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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護送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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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待的目光之中,乾淨利落的轉身,緩緩的走出巷子。

李文淵一怔,在他的意識中,有可能這個年輕男子會懷他的身份,甚至他還準備將自己身上留下來的唯一印信出來之後,這個年輕男子雖然不會對他行跪拜之禮,但至少也會對他畢恭畢敬,這樣一來他就可以提出讓他送自己回宮的要求。

畢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自己這個皇帝叫自己的臣民為自己做事,那是他們的榮耀,最多是自己回宮之後,他想做官就封他個官做,他想要財,就賞兩一萬八千兩的。可他千算萬算,就是愣沒算出伊特會連問都不問,直接轉身離去,這讓他心中打好的腹稿就如此無疾而終了。

李文淵略微的沉了下,看着既將走到巷口的伊特,咬了咬牙,手中扇子一甩,小跑的跟了上去。

“壯士,壯士請留步!”李文淵從身後跑來,興許是不經常運動的關係,只是小跑了幾步,他那白皙的小臉略微的有些紅暈,呼也變得了起來。

伊特停下腳步,看着跑上來的文弱少年皇帝,惑道:“有什麼事嗎?”李文淵一怔,自從自己出生到現在,哪個人見到自己不是畢恭畢敬的,可這個人一直從見他到現在一直都不曾表現出一點恭敬模樣,這讓一直高高在上的李文淵倒生出了點新鮮

皇帝一般都是稱孤道寡,高高在上,別人見到自己不是小心翼翼就是戰戰兢兢的,哪樣眼前這個年輕人這般,就算知道自己是皇帝也是一幅漠然的樣子,當下想了一下出來之後見到的禮儀,整了下衣冠,拿着扇子雙手抱拳道:“朕還沒有與壯士道謝,多謝壯士出手相救之恩呢!”説完學着讀書人的禮節,向着伊特微微作了一揖。

伊特地眼中閃過一絲笑意,看着李文淵做了這個揖可實在是有點便扭,歪歪斜斜的。不過一想到他皇帝的身份,伊特也就釋然了,説不定這輩子都不曾做過這種事吧。

伊特右手虛扶。道:“不用。舉手之勞而已。”

“對壯士來説是舉手之勞。對朕卻是救命之恩。聖人有言: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朕貴為一國之君。豈能忘了聖人教誨?”李文淵雙手向空虛抱。一臉虔誠地道。

對於這種弔書袋子地話。伊特聽得頭都有點暈暈乎乎。不過這句什麼“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在伊特地記憶里本不是什麼聖人言。而一直是民間俗語。直到清代之時。《增廣賢文子家訓》之內才將這句話收編錄用。以此來教子醒世用。他之所以知道這句話地典故。還是以前在看一部小説之時。裏面曾提到這句話。所以他就用了百度大神查了一下。

“哪位聖人曾言過這句話?我。咳h!在下怎麼不曾知曉?”伊特疑惑地看着李文淵道。

李文淵一臉奇怪地看着伊特。仿似看到外星人般當然。他不知道外星人。更不知道伊特就是外星人。道:“程聖人曾在《訓子家言》中言到: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程聖人?伊特嘟喃了一句。聽過孔聖人。孟聖人。就是沒聽到什麼程聖人地。不過幸好也是他説地是程聖人。如果他説地是孔聖人之類地。恐怕自己就會懷自己是否真地穿越回了古代。或就是這個大周朝本就是自己那個星球移民過來地。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這又是哪位聖人言?”伊特沉了一會,説出了一句孔子説過的話問道。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這下到李文淵奇怪了,看着伊特問道:“朕實在不知道這句話出哪位聖人之言,不知壯士可否告知朕這句話出自哪位聖人之言,哪一本書籍?”聽到李文淵的回答,伊特暗暗的點了點頭,看來沒錯,這個世界沒有出現孔聖人之類的,不然地話,這個書袋子皇帝只怕也就不會不知道了。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好,果然是妙!妙啊!不知哪位聖人曾言過,朕卻是從未讀過。今天要不是壯士的話,朕還真不知竟有如此妙句。壯士快快説説,這是哪位聖人的聖言?”李文淵自己又唸了兩遍,陡然用自己的扇子拍了自己的手,笑着看着伊特。

“沒有嗎?那可能是我記錯了,在下先告辭了!”既然目的達到了,就必在與他弔書袋子了,伊特乾淨一拱手,轉手就要離去。

“壯士請慢!”李文淵看到伊特要轉身離開,馬上伸出手喊道。

伊特不得不再停下腳步,微微皺了下眉道:“嗯?”

“朕還沒有謝過壯士地救命之恩呢?”李文淵看着伊特道。

伊特翻了下眼皮,道:“那不知你要怎麼謝我?”

“朕現在身上沒有多餘的銀錢。”説道這,李文淵的臉上閃過一抹紅暈,聲音也低了下來。頓了頓,然後道:“不過,只要壯士能護送朕回宮,朕一定重重有賞!”伊特轉過身,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的看了他一遍,直接李文淵的臉看得通紅,這才淡淡地道:“你説了這麼久,這才是你的目地吧?”李文淵這個時候毫無半點帝王之氣,就像是一個偷吃糖的孩子被抓到了般,低下頭先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

“你怎麼自己在這?這裏就是大周地帝都上京?”伊特惑道,其實他早就懷到這一點了,一個皇帝竟然會單身出現在這個小城之內,身邊竟沒有一個護衞,這説起來也未免太過滑稽了吧。

在前世看電視之時,這皇帝如果出個城都是前呼後擁,人山人海。而這個皇帝竟然獨身一人在此,難道是學乾隆一般,微服出巡?

李文淵抬起那尚未褪去的紅暈地臉,搖了搖頭道:“這裏並不是上京,這裏是南州南明城。朕這次出來,是微服出巡的。”果然,聽到李文淵的話,伊特暗暗的點了點頭,問道:“那你的護衞呢?既然你是皇帝,你不就可以讓你的臣子送你回京就是了。”李文淵轉了下眼珠,道:“朕這次出來帶了五個護衞,可是昨晚朕在客棧之內遭遇到了刺客,那些護衞為了救駕,讓朕先逃出來,現在可能已經為朕殉國了。昨晚因為跑得匆忙,朕的所有印信全部在客棧之內,恐怕現在已被那些刺客搜走了,朕如果現在跑去那些府衙説朕是當今聖上,只怕那些人會與那些痞賴之人認為罪得了失心瘋。

所以還請壯士相救,只要壯士將朕送到上京皇宮,朕一定重重有賞。”伊特沉了一會,瞟了一眼李文淵,淡淡的道:“真的是重重有賞?”

“是!是!重重有賞!朕一定重重有賞!”李文淵以為伊特動了心,忙不迭的點着頭。

“好!”伊特點了點頭,陡然右手向前一探,手速如電,手滑如魚般的在他的衣服內一摸,一塊玉佩便出現在他的手中。

“你!---”李文淵只覺得眼前一看,便看到自己身上唯一的印信已到了伊特的手中,臉頓時變得蒼白,一臉的駭然。

翻看着玉佩,伊特也終於確定他就是這個什麼大周的皇帝了。這玉佩大約有半個巴掌寬厚,説是玉佩倒不如説是玉牌,通體碧綠、晶瑩剔透、温潤細膩、工藝湛。前方的正中間刻着“如朕親臨”四個龍飛鳳舞的字,左右兩旁則緻的雕刻着兩條游龍。而在這玉牌的後面,則又雕刻着一條盤龍,龍佔據了整個玉牌的四分之三,只餘下四分之一的龍身盤在身下若隱若現。三條龍都是雕功細緻真,龍鱗隱現,特別是玉牌後面的那條盤龍,整個龍雕得更是細緻入微,仿若讓人一看,便會有了睥睨天下的覺。

伊特拿着那個玉牌在手中在李文淵的眼前晃了晃,微笑道:“那你先付點利息好了?”伊特其實早在之前就已用神念在他身上掃過一遍,知道他身上還藏着什麼東西。在看他回答之前的表情還有回答中説他因為逃跑沒有帶印信出來,便知道了其中有詐。

“還給朕,那是朕的印信。”李文淵看着在眼前晃盪的玉牌,心中一急,手猛的向前一抓,想把玉牌搶回來。

可伊特會讓他搶回去嗎?答案很顯然,不會!

右手輕輕一晃,晃過李文淵的手,整個人又向後退了兩步,微微笑道:“你不是説你身上已經沒有印信嗎?”

“朕,朕”慌言被當面拆穿,這讓李文淵不知道要説什麼了。想在皇宮之時,自己説的話就是聖旨,就算是錯,別人也會説是對,何曾遇到過這種情況。

“好了,這個就當做你的利息了。”伊特將手中的玉牌收起來,看着這個少年皇帝道。

“你不能,不能,那是朕的!”李文淵也不知道要説什麼了,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過,自己又不是在皇宮,想斬他的頭都不行,只怕自己説出來,這個痞賴會先斬了自己吧。

“你要去哪?”突然看到伊特轉身,緩緩的向着遠去走去,李文淵大喊道。

伊特沒有回頭,腳步依然向前走,嘴中道:“當然是走咯,要不要跟上來隨你。”李文淵臉上閃過一絲惱怒,接着嘆了一口氣,自己唯一印信在他身上,他這是吃定自己了,當下也不在停留,小跑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