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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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動聲地悄悄跟在阿範身後,直到他把阿珍放到地上,我才在近距離的一叢小樹後蹲下來。
阿範也坐在地下,舉起阿珍扭傷的那隻腳,擱上自己大腿面,小心地替她掉鞋子,然後握着腳髁輕力地。他是那麼認真、那麼專心專意地照顧我子,我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為他想揹着我勾引我老婆,不為自己的多心而慚愧,在這個時候,我更加不好意思現身出現了,免得讓他們知道我偷偷在後面跟蹤,顯得太小家子氣。
剛這麼想,就見阿範將着腳髁的動作變成在小腿的愛撫,用手將阿珍滑的肌膚,由腳板直到腿彎都掃撫得方寸不留,最奇怪的是阿珍這時開始發出低聲的呻,軟着身子慢慢往後躺下去,柳像蛇一樣左右款擺,聲音完全不像發自痛楚,簡直是舒服、是動情,吭得像一隻叫的小貓。
雖然這是在椰林影下,但憑着酒店窗户漏出來的燈光,還是可以把他們的一舉一動看得清清楚楚。阿範受到阿珍充滿誘惑的吭聲染,像得到鼓勵一般,膽子越來越大了,不單用手撫摸,還用嘴親吻,由腳底吻到大腿,又由大腿吻回腳板,連沒扭傷的那一隻腳亦不放過,沉重的呼聲得連我也聽得到。
阿珍舒暢得腳板底縮得凹了進去,十隻腳趾蹬得筆直,發出一下下顫抖,阿範此刻又將她一條小腿擱上自己肩膊,用舌頭着腳板,用雙手撫着小腿,痴得陶醉萬分。我終於明白了,以前看過一本書,説女人身上都有一處部位,有些在大腿,有些在耳珠,有些在頸項,有些在房,而阿珍的部位原來在小腿與腳板,恰巧阿範又是一個戀足,難怪能夠如此一拍即合,水到渠成。
無意中讓阿範發掘出我子的部位,今後我就可以照辦煮碗,跟阿範有樣學樣,專攻她的死,在牀上把她治個死去活來了,雖然阿珍叉開的大腿令裙子撐開,出裏面白的窄小三角內褲,光盡,但反正沒有越軌行為,於是沉着氣打算再窺多一會,樂得偷多一點師。
誰知這時,情況卻突然急轉直下,把我嚇得呆若木雞:阿範用快如閃電的速度,把肩上扛着的腿放下,將阿珍的裙子反上,撥開她兩條大腿曲樹左右,內褲也懶得費時間去,伸手揪着她幼如小繩的內褲末端,往旁一扯,擱到大陰與大腿的凹縫內,出整個濕濡得反光的,連徐跪到她張闊的大腿中央,再將自己的褲鏈一拉,掏出硬梆梆的雞巴,沉一沉身,盤骨一,轉眼間就全進阿珍的陰道,她亦隨即把腿一夾,嚷出呀…充滿無比滿足的一聲。
在我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當兒,他已經把身子一弓一張地送起來,玩起男歡女愛的成人遊戲,我此刻就算衝出阻止,也大勢已去,無法補救了。我混身發抖,又憤怒、又妒忌地目睹着悉的,在捱着陌生的陰莖在一下又一下的,可恨的是心愛的新婚子,這時卻如我一般地顫抖不停,兩隻又白又的修長大腿,高高地豎在阿範後,蹬得既直又硬,他每一下,腿雙就抖一抖,嘴裏一邊呻,股還一邊向上動着,有節奏地伴着阿範的進攻在送,就算我和她在牀上幹,也從來沒試過這麼蕩、這麼騷!
雖然黑暗的場合看不清她的被得如何水橫,但是發出的聲音卻可以告訴我,她確是正在得不可開,傳到我耳朵的是毫無間斷的兩副器官磨擦而發出的吱唧、吱唧響,聽起來就好像幾個人赤着腳在爛泥上奔走的聲音,又像洗澡時香皂沫與皮膚揩磨的音韻,阿範還送不到四、五十下,阿珍已噢…噢…噢…地顫呼了幾聲,看來已經來了第一次高。
我越來越氣汗冒、心亂如麻,眼睜睜地看着子與另一個男人,在我面前上演着一出亂活官,但又不知該怎樣阻止。
這時阿範又轉了花招,他將阿珍挪成側躺姿勢,扛起她一條小腿又又吻,下身繼續向着她前後動,越越深,另一隻手則伸進她衣裳內,輪握着一對房在大特、抓捏按,一會又手出外,用指頭按在上,我看得不太清楚,相信是着陰蒂吧,不然阿珍不會顫抖得如此烈,叫喊得如此,聽得我更加耳紅臉熱,居然連雞巴也不知不覺硬了起來。
我的心臟跳動頻率已加快到了極限,整個人糊糊,想不到親眼看着子在自己面前受到別人姦會有這樣的反應,直至阿範越越快,鼻子吭出低沉而暢快的悶音時才清醒過來。看着他用下體力抵阿珍,股兩團在發出規律的搐,方知道這場成人遊戲已到尾聲,阿範正把一股又一股進我子的陰道深處,代我履行做丈夫的職責。同一時間,阿珍滿身像發冷般抖過不停,口裏呻不絕,想來又得到了另一次高,再一次身。
我對突然發生的現實一下子接受不來,兩腿發抖,神智不清,趁他們還在領受着高的暢快時,連忙身而起,連阿杏也顧不得尋回,想趕在他們返酒店前先回房去。走出電梯,剛好轉入走廊時,不巧瞄見領隊阿桃正偷偷側身閃進阿郎房間,心想:這小子真有一套,不用一天時間就能把她泡上手,但這時的心情又哪有空檔去管別人的閒事呢,自己的事也夠頭大耶!
匆匆進了房後就坐在沙發上,扭開電視機假裝在看,播甚麼節目本就沒留意,是邊盤算着如何拆解這場突如其來的變數,邊等阿珍回來。
彷佛過了很漫長的時間,才聽到阿珍的門鈴聲,連忙開門讓她進來,見她腮紅髮亂,眉角含,秀髮上還黏着兩片枯黃的小樹葉,我見她滿懷心事,便特意逗她説話:“甜心,阿範帶你兜海風去了?看,吹得頭髮都凌亂了。”她支支吾吾地説了幾句聽不清的説話,用手理了理頭髮,從行李袋裏取出一套內衣褲,匆匆徑向浴室走去。
我追在她後面發問:“怎麼一回來就忙着洗澡耶?臨出去前不是已經洗過了嗎?”她在浴室裏回答:“啊,和阿範到海邊撿貝殼時,不小心讓花濺到了,又鹹又濕,乾脆再洗一趟。”我心想:滿身鹹濕的人,倒是那個阿範啊!
有心再戲她一下,便向裏喊着説:“反正我亦還未洗澡,一齊來個鴛鴦浴也好。”她在裏面發急了:“你別進來,讓我洗完了再輪到你好不好?別那麼冤氣了。”我三兩下光衣服推門進浴室:“還害甚麼羞,夫兩人,你身上那處我沒見過?來來來,洗完澡後我倆上牀温存,不到天亮不準睡。”阿珍剛清衣服,赤條條地站在浴缸裏,一見我闖進來,連忙用雙手掩着下體,臉上出尷尬之,我也跨進浴缸,先摟着她親了一口,再握着房了幾下,然後假裝去愛撫她,動手硬掰開她手掌,兜手往腿縫抄上去。
當我把手掌再出來的時候,掌心上面已經沾滿了一片又黏又滑的漿,真難以想像阿範可以出那麼多,一路上已經被內褲收掉不少,到了這個時候還能出這麼多,可以想像阿珍的陰道里是被灌注得如何飽滿。我把手掌伸到阿珍面前,大聲地質問她:“你不會解釋,這是我昨天進去的東西,今天才出來吧!”阿珍見醜事給我識穿,頓時羞澀得無地自容,滿面的通紅瞬即轉青“哇!
…
”的一聲哭了出來。
她伏在我肩上,一邊痛哭,一邊訴説:“本來我是和阿範一齊看草裙舞的,看了一會覺得不外如是,你們又還未出來,他便提意到海邊聽和拾貝殼,在沙灘走的時候,我的腳腕不小心扭傷了,他好心替我,誰知問題就出來了。當我的腳板給他捏、小腿給他撫摸的當兒,很奇怪,忽然像觸電一般,滿身不由自主地變得又酸又軟,心臟越跳越快,身體火熱一片,生出一種很特別、從來沒試過的覺…”説到這裏,她停下來低聲泣。
我知道對下的事情她難以啓齒,便替她接上:“他越,你就越酥麻,全身軟得忍不住躺下來,騷得發癢,水蜂湧而出,慾火焚身得恨不能馬上有個男人壓上身,把雞巴進去一番,才能解除心頭痕癢,對不對?”她驚奇得連哭泣也停止了,瞪大雙眼瞧着我,奇怪我怎麼可以這樣料事如神。
她接着用低得僅可聽見的聲音吐吐:“我頓時變得糊糊,毫無反抗之力地任由他擺佈…到了清醒的時候,才知道…。老公,我對不起你…”我見生米已成飯,這時再責怪她亦於事無補,便安撫她説:“事情過去算了,吃一虧,長一智,我也是剛剛才曉得,你腳板與小腿是動情位,一經掃撫就會出現興奮狀態。以後除了我之外,別再讓人隨便摸捏你的腳板了,知道嗎?”她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停止了哭泣。我叫她坐在浴缸裏張開大腿,用潔體替她將仔仔細細清洗一番,再提着花灑,把所有縫縫隙隙都沖洗得一乾二淨,連陰道都用手指捅進去摳挖一輪,幾乎皮都洗一層了,才自己洗個澡,然後再抱起她返回睡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