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終於肯跟説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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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對不起…”雖然還沒結婚,但我早習慣叫她老婆。
“公共場合,不想罵你!”
“我也只是幫朋友…助人為樂…”
“你腦子是不是有病!”我温柔地撫摸着雅婷的小腹,她生病期間我一直慾,現在下體硬邦邦地頂住前面的麗人。
“他嫖娼違法,我又不違法…”
“氓,你還知道嫖娼違法?那你資助違法行為,是不是也違法?”懷中火熱的軀體抬起胳膊,向後推了我肚子一把。推不遠,但足夠讓我的堅
分身離開她的
瓣。我無言以對,只好又抬起手,摩挲起她的頭髮,雅婷不知為何更憤怒了。
“這還是你好哥們,你都敢給錢害他,還不是覺得嫖娼沒所謂嗎?早晚有一天我也去找只鴨子給你看看。”我們兩人回到座位,雅婷再沒理過我,連眼神都沒有。
姚啓龍這個憨憨知道自己説錯了話,也不好意思再開口。還好杭州到台州也就幾十分鐘,尷尬的氣氛忍忍就過去了。
我的下面還腫脹着,連來得不到發
,一受刺
就再難低頭,腦海中不僅想着和雅婷的齷齪,連曾經晶晶身上的瘋狂都浮現出來,下了火車匆匆作別,雅婷在出租車上還是不理我。
我還想到了陳松剛,前幾天還笑話他差點把晶晶丟,轉眼自己就後院失火。進了家門,被雅婷和酷熱雙重摺磨的我,第一反應是洗個澡。
但畢竟不是自己家,只得眼睜睜看着女人先進了浴室,突然隻身一人,我有些不自在,想起馬上又要見到雅婷媽媽,簡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阿姨對我倒是不錯,每次我來都下廚做一桌好菜,還經常噓寒問暖。可哪有人無緣無故對別人好呢?阿姨一旁敲側擊買房的事,我總是變着各種花樣敷衍過去。
最後我覺得還是禮貌一點,先去給阿姨問個好。倒是這屋裏靜得沉悶,除了若隱若現的淋浴聲,便什麼動靜都沒了,讓人很難不發慌。我找了找,覺阿姨好像是在卧室,還沒靠近,門縫中分明透出一個男人油膩肥胖的後背。我輕輕把門推開了一點。
眼前的一切讓我嚇得全身都灌了鉛。牀上躺着一對赤的男女,外側的老胖男人沒見過,可裏面那白花花的
子、肥碩的
股,還能是誰?我看不清她生雅婷的地方,但一個陰
濃密、
水氾濫的饅頭
在腦海揮之不去。
我本應避嫌,但腿雙實在動不了。兩人似乎已經完事。阿姨臉紅,這讓本就美豔的她年輕許多,更像雅婷了。老男人估計已軟得不行,雙手還戀戀不捨地在女人身上游走。我這個未來岳母的豐滿
體,一會暴
在眼裏,一會又被遮上。
我想看不敢看,不敢看還是去看。我突然能理解那個呆頭呆腦的周子珊,她當時撞破我和雅婷的初次,也是這種心理吧。
圍着浴巾的雅婷向我走來,我雙頰一涼,但逃跑已經晚了,只能比了個“噓”讓她安靜。雅婷不解,徑直走了過來,也被眼前的景象嚇到,一把抓住了我。
我以為她要衝進去,還想拉住。誰知她一臉厭惡,竟將我拽走,難道她知道內情?我被拖進洗手間,門重重地關上。卧室裏好像被我們驚動,傳來起牀穿衣的聲音。
我趕忙鎖上門,回頭卻見雅婷身上的浴巾在拉扯中已完全掉落,一身雪白的皮簡直跟她母親一模一樣,她還沒緩過來,目光呆滯,臉
蒼白。我的手輕輕扶住她柔軟的纖
,她酥軟地倒進我懷裏。
“怎麼回事?”我在她耳邊輕輕問道。口乾舌燥,區區四個字差點説不完整。
“我不知道。反正先別出去。”我聽出雅婷的言不由衷,也聽出她的壓抑和息。是啊…我們同在一個夏天,她也很久“未經人事”了。
我的左手把住雅婷後背,右手直接探進桃源小徑。呀,不是剛洗完澡,怎會如此泥濘?我確信兩人心裏想着的是同一具體,只不過那是我的阿姨,她的母親。我的手還想重新回到雅婷
前玩耍。
她卻更沒有耐心,直接蹲下將我的褲子褪掉。一雙小手緊緊握着我腫脹的陽具,像是要將我領進她的口。門外穿來匆匆的腳步聲和關門聲,難道是那男人走了?
我無暇思索,直接一把抱起雅婷,放在了洗手池上。龍頭開始在口研磨,只為在這彆扭的姿勢裏找一個合適的角度。
“婷婷,你在裏面嗎?”敲門聲和中年女人的聲音同時傳來,雅婷離的雙眼亮起一絲清醒,趕忙伸手阻止我。
我卻更燥熱了,門外的女人穿衣服了嗎?我想着那與眼前一樣一絲不掛的體,下身重重地
了進去,幾天以來的壓抑極速釋放。
“呀!剛…回家…等我…洗…個…澡…”雅婷的聲音本就是飢渴的呻
,門外不可能聽不出,便再也沒有回話。
事已至此,我也不再顧忌,又把雅婷從洗手枱抱下,讓她直接俯身趴着,從後面更舒服地幹了起來,雅婷一直用手捂着嘴巴,但衝撞帶來的“啪啪”聲清晰可聞,她的掩飾沒有意義。
阿姨在想什麼,她離開了嗎?都把
翻,我還在關心這個問題,只是面前鏡子裏只有一扇緊閉的門。
我有種覺,阿姨也許耳朵正趴在門上?不止是
,這猜測讓我全身都青筋暴起,恨不得用上全身力氣,鏡子裏女人的臉愈發猙獰。
雅婷終於不再壓抑自己的喉嚨,放下手死死撐着洗手枱,身子直直着,在高
來臨前迸出陣陣無畏的喊叫。我也被這情慾進一步點燃,雙手死死扣住女人的
,噴
在她的深處。
“你這個混蛋!”清醒下來,我知道自己至少犯了兩個忌諱。
第一,一陣急風驟雨,套都沒戴,我提上褲子像是無事發生,雅婷卻要吃藥。第二,讓雅婷和她媽雙雙難堪,隔着門也無濟於事。
許是目睹了阿姨的醜事,我也便失去了對她的尊敬。我清晰地聽出,這句“你這個混蛋”不僅是慾望的釋放,還帶着深深的氣憤。
我強行跟雅婷一起洗了個澡,可一點旎都沒有。女人身體的火氣消了,心裏的還在。***那個男人會是雅婷的父親嗎?我陷入兩難,既難接受準岳母是個水
楊花的主,又難把這個肥頭大耳的老男人和青
靚麗的雅婷聯繫在一起。
可阿姨名叫劉美玲,離婚後女兒王雅婷並未改姓,這多少有點隱情。我想問問雅婷,可她對我的示好視而不見。
碰了幾次釘子,我的心裏也有些不,而雅婷媽媽對我就更是沒有好臉
了,連客套都省去,直接問起房子的事情。我還想着她的醜事,嘴上也比往常搪
得更硬氣了一些,兩邊談得不歡而散。
“杜牧,所以我就不配有個房子是嗎?”阿姨一出門,雅婷就站起身,劈頭蓋臉問個脆生,她終於肯跟我説話,只是臉上寫着“生氣”
“雅婷,我以為咱倆是一條心。”曾經每次聊起房子,都是雅婷在一邊勸她媽媽,説她不急着買房。
“行,所以我是真不配唄。”
“你真是邏輯鬼才。我有説不買嗎,這不努力攢錢呢?”
“你這工資得攢多久?還結不結婚了?”媽的,壞就壞在她這生動的臉上。明明是普通的句字,我卻從未聽過如此嘲諷之言。
“我這工資?攢不出房價,不還比你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