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章敗歐陽弘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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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這些人都是出自大勢力,絕強的功法,再配上一些高階玄器,未必沒有同帝武境後期強者一戰的實力。
眼前這人行走之間,身上的衣袍沒有拂動一絲一毫,顯然他已經完全控了身周的氣,這是完全掌控力量的的徵兆。
“你就是徐塵?”黑袍男子望着徐塵,聲音嘶啞地問道。
“嗯?”徐塵緩緩眯起了眼睛,他隱隱已經猜到了這人是誰,所以便沒有什麼好面。
“很好!你敢怠慢於我,不管你是不是徐塵,今天必須得死!”這人好霸道!
徐塵身後的墨五和紫皇三人都是心中生出一絲寒意,這真是一言不合就要殺人,這人到底是誰?竟然如此霸道。
“你們也得死!”黑袍男子彷彿悉了墨五二人心中所想,目光微抬,閃爍着一道異的幽光。
被那黑袍男子瞪了一眼,墨五和紫皇同時後退兩步,這是一雙什麼樣的眸子啊,完全沒有人類的情。
“我就是徐塵,不過想要取我等命,你歐陽宗族的人恐怕無法辦到了!”徐塵上前一步,將黑袍男子釋放出來的冰冷威壓全部接下,墨五和紫皇二人頓時鬆了一口氣。
“好!是徐塵就好!既然你有膽子毀我歐陽宗族的人,那就要有死的覺悟!”黑衣男子怒極而笑,臉上顯出極為殘忍的笑意,彷彿隨時就要動手。
既然如此,黑袍人的身份呼之出——葬歐陽宗族核心人物,歐陽弘毅!
“什麼?這少年就是毀了歐陽弘毅弟弟的徐塵?”周圍的人聽到那白衣少年説他是徐塵,都是以一種看死人的目光望着他。
“唰!唰!”一道道身影出現在傳送陣旁。都是遠遠低望着徐塵和黑袍男子的爭端。
顯然這黑袍男子在這冰宮第五層算得上狠角,都是想通過這次爭鬥,能夠窺得他一絲實力。
“想要殺我?那也要有這個實力才行!並不是嘴上功夫就能殺人的!”
“好!很好!既然你求速死。那我歐陽弘毅就成全你!”歐陽弘毅嘴角出一抹殘忍的笑意,他將罩在頭上的黑袍掀開。出裏面的面容,顴骨高聳,雙目非常凌厲,被他眼神望着像是被利刃割裂一般,身體針扎似地疼。
歐陽弘毅忽然拔劍,一道雪亮的劍光映徹天地,誰也沒有想到,歐陽弘毅外表陰冷詭異。他的劍竟然是如此的浩大。
無邊無際的劍意,彷彿是一道閃電照徹在眾人心間。
這一劍,太快,快到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時,他就已經近了徐塵的咽喉。
甫一出手,他就要一擊必殺,取徐塵項上人頭!
“快退!”墨五和紫皇面狂變,大喝着向前衝,想要替徐塵擋下這一劍。
“僅此而已嗎?”周圍一片死寂,目光死死地盯着歐陽弘毅的劍。準確地説,是那兩夾住歐陽弘毅劍刃的手指。
這一刻,所有人都變了。居然能夠憑藉兩手指夾住了歐陽弘毅的劍刃,這白衣少年到底是什麼修為?
剛才誰也沒有看到白衣少年是怎麼出手的,但是劍動的時候,那兩手指就已經在那裏了。
彷彿一直在那裏一般,這少年的出手,竟然是快過了所有人的官。
所有人心中都是蔓延出無盡寒意,這兩白皙的手指,有足夠的能耐捏斷他們的脖子,或者在他們腦袋上留下兩個窟窿。
“哈哈哈!你真以為僅此而已嗎?”歐陽弘毅笑了。他笑得很開心,彷彿那捏住他劍刃的人不是他的敵人一般。
難道是歐陽弘毅承受不住失敗的打擊。瘋了?
墨五和紫皇神情疑惑,他們二人修為太低。看不出門道。
然而周圍觀戰的武者卻是面大變,擔憂地望着淡然而立的徐塵。
歐陽弘毅在冰宮五層的兇殘是出了名的,曾經出手殺過兩名同級武者,那種死相,極為的詭異。
砰!歐陽弘毅的劍刃上,忽然騰起一縷縷黑詭異的氣息,這些氣息彷彿是活物一般,化作一道道鬼臉,咆哮着向着徐塵猛撲而去!
“原來如此!你最大的倚仗,就是這魔氣麼?”徐塵失望地搖搖頭,眉心開一道豎目,然後便是產生出一道道詭異的力,那黑霧瞬間便是被其了進去。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歐陽弘毅像是見了鬼一般,神情恐慌地望着徐塵眉心那道豎瞳。
自從他獲得這柄魔劍以來,從未失手過,因為這魔氣無物不入,幾乎沒有武者的真氣能夠防範。
“僅僅是一柄魔劍便想在本少面前逞兇?”徐塵眼眸中泛起一絲冷意,身上電光閃耀,掄起左拳,重重一拳轟出。
這一拳直接轟爆了空氣,威勢驚人!
“這白衣少年是煉體修士!”圍觀的武者面恍然之,暗道難怪他剛才能夠兩手指捏住歐陽弘毅的劍刃,原來是專門煉體的武者。
之前便是有一個專修煉體法訣的武者,已經敗盡眾人,進入到了那冰宮第六層中。
“想和我們歐陽家族的人比體強度?找死!”轟!歐陽弘毅左手提拳,也是一拳砸了過來,只聽得尖鋭的嘯音響起,淡淡的金條紋密佈拳頭,向着徐塵的拳頭轟擊而去。
“那就試試看,恐怕會將你砸得粉身碎骨!”徐塵漠然笑着,在無數人震駭的眼神之中,手臂忽然膨脹,竟然是瞬間脹大幾倍,其上隱隱有龍紋浮現。
歐陽弘毅眼神中出了計得逞的笑意,右手一翻,手中長劍上,竟然是閃耀起萬道金光。
“你去死吧!”
“左右互博!拳劍無雙!”周圍有人驚呼出聲,這是歐陽弘毅的拿手絕技,那白衣少年危險了!
轟!兩道拳頭在一片金光中轟然相撞,虛空破碎,一道巨大的轟鳴聲響起,巨大的衝擊,令得周圍的人連連後退。
“嘶!那是歐陽弘毅!”待得風暴平息後,眾人見到地上躺着爛泥一般的一道人影,竟然是歐陽弘毅。
反觀那白衣少年,仍舊是站在原地,依舊一襲白衫如雪,竟似沒有動過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