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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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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我又硬又脹的陰莖把她小嘴撐得太累了,她讓我在口裏了不一會後,便側一側腦袋,將陰莖吐出口外,握着包皮往部捋盡,令龜頭更形怒凸,然後伸出舌尖圍着四周舐,了好幾圈後,又再張嘴一口含回,雙緊包着龜頭啜,舌尖力抵着馬眼狂點,搞得我龜頭酥麻,兩腿發軟,再也蹲不牢,不由自主地坐到牀面,起雞巴隨她擺,以逸代勞地任她吐。

這時阿範得起,索將她兩隻小腿提起,擱上自己肩膊,等她股離牀幾寸,演着下體,讓陰莖得更深更盡,他雙手撐在阿桃腋下,兩腿後蹬,俯下的上身將她兩條大腿壓低得幾乎貼到房,然後股像波一樣上下起伏,地把她得啪!啪!作響。

我龜頭給她啜得酥麻越來越強烈,加上她又把包皮飛快地前後捋動,催促了高提早到來,我忍不住小腹一收,咬着牙關連打了幾個冷顫,見陰莖不斷搐,馬眼嗖地出一道又白又黏的,糊滿在她牙齒和舌頭上面,她把頭挪後一些,繼續捋着包皮,我接着又再出一股,黏住她的右眼皮,接下來的一股直飛腦門,漿滿在秀髮上,餘下的沒得那麼遠了,是噴滿在她鼻樑,得她眉心一團花白,滑稽得像個京戲裏的丑角。

阿範目睹着我的情形,更加越幹越興奮,直把阿桃得典牀典席,死去活來,捧着自己一對房發狂地用勁抓握,叫牀聲沿沿不絕:“哎呀…我的五臟六腑都給你幹到反轉過來了…噢噢…你的龜頭好燙喔…花心都給你撞麻了…哎呀…快吧…我就要給你死嘍…噢…真的出來了…”由於她上下牙齒之間漿滿了我出的,一張開嘴叫喊,頓時被拉成好幾道淡白的黏絲,隨着她高中發出的顫慄,抖了幾抖以後,就墮進喉嚨深處。

我把出來後,呼出一口長氣,舒服得滿身暢泰,坐在一旁觀賞阿範的雞巴在送的美景,她濃密的陰遮不住得硬的陰蒂,已經脹大得鉛筆頭般了,在黑漆漆的陰叢中出粉紅的尖端,活像一個小小的龜頭,被不斷反動着的小陰牽扯得一冒一冒,我被引誘得不伸出手去將它捻住,輕輕來回轉,得阿桃一邊顫抖一邊求饒:“哎呀…別這樣…受不住…不來了…噢…你們這樣折磨…我要死了…哇…不行了…又要了…”一個強烈的高又再把她得顫抖不堪,雙眼反白得像條死魚。

阿範不知是否受到搐引起的,竟一起和她同時顫抖起來,送變得慢而有力,每盡一下,便打一個哆嗦,相信每一下搐,便代表他在陰道里面出一股,連續搐了七、八下,才疲力盡地停下,氣,但恥骨依然用勁抵着阿桃下陰,讓仍未軟化的陰莖像個子一樣堵着陰道,不捨得將它撥出來,直至陰莖越縮越小,跟隨着大量湧出的掉滑出外時,方依依不捨地把她雙腳放低,軟軟地躺到仍在痙攣着的阿桃身旁。

良久,阿桃才如夢初醒地撐開雙眼,對躺在她身邊的我和阿範説:“你們好壞,兩人聯手一同欺負我,看!被你們得全身都像散開了,兩腿發軟,明天怎能去當你們的領隊?”我往她的子上捏了一把,笑着對她説:“你這麼騷,沒兩個男人,哪裏喂得你飽喔?嗯,剛才?”她滿意地道:“斃了,想不到三個人一起幹,這麼過癮!”伸出手指往阿範的鼻尖點了一下:“吶,我兩個口都給你們堵過了,跟你們上牀的事,不會説出去了吧?”阿範哈哈笑了兩聲:“説出去?不怕有人跟我分薄耶?當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把阿桃逗喜得摟着他地親了一口。

阿範嘴裏吐!吐!吐!地唾了幾聲,對阿桃説:“哇!你把阿林的東西都帶到我嘴裏了,真是!”她咭咭地笑了起來:“不説倒忘了,死阿林,把我噴得一頭一臉都是,要去洗個澡了。”一邊撐起身,一邊説:“阿郎今晚來我這裏過夜,你們也一齊來睡吧!都是你們不好,惹大了我的胃口,害得我心思思,又想再試試和三個男人一起玩的滋味。”我一把將她扯到懷中:“那敢情好,不過老婆在身邊,過不來呀!”阿範接着説:“就算我們能過來,你不怕阿郎吃醋嗎?”她又笑了起來:“阿郎?少擔心好了,他比你們還開通哩!我把他的故事説給你們聽聽就知道了。”

“昨夜我們來完了第一次後,躺在牀上談天,他跟我説起了讀書時的一些往事:住同一間宿舍的是他的好朋友,偶爾各自都會帶自己的女朋友回去睡,另一個藉故避開就相安無事了。有一晚,不巧兩人都同時帶了女朋友回宿舍,但又想對方出外,讓自己獨霸房間,後來妥協不下,卻又情慾難忍,便各自各在牀上蒙着棉被來舞獅,幹到得意忘形時,連被子都蹬到地下去了,又捨不得中斷下牀去撿回,結果兩對男女光的摟着一邊自己幹,一邊看着對方,越幹越興奮,越幹越來勁,到最後竟然雙雙都得到有史以來最暢快的高

從此以後,阿郎和舍友都有一個約定:除非不幹,要幹就一定相約好大夥都帶女朋友回來,四人同開無遮大會,一邊玩一邊看着對方表演,每趟都玩得痛快淋漓,變得非此不歡。但可惜的是由始至終,互相都沒有換過伴侶。

“阿範聽完後驚歎不已:“原來阿郎這麼開放,真看不出耶!”我對阿桃説:“對不起,我雖然心裏很想,但今晚真的不能來陪你了,不過總有機會的,看哪一天藉故把老婆支開,再和你大戰一場!”她顯出很失望的神:“沒法啦,不過你們説話可要算數喔!一會洗完澡後我要你們再陪我玩多一次才許走。”阿範陰陰嘴笑着向我説:“我早説過這個騷妞大食,沒説錯吧?看來阿郎今晚可要疲於奔命羅!”跟着“哎唷!”叫了一聲,原來被阿桃在他陰莖上扭了一把。

阿桃拿起巾走進浴室,肥大的股在一扭一扭,黑麻麻的一大撮陰,茂盛得我從背後也可以看到由她腿縫間直撐出外,心裏不又癢了癢,對阿範説:“你不知道,她那張鯉魚嘴認真利害,我讓她這麼一一啜,馬上就抵受不住,好像被一股力扯出來般,忍都忍不住地飛而出。你留意到她的股嗎?又圓又滑,可愛極了,不知阿郎進過沒有?待有機會我肯定要在她眼再幹一趟。對了,剛才她的騷好不好?”阿範樂滋滋地形容:“你説她嘴巴利害?我説她的騷更勝一籌!一到高,裏面的瓣好像變成了無數細小盤,裹着陰莖又壓又夾,龜頭好像給把小刷子在掃,酥美得我直打哆嗦,本想再多一會的,卻怎麼樣也忍不住,硬是給她擠了出來。看來一會她洗完澡,肯定又要扯着我倆再玩一場,嘿!真愁今晚怎樣向老婆功課。”經他提醒,我連忙看看手錶,叫了聲:“哎唷!快活不知時過,時候不早了,萬一阿珍她們回來,找不着我們,或剛巧給她們碰見我倆從這房裏出來,怎算好?”阿範搔了搔腦袋:“再幹一場,時間真的不夠,這騷貨,上得一次牀,還怕會飛掉?她還愁你不來呢!來方長,機會多的是,還是回去應酬老婆為上策。”我點頭贊同:“不過沒在她過,總是有點不大甘心。”我倆走進浴室,阿桃正在洗髮,滿頭肥皂泡沫,閉着眼在搔,阿範上前抄起她兩隻子又又捏,得她直嚷:“唷!看你急的!又不是不給你,人家洗完頭就來了嘛,一會讓你玩個夠好了。”我也趁機搏亂,一手伸進她腿縫,用手掌壓着,磨擦着兩片柔軟的小陰,另一手在她股圓滑的上撫摸,還乘着皂的潤滑,順勢溜進她股縫,嘗試把指頭進她緊窄的小眼。

她被我倆騷擾得兩腳亂頓亂跳,擺動着身子一個勁地喊:“求你們別再搞了嘛,得人家怪癢的,乖乖到牀上躺着,等我趕快洗完澡,馬上出來陪你們好不好?”我用指頭在她眼一捅一捅,仍然不進去,口裏向她説:“別忙,你慢慢洗好了,我們是來向你道別的,老婆快回來,要回去人了,改天找機會再和你玩過。嗯?”她一聽,頓時愣了:“呀,怎麼一下説走就走?人家剛剛又給你們摸得癢起來了,就這樣丟下我一個,叫我怎麼辦耶?”我説:“放心,阿郎也快回來了,有他來接班,你怕會寂寞?讓他來餵飽你好了。”也不管她嘟起嘴巴在着急地嚷:“行了,行了,我這就洗好了…”和阿範匆匆穿起衣服,開門朝自己房間各自溜回去。

還好,總算趕在阿珍之前回到房間,連忙找出內衣褲進浴室,把身上的穢跡洗乾淨,一邊沐浴一邊想:以前聽人家説過“泡妞不難,泡上手後要甩掉時才考功夫”真是一點不假,是想不到阿桃外表看來這麼單純,一上到牀,居然會變成苛索頻頻的饞嘴小婦而已。

真險,剛洗完了澡,阿珍就回來了,把購買的小匙扣呀、杯墊呀、印畫t恤呀…一大堆旅遊紀念品逐樣拿出來給我看,我嘴裏一邊應酬,心裏一邊回味着剛才阿桃飽滿的赤體、滑溜溜的肥白股、鮮緊窄的眼,阿珍究竟買了些甚麼,完全不入腦,直至通知吃晚飯的召集電話鈴響起,才驚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