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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朒裏紮了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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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叔通瞄一眼唐蕊腫成紅蒸餅的牝户中猙獰出入的巨陽,冷笑道:“你這玩意披甲帶刺,還能伸能縮,會怕痛?”

“本座也有願意帶回去多玩幾天的獵物,那當然要憐香惜玉一些。”説話間,唐蕊緩緩抬起頭,五官漸漸扭曲,比方才的痛楚更加難過的神情,出現在她絕望的臉上。那股奇癢,發作了。嬌的後庭花中彷彿每一寸皮都有億萬只小蟲在爬動,每爬一下都比蚊子叮過還癢。

轉眼之間,那股狠癢就蓋過了下體幾乎被掏翻出來的劇痛,讓她被捆在後面的手不自覺便往眼的方向伸展,夠不着,便曲起已經開裂的指甲,在股蛋上拼命抓撓。

不幾下,沾了些泥污的雪白上,就被撓得鮮血淋漓。可依然很癢,癢到受不了。唐蕊一邊拼命撓着已經破了的股,一邊哀號:“癢…癢死我了…哈啊…救命…救命啊…好癢…癢啊…”隨着哀鳴,那緊縮的眼中,滲出了淡淡的藍體。褚帝玄用指尖碰碰,放到鼻子前一嗅,忽然後退身而出,笑道:“成了,這小眼兒已經準備好了。畢老弟,請。”畢叔通看着被他按住仍在痛苦扭動的唐蕊,息着過去蹲下,換手抓住,扭頭問:“褚兄,你不採補了?”褚帝玄站到側面,伸手把玩着唐蕊不住晃動的酥,略帶譏誚道:“這娘們功力差勁得很,又被傅靈舟開了花,採補也不到什麼,不急在一時半刻。

再説…用了融香丸的眼兒,那絕對是又緊又滑,這還是她後庭頭一次開苞,畢老弟你估計也不會讓我等太久的。等你完事兒,我再來給她的眼兒好好解癢。”畢叔通瞄了一眼褚帝玄下晃盪的怪物,哼了一聲,將早已堅硬的陽物對準唐蕊的菊,用力一壓,擠入小半,道:“你可別折騰得太恨,真就這麼讓她被你死,未免也太便宜她。”褚帝玄笑道:“我有分寸,不會耽誤你給大哥祭獻鬼奴的。”

“什…什麼?”唐蕊心中一驚,顫聲道“什麼鬼奴?”畢叔通抱住她股狠狠一頂,那緊腸子中果然已經油滑無比,聽着唐蕊那聲悶哼,他冷冷道:“傅靈舟砍死我大哥,你以為我只殺了你就算是報仇了麼?

告訴你,唐蕊,我要斷你四肢,戳你雙目,割你舌頭,將我大哥陽具送入你體內,和你連接一體,貼上拘魂符,再將你殺掉。如此一來,你到了黃泉,就是個動不了説不出看不到,只剩下身子讓我大哥帶着隨時把玩的鬼奴!

鬼門關裏,我大哥也就不會寂寞了。哈哈哈…“他狂笑着猛,頂得變形,口微裂。唐蕊大聲哭喊,淒厲哀求,可對鐵了心要報仇的畢叔通,毫無作用。誠如褚帝玄所説,畢叔通並未堅持多久,就在唐蕊滲出血絲的菊蕾中一瀉千里。

痛,癢,和死後都不得安寧的絕望,終於讓唐蕊崩潰地昏了過去。可昏的黑暗,依然沒能庇佑她太久。褚帝玄進了她的眼。他以沒有運功的大小,輕輕鬆鬆逆着外入後竅,接着,一邊搖擺,一邊將那條怪撐起,脹大。

沒有女子能以初遭侵入的菊容納下他那種奇門功養練出來的怪物。被撕裂的劇痛與仍未緩解的奇癢,強行把唐蕊從昏的逃避中抓了出來,拖回到殘忍又彷彿永無止境的現實中。哀求,呻,尖叫。戰慄,搐,痙攣。她覺得自己像是死了一萬次,卻依然不得解

直到意識都有些恍惚,她終於聽到了褚帝玄亢奮的息。淺薄的內力被乾,空蕩蕩的嬌軀裏,氣神都在迅速逝。她輕輕扭着還在發癢的股,心想,她終於可以死了,然而,畢叔通並不是在説笑。

他拿出一個包袱,煞有其事地在大哥的屍體旁,圍繞着火堆擺放了一個圓形的陣法,跟着把大哥的屍體抱到圓陣中央,解開褲子,掏出已經發臭的陽物。

那陽物當然不可能再硬翹起來,但他拿來一,用綁唐蕊手腕的細繩,將兩東西綁在一起,向上直豎。

看着自己前的符紙,身上用血畫滿的咒文,唐蕊想要掙扎,可身軀已經不剩半點力氣。她被放在死去已久的畢伯賈身上,血淋林的鬆弛陰户,被迫下了連着木的腐臭陽物。

她最後哭號了兩聲,但很快,就嘶啞到沒了動靜。沒有人來救她。天命,彷彿並不會眷顧在她身上。畢叔通跪在地上,對着大哥的屍體磕了三個響頭。

接着,他咬牙切齒地掏出一把鋒利匕首,刺入唐蕊雙肩和大腿,挑斷裏面的大筋,揪住她的頭髮,讓她昂起頭,依此前所言,戳目割舌,最後對準那修長的脖子,一刀割開。他故意沒有割得很深,血噴湧而出,卻讓她不至於馬上斃命。

猩紅淹沒了黃符,轉眼染遍髒污的嬌軀,淌到下方的屍體上,等到唐蕊氣若游絲,將死未死之即,畢叔通拿起大哥的那把五尺長劍,大喝一聲,從唐蕊頸後斜下刺入,穿腹而出,把赤的少女,與僵硬腐臭的男屍,釘在了一起。

褚帝玄早已穿好衣服,走到外,矮小的身軀站在坐下的非樹身旁,與他高度大致相當。他看了看漸漸停息的山雨,笑道:“和尚,你真不像和我們一道的人。”非樹手中撥着一串染血佛珠,淡淡道:“同為畜生,如何不是一道?”褚帝玄笑道:“可你總是不做畜生該做的事。”非樹淡淡道:“我是畜生,但不是發情的畜生。我的仇人,現在也只有玉若嫣一個。”

“你犯兇案,她捉拿,官府判你刺配充軍,每一環都合情合理,你為何單單這麼恨她?”非樹目光閃動,似是陷入到回憶之中,沉默半晌,才道:“我恨的並非她將我捉拿歸案,而是…為何她不肯聽我説其中緣由。”

“她是捕頭,不是衙門的老爺,你那些説給她聽有什麼用?”非樹緩緩道:“這次如果捉到她,我會好好講給她聽。”

“別壞了本座採補的興致就好。”褚帝玄扭頭看向裏“畢老弟,你好了麼?”畢叔通拿着唐蕊的衣物出來,點頭道:“好了,咱們走吧。”褚帝玄拿起唐蕊的肚兜放在手上摩挲,笑道:“一共也沒幾件,我看還是撕碎了丟,反正是擺明引路釣魚。”

“好。”畢叔通毫不猶豫,馬上把手中衣褲撕扯成數片。

將這些布頭丟在顯眼泥濘中,做成路引,一直丟到上下山的石階旁。畢叔通左右打量一眼,抓着割下的唐蕊頭髮與兩隻耳朵,找了一棵顯眼大樹,用木片釘上,掏出匕首在旁刻下幾行字“傅靈舟,去找你的女人吧,看你的魔刀,救不救得了她!”他獰笑着端詳自己佈下的提示,復仇的快意讓他的面龐都有些發紅,息道:“褚兄,下一個…就是玉若嫣了吧?”褚帝玄擺了擺手,先帶他們離開石階附近,走進隱秘林深之處,才沉聲道:“這裏頭,本座總覺得有什麼蹊蹺。

玉若嫣和唐門無怨無仇,現在又是鎮南王府的要犯,那小子為何要拿她給咱們這些門歪道送人情?”畢叔通冷笑道:“我看那傢伙興許是個瘋子,特地請人殺自己堂妹,就有理由了?”褚帝玄點頭道:“那自然有。唐門這種百年世家,譜系甚多,家中事情錯綜複雜。唐蕊這娘們除了生得標緻些,一無是處,放到這種家裏,就是拿來籠絡青年才俊收歸己用的。

傅靈舟要是順順當當在唐門成婚做了女婿,唐蕊家所在的一脈,可就拿到了一個了不得的籌碼。”畢叔通道:“如意樓的小崽子,聽説也被唐家閨女們得走不動道,我看這唐門,是要往百花閣看齊了。”

“那小崽子是娶走,結親的,傅靈舟是留下,做上門女婿。眼裏進了釘,裏紮了刺,自然要拔。身邊礙眼的被帶走,哪還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