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他戴了綠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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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蘭洛拉住江若影,讓她坐下“行了,這都好幾天了,他沉浸在他父母被我爸謀殺的仇恨當中,折磨一下我,也在情理當中,我可以理解。”
“那你就任他把你燙成這樣,且不説你是個演員,就是普通人,這好好一雙手,留了疤,多難看。”江若影的情緒有些動。
“沒事,醫生説不留疤。別生氣了。菜來了,先吃飯。”左蘭洛反過來安起了江若影。
“看着韋郡沐人模狗樣的,原來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是啊,他人前是人模狗樣的,背後你是沒見。給你看個照片。”左蘭洛拿出手機,調出昨天晚上韋郡沐喝醉酒後拍的照片,遞給江若影。
江若影大跌眼鏡,越看越驚訝,越看越好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左蘭洛也跟着笑了起來。
江若影把手機遞迴給左蘭洛,“他知道,你給他拍下來了嗎?”
“這能讓他知道嗎?讓他知道,他還不吃了我。”左蘭洛把手機放起來。
“哦,對了,給你嚗一個大料。”江若影神秘兮兮的説道。
“什麼?”
“小萌把韋導拿下了。”
“真的?”左蘭洛大吃一驚“這麼快。”
“不知道韋導怎麼想的。”
“大家年齡相仿,我覺得合適的。”左蘭洛道。
“合適個啊,小萌想紅,韋導不是不知道,傍上他,無非就是利用韋導的身份,讓自己躥紅。你要説各取所需吧,韋導看起來又是個清心寡慾的人,真搞不懂他心裏想什麼。”不光江若影想不明白,左蘭洛也想不明白,小萌之心,路人皆知,連路人都知道的事,韋梓渡會不知道,被利用並不是人人都可以接受的,除非就是相互利用。
“小萌人還是不錯,就是太想紅,有些急功近利,也許在韋導的影響下,心會慢慢沉下來,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咱就別那心了。”左蘭洛道。
“誰稀的那心啊,就是怪膈應人的。好了,不説他們。先吃飯。”
“哎,我的事,你別跟舅舅説,省得他心。”左蘭洛説道。
“知道了。”
“吃完飯,有事嗎?”左蘭洛問。
“沒事啊,有什麼吩咐。”
“陪我去趟醫院,然後再陪我回家洗個澡。”江若影看着左蘭洛,想了想“這幾天你怎麼洗的澡?”
“啊?”左蘭洛的臉蹭一下紅到脖頸。
“臉紅什麼?哦~~哦~~,有情況啊,你。趕緊待。”江若影就知道有事。
左蘭洛支唔道“有,有,什麼情況啊,吃你的飯吧。”
“心虛。”
“我哪有心虛,我自己每天擦擦唄,還能怎麼洗,不要想太多。”左蘭洛解釋道。
江若影盯着臉紅的左蘭洛,一臉的不相信“嘴硬吧你。”
“真的,真的,趕緊吃飯。”去醫院換好藥,左蘭洛和江若影一起回了公寓。
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左蘭洛覺全身都輕鬆了。
“真舒服啊,你是不知道,我有幾天沒洗澡了,只能擦一擦。”
“韋家那麼多的保姆和傭人,讓她們幫你洗洗啊。”左蘭洛搖搖頭“我才不呢,我可不習慣面對着陌生人。”
“病。”
“我跟你説個事,你給我出出主意。”左蘭洛説道。
江若影點點頭:“説吧。”
“想來我跟韋郡沐結婚也好幾個月了,你也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那天我跟他説,如果查出車禍的真兇,他可不可提前跟我解約,他不同意,我説要接受夏家開出的條件,他還威脅了我一把,我現在其實鬱悶的,有沒有好的辦法,讓他可以提出提前解約。”左蘭洛苦惱的倒不是這一年的時間,只是韋郡沐,他像個定時炸彈,她有些殫竭慮。
“這還不好説,演一場出軌的戲碼就可以了。”江若影輕鬆的説道。
“出軌?”左蘭洛聽到這兩個字,就肝顫。
“對啊,他戴了綠帽子,自然會休了你。多簡單。”
“你確定,他不是殺了我。”
“不會吧,反正都是假的,只不過是演給外人看罷了。況且,你們也不是真夫啊。”
“不行,不行。”
“那你自己還有好的辦法嗎?”左蘭洛想了想“哎,你説,咱找個漂亮點的女演員,演一場勾引他的戲碼怎麼樣,或許他真的就上勾了呢。”
“你確定?”連江若影也不相信。
左蘭洛有些氣,她也不確定。
“看,連你自己都不確定,能不能成功。”左蘭洛絕望的眼神看着江若影,“就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江若影搖搖頭。一攤手,表示無能為力。
“我再想想。”傍晚時分。回到韋家,一進別墅大門,就看到韋梓渡在和韋郡沐談着什麼,兩個都嚴肅的,看來談的並不愉快。
左蘭洛停好車子,快步走了進去。
晚飯如果是沒有重要的事情,是一定要在家裏吃的,這是韋家的規矩。
今天的飯桌前,多了一個人,就是韋家最小的妹妹韋霏琳。
她一個人坐在沙發前,看起來很生氣,左蘭洛有些莫名其妙,這韋家的人一個個的都怎麼回事,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大家分坐在餐桌兩側,韋楚雄慢慢的走了過來。
“今天,我説一件事情。”韋楚雄的眼睛看着韋霏琳,韋霏琳氣的哼了一聲。
“白氏集團的白強東,有意跟我們結成親家,他們看上了霏琳,今天過來問我意思。你們大家有什麼意見嗎?”説是諮詢大家的意見,可韋家的婚姻,哪個是自己做得了主的。
“爺爺,您的意思呢?”韋召殿小心翼翼的問道。
“白氏,這幾年發展很快,雖然比不了我們韋家,但也説的過去,白家的公子,白墨年齡和霏琳也相當,我覺得不錯。”韋楚雄的話,彷彿把韋霏琳打入了十八層地獄。
她眼底氲滿的水氣,彷彿下一秒就能決堤“爺爺,我跟白墨本就不認識,連他的為人都不清楚,您説讓我嫁,我就嫁了?況且,我的學業還沒有完成呢。”韋楚雄對於韋霏琳的辯解,顯然是不悦的,在韋家他是絕對的權威,婚姻大事,一向是他説了算“霏琳,爺爺還能害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