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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範霖兒卻不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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廂房燈燭燃起,遠處地牢石屋之中,燈火卻漸漸暗了下去。範霖兒依舊沒睡。她瞪着眼睛,看着已經燒盡的兩蠟燭,和桌上最後一盞如豆油燈。

屋裏不夠亮的時候,女人往往會比平時還要誘人幾分,後來那個年輕弟子,不自在地找出燈油,稍稍續了一些。替換的蠟燭都在門外,燭台無論如何也點不亮了。

“你們是唐行博的屬下吧?”範霖兒嘆了口氣,幽幽開口問道。那一長一幼兩個弟子互望一眼,不答。

“他從前待我夫君也算不差,如今…我是將死之人,沒命出去了,看你們這些子辛苦的,多半也有陣子沒和女人親近了吧?”範霖兒一邊輕聲説道,一邊扭身下牀,赤站了起來“你們若不嫌棄我這些子不曾洗過,不如,就來用我快活快活?”年輕弟子喉頭滾動,想把臉扭開,脖子卻不肯使力。年長弟子一抬手,橫臂擋住了他的眼睛“莫要上當,她是文曲的內應,誰知道還有什麼鬼蜮伎倆。”範霖兒格格嬌笑起來,往牀邊一坐,抬起一條粉瑩瑩的腿,玉掌合抱,一寸寸向着足尖撫摸過去,眼波嫵媚,酥聲道:“你們要不放心,一個看着,另一個過來,輪上陣不就好咯?”

婦!”那年長弟子怒喝一聲,拍案而起。可旁邊那年輕弟子,卻已挪不開眼,他連了幾口唾沫,還是忍不住道:“叔,要不…你在這兒守着,我…我過去看看,看看她到底想玩什麼花樣,行麼?”年長弟子然大怒,伸手便扇了年輕弟子一個響亮耳光,沉聲道:“你忘記掌事的命令了麼!”年輕弟子捂着臉,可眼珠還是在範霖兒赤玉腿上來回打轉,他尚未婚配,近些子唐門風聲鶴唳,相好的丫鬟也有些子不曾親近,那緞面一樣的細膩肌膚宛如一鑊濃油潑在少年人的烈火情慾之上,燃得他褲襠那塵柄脹痛破。

“弟子…弟子不敢。”範霖兒腳尖一勾,纖細食指緩緩入趾縫,一刺,一收,一刺,一收,鼻後輕輕呻兩聲,嬌媚道:“阿叔,小弟,我一個不懂武功的寡婦,背後又沒個名門大派的靠山,惹了你們懷疑,橫豎是沒命定了,你倆就當行行好,讓我下陰曹地府之前,再享受享受人間極樂唄?”她語調越走越低,到最後帶着幾分淡淡沙啞,如一條細蛇緩緩遊過密密麻麻的細花叢,得人耳孔微微發癢。年長弟子眉頭一皺,驚覺自己下那陽具竟然也翹了起來。

“混小子,跟我走。這裏呆不得了。”他冷哼一聲,起身就往門口走去,重重拍了兩下“外面有人嗎?請去找孟凡孟公子,叫他拿鑰匙來放我們出去。”範霖兒咯咯笑道:“這位叔叔,你要真不動心,怎麼不捨得喊大聲點呢?”她走近兩步,伸手摸上年輕弟子鬢角的胡茬“姓孟的留你們在這兒,你們以為是為了什麼?為了看我的睡相?我一個出嫁過的女人,就算睡相差點,能有什麼要緊?

其實,他就是存心想讓我難堪,讓我羞恥,讓我覺得自己在男人面前睡覺有失貞潔,讓我覺得對不起行濟,最好…再羞愧自殺。”她拉起他的手,緩緩引上豐滿白皙的丘“可惜他失算了,我可不是什麼貞潔烈婦。

都要死了,還在乎什麼?我巴不得你們進來,得我上了天,得我漏了,那我明天就死,也能笑着閉眼咯。”額上的汗珠滾下去,年輕弟子息着,手指緩緩陷入到腴軟滑的酥裏,無法控制地握緊。她的確已有段時沒有沐浴,可那略帶腥臊的汗味,卻格外刺男人的情慾。

房被捏痛,但範霖兒笑了起來。她沒再聽到年長弟子的訓斥,她知道,自己已經得手。這本是她挖給南宮星的坑,他既然把持得住怎麼也不肯跳,那換條路走,她一樣走得通。

她媚笑着坐在年輕弟子的腿上,望着他的眼,晶亮的光在瞳孔中閃動,像是能把他的心神住。這法子她使得還不很,但對付已經坐在坑邊的男人,儘夠用了,更何況,她還預備着後手。

“小弟,你年紀小,下面的寶貝,可真不小呢,姐姐還沒你褲子,就覺得被你頂住了。你一會兒可要憐香惜玉些,莫讓姐姐吃痛,可好?”年輕弟子的目光微微有些直楞,手指縫裏那顆頭,已被捏扁扭彎,他幾口,猛一低頭,摟住她就一口吃進了另一邊的小半子,嘬得咂咂有聲。

“昂嗯…”範霖兒嬌滴滴哼了一聲,白藕似的臂膀一圈,抱住了年輕弟子的頭,水汪汪的眼睛往年長弟子那兒一瞥,見他已經靠着石門雙目發紅,正盯着她的赤嬌軀,心知玄真音已經越過了他功力穩住心神的堤壩,秀眉微挑,將下頜搭在年輕弟子肩頭,柔媚道“阿叔,小弟太用力了,他不會,你不來指點指點麼?”

婦……婦…”嘖,這男人看來功力強不少,範霖兒索先不管他,反正看他褲襠也知道,淪陷是早晚的事,二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她側頭先往懷裏年輕弟子的耳後輕輕了一下,嬌聲道:“那位叔叔不來教,我只好隨你折騰咯。”年輕弟子兩腿一分,把她身子稍微撐起一些,背抬解開帶,就迫不及待將褲子褪了下去。

範霖兒垂手摸着他亮出的兵器,微微一笑,柔聲道:“小弟,我吃過你的寶貝,你就嫌髒不肯親我了,先行行好,親親姐姐行麼?”他依依不捨放開已經被用力到微腫的頭,看着她鮮豔嬌紅的朱,緩緩吻了過去。

“唔…”範霖兒一邊嬌聲去,一邊將左側臼齒上下相錯,狠狠一撬,那邊的小半顆“牙”頓時裂開掉到舌面。

她趕在吻上之前,唾一混,乘着四相接,吐舌一送,頂到了他的口中,接着她嬌聲呻軀前傾,一口口香津送過去,得那渾渾噩噩的少年不覺嚥,將那小小一塊藏着亂心燈粉的假齒碎片吃進了肚裏。

她多少也嚥了一點下肚,連忙故意在自己舌一咬,指甲也抵住頭狠狠一掐,兩股劇痛,總算將神智拉回,復又清醒過來。

可那年輕弟子哪裏還有這樣的機會,人心魄催人情慾的玄真音早已將他牢牢捕獲,一口亂心燈下去,滿腦子就只剩下了眼前活生香千嬌百媚的小寡婦,只想着若不將她槍上馬騎個千百回合,如何對得起怒漲陽具上快要崩破的青筋。

範霖兒微微一笑,放開他口,順着嘴角向耳邊,靈活丁香往他耳朵眼裏鑽了兩鑽,便低聲呢喃起來。

亂心燈下,玄真音宛如妖魔耳語,一句句一聲聲混着濃烈情慾,寫入他一片渾噩的腦海。他氣息越來越,越來越重,陽物在她飽滿的大腿間一跳,馬口滲出一股清亮油。範霖兒咬住他的耳朵,膩聲道:“小弟,你該不會是要強姦我吧?”先前的呢喃盡數被串了起來,已經失了三魂六魄的少年猛然站起,抱着範霖兒把她往石桌上一按,着握住寶貝,股一拱,就往她還沒多濕的窩子裏捅進了幾寸。

熱辣辣的疼鑽心傳來,範霖兒卻不呼痛,單手扶住石桌抬身撅,反而裝着極為暢快的模樣一邊哼,一邊五指握住房,起了圈。

她看似在發騷自己,可實際指甲卻悄悄刺入了,靠口的刺痛沖淡體內那雞巴進進出出磨散開的舒,讓深處的乾澀更持久些,讓被磨破的地方更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