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尋找嫦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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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外號是打不死的豹子，作為一個死過了n次的人和一個見過了女媧和雅典娜兩位女神的人來説，我不得不承認，面前的這個瑤池聖母，就第一印象來説，實是個最有情義的人！至少，看起來是這樣的！

我道:“別的不説了，可是你這樣找到了我們的頭上，是什麼意思…”聖母淡淡道:“因為，當年人王選擇了自我的沉睡，特別是做了一些對我的設置，其中一樣，就是我自己是找不到他的！找到他的方法有兩個，一個是我得到合一的天書，才可以得到他的消息，第二個方法，就是跟着可以找到他的人，我現在一邊在找天書的下落，一邊，我找到了你們，你們兩個人，都是可以幫我找到人王的引子，我只要在你們的身邊，就總有一天，可以找到人王…就是這樣…”我道:“你確定我們可以找到人王？”聖母道:“不，我只是確定一定以及肯定，你們兩個能幫我找到…嫦娥！”我心中一動，道:“是不是找到了嫦娥就能找到人王？”聖母點點頭，道:“是的，人王不是一般的人，他的法力得到了女媧娘娘的偏愛，只要他不想讓人找到，天下沒人可以找到，但只有一個人例外…”我道:“是嫦娥！”聖母道:“好了，我們下去，邊喝邊説吧！”我和小玲對看一眼，心中憤恨。不過小玲是氣這個聖母，認為她是悻悻作態，而我是認為這個聖母太會做電燈泡了！

不過這可也不是我好發作的，我們面對的是一個瘋子女神，算得上是，是一個亞種神，但可也算得上是神！不是好得罪的人！

我和小玲雙雙下來，聖母自倒自斟，這賤人會享受，是紅酒中的極品！

小玲道:“你為什麼説只有我們可以找到嫦娥？”聖母道:“怎麼了？你們已經忘了你們在過去做的一件事了麼？雖然那是在八百年前，但對於你們來説，也不過是一個月前的事而已！該是不會忘的！”小玲氣道:“你還説呢，那棵魔樹不是你種下的麼？”聖母點點頭道:“當年，人王硬生生地要和我分手，我生為一個女神，可也是個女人，一個女人，有的時候發發小子，生生氣，做一些過分的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不是麼？”小玲道:“所以你就種下了那棵樹？”聖母道:“但是我種下了之後就後悔了，只是已經來不及了，盤古族人不由分説，就把我給關了起來，我想彌補可也是不能了！”我道:“算了算了，過去的事就算了，聖母娘娘不想滅世那不就好了，小玲啊，你看看，這個，我們也不好收人家神明的錢，這房租就省了吧，聖母娘娘，你呢，也不好真的白住，那假的仙桃就不説了，真品的，有沒有，給個兩三百個也就是了。”聖母哈哈大笑道:“打不死的豹子，你真是我見過的人類中最無恥的人！”小玲道:“不過，我們並不認識嫦娥，再説，我們真要是找到了嫦娥，你不是要殺她嗎？而且，她不是應該在天上的月亮上面麼？”聖母道:“不在了，我出來以後，先是算出她不在月亮上了，我本來是以為，她是乘着後來的衞星迴到地球的，但顯然不是，她是早在宋朝就回到了地球上！”我道:“宋朝？這怎麼回事？”聖母道:“我後來算了很久才算明白，當，你們毀了我在朱仙鎮埋下的桃樹，引起天地大變，借了這個機會，那嫦娥從月亮上下來，所以，於她而言，對你們兩個人是有欠的，這便就是緣，所以，若是説能夠找到她的，只有你們！”我道:“是這個樣子的…原來…嫦娥來到人間，已經這麼久了！”聖母道:“是的，本來，她是下不來的，但你們幫了她。而對於人王來説，這個世上要説能找到他的人，也就只有她了，只有她同直以來在月亮上看着他，他的一次次轉世，才能準確地知道他現在的下落！”小玲道:“嫦娥是怎麼到月亮上去的？”聖母搖搖頭，她似是不願意説這件事，但她還是説了，道:“你們不知道我和人王的事情，當時，女媧娘娘製造了人世間的第一個人，也就是人王！人王是女媧娘娘要來守護人類的人，在我與人王相戀之後，我一度的不想做我的職責，想來你們也是知道我的職司是什麼，這是我無法逃避的，我必須要做的，我也只能這樣做下去！終於有一天，人王氣洶洶地來找我，質問我是不是散佈了瘟疫，但這卻是我的職守，就如他守護人類一樣，我的職責就是對那些傷天害理的人類進行懲戒，而且這也是我不可逃避的職責！但是人王卻是怪我，他説:‘人類是我的子民，每一個人都是，他們犯了錯，由我來承擔，不需要我來手！’但是，我不能答應他，這一點上我佔着理，人王再是生氣再是發火可也奈何我不得，沒了法子，他就不想見我了，一次，兩次，他不見我，再也不來見我…”聖母神傷了很久，好一會兒才道:“但是，有一天，人王來見我了，他是為了一個女人來見我的，這個女人就是嫦娥！那的確是個很美的女子，的確，但她病了，不過我可要説明，她的病並不關我的事，而這一點上，人王不信，他不相信我，和所有人類的男了一樣，人王也有着人類該有的缺點，那就是大男人的自以為是！他認定了這是我做下的事！但我不得不説這並不是我做下的，沒人信，有時連我自己都不信，嫦娥病了，不過有一點人王是對的，那個病我能救，雖不是我下的瘟，但我可以解，人王救我，他從來沒有救過人，而他卻是為了那個女人救我，你們説，我是不是該生生氣？我生氣了，我不想救嫦娥，但我受不了人王的眼神，他從來沒有那樣憂傷過，我沒了法子只好答應了他，我幫了他，但這是有代價的，人王卻是個急子，還沒聽完那代價就跑了，在他看來，只要嫦娥好了，他就什麼也不顧了，結果，你們想來也都知道了，人王不能接受這種失去嫦娥的結果，我和他徹底決裂了，他為了嫦娥向我挑戰，我們兩個打了起來，我大怒之下，放出瘟毒殺他的族人，他就放箭來我，我們打是天翻地覆，山河破碎，世界差點都沒了，眾神阻止，人王也是不肯甘休，他一連下了九個太陽，渲他的憤怒，這一切，卻是算到了我的頭上，我在盤古境內，一的想他，可是…”小玲嘆了口氣道:“其實，你這樣算得什麼？便算是給你再找到他，找到人王，又能怎麼樣？他還是不愛你的！”聖母道:“不要緊，我這次還在找天書上冊，一旦我找到了這上冊的天書，上下合一，這人世間的事情，就可由我説了算，我想怎麼編寫，就怎麼編寫，當然，大道之上我不能做得太多，但讓人王愛上我，還是容易，人王雖算得上是神明，但也是這個世間之上，我可以做到這一點，他們之所以不讓我得到天書，是以為我要做為所為的事！可是不知道，天書就是天道，天道是大道，大道五十，我可改寫的只有其一，想要滅世，憑天書是辦不到的！”我道:“有一點我想問一下，不知道聖母能不能為我解惑？”聖母道:“你説！”我道:“很簡單！是這樣的，天書這麼好的一件東西，雖説是分成了上下兩冊，但為什麼一定要分開來呢？盤古族為什麼不把兩書合一，這一點並不難呀？”聖母道:“這是一個傳説，我並不確定！”我道:“什麼傳説？”聖母道:“傳説，這天書合在一起，這世間就會出現一個大大的魔頭，到時，這天地就要毀滅，是以，這天書一向是分成兩部分的，誰也不敢將這兩部書合而為一！”我道:“那你還要這麼做？”聖母簡單道:“因為對於這一點，我不信！這世上假的東西太多了，這個傳説也沒有一點據，我自然不會相信！”我道:“那你兩書合一後，能不能幫我一個忙！”聖母道:“你想我幫什麼？”我道:“幫幫小玲，她身體內的那個什麼靈，會不會出事？”聖母道:“好，一言為定！”這時，天大亮，雞都叫了，我有點累了，拿出了葫蘆了兩口。

小玲有點累了，去睡了，嶽銀瓶卻是醒來了，對着這個丫頭，我想到了從前。

我帶着她到了一間小茶廳，幾個小點心要了過來，我們一邊隨意吃着，一邊説着過去的話。我道:“對了，有一點我很奇怪，我和…馬小姐走後，有沒有什麼異像？”嶽銀瓶想了想道:“對了，那次事後，天上出現了掃把星！”我道:“掃把星？”嶽銀瓶笑道:“可不是麼…”臉上一黯，道:“那星一出現，我爹就給十二道金牌招回去了，爹死後，岳家軍一下子四分五裂，誰也管不了誰，好在的是，豹子營…”我道:“怎麼了？”嶽銀瓶臉上紅了一點道:“豹子營認我為大嫂，我就帶着這支軍隊一直生存了下來，轉眼之間，已經八百年了，殘餘的三百豹子營鐵兵老得老，死得死，換了一渣就一渣，我看着他們，一代一代，我用你的故事，你的傳説，讓他們聯在了一起，我們都相信，你還會出現，這已經是個傳説了…現在…傳説實現了…”我道:“他們怎麼可能會相信這種事呢？”嶽銀瓶笑道:“因為我沒死啊！”我頓時明白了，嶽銀瓶的不死證明了一個神話，由於她的不死，使得眾人相信我的傳説，這造就了我的信仰，但這一切全是由嶽銀瓶不死而成，是以，我不能讓她死，她一死，我的這支信仰力量就完蛋了！想想也是可怕，這樣一隻未知的力量，一定能帶給我想不到的好處！我總算是明白了！

不過，看來嫦娥也的確是下凡了，那就是嶽銀瓶看見的星。

嶽銀瓶忽然道:“豹子大哥，你在想什麼？”我道:“也沒什麼，我是在想，對了，你知道…嫦娥麼？”嶽銀瓶笑道:“嫦娥？豹子大哥，你可也真是的，有了小玲姐姐，還一天到晚想着嫦娥？”我道:“不是這樣的，我…也不好説清楚，銀瓶，你知不知道這位嫦娥已經到了人世間了？”嶽銀瓶道:“那不是傳説麼？”我笑道:“銀瓶啊，你都活了八百年了，這可是活生生的神話，你還不明白嗎？嫦娥自然是真有這個人的，只是…傳説與真實到底還是有一點出入的，但她的存在是勿庸置疑的！”嶽銀瓶道:“原來是這樣，對了你説…這位大美人…真到了人間？她要是傳説中的那麼美…真不知要掀出什麼大亂來…”我心中一動，道:“寶貝，快，把你剛剛説的話再重複一遍！”嶽銀瓶臉上飛紅道:“我沒説什麼…我只是説…她要是傳説中的那麼美…真不知要掀出什麼大亂來…”我道:“就是這個了！那個嫦娥既然來到了人間，沒理由…沒理由不引起轟動！就算她一時掩飾了自己的美麗，可絕對不能掩一輩子！到了時候，一定會暴出來，可歷史上，並沒有這種事情…那就是…”嶽銀瓶道:“豹子大哥…你想找嫦娥是要做什麼的？”我把人王與聖母之事説了一遍，才道:“現在，找這個嫦娥，才能找到人王！”嶽銀瓶奇道:“可是，這人王也好，聖母也好，都不好説，真找到了嫦娥，聖母要是殺了她…”我淡淡道:“殺不殺的與我無關，重要的是引出人王來！”嶽銀瓶道:“這是什麼意思？”我道:“人王與聖母當年打得天翻地覆，可是誰也沒有奈何得了誰，由此可見，這兩個人可以相對，而我們也就可以放心了，現在只一個聖母表明了身分，就像只有一個國家有了核武器，這個婆娘一旦發起了瘋，我們全部死光光也是正常，我現在實力不及以前，算了，還是找出人王才是，有這兩個大怪出來，反倒不一定好打了起來！”嶽銀瓶道:“萬一他們真的還是打了起來呢？”我不在乎道:“這可不關我的事，打就打，他們的實力，要打，肯定是讓這個世界亂瘋了，這可不關我們的事，以我們的實力來説，雖是小，但也可自保！自保才是最重要的？”和嶽銀瓶回到了waitingbar！顯兒，小鳳，還有sdu的人正在招待客人，現在的人還真是不少，小玲正從樓上下來，小臉上帶着皺印，這是剛剛睡醒的！

我一進來就看見了，小玲看見我和嶽銀瓶在一起，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不過我可不在意，拉着小玲到了裏間，對她説了一下我的看法。我道:“就目前來看，嫦娥一定不是她本來的樣子！”小玲道:“你是什麼意思？”我道:“從某種程度上來講，你認為，嫦娥既然當年中了聖母的招兒，沒理由不飛的，她雖説藉着我們那次產生的天地動盪下到了人間，但不可能就不會再飛回去了，換句話説，她飛回到天上也不是沒可能，但聖母所言，她還在這地上…”小玲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道:“我也只是試一下，我並沒把握，我是這樣想的，你説，這嫦娥會不會是因為體質原因，飛不上去！”小玲道:“這什麼意思？”我道:“我看神話書上説，嫦娥吃了娘娘的藥，結果身體輕靈，飛到了月亮上！如果這樣説來也就是説她的身體在一個程度上，是飛昇，但身子一旦重了，説不定就飛不起來了！”小玲道:“變重了？你不是説…她成了胖子了？”我道:“我是説，她吃的胖了！就飛不上去了！我想到了一個人，我記得街邊的鄰居都是叫她肥娥，一天到晚不停的吃東西，你説説，會不會是這個人？”馬小玲長嘆道:“這要是讓你一下子就找到的話，那可不是笑話麼？”我道:“這本身不就是個笑話麼？有句話説得好，排除了一切不可能的事，剩下的事，再怎麼不可信，那也是唯一的真像！”馬小玲霍地站了起來道:“那好，我們去看看！”我和小玲來到了那條街道上。

街道很亂，不過不是破爛的亂，而是人多的一種亂。

肥娥坐在她的報攤前，目測了一下，她的體重差不多達到了二百多磅！

我本想上前去，但小玲一把拉住了我，一拽着我，進了邊上的一家咖啡廳！

點上了一杯咖啡，要了一點小點心，我們觀察着這個肥娥！

一個人上前道:“阿娥，來兩份花花公子！”另一個人叫道:“再給我一本龍虎豹！”肥娥付之後跳了起來，晃着肥肥的身子到了街邊，不一會就買了一大包的食物，坐了回去，一刻也不停的往自己的嘴裏放着食物！

雖然這個肥娥這樣子不停的吃，我和小玲都覺她有可能就是嫦娥，但想想傳説中的大美女一下子變成了這個樣子，可都是難以相信！

終於，小玲站了起來道:“我去問問！”卻是在這個時候，嶽銀瓶一下子衝了進來，我一驚，就見嶽銀瓶風風火火的坐在我的身前，道:“豹子大哥，出了大事了！”小玲頓住，我和她一起道:“這是怎麼回事？”嶽銀瓶臉黯然一下，然後道:“我方才用電腦和歐州和北美的組織聯繫了一下，現在，不知怎麼回事，在西方也好，世界各地上，開始出現了一種病毒，一些莫名其妙的人成了殭屍，他們咬人亂了成一團！連我們的組織都出現了一些不必要的損失！現在各國都説香港亂放本地的殭屍到外面去亂行咬人！”我道:“你怎麼看？”嶽銀瓶道:“是這個樣子的，我的集團已經做了一定的調察，這次出現的殭屍，大多數都只是一些低品的黑眼變種殭屍，看上去，和八百年前朱仙鎮很像…”我和小玲對看一眼，不消她説，我一下子抱住了小玲和銀瓶，一個腦力發功，頭“嗡”地疼了一下子，好在沒太大的事，我一下子落到了waitingbar！

到了聖母的房間，只見聖母正在電腦上打着什麼。

我們三個一下子闖了進去，聖母淡淡道:“來找我有什麼事？找到了嫦娥麼？”我還沒説話，那小玲先就開口了，道:“聖母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説得是好好的，可是這麼一轉眼，你就…”聖母淡淡道:“話不是這麼説呀，你沒發現麼？這此我造出來的殭屍都是在西方等國家出來的，到香港中國可還有距離，這些人都受我的控制，但我不會管太多，時間到了，他們還是會氾濫來的，所以，這也是給你們一個動力，快點找到嫦娥才是道理！”我道:“你這不是我們麼？”聖母道:“話不是這樣説的，我了麼？以你們兩個人的實力，我造出的那些孩子可是一點也傷不了你們的，不是麼？”小玲臉鐵青道:“你到底想要什麼？”聖母淡淡道:“我只要人王！”小玲還要再説，我拉着她出來了，嶽銀瓶快步跟了上來。

小玲對我道:“你什麼意思？”我道:“你瘋了，她是個…瘋子的，我們惹不起！你自己也是知道，現在和她打，打得贏打不贏可都是兩説着，退一萬步講，這一打起來，別的不説，這個酒吧可就完蛋了！你説是不是？再説了，你要是和銀瓶小妹出了個好歹，我哭死也救不回來你們！不是麼？”小玲道:“那現在怎麼辦？”我道:“這也是沒法子的，聖母現在最牛b，誰也沒她b大，只有把人王找出來，這兩變態就好像兩核彈頭，到時有了忌憚，就不好真打起來了，真要是打了起來，我們作為一股力量也是個好投資，你説是不是？”小玲道:“我知道了，我們走，我這就去問問那個肥娥，看她是不是嫦娥！”説着風風火火的去了，我看了一眼後面的嶽銀瓶道:“咱們在歐州和北美等地的組織都安全麼？我是説…生命保障！”嶽銀瓶臉上發紅道:“是的，沒問題，我們生存了這麼多年，最最注重的就是自身的安全，我們在世界各地都修了很多的地堡暗宮，特別是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我們為了防止核武器，修了很多的防護！我這就去發避難令！”我點頭道:“這就好，這天地肯定要出大動盪，到時不知會生出什麼事來！一切還是小心一點為上！”嶽銀瓶點頭去了她的房間，在那裏，她有一部自己的私人電腦，可以和所有豹子集團的人聯絡，是她遙控這個龐大集團的重要工具！有了這個，她自己本人就可以到處跑了！

我快步趕到了街報攤。就見小玲在肥娥的面前説着不停，十分動！

我走到了跟前，就聽小玲叫道:“事情到了這一步，你到底是不是，你説句話呀！”肥娥則是用她無辜的眼神傻傻地看着小玲。鬱悶！小玲氣壞了，一回頭對我道:“一問三不知，你説這叫什麼事呀！”我一看，這時，只是一剎那間，肥娥的眼中掠起了一絲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