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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九章女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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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恩其側頭向賽罕説了兩句,賽罕就趕緊朝着張浩天跪拜了下來。

張浩天知道烏恩其向她説出了自己的身份,這賽罕是烏恩其的老婆之一,出於禮貌,便去將她扶起來,卻見她正望着自己,眼睛裏除了對位尊者的崇敬之外,還閃爍着另外的一種東西。

心中一動,張浩天連忙放開了扶着賽罕的手,他非常清楚,自己的容貌在這些蒙古漢子中絕對是無可比擬的,再加上身份的原因,很容易招來女人的注意,但是,稍有不慎,就會造成不必要的麻煩,他一定要時時謹慎。

烏恩其招呼着他坐在了一張桌案旁,那賽罕走了出去,不一會兒,便另外有幾名青年女子端着一些食物進來,張浩天瞧着,除了羊與牛各有一大盤,另外還有餡餅,皮,酪以及兩大碗牛羊燒出來的鮮湯,最引人眸目的是,居然還有一盤紅yanyan的橘子,這橘子在外面算不上什麼,但在沙漠裏面可就珍貴之極了。

等到幾個青年女子出去,賽。罕又走了進來,卻是捧着一個酒壺,給兩人倒了滿滿一碗白se的體。

烏恩其舉着碗道:“來,嚐嚐阿ri善。釀的馬酒,他是我們塔塔羅部最好的釀酒師,我可以保證,整個蒙古都嘗不到同樣的酒。”張浩天當下舉起碗來,與他碰。了一碰,就一口喝了下去,只覺香濃郁,酒味甘醇,的確是非常的口。

見到張浩天喝光,賽罕又給他倒滿,眼睛不時瞥着。張浩天自然不會去看她,只是與烏恩其一邊喝酒,一邊問些父母過去的事,特別是想得到父母生前的照片,但被告之,所有的物品都失陷在巴達託塔城裏面了,現在只怕不知失蹤。

吃完飯,賽罕果然就開始叫人搬東西離開,不過張。浩天卻沒有放烏恩其走,讓他從現在開始教自己説蒙古族的語言,這對他ri後和族人的,實在太重要了,他必須儘快的學會。

烏恩其當然不會推辭,但教了他兩個小時之後。就連連打着哈欠,張浩天知道他年歲已高,力比不上自己,便讓他離開了。

送走了烏恩其。之後,張浩天正在帳中坐在桌案旁用烏恩其留下來的鋼筆寫他剛才教的一些簡單蒙古文字,一邊寫,嘴裏還喃喃的念着,就聽到外面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簾布幌動,只見賽罕帶着三名少女進來。

還沒有等張浩天問話,賽罕揮了揮手,三名少女就快速的解開了自己的衣袍,當她們的衣袍落在了地上,身上卻什麼都沒有穿。

張浩天望着這三名赤luoluo的少女,年紀最後不過在十六七歲到二十之間,容貌在蒙古族裏算是不錯,tun部豐潤,ru房飽滿,無一例外的都向上驕傲的翹着,ru尖淺紅,顯然都還未經人事。

這時,賽罕瞧着他道:“小王爺,這三個是我們族中的女人,都是*女,大薩滿説,你喜歡哪一個就留下來,三個全要也行。”賽罕説的是漢語,只是有些生硬,張浩天知道是烏恩其教她的,便站起身,沉聲道:“賽罕,讓她們三個把衣服穿起來,你帶她們出去,我不需要。”蒙古族的男人情yu極重,是從來不會拒絕女人的,聽着張浩天的話,賽罕一臉的詫異,瞪着眼睛道:“為什麼,小王爺,你是不是嫌她們髒,你不要擔心,來的時候,我已經讓她們洗gan淨身子了,谷裏的水很寶貴,如果不是你,大薩滿也不會允許她們洗澡的。”張浩天才知道自己的全部身世,傷心父母之死,擔憂部落存亡,哪有心情和這些女人歡好,搖頭道:“賽罕,你不要問為什麼了,總之帶她們出去,告訴大薩滿,今後都不要這樣安排了。”賽罕見到張浩天臉se威沉下來,不敢再説,便答應了一聲,吩咐三名少女重新穿上衣袍,躬身出去了。

張浩天等她們出去,又重新坐回到了桌案,此時對他來説,所有的悲傷與仇恨都化成了前進的動力,塔塔羅部絕不能滅亡,父母與族人的仇若是不能得報,他誓不為人第二天,張浩天便開始走出去試着與族人,烏恩其説得不錯,漢文化對於塔塔羅部的影響是很大的,至少有一半以上的塔塔羅部人會一些簡單的漢語,一些族人的家族史甚至也和他一樣,是祖先在中國為官時與漢人女子通婚生下來的。

如此一來,張浩天自然和族人們起來少了些障礙,儘管他還沒有正式召集所有的族人舉行儀式,登上塔塔羅王之位,但谷裏的塔塔羅部人都知道小王爺回來了,人人振奮,特別是那些年紀大一些的,對他更有情,紛紛將家裏最好的東西獻給了他,一ri之間,在他居住的蒙古包裏,已經堆滿了金銀器具、鋒利的戰刀、象牙飾品等物,而他所到之處,從十三四歲初懂人事的少女到四五十歲的蒙古婦人的眼睛更是從來沒有離開過他的身體,要知道,蒙古人以食為主,不僅男人的情yu旺盛,女人也是一樣,在她們的心裏,就算不能夠被封為側妃,能夠伺候張浩天一夜,也是自己家族無上的榮耀。

對於部落裏女人的目光,張浩天是很清楚的,但他對此並沒有什麼興趣,心裏最惦記的是周雪曼,找來了烏恩其,把周雪曼的情況告訴了他,讓他派人去將周雪曼接到這裏來,而烏恩其自然是連連答應,説是將馬上遣人去通知在外面打探消息的“大鵬”嘎爾迪,讓他帶着周雪曼一起回來參加張浩天的登位大典。

到了晚上,張浩天剛回到了蒙古包裏準備吃飯,卻見賽罕又帶着一個蒙古少女進來了,他瞥了一眼,卻見這少女穿着一件紅se的蒙古袍,梳着辮子,大約只有十**歲的年紀,眼睛大大,眉彎彎,嘴巴小小,皮膚和賽罕一樣,也甚是白皙,容貌之美雖然比不上週雪曼、戚靜茹她們,就算是小薇也稍有不如,但從他進入蒙古後所見的女人中是最漂亮的一個了。

儘管這樣,張浩天還是立即一揮手,有些不悦道:“賽罕,我不是説過了嗎,我不需要女人,你快帶着她出去。”賽罕連忙帶着那個少女向他躬身行禮,然後一指少女,用生硬的漢語道:“小王爺,她叫索梅高娃,在我們蒙語中是彩虹的意思,也是我們家最小的妹兒,她最喜歡學習,漢話比我説得好,大薩滿説,你不需要女人,但需要一個僕人,有什麼事,可以讓她做,而且她也可以教你蒙語。”張浩天聞言,轉念一想,這倒也是,烏恩其事情太多,又年邁沒有什麼力,的確不適合做自己的蒙語老師,而且自己對族裏的事情不,也需要一個人在身邊隨時可以詢問。

於是,他重新抬起頭來,望着那索梅高娃,正好見到她正瞪大眼睛瞧着自己,雙眸相對,索梅高娃立刻低下了頭去,神情中顯得有些害羞,又有着對位尊者的膽怯,知道這還是一個很純樸,不諳世事的少女,自然不想太過威嚴駭着她,便緩了些語氣,點了點頭道:“那吧,她就留下來。”聽到張浩天肯留下妹兒,賽罕臉上lou出了喜悦之se,便對索梅高娃道:“小王爺要用飯了,你快去安排,好好的服侍着,這是我們家的榮譽,你知道嗎?”索梅高娃使勁兒的點着頭,向着張浩天一躬身,轉身就出去了,自然是去安排用餐的事,而賽罕也躬身向他告了辭,出了蒙古包不一會兒,索梅高娃重新回到了蒙古包,和姐姐一樣,手裏捧着的是一個用純金打製裝着馬酒的酒壺,而身後則跟着兩名端着飯菜的中年婦女。

兩名中年婦女正要將托盤上的飯菜放在他的桌上,張浩天卻揮了揮手,站起來道:“別動,讓我自己來。”他一邊説着,一邊就伸手從兩名中年婦女的托盤裏各取了一碗飯與一盤牛,留下皮羊湯等菜餚,跟着道:“我就要這兩樣行了,剩下的食物你們端出去,給部落裏最貧窮的人吃,從今後開始,只准給我端一種菜和一大碗飯來,聽見沒有?”兩名中年婦女面面相覷,最後都望向了索梅高娃,而索梅高娃趕緊道:“小王爺,你怎麼只能吃這一種菜,大薩滿吃的和你一樣,廚子的還準備給你做一道漢人的菜哩。”張浩天道:“大薩滿年紀大了,勞苦***高,需要營養,而我用不着,索梅高娃,你馬上去吩咐廚子,不要再菜了,這是我的命令,知道嗎?馬上去。”見到張浩天的臉se開始威嚴起來,索梅高娃頓時lou出了驚恐之se,答應了一聲,放下金壺,就帶着兩名中年婦女出去了。

張浩天坐下面子,端起飯碗,挾起一塊牛就吃了起來,牛的味道還不錯,只是xing頗燥很容易讓人gan渴,飯也煮得很硬,吃到中間就有一種難以下嚥需要喝水的覺,可是張浩天並沒有去動金壺裏的馬酒,因為他知道,現在山谷裏的水已經很緊缺了,這種馬酒應該要少釀造,所以也要少喝。

眼看着一碗飯要吃完,簾巾一閃,索梅高娃重新回到了帳中,見到張浩天沒有喝酒,以為他不愛喝,瞧着蒙古包內已經昏暗起來,就去點亮了油燈,然後在屋子找到了一壺同樣用純金器具盛的清水,倒了一杯,雙手端到了張浩天的面前。

張浩天的確是渴了,接了過來,喝了一小口,然後道:“索梅高娃,部落裏的人現在每天能夠分到多少水?”索梅高娃指了指他手裏拿着的比易拉罐小一半的金盃道:“每個人只有三杯,不過一般是分到一個家族,由這個家族年紀最長的人分配,男人要訓練,也要打仗,就會多喝一些,而女人最多隻能喝到兩杯。”張浩天聽着,心中一緊,藉着油燈的光亮,見到索梅高娃嘴小巧如菱,但明顯的起了gan殼,正是缺水之兆,便讓她給自己再倒了一杯清水,卻遞到了她的面前道:“把它喝下去。”想不到張浩天會讓自己喝水,索梅高娃趕緊搖頭道:“不,我…我不渴…”張浩天沉着臉道:“你渴不渴都要喝,而且要全部喝光,知道嗎?”聽到張浩天用命令的口吻説話,索梅高娃只得舉起了金盃,喝了下去,甚至連最後的水滴都用舌頭很仔細的tian了個gangan淨淨。

看着索梅高娃的舉動,張浩天是一陣心酸,這就是自己的族人生活的狀況,他身為他們的王,他們最高的領導者,要是不能將這種狀況扭轉過來,真是沒臉留在這裏,更無顏見自己的父母於九泉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