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少爺…”思守不明所以,害怕這突如其來的轉變。
“從今起,只許叫我的名。”白石磐單膝上榻,握住思守脆弱下顎。
“説一遍。”白石磬從不節制的力道,總讓她疼進骨裏,她忍着下顎都要碎了的疼痛,慢慢地開口:“磐…”某種不知名的情,由他空無的心中狂湧而上。她似乎能看見他深沉眸裏,多出了什麼,強烈地想掙牢籠來撕裂她的心。
是不足她救了這本該離塵世的魂魄,於是喚醒他早已死寂的心?他因她而再度甦醒,所以她該為此付出的代價,而這代價便是接受他隨之醒覺的情愛?
思守害怕地閉上了眼,一念之仁,竟就此註定,她此生永世永遠無法離他桎梏的悲哀。
他的,印上她的,冰冷得像要奪走所有温度般,令她陷入顫慄當中。
她推開他,他卻不給她逃離的機會。衣裳撕裂的聲響傳來,他殘酷而冷漠地睨着她。
“你是我的人。”分開腿雙,他強硬進人了她。
“嗚…”她的眼眶熱着,但淚水無法落下,只能任悲哀凝聚,壓得她無法息。。--。--。--他們之間的關係,變了。
白石磐一次又一次的強佔,令她飽受折磨。然而她每回夜裏睡醒,卻發現他強壯的雙臂,總會牢牢地捆住她,那是宣示與獨佔,她明白自己無意問成了他心頭一塊難以割捨的,只是這般情境,令她難以開懷。
窗口,銀月光輝灑入,她睜開眼,枕邊一張惑人的臉龐映入她眼簾,她怔忡。這麼張絕世容顏,向來令她痴,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如同白玉細細雕琢,無瑕得令人嘆息。
白石磬的雙臂,圈在她肢上,她無法動彈,只能僵着身子,央求自己習慣他的觸碰。腿間有着痛麻,身上有他留下的細碎瘀痕,然而無論靠得多麼近、身子貼得多麼緊,她卻無法再回復當年初見時的傾心,全心全意地奉他為神只,只為他存活。
許久許久,黑夜褪去,東方白光初,她閉上了眼,頃刻,際的雙手鬆開,枕邊人動作輕盈地起了身,緩慢挪移着,下了牀。
窗外天漸漸明亮,門外,傳來聲響。
“少爺,小必為您打水來了。”穿着一身杏黃的小必自行啓門入內。
“少爺!”小必漾着柔媚笑靨,注視着白石磐。只是,當她瞥及白石磬牀榻上散發睡着的思守時,神陰寒了下來。
以清水梳洗過後,白石磬步離廂房,開始平時的常事務。
思守聽着他離去的聲音,這才幽幽地嘆了口氣,睜開雙眼。
她緩緩起身,忽爾,下腹一陣疼痛令她微擰起眉。這段時腹中總會如此絞痛,好像有什麼急掙她的身體,想要剝離。
小必把水盆放着,一雙手握得死緊,狠狠盯着盆內漣漪水波。
“你到底想獨佔少爺到什麼時候?你未來之前,少爺都是看着我的!”這些年來,她強烈積壓着的恨意已快隱藏不住,白石磐不再喊她的名、不再將視線停留於她身上,無論她花多少的工夫妝點容顏、費心打扮,就是比不上病中的思守。
“我只想見我妹妹。”思守撫着小骯,如此回答。
“我曉得你有地牢的鑰匙,或許你可以幫我。”
“我不會背叛少爺。”小必咬牙説道。
“我找到妹妹,就帶她一起離開瞿羅山莊,此生此世永不再見白石磐。”她明白,小必的容忍也到了極限,她必須尋求一個時機,迅速而無掛慮地離此地。
“你發誓。”小必動搖了。
“我以父母之名起誓,生不進瞿羅同山莊,若違誓言,不得好死。”小必靜了半響“隨我來。”妒忌,是人的天、她想獨佔白石磐,想比思守得到更多他的愛,於是她下了個決定,打算私放她們姐妹倆,以鞏固自己在白石磬心中的地位。
行至地牢前,小必拿着白石磬給她的鑰匙,開啓了鎖。
思守緊緊跟隨,不敢延遲半步,最後一眼見到妹妹,彷彿已是遙遠以前的事了,她心中因喜悦與不安而忐忑起伏。
“思果兒…”那道悉的鐵門前,思守以顫抖的聲音喚着妹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