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去看看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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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郡沐眼裏閃過一絲傷,當年,要不是韋楚雄以死來要挾他,他怎麼會離開心愛的部隊,退役,是他這一輩子最傷心的往事,他不敢再去觸碰,不敢再提及。
這還是他退伍後,第一次談起以前當兵時的事情“我當了五年兵,從普通兵被選進特種部隊,捱過槍子,捱過刀子,也從生死線上徘徊過,從一名普通的特種兵,到英部隊的團長,這是我這一輩子最光榮的經歷。”韋郡沐嘆了口氣,可以看出他的落寞,“過去了,不提了。不提了。”左蘭洛靠在他的膛上,看着他氲滿霧氣的眸子,無比心疼。她能看的出來,他當年是有多麼不捨。
“老公,你真,我一直以為你就一個豪門子弟,沒想到,你有這樣一段經歷,這是你這輩子經歷過的最牛的事情,也是我最值得驕傲的一件事情,我老公以前是特種兵,説出去,不知道要羨慕死多少人呢。”左蘭洛從小就喜歡軍人,尤其是那身軍裝,特種兵在她的眼裏,那是既神聖又神秘的,這韋郡沐以前當過特種兵,這對她來説,簡直是不敢想像。
“都過去了,不説了。”韋郡沐不想再談下去。
“好,那,老公可不可以讓我看看你穿軍裝的照片啊?”左蘭洛小心翼翼的問道。
韋郡沐早已經把照片壓在箱底了,從部隊退役後,他都沒有再打開過。
“真想看?”左蘭洛如搗蒜般點着頭。
韋郡沐起身從衣櫃裏最底層,拉出一個箱子,放到書桌上。左蘭洛趕緊起身下了牀。
這是個軍綠的箱子,顯然是有些年代了。箱子被打開,左蘭洛被那一排排的軍功章和榮譽證書晃的,簡直都睜不開眼,這些都是韋郡沐用鮮血換來的榮譽。
左蘭洛小心翼翼的問道:“我可以摸摸嗎?”韋郡沐挑了挑眉頭:“當然。”細長的手指,劃過那功勳的榮譽,韋郡沐在左蘭洛心中的形象,瞬間高大了起來,他曾經是一個多麼優秀的軍人,如果不從商,他應該會一直在部隊裏,為國家,為人民,戰鬥到底吧。
榮譽證書的底下,是一小摞照片,有入伍時的,有訓練時的,有頒獎時的,也有渾身是血的,每一張都似乎代表着他的一個階段和某一個重要的時刻。
左蘭洛看的有些入,原來韋郡沐,曾經是這樣的一個韋郡沐。
左蘭洛有些慨道:“原來混身痞氣,又拽的韋郡沐,還是一名優秀的軍人,真是不敢想像,老公,你真是在我心目中的形象,瞬間高大了起來。”
“是嗎?原來是有多矮小啊?”韋郡沐故意壞壞的笑着。
左蘭洛抿一笑,認真的問道:“你後悔現在的生活嗎?如果你不回來,在部隊會有另外一番作為。”
“後悔?説不後悔是假的,但,後悔的時段已經過去了,現在有了你,有了孩子,我沒有理由再去後悔,軍旅生涯,經歷過,就不後悔。”韋郡沐眸子裏閃着少有的認真。
左蘭洛輕輕的抱住韋郡沐,把頭靠在他的膛,概萬分,她幽幽的説道:“如果當年,你沒有退役,你應該過的比現在要快樂,也不會經歷那些悲傷的過往,至少,你可從事自己喜歡的職業,其實,我還是替你惋惜的。”
“嗨,都過去了,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段時光,都給了部隊,沒什麼可惋惜的,如果不退役,我怎麼會遇到你,怎麼會有韋燁,那人生豈不少了很多。好了,別替我傷了。”韋郡沐輕輕的拍了拍左蘭洛背,寬道。
“話雖然是這樣説,可,如果換做是我,我肯定會難過的。就像當年,我百般不願,還是要嫁給你,我想這種覺是一樣的吧。”左蘭洛同身受的説道。彷彿她就是當年的韋郡沐。
韋郡沐不眉頭一蹙,這丫頭入戲了啊,替他傷起來,把當年的契約婚姻也套上了。
他一個打橫把左蘭洛抱了起來,“好了,別想那些有的沒的了,趕緊開始吧。”
“哎,哎,好好的,真會破壞情緒。”
“**一刻值千金,不行**之事,豈不辜負這良晨美景。”韋郡沐欺身而上。
左蘭洛“…。”
“老公,郡沐?起牀了,上班要晚了。”左蘭洛輕輕的拍着韋郡沐。
韋郡沐顯然是沒有睡夠,一個翻身把左蘭洛直接摟進懷裏。繼續睡了起來。
“起來了,今天不去上班了嗎?”韋郡沐嘟囔了句:“晚點去。”
“那你睡吧,一會我再叫你。”左蘭洛從牀上下來。下了樓。
廚房裏,左蘭洛一邊看着ipad的,一邊跟着裏面的飲食節目學做着菜,門鈴響了起來。
“劉嫂,去看看是誰?”左蘭洛衝着傭人説道。
“是,太太。”蘇瑾跟在傭人的身後,走了進了客廳。
傭人趕緊跑到廚房告訴左蘭洛:“太太,是蘇女士。”
“蘇女士?哪個蘇女士?”
“是蘇瑾,蘇女士。”她?左蘭洛沒想到,她又一次找來了,看來她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左蘭洛擦了擦手,從廚房裏走了出去。
蘇瑾趕緊站了起來,左蘭洛不悦的看着她,問道:“你又來幹什麼?”蘇瑾顯然是害怕左蘭洛把她再次趕走,連忙解釋道:“蘭洛,我不會耽擱太久,能給我點時間,聽我説解釋一下嗎?”
“有這個必要嗎?蘇女士。”左蘭洛本能的從稱呼上與她保持着距離。
“蘭洛…”蘇瑾有些無力,“我不是為我自己找藉口,我知道,當年確實是我錯了,我承認,我不應該把你拋棄掉,我不配做一個母親。”這段回憶一直折磨着蘇瑾,每當她想到,每當她看到左蘭洛,每當想到左蘭洛,她就會痛苦的不能自己。
左蘭洛的痛苦並不比蘇瑾少,一個從小被拋棄了的孩子,長到五歲又失去了疼愛她的養母,被繼母欺負長大的孩子來説,她的痛苦,又豈是一個蘇瑾能同身受的。
“如果,你是想來跟我懺悔的,我覺得就沒有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