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章番外-韋燁VS安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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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你們怎麼回來了?”傭人們在收拾着他倆的行李,安哲熙扶着江若影坐進沙發裏,江若影才開口“韋樺不是要回來商量結婚的事嗎?你左阿姨和韋伯伯讓我跟你爸一會過去。”安江宓快步從樓上跑下來,擔心的看了江若影一眼“媽,你的身體?要不你別過去了。”江若影擺了擺手“我沒事,就是有點累。休息一會就好了。”安江宓還是擔心的,她看了一眼安哲熙,把他拉到一邊,擔心道“爸,我媽的身體老是這樣,不行啊。要不你帶她去國外找個好點的專家看看去吧。”安哲熙也很無奈“你媽的身體是太虛了,並不是有什麼重症,也找國外的醫生會過診,醫生還是建議要中藥調理。”
“那找個好的中醫的給看看啊。”
“找了幾個,在調着,但效果並不是很好。”安江宓既擔心又心疼的看了江若影一眼,她閉着眼睛,半倚在沙發背上,看起來很是虛弱。
“那可怎麼辦啊。聽説,在滇南有個神醫叫阿託查,要不,過幾天我去找找他吧。”
“這個人,我也查過,他見首不見尾的,我怕你就是去也找不到他。”安哲熙搖搖頭。
“那也不能就這樣下去啊。行了,您別管了。給我吧。您好好的陪陪着我媽。別讓她太累了。”安哲熙點了點頭。她這個女兒是越來越能幹了,越來越有江若影年輕時的樣子。這讓他很是欣。
一上午,安江宓都趴在電腦前查這個叫阿託查的神醫的一些資料,但是網上對於他的資料卻少之又少。
説他格古怪,行蹤詭秘,時而在滇南時而在滇北,時而會消失。但她也蒐集到了一個重要的信息,説他每年夏天入伏的時候,會呆在他山中的家裏避暑哪也不去。一直到出伏。
入伏?安江宓看了看萬年曆,這不就已經入伏了嗎?是天助她呀。
就這麼定了,明天她就出發。她一定要找到這個神秘的滇南神醫給她媽媽把身體調理好。
“鈴…”手機的鈴聲伴着震動,在辦公桌上突然響了起來。
這讓聚會神在想神醫的安江宓嚇了一跳。
手機屏幕上跳動了韋樺兩個字。
“喂。”
“趕緊下來,我在你公司樓下。”
“幹嘛?”安江宓把今天韋樺回家商量結婚事宜的事情給忘了個光。
“安江宓,你是不是有健忘症啊。趕緊下來。”
“叭”手機被掛斷,吐到嘴邊的神經病還未出口,她恍然想起,今天是韋樺回家商量結婚的。
她真是豬腦子。明明昨天晚上剛剛通過電話。
帶着萬分的抱歉,她趕緊收拾了一下。就匆匆的下了樓。
坐進韋樺的車裏,安江宓趕緊道歉“不好意思。給忙忘了。抱歉抱歉,恭喜恭喜。”韋樺打轉方向,開上馬路。
車子平穩的在韋家的別墅前停了下來。
還未走到門口,就聽到別墅裏面熙熙攘攘的聲音。
“今天喬楚的家人也過來了嗎?”安江宓像個偷窺者一樣,從門縫裏往裏看去。
韋樺打開門,掃了安江宓一眼“還怕見人啊?”安江宓撅了一下小嘴“我怕見什麼人啊。又不是我要結婚。”
“知道就好。趕緊進來吧。”安江宓跟在韋樺身後,小跑着走進了屋內。
如她所想,這家裏除了悉的面孔,還有一些不悉的面孔。
應該就是喬楚的父母吧。
“小宓來了,趕緊過來。”左蘭洛衝她慈愛的招了招手。
“左阿姨。”安江宓乖巧的走了過去。
左蘭洛握起她的手,上下打量着,怎麼看也看不夠,話裏卻有些遺憾和着急“小宓啊,這韋樺都要結婚了,你什麼時候嫁進來啊?”這話要是放在十年前,她肯定會立刻給左蘭洛跪下磕頭謝恩。可是現在…
“左阿姨,我可能沒這個福分。”
“瞎説,我是一定要等你喊媽的。”左蘭洛又緊緊的握了握了安江宓的小手。
“媽~~,你這叫強買強賣。”韋樺玩笑道。
引的大家紛紛大笑。
“臭小子,你懂什麼。小宓啊,左阿姨可捨不得你嫁到別家去。有種讓人把後院扒了的覺。我會傷心死的。”左蘭洛誇張的捂着口。
但眼裏的寵愛卻絲毫不少。
安江宓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一個兩年,一個三年。五年過去了。她與他本就沒了集,她能理解大人們的心情。可是,有些東西逝去了就逝去了。恐怕再也找不回來了。
“左阿姨,我去趟洗手間,你們先聊着。”安江宓趕緊逃到樓上的洗手間,韋家她一直很悉的,至於什麼時候不悉了,也許是漸漸長大以後吧。
二樓最西側走廊的盡頭有間獨立的閲讀室,是當年孩子們最常玩耍的地方。
從洗手間裏出來,安江宓緩緩的走了過去。那裏有太多兒時的回憶。
原來裏面的那些木馬,那個積木,那些拼圖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辦公桌,一個書櫃。
她緩緩的走到辦公桌前,上面擺放着一張全家福,看起來拍攝的時間已經很長了,至少有十個年頭了。
那時的韋悦和韋燁還在上大學吧。韋悦還沒有結婚吧。韋樺還是個稚氣的高中生。韋願還是個初中生。都是年少青稚的面孔。如果時間的沙漏不走的那麼快,那麼匆忙,該多好。
輕輕的放下那張全家福。她走到窗外往外望去。
別墅區很安靜,門前的梧桐樹上青翠的枝椏疊相擁,像極了熱戀中的男女。
連樹都在秀恩愛了,她,還是一隻可憐的單身狗。也是夠心酸的。
“在想什麼?”低沉磁的聲,從她的背後傳過來。
即便是過了這麼多年,她還是可以清晰的辨別出他的聲音。
她有些意外,他竟然能在這裏找到她。或許説碰到她更為貼切。
見安江宓沒有説話,韋燁緩慢的走了過去。
悉的味道,撲鼻而來,只是這清淡的香皂味裏摻雜着淡淡的煙草味“真打算,跟我相忘於天涯了?”安江宓是咬着下,還是沒有説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