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然南宮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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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存着別的心思,不比那兩人暫且沒有打算,一覺到熱呼呼的漿噴進來,便急忙夾緊,在大腿都微微搐的快活中挪離開,垂手一捂,翻身就躺到了唐醉晚裏面,拉過竹枕頭擱到下墊高,嬌吁吁道:“我可是自己…自己出來了一次,下一回…看你們倆了。”唐醉晚恢復過來,挪下牀替南宮星擦洗下頭。霍瑤瑤給他擦洗着上頭,看向唐昕道:“你這是…急着給他生娃兒麼?”唐昕懶洋洋點點頭,手搭在唐醉晚後,輕聲道:“小星練的內功會讓體內陰陽失衡,得子極為不易,不早些放在心上未雨綢繆,真等將來膝下無人,空空落落,豈不難受?”説着,她輕輕捏了唐醉晚一下。
唐醉晚眨眨眼睛,垂手摸向下,忍不住用指尖把已經到口的殘稀又往深處推了推。霍瑤瑤不以為意,撇撇嘴道:“生娃養娃,這是你們夫人的事兒,我一個找靠山的奴婢,才不跟你們爭。
那今晚上的你們倆分吧,我還沒在江湖玩夠呢,可不這麼早就惦記着當娘。”唐醉晚擦過南宮星落滿女子汗水的小腹,蹙眉道:“這都兩次了,星哥哥還是清醒不過來麼?”霍瑤瑤嘆了口氣“不知道啊,上次他沒糊成這樣,中間還跟我搭話來着,不過你瞧他的臉,繃得死緊,眉都快擰一起了,跟要咬人似的。咱們仨如花似玉大姑娘光溜溜伺候着還這德,準是心魔還在發作呢。
趕緊定吧,你還是我?
“唐醉晚偏頭略一沉,小聲道:“我這麼蹲着堅持不到最後,瑤瑤,要不你先…還跟剛才一樣,他快出來時候你再讓給我。”
“行啊,那你盯着點她,不許她再來捧着我動了。那樣來得太猛,最後差點讓我一牀。”霍瑤瑤嘟囔着彎在龜頭上擦了擦,眼珠一轉,這次索背對着南宮星的臉,扶着膝蓋坐下去,笑道“我自己這麼慢慢來,能出一次,放心,快出來了,我讓給你。”唐昕換了一頭,仍墊高,伸手撫摸着南宮星的面頰,柔聲道:“小星,小星,你還是難受得很麼?”南宮星咬牙不語,只是緩緩點了點頭。
她氣哼哼道:“文曲…你可別落在我手裏。”霍瑤瑤笑道:“人落在你手裏的時候,你也沒看出來啊。”唐昕在她小股上啪的拍了一掌“這是你的專長,你都沒看破。還敢説……再説一會兒看我不把你往下按着坐到底。
“霍瑤瑤忙告饒道:“可別,主子這大小,硬壓還不得戳進我五臟六腑裏啊。”她騎在上面學着唐昕的樣子搖擺旋轉,不知不覺就咂摸出了味兒,找到自己最利的那個角度,哼哼唉唉再顧不上説話。
比起唐醉晚,霍瑤瑤的體力還是好出不少,找準了癢處,身上快活動得也起勁兒,不知不覺,堅持到了三、四遭,痠腿軟,才拉着唐醉晚胳膊換了個位。
唐醉晚換成比較好動的姿勢試了幾下,南宮星呻一聲,微微睜開雙目,輕聲道:“辛苦…你們了。”她羞低了頭,輕聲道:“不…不辛苦,累…也累得好快活。”唐昕忙問:“好些了麼?”南宮星苦笑道:“好了不少,只是受傷後血氣不足,歡陽氣又帶走一些,頭上虛得不行,先前昏昏沉沉,好似睡了一覺。”霍瑤瑤一邊擦汗,一邊笑道:“主人這覺可睡得香豔,三個大姑娘在你身上累得跟磨盤邊的驢似的,你就只管豎個鳥兒,讓我們擱這兒套樁子。”南宮星閉上眼睛,緩緩道:“你們非要把我捆上。”
“不捆,你傷口非崩了不可。”唐昕瞪霍瑤瑤一眼,側臉貼在南宮星口,聽心脈頗為安穩,只是快速許多,鬆了口氣,道“你只管躺着,當你的頂樑柱就好。”霍瑤瑤笑道:“是是是,頂樑柱,那咱們幾個就是梁唄。”這時唐醉晚氣力不繼,嬌一聲,垂,乏了身子。霍瑤瑤也不客氣,再換上去,纖狂舞,便是一陣倒通天塔,一邊快活,一邊還不忘道:“主子…你、你要是快來了…就…就説一聲,這…這泡,講好了…讓給醉晚…可別害我説話不算話。
“唐醉晚面紅耳赤,小聲道:“我沒非要你讓…”話雖這麼説,等南宮星呻一聲,輕聲示意要出來時,霍瑤瑤讓出地方,唐醉晚還是急匆匆過去坐下,咬牙賣力扭動幾十下,飽飽灌了一肚子。等她躺在一邊養“”蓄鋭,南宮星的思緒清明瞭許多,但她們不准他動,他只好凝神運功,趁着心魔漸消,將陰陽隔心訣引發的燥意出。
這次硬起之後,唐昕知道單靠壺無論如何也拿不下他,便將陽物仔細洗淨,俯身含進口中,舌撫,先為他做比較省力的撥刺。
等到頭頸痠痛面頰僵硬,她才起身上去,屈腿坐下。霍瑤瑤有了神,投桃報李,從背後抄過唐昕腋下,笑嘻嘻撥起她的雙。
唐醉晚説不清是心裏渴望,還是想幫忙讓南宮星更快出,也挪着身子湊到他身邊,與他舌糾纏,濕漉漉吻在一起。唐昕見狀,一拍霍瑤瑤的手,道:“讓小星快點出來才是要緊事兒,別幫着我了,跟醉晚一起幫他。”霍瑤瑤意猶未盡,扭臉往她頭上親了一口,才趴過去找到南宮星沒被繃帶裹着的半邊健碩膛,伏低親吻。
“嗯…”南宮星酣暢無比,雙腳蹬牀,情不自逆勢上頂,結果樂極生悲,沒動兩下,就疼得悶哼一聲。
唐醉晚和霍瑤瑤趕忙檢查繃帶,果不其然,一片殷紅。
“不打緊,阿昕,你繼續。瑤瑤,醉晚,你們也繼續。”南宮星緩緩道“現在重要的不是傷口。”唐昕點點頭,提一口氣,聳動,壺夾,使盡渾身解數,總算又套出了一腔陽。到此時,三女配合已經頗為默契,唐昕在一旁躺下拱保存子孫種,霍瑤瑤下牀搬來箱子給南宮星解開繃帶重新上藥,唐醉晚拎來另一桶水迅速擦洗。
這一夜,三個赤條條的姑娘輪上陣,一直折騰到後半夜不知何時,才終於看到南宮星下那條怪物不再昂首,乖乖蟄伏下來。她們早已倦極,簡單收拾一下,便紛紛在牀上找到地方,蜷縮入睡。結果,都忘了給南宮星解開牛皮索…
次,四公子武瑾啓程,南宮星拖着傷軀由兩位劍奴攙扶,一路下山送到碼頭,留下兩個,在門外看護牀上睡眼朦朧給他解開繩子就又躺下的三個女子。
武瑾沒再提起山上至此發生的諸多事情,只和南宮星並肩而立,望着滔滔江水,隨口聊了些懷。
他雖是王孫公子,卻並不認為,江湖距離廟堂有多遠。朝廷説到底,不過是一羣人,而只要有人,就有紛爭,有紛爭,就是江湖。江湖、江山,不過是視角不同,所見不同罷了。南宮星並不認同,在他心中,江湖便是武林風波,便是草莽紛爭,承托起江山的並非江湖。
而是載舟之水,萬民百姓。無垠四海,遼闊天下,所謂江湖,不過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農家耕作,漁民撒網,獵户巡山,樵夫入林,小販行走市井,商賈遍遊天下,書生修聖賢之道,兵將護一方安寧…
林林總總,加在一起,才是如畫江山。江湖是其中一小部分,王公貴胄,封疆大吏,乃至真龍天子,也不過是其中一小部分。
這是他師父教他的,他自然也説給了武瑾。他們談了很久,久到宛如一對知己,然而南宮星知道,他們絕不可能成為真正的朋友。那並非是因為一個在廟堂,一個在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