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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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間,他用力的將她推開,在她仍茫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之際,他已迅速發動車子,開車上路。
一路上兩人都沒再開口説話,車內放着輕鬆的音樂,但兩人似乎都能聽見對方劇烈的心跳聲,和淺短急促的呼聲。
深夜中霓虹燈下的汽車旅館顯得有些神秘、有些人,他們的車子按照服務員的指示開進他們房號的鐵卷門內。
車子熄火,鐵門放下,四周一片寧靜,施昀緊張的渾身僵硬,有點快要窒息的覺。
“如果你不願意,我不會強迫你的。”似乎覺到她的緊張,他突然開口説,然後打開車門走下車,走到她這邊為她開門,同時柔聲對她説:“來吧,我們上樓休息一晚,只是單純的睡覺。早上我再送你回家。”她沉默的走下車,沉默的跟着他走上樓,來到樓上緻華麗的套房區。
“你睡牀,我睡沙發。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他對她説完,轉身正要朝客廳區的沙發走去時,她卻一頭撞進他懷裏,緊緊地抱住他。
“你不要我嗎?”簡單幾個字,卻令他渾身一震。
他頓時只覺得口乾舌燥,全身血似乎都往同一個地方衝去。
“你明知故問。”他全身僵硬的迸聲道。
“那就抱我。”
“可是…”他的聲音被她突然獻上的香吻打斷,在貼着的四目接中,他最後一自制神經終於崩斷。
他的雙臂有如鋼鐵般的牢牢將她箍進懷裏,熱情而急切的吻着她的舌,兩人在情熱吻中漸漸地移向牀鋪,坐下,撲倒。
他將她壓在身下,一邊不斷地親吻着她,一邊拉扯她身上的衣服,直到他能毫無阻礙的碰觸到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為止。
他的親吻和大膽、熾熱的撫摸令她不由自主的呻出聲,拱身向他。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只覺得這種覺既陌生又愉悦,又有一種讓她覺到失控、害怕的覺。他的手突然伸進她體內,讓她不由自主的低喊出聲,用力的抓緊他。
他輕聲的安撫着她、親吻着她,卻沒有停止在她體內移動。她發出嗚咽的聲響,在一陣緊繃的搐中來人生的第一個高,渾身無力的癱回牀上。
他利用這機會迅速去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後回到牀上,分開她虛軟無力的腿雙,將自己置於其中。他再度低下頭親吻她,伸手**她的地帶,在她呻着再度拱身回應他時,一舉衝入她體內,將她從女孩變成女人,獨屬於他的女人。
這一夜兩人都忘不了,不是因為這是他們的第一次,而是因為這一夜之後,她不告而別的離開了他,從此消失無蹤…
★★★“這裏是哪裏?我為什麼會在這裏?”施昀頭暈目眩的從病牀上爬起來,不知不覺的將心裏的疑問呢喃出來。
“你終於醒過來了。”一個陌生的聲音突然響起,她聞聲轉頭看去,只見一個穿着醫生白長袍的男人正坐在窗户下的看護沙發上對她微笑着,他的膝蓋上攤着一本書,看樣子剛才他一直在看書。
“你是誰?這裏是哪裏?我為什麼會在這裏?”她開口問道,覺有些問題好像問得很白痴,但她完全不由自主,腦袋有一種遲緩僵化的覺,好像很久沒動腦思考。
“我是醫生,這裏是我開的診所,至於你為什麼會在這裏,你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嗎?”白袍醫生看着她説。
印象?施昀用力的回想,終於慢慢地想起一些事。
自從他們一家三口像是躲債似的連夜離開台北,來到媽媽的故鄉嘉義落腳之後,她為了想遺忘那個人,再度身兼二職,每天都過着三點一線,有如機械般的忙碌生活。
然後,就像橡皮筋繃得太緊、太久終會彈疲乏一樣,她這幾天突然有種力不從心的疲憊,不管她怎麼命令自己提起神好像都沒用,今天早上起牀之後便是這種覺,不過她還是照常出門準備上班,然後…
“我是不是暈倒了?”她問道,終於想起自己在失去意識之前最後的覺是頭暈眼花。
“對,就暈倒在距離我診所大門不遠處,所以才會被好人心送到我這裏來。”
“那個好心人是?”
“早就離開了,因為你已經昏睡四個多小時了。”施昀有點震驚,迅速低頭看了下手錶上的時間——12:35。
“對不起,佔用你診所牀位這麼久的時間,我會付錢,我這就離開。”她迅速下牀穿鞋,然後掏出皮包問道:“請問我該付多少錢?”
“你都不問自己暈倒的原因嗎?”白袍醫生不答反問。
“大概是太累或睡眠不足,我知道自己的問題,我沒有生病。”她對醫生説。
“對,你沒有生病,只是懷孕了而已。”施昀張口結舌的看着醫生,整個人都被嚇呆了。
“醫、醫生,你、你剛才説什麼?”她難以置信,結結巴巴的問道。
“你懷孕了。”白袍醫生看着她再次説道。
施昀也再次張口結舌的看着他,整個人呆若木雞的愣在當場,臉上表情似喜非喜、忽悲忽愁,總之很複雜。
白袍醫生正想再開口説什麼時,放在他口袋的手機卻響了起來,他將手機拿出來看了下上頭的來電顯示,先是微笑了下,忽又皺起眉頭,輕嘆一聲的將電話接起。
施昀完全沈浸在自己複雜的情緒中,對於白袍醫生接起電話後説了什麼,何時走出觀察室她都不知道,直到外頭傳來一陣大過一陣的爭吵聲,她這才猛然回過神來,疑惑的走出觀察室。
“你明明就是個同戀,相什麼親?結什麼婚?我不允許,絕不允許!”
“你冷靜點。”
“冷靜?我的愛人都説要去相親結婚了,你要我怎麼冷靜?不行,我現在就到你家去跟你父母説清楚,你喜歡的人是我,是男人,叫他們以後不要再你結婚了!”白袍醫生冷靜告知,“別這樣,他們不會接受這個事實的,就算知道也不會接受,還是會我結婚的。”
“那你説要怎麼辦?難道你真的要聽他們的話,和一個你一輩子都不想碰也不愛的女人結婚嗎?這算什麼?你不替我想,最少也該替那個倒黴無辜的女人想一想,她為什麼要嫁給一個一輩子都不可能愛她、碰她的男人?”
“如果你非結婚不可,我和你結婚吧。”冷不防的一句話讓看診室裏的兩個男人同時轉頭看向站在入口處的施昀,兩個人全瞠目結舌。
“你需要一個結婚對象,而我需要給肚子裏的孩子一個父親,我們可以互助合作,各取所需,你覺得怎麼樣?”施昀看着白袍醫生問道。
“jerry,她是誰?”白袍醫生的男友問道。
“我的病人。”白袍醫生答道,然後蹙眉問施昀,“孩子的爸爸呢?如果你要替你肚子裏的孩子找一個父親,是不是應該要先找他才對?”
“我和他不可能。”施昀苦澀的搖頭道。
“為什麼?”
“有些理由。”她不想多説。
“總之,你可以考慮一下我的提議,我需要的只是給孩子一個婚生子的户口,讓他有個名義上的爸爸,其餘我什麼都不要。我們可以籤婚前協議,白紙黑字,你不必擔心我會詐騙你什麼。”
“我們需要考慮一下。”白袍醫生的男友搶着發言。
“好。”她同意的點頭,希望這個衝動的決定不會讓自己後悔。不,為了腹中的孩子,她絕對不會讓自己後悔。
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