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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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很多故事一樣,事情總是在一個特殊的夜晚開始的,我要講的這個故事也發生在一個很特殊的夜晚:千禧年前夜…
一千年才有一個的夜晚,那天到處都非常熱鬧,大家都在談論著這特殊的子,憧憬着新的生活,希望能在新的一千年中有新的開始。
也許是受到這種喜慶氣氛的染吧,我們那個鐵公雞總經理竟然破天荒地邀請公司的全體員工下班後到酒吧中喝酒狂歡,並且説所有的費用都由他支付。這簡直是太不符合他的一貫作風了。
在我的記憶中總經理除了我們加班多幹活以外,連一冰都沒有請過我們吃過,不過有一個好的開端總是一件好事,那天晚上同事們去得特別齊,連公司中最著名的“冰山美人。”丁雨欣也去了。
丁雨欣是我們總經理的助理,公司的第一號美人,那身材相貌美得簡直是令人眩暈,尤其是她的脯,就算隔着寬鬆刻板的職業套裝,我也能受到她前的“波濤洶湧。”我一直不明白,那麼清純緻的小臉和那麼纖細的小怎麼會和那麼豐滿拔的脯組合在一起。
而且和組合得那麼和諧,一點都不會讓人覺到不協調。包括我在內的市場部的男士們平時談論最多的就是丁雨欣的脯了,我們甚至還猜測她是否做過豐手術,或者穿了硅膠文。
但談論歸談論,實際上丁雨欣平時象一塊冰塊一樣冷漠,從來沒有正眼看過我們一眼,那天晚上她很奇怪,不但笑容滿面,而且到處人找人喝酒碰杯,尤其是快到12點的時候。
她拉着我,左一聲“帥哥”右一聲“猛男”的,叫得我整個身子都麻酥酥的。
我被她連續灌好幾大杯的啤酒,在美和酒的雙重作用之下,我的神志開始有點糊了,在新年鐘聲快要響起的時候,丁雨欣忽然用一種非常誘惑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把我看得面紅耳赤。
然後她用一種極其狐媚的語氣慢慢地對我説:“陳大偉,你願意為我作任何事情嗎?”我當時已經被她看得腦袋一片空白了,不用經過任何思考就斬釘截鐵地回答道:“我願意為你去死!”聽到這話後,丁雨欣對我嫣然一笑,這一笑簡直要把我的魂都笑掉了,然後她對我説:“這是一杯毒藥,現在你就把它喝了為我而死好嗎?”接着她就把一杯不知從哪裏來的古怪飲料遞到我面前。我想都沒想,接過飲料就一飲而盡。飲料很苦,有一股草藥的味道,我喝玩後覺怪怪的。
但沒等我説出話來,新年鐘聲敲響了,就在大家歡聲雷動的時候,我忽然間覺得天旋地轉,轉眼就失去了知覺。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慢慢地從昏中醒了過來,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環視四周,我發現自己躺在一間陌生的房間裏。
房間佈置得很緻,牆壁是米黃,傢俱是粉紅,四處隨意又和諧地點綴着一些緻的工藝品,顯得特別温馨漫,估計是一個年輕女孩子的閨房。奇怪!
這是哪個姑娘的閨房呢?我又怎麼會躺在這裏呢?”我不由胡思亂想起來,隨即我想起了丁雨欣和她給我喝的那杯古怪的飲料:“難到是丁雨欣把我姦了?”我開始往歪處想了。
但始終沒有想出一個結論來。過了一會,我覺得有的渴,於是掀開被子坐起來想喝一點水,這時我覺得自己的脯沉甸甸的,低頭一看,眼前的一切讓我目瞪口呆…我發現自己的前竟然長着一對豐滿得有點誇張的房!
我驚呆了,盯着自己的脯看了足足1分鐘沒有反應過來。平心而論,這是一對很美的房,豐滿而又不下垂,不但渾圓拔。
而且還稍微地有點往上翹,顯得特別自然。房上的皮膚雪白雪白的,頭粉粉的,簡直是完美。伴隨着我急促的呼,我的房微微地顫抖着,愈發的顯得誘人。
老實説,如果平時我看到這樣一對尤物,非動得鼻血狂噴不可,但現在這對尤物長在自己的身上,那種覺卻顯得特別怪異。
我伸出雙手輕輕握住自己的房,發現自己的雙手真小,連半個房都握不過來。房上傳來的一陣陣酥麻的覺告訴我,這房是有觸覺的,而且還特別靈。也就是説它們是真真切切地長在我身上,絕對不是粘上去或綁上去的!
隨即我想到了另一個更加重要的事情,隨即伸手摸向下身,果然被我不幸猜中了,我的兩腿之間已經空空如也,原來的火腿雞蛋不翼而飛,剩下的只有起伏的丘陵和深邃的峽谷!綜合以上種種情況我可以得出一個結論:我變成一個女人了!
這個結論讓我驚訝得目瞪口呆,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難道有人趁我酒醉昏,給我做了變手術?
我看了一下牀頭的電子種,發現時間是2000年1月1的凌晨兩點,也就是離我昏的時候只過去了兩個小時,在兩個小時內,就算真有醫生能夠完成相關的手術,手術的傷口也不可能這麼快就癒合了。
一切都發生得太突然了,簡直都讓人無法接收,但還沒有等我想明白我為什麼會變成女人這個問題,一件更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就在我被自己變成一個女人的這個事實驚得暈頭轉向的時候,房間的門打開了,有一個人走了進來。我仔細一看,這個人正是我自己!
準確地説,這個人長得和我還是一個男人的時候一模一樣,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這個人,他也目不轉睛地注視着我,但目光顯得非常從容和得意。
過了很久我終於擠出一句話來:“你是誰?”這時我發現自己的聲音非常嬌柔媚,絕對不是我以前的聲音,但這聲音非常悉,好像以前在哪裏聽到過,那個人對我笑了笑,然後説:“我當然是陳大偉啦。”那笑容很古怪,甚至可以用“狐媚。”兩個字形容,他説話的聲音和我原來説話的聲音絕對是一模一樣的。
但語氣和用詞習慣好像有一些不同,這時我徹底地糊了,問了一個極其可笑的問題:“你是陳大偉,那我是誰?”
“你當然是丁雨欣啦,不信你照一下鏡子就知道了。”那個人對我説,這時我才想起來。
怪不得我老覺得現在説話的聲音聽起來那麼耳,就是丁雨欣説話的聲音嘛。我趕緊跑到鏡子前面,天啊,我從鏡子中看見的果然是丁雨欣:身材火爆,五官緻,不是丁雨欣還能是誰?
我摸了摸鏡子,又回頭看看那個陳大偉,終於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了:我和丁雨欣換了身體!
如果不是親身經歷到這一切,別人就算是磨破嘴皮我也不會相信世界上還會有這種事情發生的,但現在它的確真實地出現在我的眼前,讓我沒有辦法不相信。
過了一會我意識到問題的關鍵所在了:那杯帶草藥味道的古怪飲料,當我終於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後,我忽然變得非常憤怒:我的身體被別人偷走了!
於是我指着那個原來的丁雨欣現在的陳大偉憤怒地説:“你為什麼騙我喝那杯藥水?”那個人微微一笑,用一種嘲諷的語氣對我説:“是你自己説願意為我做任何事情的。怎麼,反悔了?太晚了!”我氣壞了,衝到他面前揪住他的衣領,大聲説到:“你肯定還有那種藥水,我再喝一遍,咱們換回來!”那人臉上的笑容一下就消失了。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惡狠狠地説:“你知道這種藥叫什麼嗎?叫‘千年還魂草’,一千年才有這麼一次機會,要想換回來,等下一個千禧年前夜吧,小賤人。”説完他一把把我推倒在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