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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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常常這樣深宵不眠？”

“很少，我作息極正常”

“今夜為什麼？”

“因為你。”他掙扎一下才説。

“我？但是為什麼？”她很驚訝。

“我一見到你就覺得悉親切彷彿老友般，我們又合得來，我覺得這是緣份。”

“你信緣？”

“信。我是個傳統的男人。”

“很開心你這麼説，”她由衷的開心。

“真的。我喜歡你。”他沒有馬上出聲，她接着説:“自從兩年前和上個男朋友分手後，很久都沒這覺了。我喜歡你，司烈。”他深深一口氣，心中波動得厲害。沒有其他女孩令他如此。

“我能…馬上見你嗎？”他衝動的。

“你馬上來，我在大門口等你。”她毫不考慮。

“馬上來。”收線。司烈穿着運動衫褲就衝下樓，把璞玉的九一一開得飛快，十分鐘後停在董家的門口。車才停，大門就打開，苗條修長的董靈衝出來，撲進司烈懷裏。她也穿着睡衣；兩人恍如隔世般緊緊擁在一起。

“我尋訪你仿若一世紀。”董靈抬頭凝望他。

“終於找到了。”

“我的覺是回到家裏。”司烈疑惑的。

“我們是前生註定的。”

“你信不信有幾世姻緣這回事？”她問。

“信，我信。”他動起來。

“就像我和你不但有前世，還有今生，來生再來生，生生世世的下去。”

“是是是，希望是這樣。”她再擁緊他。

“不是希望，是…事實。”他沉聲説。

“事實！”她愕然。

“我那個夢…”於是，他把連綿十數年，不斷“成長”的夢詳細的講給她聽，尤其那些紫檀木的傢俱，那深紫的絲絨窗簾，那穿墨綠滾同緞邊絲絨旗袍的纖細女背影，還有那悉親切的覺。

聽完之後她呆在那兒一句話也講不出。

“你有什麼意見？”他問。

“你形容夢中的房間、窗簾、傢俬都和我剛才夢中的相似，我不知道…”她搖搖頭，説不下去。

“以前你不曾有過同樣的夢，認識我以後才開始的，對嗎？”

“是。”她點頭。

“很明顯的證明兩個夢有關，”他急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