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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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赤身體地摟抱在一起，都為剛才的瘋狂息着休歇，突然她突發奇想，把我拽了起來，然後也不顧渾身赤，只隨意地拿住一件襯衫掩在前，拉着我從房間裏出來，一邊在走廊裏的其它房間搜尋，肆意地推開房門，有人在浴缸裏做愛，還有的在就在地毯上互相撫摸纏綿，空氣裏飄來飄去的都是男女的體味和充滿情慾的腥味，還有煙酒汗味，足以嗆死這裏飛着的蚊子。

在一間房子裏搜尋到了冬子和玫，玫雪白的大腿像條大蛇纏在冬子的身上，冬子側躺在她的一旁，埋頭低首地用舌頭包裹着她的頭，赤的下體緊密地貼合着，放在她下面花蕾上的手指也開始像刷子一樣輕輕移動起來。我定定地看了一會，倆俱赤的身子極其穢，玫肆無忌憚地消遣着冬子，她扭着纖細的換了一個姿勢，讓冬子繼續着她的另一隻房，過着玩樂一個自己興趣的男人癮，好比某些女孩通過擺佈小動物體現她們對它的強烈的興趣。一轉眼看到了我們倆人，對我做了個飛吻，示意我想的話可以加入。

我跟鄭明的不期而至，並沒有影響他們倆人的興致，反而更加發起他們心裏深處的某種猥瑣非份的想法。雖然説不上變態，但在正常之中這些輕微的忌，讓他們反而就得更加蕩。我不置可否，但注意到了鄭明，她的臉上掠過一絲興奮的酡紅，好像對某些異常的行為開始表現出濃厚的興趣。玫已不甘那種慢柔弱的送，她翻身騰起就在冬子的上面，就像風高急的大河上的一小舟，顛簸不已。那張得很開的兩股以及當中的那一處，茸茸地沾滿水珠，鎖急驟之間雙瓣亂翻，下邊的冬子卻又把身體往上一聳，雙手把在她的肥中朝下一拽，接二連三地就這樣捧起套落。她就呀的一聲，歡叫迭迭，雙手亂舞，沒會兒，兩個身子已是大汗淋漓，真的神魂飄蕩。

鄭明很主動地爬上牀，就在他們的身體旁邊橫躺着，那張牀足夠大，她從後面摟着汗濕的冬子身體，然後就急忙地用嘴在他的肩膀後面啃咬着，我覺到她的趣似乎又進一步強烈了起來，以前我都認為在愛方面，男人都有絕對的統治能力，每當看到一個個女人在我的調下叫、嬌躺翻滾，那時的心裏總有些沾沾自喜的成就、滿足。但剛剛經歷了一番風雨的鄭明，此刻馬上又重燃起慾火，我不為女人那多彩多姿的豐饒變化而動，甚而驚豔，在她的身上有一股瘋狂的、甚至惡的力量，我為她那種烈反應微覺不安，甚至有些害怕。

冬子似乎也有同樣不安的覺，牀上橫陳的體，他們一剛一柔兩個體互相附難捨難分已告一段落，玫快的誇張的呻，冬子重的火車頭排氣似的氣，也暫時消停了下去，口沾着濕漉漉的汗珠，連手上胳膊上也濡濕的他從玫下體開，繼而蜷縮着身子，將臉埋在仰躺着的鄭明小腹處。

看得我目瞪口呆，他的舌尖順着她的小腹一直往下，向了高蓬蓬的縫中，還有一手指撥着幾毫，這時的鄭明已經嬌羞無力，只有半邊股挨着牀墊，鄭明嘴上對冬子的癲狂表示拒絕，還是仰着個身子努力張開大腿，體卻明明擺出了挑逗的姿態，儘量地將她的那一處去湊他的舌頭。同時一隻手緩緩地垂下，順勢放在他的頭上，充滿温愛地撫摸着，由頭漸漸撫摸至他的臉頰。冬子受到了她的撫摸，自然領會到了那一種愜意的表示，也是一種慫恿的表示，於是，他更加賣力地在她的那一處地方、咂。

玫也不甘寂寞，她從牀上跳下來，就急着往我的跟前來，剛剛的瘋狂之後看不出她有一點絲毫的疲憊，她的一雙手如雪崩般地在我的身上滑動。

“好光滑。”她輕摸我那濕潤的肌膚嘆着。如同‮腿雙‬被剔去了骨頭，她的身子慢慢地滑落下去，屈膝跪在我的跟前，手中把着那開始發硬拔起來了的東西，同時，用臉在那一處依偎着，廝磨軟玉温香的覺讓我魂飛魄散，我的心靈顫抖了。

我也為了方便她，將身體慢慢地往後面的沙發上退，最後跌坐到了沙發上，她用雙膝跪行在地毯上，跟住我一步步挪動，我在沙發張開了‮腿雙‬，把她的身子夾放進了中間。她的腦袋拱在我的肚子上，得寸進尺似的，無所忌憚地漸漸吻向下去。

這是一種讓人情旌招展慾火熊熊的歡娛，這是一場我從末玩過的遊戲，牀上的一對男女，變換出各種蕩的姿式，他們擁有魔鬼才有的勁頭，像是在檢驗各自的能量，完全瘋狂地纏着。冬子他的那一無比堅，他的亢奮他的情慾讓身下的鄭明哼連綿不絕。

他們赤的身體烈的動作好像也染着我們，耳聞目睹的場面使我的興趣達到了最飽滿的程度，處顧上下竄動的玫也不甘示弱似的，嘴裏呻的聲音越來越大，動作也隨着越來越快，她高的來臨正與分秒俱增着。

當、唾、汗水粘滿我們全身每個孔的時候，玫才從我的身上爬落，滾到地毯上着沉重的氣息。剛剛與她合的時候，我就一直拼命忍住沒把自己釋放出來，到了這會兒，這種忍耐收到了奇效，我的東西又堅起來。

並沒頹敗的跡象，還氣勢洶洶地起如同橡膠做成的。這讓牀上的鄭明有些目瞪口呆，她剛剛開了冬子的體將他的頭摟抱在自己的懷裏，一邊觀看一邊吃吃地笑着，並且一會兒與他耳鬢廝磨起來一會兒與他喁喁私語幾句撥挑逗話兒。終於他們雙雙地從牀上一滾，滾到了我抬起的‮腿雙‬下。鄭明掙起身子把個後背對着我，搖晃着個花白白的部，她的這一舉動是我不曾料到的，最初的瞬間，我有些愕然，微微蹙起了眉頭。

她像衣舞娘一樣盡情地挑逗着，其實大家都心存妄念，現在這一層窗户可是捅開了，也就不再猶豫。我由後面抱住搖晃扭動的她，用雙手將她柔軟的部拉向自己，而她也主動配合我的動作，把圓圓的股送了過來。片刻之後，我的心理就接受了她的求歡。已經漸漸地恢復了體力的玫，橫躺在地毯上，一條玉腿壓在冬子的口，用腳趾玩他的一隻耳朵，進而撫上他的臉，見他並沒有顯出反，更進而用腳趾在他的雙上輕輕來回划着。

大家互相換着伴侶，這種集體的亂使她們樂此不倦，有時她們倆個共同享用一個男人，有時又各自投進了男人的懷中，獨自享用有獨自享用的樂趣，共同分享又有共同的分享的刺，單獨跟一個男人狂歡，能做得細緻做得從容，共同伺捧一個男人，卻做得熱鬧做得歡娛無窮，最後她們如同虛了一般一齊躺卧在巨大的牀上。

不知過去多久，在一陣糊糊中我醒了過來，覺得有點餓，我把纏放在我前的鄭明臂膀拿開，又將玫的一條大腿搬走。穿着底褲到房間外面找點吃的，其他的人都消失得無影無蹤，連一片紙條也沒留下，地板上桌上沙發上都是食物殘渣、煙灰、空紙盒、污穢的紙巾，還有一隻臭襪子和一條黑‮絲蕾‬女內褲，真正可怖的景象。我的臉上一陣陣發燒一陣陣泛紅，這些大白天珠光寶氣麗裳炫耀的女人，得意洋洋地生活在這城市的最上層，內心裏對生活的熱忱，其實早已被奢極豪最的子蛀空了，連女人僅有的一點自尊也沒有了，她們更多的時候，剛希望着人們，尤其希望男人們將她們當成最放蕩最無恥的娼看待，過一把糜爛和墮落之癮。我頓時明白了，這其實就是她們這一類人最美妙的瘋狂，也是她們所企望的，再玩出什麼新的花樣，再製造出一個使她們意想不到的高。

等到我回到了公寓，終於打開家門時，發現整個公寓都被籠罩在蠟燭的柔美光線裏，不知點燃着什麼香，到處瀰漫着一股玫瑰油飄出的淡淡香氣，唱機裏放的是極為輕柔美妙的音樂。而李軍，斜歪在客廳的沙發上睡着了。

我輕撫她略鬈的頭髮，驚訝於燭光中她的五官顯示出來的安祥和俊俏。儘管我對她身上的一切都已很悉，但我還是常常地會在某個看着她的時刻突然到羞澀異常，心跳加速，彷彿初次見面那樣。

從格、愛好還有飲食穿衣習慣等很多方面來看，我與她都屬同一種人，包括我們的長相也有類似處，有時看普普通通，有時看則明亮動人。

所以，從一開始，我就相信我們天造地設是彼此的唯一會永遠在一起。儘管她從沒這樣明確地説過，但我懂得她。

她穿着我的一件白襯衫，肥大有男式襯衫把她曲折玲瓏的身材埋沒了。我悄悄地坐在沙發上，把她的頭搬到我的大腿上，一隻手悄悄從襯衫前岔伸進去繞到後，享受了一番她肌體的温暖後，緩緩畫着圓圈愛撫着，這樣反覆多次後，慢慢拉高下襬，她的‮腿雙‬從膝蓋窩到大腿部全部於眼前。她在襯衣下似乎什麼都沒穿，明白這一點後，我再往上扯，於是瞥見纖的兩條腿上邊渾圓的部微微出個半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