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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道什麼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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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沒有。”邱蕾抿一下嘴角,微微一笑“不是不想要孩子,是求而不得。”

“哦,沒事,大嫂,可能孩子玩心太重,還不想來你這裏報道,等他玩夠了,就會來找你了。”左蘭洛寬道。

“謝謝三弟妹。”

“大嫂,我能問你件事情嗎?”

“問吧。”

“二嫂的妹妹是不是郡沐的前女友啊?”

“這個…”邱蕾的吐,已經表明了一切。左蘭洛知道邱蕾是怕她心裏彆扭才不願意説。

“大嫂,沒事,我不介意。”

“弟妹啊,這個事情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了,我都已經給忘了。”邱蕾明顯是不想再提起這個事情。

既然邱蕾不想説,左蘭洛也就不再問了。

吃完飯,跟邱蕾嘮了一會閒嗑,左蘭洛就回房了。

她躺在牀上,拿着ipad,瀏覽着今天的新聞。一個挖掘寶藏的欄目引起了她的注意。

主持人慷慨昂的説着,“相傳在先秦時期,在中國大陸的最西北方有一個叫鳳鸞國的國家,當時的王后是一位傾國傾城的絕世美人,與當時鳳鸞國的國王甚是相愛,可惜紅顏薄命,在王后誕下第一位王子後,便患上了重病,不久便撒手人寰,鳳鸞國的國王為了紀念這位他最愛的王后,便命人修建了一座地下宮殿名為{念姝殿}。

相傳這裏有數不清的財寶,更讓人驚奇的是,這幾千年來,這座宮殿均為被人發現。

可是,可是,”主持人顯然動了起來。

“可是,有神秘人士揭秘,説這個宮殿就在我們濰市,而且就在南城,但是令人到遺憾的是,並未有具體的座標,神秘人士還説,開啓這座宮殿,需要身上帶有特殊印記的人才能開啓,而這個神秘的印記,是什麼呢?我們會在下次的節目中為大家揭秘,謝大家的觀看。下次節目再見”左蘭洛最討厭這種,説一半留一半的節目了。

她把ipad關掉,放到一邊。還在回味着剛才的節目,她所回味的並不是那些價值連城的寶藏,左蘭洛當然知道,現在的電視節目為了搏個收視率,都蠻拼的,什麼都敢説,像這種子虛烏有的事情,説的有鼻子有眼的也不足為奇,還神秘人士,如果這個神秘人士知道這麼多,直接去盜墓得了。

有些人啊,就是愛散佈謠言,而有些電視台就願意買這種謠言,真是無聊。

左蘭洛所回味的是國王對王后的愛,一生得此一人,豈不足矣。可她就沒有這麼好的命。

聽到卧房門打開的聲音,左蘭洛知道是韋郡沐回來了,她從裏間走了出來。

韋郡沐一般的酒氣,看他的樣子,也沒到醉死的地步,只能算是是有些微燻。

韋郡沐看到走出來的左蘭洛,視而不見。直接倒頭躺在了自己的大牀上。

左蘭洛這氣就不打一處來,今天她替他捱了打,他一句道歉的話,安的話也沒有,還把她當空氣人。這絕對不能忍。

“韋郡沐,你是不是應該向我道歉?”韋郡沐右手搭在額頭上,半閉着眼睛。

“道什麼歉?”左蘭洛一聽,合着他本就毫無愧疚啊。

“我今天替你捱了一耳光,你不應該向我道歉嗎?”韋郡沐依舊閉着眼睛“道歉也應該是夏秋歌向你道歉,是她打的你。”

“她打的我?呵,沒有你,她會打我嗎?韋郡沐,你是不是個男人?”左蘭洛的語氣已經不能用憤怒來形容了。

韋郡沐明顯被左蘭洛這句話給怒了,他蹭一下從牀上站起來,抓住左蘭洛的手腕猛然往牆上一甩,身體壓在她的身上,酒氣灑在左蘭洛的臉上,這讓左蘭洛又想起了那一次在藍冰,他也是這樣的。

“那你要不要試試,我是不是男人。”韋郡沐的薄,停留在左蘭洛的粉旁邊,酒氣瀰漫。

“你要幹什麼?我警告你啊,咱們可是有契約的,你別亂來。”左蘭洛的話哆哆嗦嗦的説着。

“不想讓我亂來,就最好不要惹我。”

“我惹你?韋郡沐,我捱了打,是因為你。現在成我惹你了,難道我就應該白白的替你捱打嗎?我們的契約裏可沒有這一條。”左蘭洛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是的,左蘭洛是委屈的,她沒想到韋郡沐是這樣子的,他一點愧疚都沒有,還反過來威脅她不要惹她。

越想越委屈,左蘭洛控制不住眼淚,順着光滑的臉頰,淌了下來。

看到左蘭洛的淚,韋郡沐還是閃過那麼一瞬間的愧疚,是啊,如果不是他,她也不會捱打,可是想讓他韋郡沐給她道歉,是絕對不可能的,他韋郡沐從來就不會道歉,尤其是對女人,這個女人是不是有些高估自己了。

“別以為眼淚可以解決問題。我累了,別來打擾我。”韋郡沐放開左蘭洛。轉身再次回到牀上,倒了下去。

左蘭洛死死的盯着躺在牀上的韋郡沐,有種咬碎牙覺,韋郡沐這個男人本就是沒道理可講的,不但心硬而且心冷,就看他今天對待前女友和對她的態度上,就可以看出,這種男人是沒有情的。

好,左蘭洛擦乾淚水,既然他是個冷血動物,她也可以。冷,誰不會,既然他打定不想跟她好好相處的主意,她何必不成全他。

“既然這樣,那以後我們互不打擾,我做好我的本分,你也別太過分。否則,我也會給你驚喜的。”左蘭洛狠狠的瞪了韋郡沐一眼,回到自己的空間內。

韋郡沐慢慢的睜開他那雙墨黑的眸子,冷然一笑,驚喜?他求之不得。否則生活豈不太無味。

夏家的人還是來了,當韋郡沐走下樓來的時候,還是看到了夏國立和夏秋歌那兩雙帶着不滿的眼睛,看來夏家人是油鹽不盡啊。

韋儀飛這次並沒有站到夏秋歌的陣營,他是韋家人,最多他算箇中立,站到哪一方,他都沒有好果子吃。

韋楚雄端坐在他的太師椅上,表情嚴肅,手中的龍頭枴杖,被他的手掌來回的摩挲着。

“爺爺。”韋郡沐乖順的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