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馬小玲馬靈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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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着小玲，我的腦子裏卻是蘇顯兒，小梅，小鳳，安雲，琳，夢，西德妮，林月如，阿奴她們，我愛她們麼？顯然不是，對於蘇顯兒，小梅，小鳳她們，我只是獵豔心理，對於夢她們，我們的集還算得上有一點，但那也不過是她們愛我，而我只是喜歡而已。

我劉愈艾喜歡人只是她們的美，記得看相的説我這個人是面重於愛情，看來真是一點都不假，但是，這並不是説，我就不想要一段我自己的愛情，而對於愛情來説，自私是最大的敵人，因為愛是無私的情，而我卻是個地地道道過於自私的人，其實我也不想自私，但是面對利益，誰又可能放棄！對於小玲，我對她的的確確是遙情的，人又漂亮，腿又長，雖説脾氣不好，對我有時又是打又是罵的，但我卻是一點也沒什麼覺，體質好，自然不怕人抓癢，反可以增加‮趣情‬。

但要我説這就是愛，我雖然騙過了無數人，但面對小玲這樣望着我，哪怕是知道她只是個劇情人物，但此時的我已經知道了大概，這是九轉空間，裏面的劇情人物都是有自己的靈魂的一種生命，只是她們的記憶是經過諸神一遍遍的洗涮而已。對於眾神來説，造一個人其實是很簡單的，只造一個可不停地替換的靈魂更是容易。

但，這怎也是一個靈魂，有自己的情情，我對着小玲，雖然我知道，這時的情只是一時的，甚至是虛擬的，但我卻是很難張口騙她，我是沒心，但我還有良知，你可以説我的良知少到了零，但你看不見是看不見，不可以説就沒有那零點零幾後的數字，再少也是存在的！

小玲道:“你怎麼不説話？”我只能道:“不是這樣子的，我只是…不想騙你…”小玲神有些黯然，道:“好了，我多事了，這次的事我很累，我想睡一會。”我道:“你要不要兩口？”小玲道:“不了，我想自然地睡一覺！”我頓時明白，小玲的軟弱，是她的神龍沒了。驅魔龍族馬家，聽這個名字也可以知道，龍族，現在驅魔一族是驅魔一族，但卻不再是龍族了，也難怪小玲動了心思。

我想了想，也是覺得累，想到人王與聖母，我忽然想到，雖然這兩人想真正在一起也許很難，但也許説不定經我們的撮合真就能走到一起呢！當下我換了一身衣服，這時，我身上的眼已經全部隱於我的皮膚下面去了。只要我的神力不用得太多，是出不來的，這也是眼的力量，這時，眼真真正正地與我溶合到了一起！它所知道的一些事情，我恁着應也都知道了。

我到了外面，人行人往，我一抬頭，忽然想到了月亮，嫦娥，這個再度回到月宮裏去的陰神現在想什麼？如果借緣成功，她還能安如從前嗎？她會不會也生出妒恨之心？

忽然，我看見了一個人，是況國華，我三兩步欺到了他的身邊。一看，道:“國華！”況國華向我搖搖頭，我上前道:“怎麼回事？”況國華道:“沒什麼，我是要你別叫我，你看…”手一指，老遠的地方，是一個高大的男人。人王！現在他的名字叫任我行！

我道:“你跟着他？”況國華道:“雖説是用了借緣燈，可是不親眼看到他們兩個人在一起，我實是不放心！”這個時候，一個女人和任我行撞了一下，兩人互相道歉，再行分開，我看得分明，那是瑤瓊！兩個人已經開始集了！剩下的，就看他們兩個人能不能好起來！

我道:“這樣，那我就不打擾你了…”離開了況國華，我想着回去，雖然我沒心，但我的血得卻是快了。

天上烏雲密佈，肯定要出什麼事來，我腦子裏滿是小玲。

當我到了waitingbar，就見到嶽銀瓶正在門口急着轉，一見我回來，嶽銀瓶上前道:“豹子大哥！你可回來了！”我道:“怎麼回事？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嶽銀瓶道:“不知道怎麼回事，小玲姐姐把自己一個人關到房子裏面，説是要睡覺，可裏面吵得很，也不知是怎麼回事！你快去看看！”我到了樓上，小玲門口，從這裏就可以聽得見裏面傳出來的隱隱風雷之聲！我想無多想，一個意念移動，到了裏面，這時我才看見，小玲一副害怕的樣子，手上亂七八糟地拿着各種道符，在房間的一角處，只見烏雲雲集，一道道電花滋得直響！

我道:“怎麼回事？”小玲道:“你來有什麼用，快快出去！”我道:“你瘋了，不要小瞧我！”小玲道:“這是我馬家歷年除魔，經歷了世世代代，本來除魔家族正常除魔過後，都要渡化那些被除滅的，以免他們死得不安心，有積怨存在心上，可是我們馬家自古以來由於有神龍鎮壓氣運，所以不用像別派那樣學那許多的淨化咒法，可是現在神龍沒了，那些孽怨現在要來了！這是因果之法的詛咒，只能我消除，你在除了牽連你，一點用也不會有的！”我道:“你不就是條龍沒了麼，我這裏還有的！”小玲看着我道:“那不一樣的，我們馬家的神龍是真真實實存在的，那是真正的龍，我都想不到我們馬家是如何收服這條巨龍的，不過那條神龍留滯在這裏，力量一點一點為這個世界磨去了，它的力量是你這條由靈氣匯成的假龍是不一樣的！”我道:“那有什麼…我…我還有黃金聖衣，我還有黃金箭！我還是可以拼的！”小玲道:“你怎麼還沒明白，你幫不了我的，在一起，很可能是一起死！”是你不明白，你一死，我也就完了。我對小玲道:“你不要多説了，真想説，等我成了具屍首再説吧！不過，我號稱打不死的豹子，想我這麼死去，可也不那麼容易！”小玲看着我，我卻盯着那片聚堆的烏雲，一絲絲的烏雲變得幾成了黑！

雷鳴不止的，身後不住的響動，我一個回身，只見她手忙腳亂的抓出各種防護符！

忽然一聲巨響，從雲中探出了一隻黑乎乎的龍頭，我看着這隻龍頭，心裏狂罵，也不知道會不會把這屋子打得爛開來！

小玲大叫道:“風神也好，水神也好，雷神也好，全都給我借法…五行防衞陣！”但這時，黑龍卻是扭了一下，龐大的身軀從雲中拖了出來，我本想撲出去和這畜牲拼一下，想想不過是條小龍而已，我怕什麼！但是這個時候有這五行陣擋着，我也不好真往上拼，我是真的有些地怕，有的人死了幾次，會變得不怕死，但有的人卻是更怕死了，我就是其中的一個。

眼見着這條黑龍在五行陣的光圈上纏轉着，發出一聲聲滋滋的響。

小玲面如土，對我道:“你不該進來的！”我苦笑，我能説什麼，門外聲音越來越大，嶽銀瓶在外面叫道:“豹子大哥，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呀！”我道:“沒事，什麼事也沒有，相信我，我這一生從來沒騙過人…”馬小玲對着我道:“你還真是什麼時候都沒騙過人呢！”我也是笑道:“如果我們一會兒沒事，你説我們會不會有事？”嶽銀瓶道:“那你開開門一下…怎麼雷聲還是在響啊！”我道:“小玲在清理她不用的符…這個…是有點吵了點！”小鳳的聲音出現了道:“可是你在裏面幹什麼？”我道:“這個，我那個麼，你看你們，在門口，小玲很不好意思的…快走開啦，一會兒就好了，是不是想一起進來玩？”就在這時，一隻只道符毀了，金木水火土五行陣的符咒轉眼間毀了三道。水符和木符還勉力支撐着！

我看着這一點點要消磨去的光，意念一動，在我的指示下，黃金聖衣一下子轉附到小玲的身上！小玲道:“你…”我道:“你身體太單薄了，我身體結實，這樣對你好一點…”我再放出了青銅聖衣，可是這玩意太爛了，我實是不想穿上，這能頂個什麼用？正這時，我想起了我還有地速星的冥衣，當下拿了出來，從某種程度上來説，哈迪斯是個極為臭的人，也就是説他很自戀！結果給手下人的戰衣做得漂亮，但卻不怎麼結實，不過怎麼不結實，也是比那破爛的青銅聖衣要強！

小玲道:“你的寶貝真是多…”我道:“出來混，當然要多拜幾座神的！”但時間已經到了，轟鳴中，防護罩碎開了來，我運起血神**和我全部的功力發起了玄混沌！可是我沒有一點的信心！

身後一緊，是小玲抱住了我，我叫道:“你幹什麼，快放開我！”小玲道:“其實這樣也好，我雖然不知道你愛不愛我，但一個人能為我做到這個地步，我已經很滿足了！”卻是在這個時候，黑龍已經轟在了我的身上，要死了麼？

…

我睜大眼睛，怎麼回事？出了什麼事情？小玲還在緊緊地抱着我，我正要高興，一個聲音只有我聽見的響起！

“因為你心自私惡，得到孽龍自主願意附體！是否接受！”有好處我還不要？我要，我要！

但在這時，我又聽到一個聲音！

“得到孽龍附體，領悟秘技龍波！增加惡值三百萬！”我驚得魂飛天外，忙掐開手來看我的資料！

“姓名，劉愈艾，功德150萬，惡420萬，身份四又四分之一轉，體力472，內力523，純度98％，戰鬥力252，靈力256，神力137，內力屬先天功三級，玄功要訣，提高內功純度。秘技血神**三級！領悟血海無涯功！超級絕情霸！合體，完整版心極眼！得到孽龍附體，領悟秘技龍波！”我正想鬆口氣，至少看起來是沒什麼事的，但我的心裏發了一下麻，同時我清楚地聽到:“由於你的惡值接近490萬！在此提示，一旦你的惡值達到490萬，將得到特殊的天劫劇情！”我的嘴了*動，氣得想叫，但，我卻忍下了，也許可説，這並不是我忍下了，而是我就算有這種覺，也會自動消失，我又有了周身都可以看見東西的覺，那我知道了，我的身上那無數的大小眼睛又張開了，自動地收我不必要的多餘的情緒。

當我的心思平靜了下來，我又覺到小玲抱着我的覺。老實説，這一刻我凍想動。

小玲動了一下，終於道:“啊，怎麼了？沒了？”我笑知道:“那是當然，什麼事也沒了，我們已經沒事了…”

“轟”地一聲，門給人一腳踹開了，是顯兒，她可是比小鳳大氣得多了，覺不對，一腳就踹了過來，現在，顯兒，小鳳，復生，嶽銀瓶四個人頭擠着對着我，顯兒一揮手，道:“去！搞什麼，你們兩個人，想親熱就親熱呀，有必要這樣麼，穿着盔甲玩親親，免費復古麼？”我和小玲大汗，兩人分開，這時，憂從外間道:“馬小玲！”小玲怔了一下，我收起黃金聖衣，也收好了地速星冥衣，小玲對我道:“我去和她説回話！”我才不管這種事呢，只是冥衣一去，我身上大大小小的眼睛出了來。

復生叫道:“豹子大哥，穿件衣服吧，你身上到處都是眼睛，好惡心的！”我也是這樣覺，但距離眼睛消失還有一定的時間，只能尋一套外衣穿上。

一個回身，我看見了嶽銀瓶，我道:“怎麼回事？”嶽銀瓶道:“你是不是…很喜歡馬姑娘？”我怔了怔，道:“銀瓶，怎麼了？”嶽銀瓶道:“如果是的，那你還是多注意一下馬姑娘…”我道:“怎麼了？”嶽銀瓶道:“你常不在這裏，所以不知道，小姐很不對勁，你還是看看她的比較好！”我想了想，覺得她説得有道理，別的不説，憂一真以為是小玲當年就打死了edward，在她眼裏，我和小玲又是一對的，又是我害死了她的新男朋友mars，這樣一來，恨我，對我不利，可也就在情理之中了！當然，我是誰？打不死的豹子，傳説的黃金戰神，想來憂也是認為我不可能對付我，那麼新仇加舊恨，恨上小玲，轉而對付小玲，也就順理成章了。我給嶽銀瓶説得心中一震！忙跳了起來，一抓嶽銀瓶的手道:“謝謝你，不是你説，我還真是想不到！”我追了出去，兩三步，轉到了一個小巷子。

就聽小玲的聲音道:“憂…你…為什麼…”憂的聲音道:“馬小玲，你沒想到吧！這些年來，我不僅僅是要當一個警察，我也沒放棄過對靈力的修煉！自從你殺死了edward之後，我就一直想着報復你，我本來以為我一定會報復你，但是我沒想到再見到你，我會一點恨意也沒有，當時，我想，算了，一切都過去了，很多事是説不出對錯的，可就在我想放下一切，重新和mars過子的時候，卻是你的男朋友把他殺了！”小玲道:“憂…這不是豹子有意的…”憂道:“不錯，他不是有意的，他是金甲戰神麼，只是，那就可以無視於別人的生死了麼？他也許不會死的，可他為了自己，硬是把我的mars給死了，馬小玲，你説你過不過份，你殺了我的edward，現在又讓你男朋友殺死我的mars，難道，我就是上輩子欠了你的麼？”我忙跳過去，一看，小玲半倒在地上，我忙撲過去，一把抱住她，道:“小玲，你怎麼了？”再看向憂，我首次對這樣一個美女生出了先殺後的心思，正常當然是先後殺了，只是現在可是要先殺後的好！

小玲一身的紅符印，憂道:“你放心，我沒傷到她，我只是廢了她一身的法力，其實她本身的法力很弱的，大多數力量都是來自於我的，現在我廢了，也是合乎天理天道的！不是麼？”這時小玲道:“豹子，不要傷她，她只是給我下了封靈符，不要緊的！”昏，要是小玲的靈力沒了，我就算得到她，那不是遜很多？我正要動手，小玲道:“不要傷她…憂…經過這件事後…我想你該再沒了怨言了…”憂看着馬小玲，正要説話，卻是一驚，我也是一奇，道:“怎麼回事？”憂道:“我的封靈符失效了…”我大喜，正要説話，卻是一隻玉手伸出來，馬小玲一把抓着我，道:“誰許汝接近吾的！”我向後一閃，馬小玲的玉指在我的脖了上留下了四五道指痕。我叫道:“你搞什麼？”馬小玲道:“汝是誰？看汝似乎有點眼！汝叫什麼？”我道:“我是豹子劉愈艾，你怎麼了，閥心瘋…”馬小玲道:“汝才是失心瘋！換了衣服就當吾認不出汝了，吾記得汝…汝和況中棠是一起的，況中棠人呢？他現在在哪裏…”我頓時明白了:“馬靈兒…”馬小玲冰冷的目光望向我道:“你想起我來了？”我只能道:“你終於出來了…”馬小玲眉頭皺了一下，道:“我想起了來，我…我不再是我了…這是什麼時候…”我道:“現在是西元二零零三年，早不是秦國了，秦國早就滅亡了，現在這裏是香港特區政府，你的一切仇恨早就不在了…你不是想殺況中棠報仇雪恨吧！”馬小玲道:“殺況中棠？他雖然可惡，但還是及不上一個人，那就是你，當年，要不是你，我怎麼可能給況中棠殺死！”我心頭一震，道:“你怎麼知道？”馬小玲道:“汝當吾是白死的麼，吾之死之後，在地府裏面知道了一切，後來，在地藏處吾知道了汝的轉世，只是汝之後先是轉世為皇，吾奈何不了汝，到了汝轉世成為普通人時，又沒適合吾臨陽的身體，到不了陽間，可是在現在這時，卻是吾的機會，於是吾選擇到了這個身體的身上落下來，可吾沒想到的是，她的靈力居然一時之間莫名其妙地一下子增大了起來，反是把吾死死的封住了在裏面！不過，天意，吾現在可以出來了！”

“你想殺我，可是未必！”我點手穿上黃金聖衣！可笑，這件黃金聖衣才是穿到小玲的身上，現在我卻要穿着它面對小玲！但是，我真能對她出手麼？殺了她，我也不用再活下去了，不殺她，看來她是要殺我了。也不知道，這個馬靈兒附體的會有多強。不過，就我目力所能看的，這位馬靈兒的身上發出了目力可及的幽藍之光！

馬靈兒的掐咒訣，道:“今天，吾就要報千年仇恨！”我身就想後退，但是不能，我這才發現，馬靈兒不知何時已經佈下了結界，把四周封印住了！小瞧她了，她不是剛醒來不知道我是誰，只是找機會拖時間放這個結界！

馬靈兒道:“想走？除非汝殺了吾，否則，休想！”馬靈兒伸手一招，也不知從哪兒出了一把劍到了她的手上，道:“天道畢，三五成，月俱。出窈窈，入冥冥，氣佈道，氣通神。氣行鬼賊皆消亡。視我者盲，聽我者聾。敢有圖謀我者反受其殃。”天，不愧幾千年前的瘋子，出口成章，可比小玲強多了！

我拿出了半角鑽雲槍，又擎出了七星劍，我叫道:“小玲，小玲，你能不能聽見？”馬靈兒冷聲道:“她聽不見的，聽見了也是沒用的！現在，汝與吾受死吧！赤赤陽陽，出東方。此符斷夢，避除不祥。讀之三遍，百鬼潛藏。急急如律令。夫惡夢姓雲，各行鬼，惡想姓賈，名自直。吾知汝名，識汝名，遠吾千里，急急如律令。”但見她提劍恁空畫符，一道黃符光打在我的身上，可是…一點反映也沒有。

馬靈兒也是一驚，道:“汝不是人，不然怎麼可能沒用的！”我昏，這個馬靈兒，這麼拽的樣子，怎麼傷不了我麼？

馬靈兒道:“我不甘心，太上老君教我殺鬼，與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攝不祥。登山石裂，佩帶印章。頭戴華蓋，足躡魁罡，左扶六甲，右衞六丁。前有黃神，後有越章。神師殺伐，不避豪強，先殺惡鬼，後斬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當？急急如律令。”再是一道紅的符光劈在我的身上，可我還是沒事。我道:“馬小姐，你殺鬼麼？也要等我成為鬼，才好。”馬靈兒大喝道:“我一定要收了你！敕東方青瘟之鬼，腐木之；南方赤瘟之鬼，炎火之；西方血瘟之鬼，惡金之；北方黑瘟之鬼，溷池之；中央黃瘟之鬼，糞土之。四時八節，因旺而生。神不內養，外作。五毒之氣，入人身形。或寒或熱，五體不寧。九醜之鬼，知汝姓名。急須逮去，不得久停。急急如律今。”這回的符光是紫的了，但一樣沒用。

我有五毒珠護身，加上我過人的體質！

算來真是好笑，我雖是個人，但我現在不僅和心極眼合體，又有了孽龍附體，心臟更是血魂絲組成，哪裏還能算是一個人，只能算是半人半妖！

我道:“馬靈兒，看來你是錯了，你的確靈力過人，法力超強，但你的力量顯然是經過限制的，對於我，你一點招兒也是沒有，還是算了吧，你這樣，是對付不了我的，放了小玲，把她還給我！”馬靈兒道:“我不會服氣的，我不會服氣的！三十六雷總轄咒！”手一掐指，一道道雷狠狠劈打在我的身上，但這卻是對我沒用，這種力量，黃金聖衣就可擋下了，當然，事情得兩下分説，如果不是我，而是別的什麼妖魔惡鬼，早給收拾了，可我非人非妖又非魔，算是一個怪物！我跳到她的身前，馬靈兒一劍砍着我聖衣叮噹響，我卻是一下子吻在了她的嘴上，封住了她下面想念出的咒語！

小玲劇烈掙扎，忽然身子一抖，一道青藍之光從她的身體裏飛了出來，那是個一身古裝的女人，顯然，是馬靈兒受不了我吻她，從馬小玲的身中跑了出來。

小玲也是醒了來，道:“這是…怎麼了…”我看向小玲，心中升起了無限的喜意，道:“回來就好了！”説着我將她緊緊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