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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簬水之坎婦人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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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慌了麼?”他低頭望着唐醉晚,燈火昏黃,月光清朗,此時此刻的少女,總會平添幾分嬌羞。她卻不僅嬌羞,看神情,竟還有幾分窘迫。

“星哥哥,嗯…可以,再稍等等麼?”看牀榻近在咫尺,她突然抬臉,軟語央求。只要不是運功過度陽淤積急於宣的場合,南宮星尋歡從不急,自然柔聲道:“醉晚,你要還沒準備好,來方長,不必急在這一時半晌,那,我這就送你回去吧?”唐醉晚急忙搖頭,把臉一扭埋進他膛,細若蚊鳴道:“不是…我、我是酒喝太多,想…想先去…去…如廁。”南宮星這才醒覺,唐醉晚不懂武功,好酒量都裝在肚子裏,那麼些碗下去,即便此刻還沒有覺。

等到情酣耳熱之際,也免不了漲鼓鼓呼之出,的確是該提前解決的問題。

“我去找個燈籠,”今夜丫鬟大都有傷在臉被準歇息,南宮星這客人只好親自出馬,輕聲道“這就陪你去吧。”

“不必了。”唐醉晚滿面通紅,看來百密一疏,此前把這狀況忘到了腦後,不過她一個黃花閨女,男女之事上即便到了婆子會教的年紀,也不可能事事周全。她略一猶豫,輕輕推了推他“星哥哥,你先去外屋等等,醉晚…好了再叫你進來。”唐門大户,待客廂房自然是夜壺恭桶齊備。如果去外面旱廁,腥臭沖天蚊蠅羣起不説,這個時辰黑漆漆的,要是失足一下,唐醉晚這輩子怕是再也不好意思上他南宮星的牀了。

南宮星微微一笑,在她頰上一吻“好,那我便再去喝上一碗,多醉幾分。”似乎唯恐他真醉倒,她急忙輕聲道:“只一下就好。”南宮星點點頭,將她緩緩放下,轉身出去。

但他並沒真的回到桌邊坐下喝酒。他甚至沒有離開那扇並不太厚的門。門板剛一合上,他就凝神運功,閉目傾聽,將屋內一絲一毫動靜也不放過,盡收耳底。

他並不完全相信唐醉晚,或者説,除了他認定的寥寥幾人外,他誰也不敢盡信,而且,此事略顯突兀,即便合情合理,唐醉晚的解釋也算是絲絲入扣,他依舊不敢怠慢。善泳水底溺,貪花馬上風,他好這弱點就快人盡皆知,自己豈能不多加留意。

以他運功時的耳力,唐醉晚這樣沒有半點修為的年輕女子,一舉一動幾乎等於呈現在他腦海之中,再沒有半點隱秘可言。

她將房門落閂,便急匆匆碎步走到屋角短屏風後,大抵是覺得這一泡量大,沒取夜壺,直接掀開蓋子坐在恭桶上,放鬆下來,長長吁了口氣。

不一會兒,淅瀝瀝的聲音漸漸轉大,轉眼變成嘩啦啦,那解放的舒暢還讓她輕輕呻了一聲,惹得凝神細聽的南宮星下不自覺便是一翹。

水聲響了好一陣子,才哩哩啦啦停下,草紙一折,輕輕揩抹乾淨。但之後,卻不是襯褲提起繫帶的聲音,而是雙腳逐次抬了一抬,接着,步點走到另一角,斜穿了整間屋子。南宮星正疑惑,就聽到輕輕一聲邦,好像是把銅盆端下,放在了地上。

然後,嘩啦呼啦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他略一思忖,頓時下腹一緊,角泛起了一絲微笑。稍待片刻,水聲停了,擦拭之後,盆子又放回原處,悉悉簌簌應是穿回襯褲後,唐醉晚過來拿起門閂,高聲喚他:“星哥哥,呃…我已好了。”南宮星稍微等了一下,開門入內。如他所料,銅盆的確動過,旁邊搭的兩條布巾一條已經濕了。他望了一眼已經繞過屏風坐到牀邊的唐醉晚,笑着走到架邊,故意道:“咦,這布巾怎麼濕了?是知道我剛好要擦擦臉麼?”説着他把濕巾拿起,抻掌展開就往面上湊去。

唐醉晚果然驚叫一聲衝了出來,都顧不得再維持名門閨秀的矜持,飛奔來就搶,嘴裏喊:“別!不行!你、你用另一塊!”南宮星故意將布巾一抬,敞開膛把她抱了個滿懷“為何,現成的濕巾,我擦擦怎麼了?”説着,那布巾上濕的地方就已經到了他鼻端,他深深一嗅,笑道:“咦,好香。”唐醉晚臉頰紅得像要滲出血來,仰頭盯着他羞恥道:“你…你…不要聞啊…”

“為何?明明有股燻人醉的香氣。”南宮星湊到她頸間,故意道:“我先前還當是你的體香,可嗅嗅這裏,似乎又不像,醉晚,為何會如此呢?”唐醉晚咬低頭,一雙白小手緊攥着裙布,嗓音又輕又顫,宛如羽撥絃“我…我洗…洗了…別處…”這羞恥至極的模樣分外刺男子情慾,南宮星鼻息都不住濁幾分,回手一揮,將房門關上,把她抱緊微微摟起,一邊往牀邊慢慢挪去,一邊沉聲道:“那,是洗了哪裏,才會這麼香呢?”

“我…不説。”她羞得緊閉上眼,雙肘一夾擋在前,腿兒蜷起,兩隻小腳懸在半空微微晃動,眉目之間,恥意轉。

他低頭用鼻尖輕輕蹭了一下她的耳朵,轉身在牀邊坐下,將她放在腿上,親一下她滿是紅暈的下巴尖,輕聲道:“如此香的地方,你不説,我可要自己找了。”

“怎…怎可能香啊。”唐醉晚羞得都有點亂了方寸,早沒了剛才酒桌上鎮定自若的模樣,下意識就用雙手壓住了裙下緊夾的‮腿雙‬之間“不…不能找。”

“那你倒是告訴我,你洗了哪兒啊?”南宮星笑湊在她耳邊,將一道道熱氣隨着話音輕噴在她耳,那墜了顆小小珍珠耳環的耳垂,不住一抖,讓那小珍珠都跟着晃了幾下。

“我…”唐醉晚猶豫幾下,怎麼也不好意思説出口來。南宮星含住她耳垂,抱住她因此而突然一僵的身子,輕柔吻了片刻,呢喃道:“醉晚,你都有決心與我赤相對,共赴巫山,那還有什麼是羞於啓齒的呢?”

“這豈能一概而論,”她的伶牙俐齒果然又冒出了頭“有些事即便是成了夫,也該有所矜持。否則自曝其醜,反不討人喜愛。”

“可我偏偏喜歡坦白直率些的。”南宮星輕笑一聲“你我不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要破男女大防,禮數之類,難道還需要在意麼?”

“這不單單是禮數的問題,而…而是也太醜了…”唐醉晚癢得扭開頭,稍稍躲了一下耳朵“我可不説,也不准你找。”

“男歡女愛,沒有什麼醜不醜的。”他單掌輕捧住她發燙的面頰,柔聲道“你若成了我的女人,自然每一處在我心裏都是美的。”

“那…也不會香。”唐醉晚果然有幾分固執,偏着頭仍不鬆口。

“好聞便是香,”南宮星大掌一抄,從後方握住她半邊尖“顛鸞倒鳳的時候,縱然這邊,聞起來也香得很呢。”

“這我可從沒聽過。”唐醉晚更加緊張,嬌怯怯的身子快要繃成拉滿的弓。

看來她此前侃侃而談條理分明,終究不過是紙上談兵,躬行則亂。但她決心之強,南宮星輕易便能覺得到。已經緊張到如此程度,她依然沒有躲,沒有抗拒,只是嬌着,面紅耳赤着,滿臉羞極地等待着。

此前揹負她的時候,南宮星就猜到,她身子骨雖然嬌滴滴的頗為羸弱,衣裙飄飄似是弱不風,可那些布料之下,其實很有豐腴之處。背起來最直觀覺到的便是那片豐綿軟的酥,和抄起後柔若無骨的大腿。

此刻握着的尖,也將此驗證,藏在裙下的股,盈滿掌心腴彈幼滑,與肌理緊湊的姑娘大不相同。到了這時,他更清晰地意識到,懷中抱着的,是個柔弱嬌軟的深閨小姐。

南宮星並非沒有與不懂武功的女子歡好過,但不論是樓裏的丫頭也好,水之歡的婦人也罷,都與唐醉晚大大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