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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求救況天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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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説…”林青霞想起了什麼,我也是道:“我是説,這帶子不是源帶,那就是拷貝過的帶子是不是?”林青霞道:“説得也是,看上去的確是一盤拷貝過的帶子,如果只是傳這盤帶子,除了變態,沒有哪個人會把這種東西無端端的拷貝吧!這樣一來,就等於使這個污染源由一個變成了兩個!而且,看起來不止兩個,也許三個,也許四個!”我頓了一頓,道:“會不會這個和自救的法子有關係?”林青霞眼睛一亮,道:“是,一定是這個樣子的,我們可以試試…對了,你説,會不會這個自救就是把這帶子拷貝過後再給別人看?”我道:“你説得對,説得對,不過這只是一個法子,一個佐證,我們沒有足夠的證據!”林青霞平靜了下來,我也是,我們兩個坐着榻榻米上,想着後的子時間還有幾天?一天,兩天,三天。還有三天,就要到我們了!

這時,隔壁的電話響了。我和林青霞面面相覷,忽然間,我們兩個都是笑了,惡的笑,看來,淺川玲子也是看了那盤帶子,她還真個敢看,雖説是記者,但是做為一個女人在沒有人陪同下這可也太過大膽了。

不一會兒,敲門聲就響起了娘,我開了門,門一開,淺川就一副想衝進來的樣子,她走路有些不穩,甚至腳下絆了一下,我從後面扶了她一下,這才讓她站好“阿里阿多!”她輕輕向我道着謝。我只是淡淡一笑,就放了手,她的道謝只是是種客套,也是一種拒絕,我現在對女人的心思也算是明白的了,知道她是想我明白的放手,我也不想佔她這種便宜,便就放了手,一指沙發道:“多嘈!”淺川玲子坐了下來,她猶豫了一下,拿出了錄像帶,但是道:“這個…我想…”我道:“您是想留下來好用於調察,是不是?”淺川玲子道:“是的,是這個意思,可以嗎?”我哈哈大笑,裝樣道:“當然可以,不過我想問一下…”淺川玲子道:“請説。”我道:“玲子小姐想來已經看過了這盤帶子了,是不是?”淺川玲子猶豫了一下子,但還是點了點頭,我道:“那麼,想來方才的電話玲子小姐也是接了的!”淺川玲子再度點了一下頭,不過,這一回卻就可以看出,她的臉白了。我重出擊道:“那麼玲子小姐對這種事到底是相信還是不相信?”淺川玲子道:“我…我…我不知道…但看起來,也不像是一般的惡做劇!”我大聲道:“你還以為這是惡作劇?依我看,這件事情已經大條了,在死了你的那個親戚和我的朋友之後,這件事情已經成真了,至少,我是不得不信的!”淺川玲子道:“也是的,我…我現在其實也是有些相信了,只是這種事情一直都是很不可思議…我…我想我的頭很亂!”這一點我也是知道的,在看了那帶子之後我的情緒也是不好,思想很亂,這一點上我和林青霞一起瘋狂做*愛才讓自己從那透骨滲的寒意中了出來,但是我知道,那種事情還是要來的,而且更糟!但看過錄像之後的不快卻是真的。

我道:“那個廣告你看到了沒有?”淺川玲子道:“我看過了,是廣告,不知做這種事情的是誰,他把這個自救的法子去掉了,也許,這是有什麼原因,但是我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問一下,你們看了這帶子有多長時間了…”我道:“四天…”淺川玲子怔了一下子道:“那就是隻剩下三天了…”我道:“如果再過幾小時,就是隻有兩天了…對了,我有個想法,也不知道行不行…”淺川玲子道:“請説出來,我想一定會對我有所幫助的…”我不知道她哪兒來的這信心,對她道:“我的想法也許不可行,你説説,如果我們在電視台上直播這盤帶子…”淺川玲子簾搖頭道:“不行,這真是異想天開呀!”我也道:“是呀,真是異想天開…”

“但是…”但是,這個詞一出,我和林青霞一下子就把頭抬了起來,看向她。淺川玲子也意識到了,但她仍是沒有直接説出來,而是在自己的肚子裏藴釀一下,這才道:“也許,龍司可以…”況天佑?這算什麼?我道:“你説是…他?”想想也有可能,我忽然想起來了,在殭屍裏,好像是一個女鬼把他拉走了,我們當時都認為他死了,但是他沒有死,而是活了下來,只是做了這個叫高山龍司的人,這麼説來的話,那個女鬼把況天佑拉到了自己的世界裏,沒理由會白白的放過他的,也許,這件事情還就是要他幫忙才可以,我想到了這,簾興奮起來,道:“對呀,我們可以找他的,一定可以的!”

“但是我不好去,而我又確實需要這盤帶子…這樣好了,我把這盤帶子先帶到我的單位,拷貝下來後再給你們,由你們去找龍司,相信這樣一來一定可以有所收穫!”豈止是有所收穫,要是我來説,這個收穫可就大了。只是,這裏面的事情,我也不好直説,先見到況天佑的好!

想到了這裏,我和林青霞立刻收拾東西起來,其實並沒有什麼好收拾的但是正如我所説的,我的時間不多了,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只剩下這一點點的時間,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好容易到了天亮,想也不想我,我們立刻出發,我忽然生出了一種預,這個劇情也許會讓我生死兩難!我真的到了害怕,但是我沒有退路,事情到了這一步可説是順理成章的,明明不可能卻又是顯得這樣的合理。

回東京的快車上,我和淺川玲子坐在了一起,這是必然的,我必須小心一點。

忽然,淺川道:“您是從什麼時候認識龍司的?”我隨口道:“算是很了,大概是香港吧!我們在那兒遇上的!”淺川玲子點點頭道:“也是,您是中國人,不過,那時的龍司已經不是真正的他了,我總到現在的他變了很多…”我笑了笑,道:“那從龍司是個什麼樣的人呢?”淺川玲子想了想,似是在回憶,道:“我和龍司其實是一起的同學…他從高中時代就是出了名的古怪格,在經過一段時間的歷練之後,似乎變得更令人難以捉摸了。他從醫學院畢業後,直接進入哲學系就讀。那一年龍司剛結束博士課程,如果助教的職位有空缺的話,肯定非他莫屬,只可惜助教的職位被一個從事研究的學長給佔去了。後來龍司拿到客座講師的職位,每個星期到母校講授兩堂理論學。‘哲學’這一門學問非常接近科學的範疇,而龍司專攻的邏輯學是研究超越數字的數學。在古希臘時代,哲學家通常也是數學家。而龍司既是文學部的講師,也是腦筋靈活的科學家,他除了擁有專業領域的知識之外,超心理學的造詣也頗深。當時我認為‘超心理學’是屬於超能力、超自然的事物,應該與科學理論背道而馳,因此到十分矛盾。結果龍司回答我:‘其實,超心理學是解開世界構造的一把鑰匙。’淺川還記得兩人相好的當那一天是盛夏的一個時節,龍司依然穿着直條紋的長袖襯衫,襯衫最上面的扣子扣得緊緊的,臉頰不停地落下涔涔汗水。但是,他一邊做*愛一邊仍不忘鄭重其事地宣稱:“我要看到人類滅亡的那一瞬間,並對那些大喊世界和平和人類存續問題的人們到極度厭煩。”我笑了,道:“那他有沒有説他的夢想?”淺川玲子臉上飛紅,現在的她已經和我算得上是悉了,説話也就放開了,不過我想,也許是受到了我合體眼的影響也不一定,不然一個女人怎麼會説出這樣的話,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她是在原話重複,但那也太過了。

“你一定想不到他的夢想,在我看來,那可真是個夢想,你知道夢想和理想的區別是什麼?”不用我説,她自己先説了:“理想通過努力是可以實現的,所以是理想,而所謂夢想,就是不可能實現的事情,所以叫夢想,因為只有作夢,才有可能得到!”我卻是笑了,道:“快説那句話吧,我已經很想聽了。”淺川玲子笑笑道:“他説:‘我要站在山丘上觀看人類滅亡的景象,同時在地上挖個,在中一次又一次地*。’”我也是忍不住笑了,這的確是很變態,如果説從前的高山龍司是的,那現在的卻不是了,況天佑是什麼人我可是太清楚了!

“可以問一下嗎?”我這樣説。淺川玲子笑道:“什麼?”我道:“這個…有點不好意思説出口!”淺川玲子鼓勵我道:“説吧,我都説了那樣的話了,沒什麼事情是不能説的,這是我朋友的原則!”我笑了一下,這話還真有一點不好説,當然,也不是真個不好説,但我現在是個中國人,我要為國爭光,不能丟中國人的臉,我要塑造好純情中國男人的形像!

“説吧,我要緊的!”淺川玲子説着話,鼻子距我的臉已經很近了。

我終於道:“那個…你們的第一次…”

“吶尼?”淺川玲子沒聽明白。我再道:“我是説,你們的第一次,你們…是怎麼…相愛的…是…結婚前…還是後?”淺川玲子掩嘴笑笑了,忽然欺上身來對我道:“我只對你説,不要對別人説…”我連忙點點頭,就聽淺川玲子用吹得我耳朵發癢的聲音道:“我們的第一次是他強*了我的…”我一驚!道:“不是吧!”

“後來我要他負責!”淺川玲子很大膽地説。我道:“看來他是屈服了!”淺川玲子道:“的確,當時對他很重要,他快要拿到學位了,不答應我,他的名聲就完了,學業也會完的,我抓住了一個好機會!”説到這兒,她又對我道:“我其實是他強*的第三個女人…前兩個,她們什麼也沒敢説…”我昏!這就是本人,強人吶!

不説了,到了東京,我們一點也沒敢耽誤,淺川玲子拿着帶子進了她的工作單位,沒一會兒她就出來了,對我道:“我已經拷貝過了一份,你是要源帶還是…”我簾明白了,道:“那就給我拷貝帶吧!”我拿到了這盤帶子,簾拉上林青霞一起走了。

我們攔了一輛車,出租。上了車,我道:“北品川!”從六本木到北品川如果沒有車的話,不需二十分鐘就可以抵達。

上了車,我到一陣的放鬆,我覺得也許這樣就可以過關,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但是目前的小小的順利讓我到輕鬆了一點點。至少,我看到了希望!

後視鏡中映出司機的額頭,他一隻手搭在方向盤上面,默默地開車,似乎無意與乘客聊天。但我看得出,他在時不時的偷瞧林青霞,但小林不比我,她累了,正在我的肩頭上睡着了。二十分鐘,也正好可以讓她小睡一下子。

過了一會兒,我們在御殿山前面下車,往前走了一小段路。

我用我的新手機給況天佑打電話,但是沒通,我一直地撥着,直到有了人接,是天佑!聽出了我的聲音之後,他簾抱怨道:“有沒有搞錯,我只是想有個好好的睡眠!”

“但是我卻是快要死了!”我不敢大聲,但這個聲音正好可以説明我的鄭重!

況天佑道:“你現在在哪兒?”我道:“正在去你家的路上,不一會兒就該到了!”況天佑點點頭道:“也好,你快來,我等你…”覺還是個朋友,我不再多説了,心情自也是更好了。

我和林青霞沒一會兒就到了,只是一敲門,門也就開了,況天佑一副剛剛從澡盆裏出來的樣子,道:“進來吧!”我們兩人各自進來,當然,要鞋。現在是我體質好的時候,要是我小時候那可不得了,我記得我小的時候腳臭得很,拿出來就能殺死蚊子,現在自是沒了,我也到奇,怎麼會就沒了呢?但這一條我怎也是想不明白,不過,想不明白我也不再去響了,就這麼和林青霞跟着況天佑一起到了內部。

況天佑還是況天佑,他像一個警察一樣問我,我也一一回話,到了後來,我明顯看到況天佑的臉上出現了不自然。但是他沒説明原因,只是道:“喂,這件事情很緊急,你不是隻剩下兩天的時間嗎?真是搞不懂,之前你怎麼不想起我來的!”況天佑抓住我的手臂,用力一握。

“趕快讓我看看那捲帶子吧!萬一時間來不及,你踏進棺材之後,我可是會很寂寞的。”他邊説邊我的手臂,另一隻手則拿叉子串起盤子上的起司蛋糕,送進嘴裏用力咀嚼。

他吃東西的時候不習慣閉上嘴巴,我看着食物在他口中混合唾溶解的樣子,覺得很不舒服。就在這一刻,我想我明白了,也許我只有眼前這個人可以依賴了。

“帶子拷貝了麼?”況天佑似是一點也沒放在心上。我道:“拷貝過了…”況天佑一怔,看向了我一眼,道:“幾盤。”我沒留意,直接道:“一盤。”況天佑不説話了,他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坐到了機器前,打開了錄像機。

現在時間還不到9點10分,屋裏一片寂靜,熱氣和香皂的味道飄到了玄關,天佑是剛剛洗的,接着,他將兩部錄放機的輸出端口和輸入端口連接起來,然後放入那捲帶子。在按下播放鍵之前,他轉頭看看我,忽然道:“你們怎麼想起來看這種東西的?”我留意了一下,道:“你説話的口氣就好像你看過似的!”況天佑搖搖頭道:“我還沒看,只是我很奇怪,小玲不在你的身邊?”我道:“這是另一個世界,小玲不在!”天佑又沉默了一下,我火了道:“你搞什麼?趕快放啊!”這時,林青霞是不想再看這種東西了,有些東西看過一次後永遠都不想再看第二次,這卷帶子就是的。她一下子跑到了陽台上。我連忙追了上去,我覺我和淺川的親密曾讓她到了不快!

不用我説,她就先説了:“我沒事…你知道…我只是不想再看了…”我點點頭,這時的我,再也不會想她是個男人了,人就是這樣,轉變,徹徹底底的轉變,比如林青霞,她以前的確是個男人,但是她現在的樣子身材臉蛋全身的上下從哪一點上説都比林青霞更林青霞,就像是dna克隆出來的一樣,完全一模一樣,本就有點港劇的我真是沒多少抵抗力!我抱住她的細,輕輕吻了她,她也一如一個真正的女人一樣猥在我的懷裏,像極了一隻小兔子。我就這樣抱着她,也不知過了多久,她的身體温着我,我可以很清楚地覺到她前貼着我的雙峯一點一點的變硬。

我下面簾硬了,她笑着看我一下,蹲了下去,但就在這個時候,天佑過來了,他似是看完了那帶子,不過我要説,怎麼那麼快!恨恨中!讀者和我一起扁他,讓各位少看了h情結!忽然,我發現一點不對,我相信,任何人看了那樣的帶子一定是會出一點問題的,至少會有一點點的表情變化,哪怕只是一點點。但是,我從天佑的臉上,卻是什麼也看不到,他輕鬆得就像是沒有事一樣,不僅此而已,是一點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我道:“你覺得怎麼樣?”

“這不是小孩子的把戲嗎?”

“啊?”

“我們小時候也常常做這種事啊!先把恐怖的信件或類似的東西拿給朋友看,然後嚇唬他們説:‘看到這個東西的人會遭遇不幸…’這事我對珍珍就做過,一點也不稀奇,我記得她當年還真的嚇壞了…”天佑這樣説着,一邊用肩上的巾擦着他的茶鏡。

“但是事情並不是這樣簡單的!”我失望了,我想我竟然以為他可以幫到我的,但是我錯了!我的頭上又冒出了細汗。

“沒什麼,有可能只是別人故意惡作劇罷了。”況天佑再度這麼説。可是,我卻是更不信了,道:“天佑,我不想多説什麼了,但是,我是説,如果你發現到什麼東西就老實告訴我,不止我,我死了五個兄弟,莫名其妙,他們全死了!”

“也許是巧合吧”況天佑道:“這個嘛…影像本身並不是很可怕,它看起來像是把現實和象的東西混雜在一起,我這樣説也許你可以接受,如果那些個男女和你的朋友不像帶子上所言突然猝死的話,這件事情其實並不會引起你的注意,對不對?”我叫道:“廢話!”況天佑先是一笑,再道:“首先,我們來分析一下那些個你的朋友們突然死亡的原因吧!我覺得有兩種可能,錄像帶的最後説,看過這個東西的人全會在一星期之內面臨死亡的命運,而你的朋友是因為把咒文的部分消掉才被殺害?或只是因為他們沒有實行咒文而死亡?在考慮這件事情之前,我們還必須先確認是不是那4個人消掉咒文的?也有可能他們看到這卷帶子時,咒文已經被消掉了。”

“首先,我們來分析一下那四個笨蛋突然死亡的原因吧!我覺得有兩種可能,錄像帶的最後説,看過這個東西的人全會在一星期之內面臨死亡的命運,而那四個人是因為把咒文的部分消掉才被殺害?或只是因為他們沒有實行咒文而死亡?

況天佑又笑了一下,從冰箱裏拿出了啤酒給了我和林青霞,但是林青霞不要,而我是要的,兩聽我都停了下來,打開來,一左一右的喝着。

況天佑道:“在考慮這件事情之前,我們還必須先確認是不是你的朋友消掉咒文的?也有可能他們看到這卷帶子時,咒文已經被消掉了。”我道:“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是後者!”

“哪!你看看。”況天佑重新播放錄像帶最後的畫面,並在蚊香廣告結束的一瞬間按下停止鍵,然後一格一格、慢慢地播放。在這短短的一瞬間,出現3個人圍坐在桌子旁的畫面。畫面上出現的節目是全國電視網在晚上十一點播放的“nightshow”圍坐在桌子旁的三人分別是廣為人知的免費作家、年輕貌美的女人和在關西一帶相當活躍的相聲家。我把臉湊近畫面看着。

“你知道這節目吧?”天佑問我。

我理所當然的搖頭。天佑道:“這是tbs目前正在播放中的‘nightshow’。免費作家是主持人,年輕女人是助理,而那個相聲家是當天的來賓,所以我們只要查出那個相聲家是哪一天節目的特別來賓,就可以知道是不是那四個人消掉咒文的。”我來了點神道:“有道理。”

“接下來要查出是誰在什麼時候、為了什麼目的而製作這卷帶子。別墅小木屋落成不過半年而已,我們要鎖定在這半年內曾經投宿b4號房的客人,過濾出帶這卷帶子進小木屋的人。關於這一點,我認為應該把時間鎖定在8月下旬,而且最有可能就是在那四個本人之前投宿的客人。”我點點頭,表示贊同。

這時候,天佑坐在客廳的桌子旁拿起遙控器。

“沒錯、沒錯!這卷帶子的內容大致區分為象畫面和具體畫面兩種。”他一邊説,一邊找出火山爆發的畫面,然後定格。

“這座火山怎麼看都像是真實存在的,我們得查清楚為什麼要拍這座火山,還有火山爆發的情形。只要知道這座火山的名字,應該就可以知道它爆發的子,如此一來,這個畫面究竟是在何時、何地拍攝的,我們也可以掌握得一清二楚了。”天佑繼續縱遙控器,定格在那個老太婆説些不明就裏的話的畫面。

“這個老婆婆説的話,聽起來好像是某個地方的方言。我們大學裏有研究各地方言的專家,我去問問看,到時候就可以知道這個老太婆出身何處了。”天佑接着讓帶子快轉,畫面上映出接近尾聲時那個男人的臉,他在男人臉部特寫的畫面按下停止鍵,我們可以清楚地看見他臉部的特徵。男人的髮際雖然高了一點兒,但年齡應該在30歲前後。

“你看過這個男人嗎?”天佑問我。

“如果是美女還有可能,但是男人,哪怕是四大天王,我也記不清他們的樣子了。再説,這傢伙長得就像一坨屎糊糊一樣…”

“連你也這麼覺得,可見這個男人多麼與眾不同,我真想對他表示敬意。”天佑道:“找出他來,他一定是個真實存在的人!也許是狗,太噁心人了,人怎麼可以長成這樣?”我現在也算是發現了天佑惡趣的一面。

這時,紅後的聲音一下子響了起來,道:“火山找到了,火山找到了,是三原山!”我叫道:“你…”紅後道:“我幫你了…怎麼謝我?”我氣道:“你早幹什麼的?”紅後道:“我只留了一部分的程序在這裏,不是很完全的,你怎麼可以因為這種事情怪我呢?我是個壞女孩!”天佑叫道:“誰在説話?”我道:“智能程序!”

“你好,”紅後厚臉皮道:“我是美女程序紅後,我是個壞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