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把手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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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雪下的很厚,想要開車,無疑增加風險,那怎麼辦,幸好左蘭洛穿了件長及腳踝的羽絨服,就算走路,也不會太冷。
厚底的雪地靴加上及踝的羽絨服,左蘭洛很有先見之明的把自己的保暖做的很好。
韋郡沐穿的並不厚,一件剛剛沒過股的呢子大衣,好像也沒什麼禦寒的效果。
左蘭洛恨不得凍死他,但他似乎並不怕冷。
韋郡沐在前面走着,左蘭洛跟在後面,下着雪的地面,走起來咯吱咯吱,此情此景,讓左蘭洛想起了網上頗為免費的一段話,下雪了,如果我們不撐傘,一直走下去,是不是可以一路到白頭白頭?左蘭洛自嘲的笑了笑,跟誰白頭?眼前的惡魔還是不知明的未來。她還有那一天嗎?她還會擁有自己的愛情嗎?她還會相信愛情嗎?或者説,她還會相信男人嗎?
答案不置可否。
韋郡沐走的很快,左蘭洛本跟不上他的步伐,天氣很冷,雪地下面結了一層很薄的冰,左蘭洛小跑着跟在韋郡沐的後面,一個不小心,就摔了一跤,幸好,她穿的夠厚,摔的也不痛。
左蘭洛拍了拍身上的雪,繼續跟在韋郡沐的後面,韋郡沐突然停下來,左蘭洛也跟着停了下來。
“過來。”韋郡沐説道。
左蘭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心想,又要幹嘛,她又不是故意摔倒的,難道這也要算賬?
“過來。”左蘭洛慢慢的走了過去,韋郡沐的手剛一伸出來,左蘭洛就嚇的往後退了一步。
“我有這麼可怕嗎?”左蘭洛沒有説話,她本不想跟他説話,跟一個魔鬼説話,她怕她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把手給我。”左蘭洛不知道韋郡沐想要幹什麼?不會是想給她個過肩摔吧。她本能的把手背到了身後。
韋郡沐快步走到左蘭洛的身前,把她背到身後的胳膊拉到了她的身前。
温暖的大手牽住左蘭洛柔弱無骨卻異常冰涼的小手。
左蘭洛不適的想出自己的手,卻被握的更緊。
他的手掌很暖,冰涼的手被握在他的手心裏,很快就暖了過來。可是,這算什麼,這是在憐憫她嗎?她寧願摔跤也不需要他的攙扶。
美女和帥哥牽手走在雪中,在外人的眼裏,這是多麼美的一副畫面,可在左蘭洛看來,這是極具諷刺意味的畫面。
而這副被外人看來極美的畫面,被開車路過的夏家姐妹看了個正着。
夏秋然,看着牽手相伴走在路上的韋郡沐和左蘭洛,牙都要咬碎了“姐,你看,郡沐牽着那個賤人的手。”夏秋歌當然也看到了,看來她得催催左蘭洛了。
“姐,怎麼辦嘛?郡沐是不是愛上她了。”夏秋然急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不會,老三不會那麼輕易就愛上別人的。”
“以前,下雪的時候,我讓郡沐陪我去雪地裏走走,他都説又冷又滑,現在卻牽着那個賤人的手,這漫都給了別人了,姐,姐。”
“好了,誰讓你自己不珍惜了,我會想辦法的。”
“姐,我的幸福都靠你了。”
“知道了。老王,走吧。”夏秋歌對着司機説道。
車子緩慢的在路上行走着。
與韋郡沐和左蘭洛的方向背道而馳。漸行漸遠。
韋家的別墅與左蘭洛的公寓相距並不算近,這一走,就走了一個小時,這讓左蘭洛的體力有些透支。
而韋郡沐跟沒事人一樣,走進韋家的大門,左蘭洛把自己的手從韋郡沐的手心裏離出來。
跟着韋郡沐一前一後走了進去。
客廳裏沒有人,看了看時間,快到晚飯的時間了,韋郡沐下外套,坐到客廳的沙發裏,開始翻看起了手機。
左蘭洛徑直上了樓,她的兩條腿要斷了,她現在更需要的是休息。
左蘭洛窩進被裏,她覺好冷,會不會是發燒了,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現在的意識有些模糊,很累,很乏,很困。
時間並未過去很久,家裏的保姆把餐具擺上了餐桌,邱蕾也從廚房走了出來。看到韋郡沐坐在客廳裏,“三弟,回來了。”
“大嫂。”
“蘭洛一起回來了嗎?”
“嗯。”
“稍等一會,馬上就可以開飯了。”韋郡沐點了點頭,繼續翻看着手機,韋召殿從他的卧房裏走了出來。
“回來了,三弟。”
“大哥。”韋召殿走到客廳的沙發旁,也坐了一下來。
“週五,開業慶典,晚上有個酒會。”
“嗯。”
“你的禮服我已經準備好了,你問一下蘭洛的尺寸,我讓禮服店的人按她的尺寸給挑一套合適的。”
“知道了。”韋郡沐有一搭無一搭的回答着韋召殿的話。
韋召殿搖了搖頭,走開了。
夏秋歌和韋儀飛踩着飯點,走了進來。
看到韋郡沐坐在沙發上悠閒的玩着手機,夏秋歌忍不住走了過去“喲,老三,這麼清閒。”韋郡沐頭也沒抬,他壓就不想搭理夏秋歌。
夏秋歌神秘兮兮的説道:“我有一個小道消息,你要不要聽?”韋郡沐抬眼蹙眉,他饒有興趣的看着夏秋歌:“你是不是整天很閒,要不要,我再給你説幾個我二哥常去的地方,你們好一起愉快的玩耍啊。”
“你?”夏秋歌碰了一鼻子灰,“那如果我要説的是當年車禍的事情呢?”
“車禍?誰告訴你的?你知道些什麼?”韋郡沐眼神冷洌,彷彿要吃掉夏秋歌。
夏秋歌呵呵一笑,她就知道,這麼多年來,最能引起韋郡沐興趣的,只有當年的那一場車禍。
“誰告訴我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內容。”夏秋歌頓了一下,繼續説道:“我可聽説了,當年是左佑也就是左蘭洛的父親動的手腳,公公和婆婆才遇害的,你説你,整天跟個仇人的女兒,睡在一張牀上,不怕爸媽來找你算賬啊?”
“你還知道什麼?”
“我還知道,左家當年為了什麼害死爸和媽的。”韋郡沐雖然不百分百相信夏秋歌,但對她知道的事情,卻非常的興趣。他進一步探尋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