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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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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昀起來了,服葯的時間到了。”徐皓昀被搖醒後糊糊地看着周蘭芝,身着長睡衣的周蘭芝伸手把他扶起來,讓他整個上半身靠在自己的身上。

徐皓昀只覺得全身的骨頭痠痛,本無心去享受這種温柔。

“我可不可以明天早上再吃…”

“不行。要按時服葯病才會快好?矗灰環種泳禿昧恕!敝芾賈ド焓秩”〔杓干係娜櫷韜塗盟隆?br>服過葯後她扶他重新睡下,然後摸摸他的額頭,温度很正常沒有發燒,她幫他拉好被子再回房睡覺。

在二樓的寢室內,睡夢中的吳雅琴突然驚醒,她轉頭看了牀頭上的小鐘,然後掀開被子下牀開門出去,她才跨出一步又退回來關上門。

徐修明也醒了過來,看到她奇怪的舉動就問:“你在做什麼?夢遊嗎?”

“沒有啦!我是想要去叫皓昀起來吃葯。”

“那怎麼不上去又回來了?”

“我看到蘭芝從皓昀的房間裏出來。”徐修明看看她的表情説:“怎麼了?你覺得有一種兒子被搶走的‘心痛’嗎?”

“沒有。我是覺得‘如釋重負’,從今以後我可以卸下‘老媽子’的身分,然後等着抱孫子當個‘老保母’。”吳雅琴躺回牀上想像着逗小孫子的情形,她也相信不管小孫子將來像誰,一定都很可愛、漂亮。

徐修明卻很困擾地想着,他把公司丟給兒子掌管,就是想盡量陪着愛,好彌補他年輕時因工作繁忙而忽略了她;可是將來小孫子出世後他要做什麼呢?他自言自語地問:“那我呢?”

“當爸爸的爸爸呀!”夫這麼多年了,吳雅琴自然知道枕邊人在想些什麼。

她的這句話卻讓徐修明有了一個“頑皮”的念頭,他靠過去在吳雅琴的耳邊輕聲地“你看我們要不要再‘製造’一個孩子來抱抱?”吳雅琴臉一紅,拿起枕頭就往他臉上丟去,罵道:“你有病呀!”

“哈!炳!開玩笑的,別生氣嘛!”在周蘭芝的細心照顧下,徐皓昀的冒隔天就好了一大半,除了還有一點輕微的冒症狀之外,其餘大都沒問題了,雖然如此,他還是讓周蘭芝給“押”在牀上休息。

徐皓昀雖然在房間內休息,可是卻沒有忘記工作,他叫張維剛去公司替他把公文帶回來家裏批改;誰教現在是公司最忙的時候。如果不這樣做,恐怕等他病好了之後,它的副手也會倒下來,到那個時候他和洪俊朗兩個人只要輪生病就夠了。

周蘭芝坐在牀邊陪他,她正用勾針在編織一個紅藍相間的茶杯墊,這是不久前吳雅琴教她的;室內飄蕩着清脆的鋼琴演奏音樂,周蘭芝也隨着音樂的旋律輕哼着曲子。

徐皓昀突然向一旁專心編織的周蘭芝問:“芝芝,我們結婚好不好?”

“好!”周蘭芝聽了他的問話後,馬上停止編織的動作大聲地回答,待她看到瞠目結舌的徐皓昀時,才驚覺到自己好像回答的太“快”了點,她馬上又低下頭去,然後放慢、放低聲音假裝“害羞”地説:“嗯──好。”徐皓昀實在無法判斷她的本意是哪個“好”如果是前面那個強而有力的“好”那就沒問題;可是若是後面那個“好”的話,也許還要再等一等吧!

周蘭芝等了一會都沒有聽見他的下文,就抬頭看他,只見徐皓昀的眼神中透出疑惑,她馬上會意然後低着頭伸出她的手指,比了一個“1”的手勢説:“是第一個啦!”徐皓昀鬆了一口氣,他總算是確定了,接着他又繼續問:“你覺得什麼時候比較好?”周蘭芝想了一下説:“下個月,我生的那一天。”徐皓昀看着她沉思不語。

周蘭芝見他沒有説話,以為他不喜歡,馬上又説:“那下下個月,你生的那一天。”徐皓昀更加説不出話來,他實在不懂為什麼要選她或自己的生當天。

“不好嗎?”周蘭芝以為他有更好的期。

徐皓昀搖搖頭説:“不是。你能告訴我,為什麼要選在生當天嗎?”

“這個啊!是這樣的,生和結婚紀念同一天比較能記住,而且不用分開慶祝比較省事,你覺得我的提議好不好?”她連這一點都想到了,徐皓昀不由得為她的細心和周到而動。他想了一會之後説:“如果你不反對的話,我看我們就選在你生的那一天,好不好?”

“為什麼?”周蘭芝不答反問,她原以為下個月的時間會讓他覺得太匆促了。

“因為你的生我比較能記住,而且那個時候工作可能會比較不忙,可以多請幾天假,只是…”徐皓昀看着她,眼神中有一抹歉意。

“怎麼了?有事?*黨隼匆黃鶘塘柯錚敝芾賈ビ梢巫由險酒鵠醋剿吶員摺?br>“我可能沒有太多時間陪你去選焙東西,還有…”周蘭芝馬上截斷了他下面未講完的話。

“這個給我來辦就好了,反正我現在很‘閒’嘛!另外我還可以請兩位媽媽幫我,所以你本不用心,只要把工作做好,其它的一切都給我。”周蘭芝還拍拍她的脯保證。

徐皓昀看着他美麗的小新娘,滿心謝地説:“芝芝,謝謝你,我真的太幸運了。”

“我也很幸運呀!”她看着這個八年來一直信守約定、等待她長大的俊美男子,至此她才體會到緣分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本來以他的家世和出的外貌,要找到一個比她好的女孩應該是件很容易的事,可是他卻願意用八年漫長的時間等她,她發覺自己每一分鐘都比前一分鐘更愛這個柔情的他。

“皓昀,我愛你。”周蘭芝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就想吻他。

徐皓昀見狀伸手擋住,笑着説:“不行耶!我現在冒中。”周蘭芝就在他的右頰上輕柔地吻了一下。

幾天後,周蘭芝回到她家,見到父母的第一句話就是大聲地説:“爸、媽,為我準備嫁妝吧!我要結婚了。”許淑月搖頭嘆氣,周至誠皺皺眉頭看着滿臉喜悦之情的女兒説:“芝芝,你就不能表現得含蓄一點嗎?你這個樣子好像是唯恐嫁不出去、沒人要似的,一點淑女的樣子都沒有!”周蘭芝聽了之後,也覺得自己的行為好像有點“過火”她吐吐舌頭走到父親的身邊坐下,伸手拉住他的手臂説:“爸,你怎麼説我不夠淑女呢?我平常不都是很淑女的嗎?”

“對!你平常是很淑女,可是隻要是和皓昀有關的事,你就會變得很‘霸道’,甚至到了‘瘋狂’的地步。”許淑月在一旁漏她的氣。

“媽!你胡説,我哪有。”

“有沒有你自己心知肚明,不用狡辯了。”許淑月促狹地説。

周蘭芝撇撇嘴,又向周至誠説:“爸,我要結婚了,你會不會很捨不得?”

“不會。”周至誠回答地乾脆俐落。

啊!怎麼會這樣?與她原先想的都不一樣,她還以為她的爸、媽會很不捨得女兒出嫁,可是…她不問:“為什麼?”

“因為這種心情在這八年來,已經一點一滴地磨光了,現在我和你爸是恨不得趕緊把你‘掃’出去。”許淑月代周至誠回答她。

“嗚…你們欺負我。”周至誠夫婦倆聽了忍不住笑了出來,周蘭芝便明白他們只是在捉她,也假裝生氣地冷哼一聲別過臉去。

周氏夫婦相視一笑,周至誠笑着拍拍女兒的肩膀説:“芝芝,不要生氣嘛!其實爸爸還是很捨不得的,唉”──説完很傷地嘆了一口氣。

她聽到父親言辭中的傷,又馬上回過頭來想安父親,豈料…“爸爸是很捨不得皓昀從今以後就要受到你的‘凌’。”周至誠還邊説邊搖頭嘆氣。

許淑月聞言抿着嘴大笑,而周蘭芝早已氣得滿臉通紅,她老爸説的這是什麼話嘛!

好像她是那種天天會對老公“河東獅吼”的“母老虎”一樣,她愛徐皓昀都來不及了,怎麼可能會做出什麼“凌”他的事嘛!

她站起來對她老爸大吼道:“爸!你太過分了。”周至誠抬頭看着女兒,裝得很無辜地説:“我有説錯嗎?”

“當然。我以後再也不理你們了。”周蘭芝已經氣得快“抓狂”了。

周至誠看到女兒已經快要氣瘋了的樣子,心裏早就“樂歪”了,從以前到現在,向來他只有被女兒“整”的分,沒想到今天竟然可以利用女婿把她“整”回來,他真是太高興了,可是卻又不能表現得太明顯,他輕咳一聲正經八百地説:“好吧!就算是老爸説錯話好了。關於嫁妝這件事,我們老早就準備好了,你想什麼時候嫁都沒問題。”周蘭芝聽父親説他已準備好,實在頗為驚訝,因為她的父母從來都沒提過為她準備嫁妝的事,她看看母親,眼中透着疑惑。

許淑衷葡定地對她點點頭説:“打從你硬要嫁給皓昀的那時候起,就已經開始準備了,所以你大可放心。”

“爸、媽!謝謝你們。”

“婚期訂在哪一天?”周至誠問她。

“下個月,我滿二十歲生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