自己打的,因為…因為…唉,我也不曉得是不是我錯了…”想到遊雨蘭一再説是她自己的錯,神情不又憂鬱起來,難道她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密秘嗎?
連自己也不能説?而自己又是她的什麼人呢?
能想到這裏,對白水來來説委實不容易,再深遠一點的他已無力去想,便暫時放棄。
奧絲米聽到白水來解釋得古里古怪,前言不着後語,還沉默地出鬱鬱寡歡的樣子,反倒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令他難為了,便柔聲道:“白大哥,我不怪你啦!只是我以為你那麼好…好
,所以才會對你生氣,其實遊師姐她也很…好了,我們走吧!”她
覺把師姐的心事道出並不好,便止住不談,走過來爬上獨角神獸,表示已原諒了他。
白水來看到她不再怪罪,心裏甚是高興,但想到遊雨蘭的事,心裏又不能釋然。
白風與他心神相通,待奧絲米坐穩後,四蹄揚起向營地飛馳而去。
營地面向東北,背向落基人休息的皮球山頂,此刻營地正門圍滿了一大羣士兵,偶爾還聽到許多馬匹的嘶叫聲。
凌羅多的大軍裏共有八千鐵騎兵,休兵的時候,馬匹都拴到營地南面的樹林之地,為何營地正門會有那麼多馬呢?
帶着疑問,白水來讓獨角神獸加快了腳步,像風一般掠過去。
他剛出現在營地時,士兵們已高喊傳令:“神使者到──”然後一點一節跳躍式地,由營中放哨的衞兵傳向正門,如此傳令已證明,高官將帥都聚集在那方。
當站於正門崗哨上的衞兵,正想高喊前面士兵傳過的號令時,那位神使者已出現在下方翻身下馬,令那名衞兵不覺失了聲音喊不出來,他第一次看到有馬匹比聲音跑得還快,不嚇呆了,如果他看到白水來雙腳跑步的速度,可能更是會嚇暈,立即從哨崗上掉下來。
遠遠看到神使者到來,士兵們立即讓開一條寬敞的信道,前方視線豁然開朗。
白水來看到營外密密麻麻地排滿了身披淡紅皮甲的鐵騎兵,他們均已下馬,排列成整齊的隊伍,足有數千之眾。
前列中央的一匹鐵騎上,一面天輝國的軍旗,上面大大繡着一個“青”字。
白水來認得這是青石年的近衞軍標記,那麼説他的五千近衞騎兵,終於回到主子的身邊了,這隊騎士與他們的主人青石年在天輝國立下不少功勞,已被卡拉多國王策封為聖戰騎士,在天輝國也算是顯赫有名。
白水來看到青石年與幾名將領,都圍繞在一匹全身烏黑卻長着一頭黃的駿馬旁,時而發出“嘖嘖”讚歎聲。
那正是青石年最鍾愛的坐騎“黃黑兒”如今與之重逢,他抱着那馬頭,不停地與牠廝磨親熱。
可圍在門前的士兵,大半都不是望着威武的聖戰騎士,而是雙目發亮地盯着正門左側的地方,因為人羣與柵欄遮擋着,白水來看不到那裏有什麼。
他走過去與青石年他們打過招呼,眼光好奇地望向引士兵眼睛的地方,心裏“登”地一跳!
那裏竟站着一兩百個美麗、皮膚略呈藍
的少女。
她們分別穿着藍白與紅白的套裝短裙,不但出修長的腿雙,連雙臂肚皮的肌膚也顯
無遺,怪不得那些士兵會看得眼睛都快掉出來了。
單看這羣少女的裝扮,白水來便馬上想到那位時而冰冷時而火熱的**師,其實不用想,他也已看到了。
那羣少女前面站着一個披灑一頭火般焰紅的長髮、身穿淡紫短裙、身材婀娜多姿的女子,便是白水來所想到的希蕾兒,而那羣少女就是希蕾兒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女魔兵,竟然也趕來了,這點實在出人意料。
白水來記得希蕾兒曾提過,她的女魔兵是步行而來,至少要花一個月才能趕到此地,難道她們會飛不成?
對他想到的疑問,心裏的光之神笑道:“當然不是,你看看那隊聖戰騎兵的馬匹裏,有將近兩百匹在不停氣,而其它的都已氣定神閒,再加上聖騎兵中一少部分偷望女魔兵時,臉上
出些許神往的表情,這證明女魔兵是聖騎兵順路帶到這裏來,因此她們才縮短了到達此地的時間!”白水來恍然道:“噢!原來如此,光之神你真是厲害,一眼便看出來了!”光之神淡淡地道:“其實許多事情因果,只要多去細心觀看,就有可能看出來,多去思考,你也能做到這點。”白水來點頭稱是,卻聽到希蕾兒高聲叫道:“白大哥,快來啊!我的姊妹們都來了,快來給她們打招呼!”聽聲音甚是喜悦。
眾人譁然,這魔女也太不懂禮貌了,竟然反過來讓神使者去給她的手下問好?
但希蕾兒平常的行事舉動都甚是怪異,加上她是白水來身邊的“女人”所以眾人都只是敢怒不敢言。
白水來本身卻不以為然,高高興興地應道:“好!”果真快步走過去,給那些女魔兵打招呼。女魔兵們對這位神使者早已十分悉,笑語盈盈地響應白水來,她們大多個
朗,雖然也如主子一般一身傲骨,卻少了冷漠的氣息。
白水來也不偏心,問候過女魔兵後,又主動向聖戰騎士們問好,聖戰騎士登無上光榮,紛紛半跪而下敬下大禮。
這與凌羅多的軍隊形成強烈的對比,因為聖戰騎士在參與援救靈國那一戰裏,見識過不少神使者的神蹟,相反地,凌羅多的部將卻是半信半疑。
其實,白水來也不大喜歡這種過度熱烈的禮數,連忙請聖戰騎士們起立。
兩隊可算是增援而來的生力軍,在主子的安排下各自安營紮寨,此後青石年與將領們才興高采烈地拉着白水來到議事廳,商議他們想到的最新大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