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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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好多…事…沒做…昨天公司…打電話…催你…的光…碟…”唐容説的話愈多,喉嚨就愈疼,力氣消失的更快,説完話,整個人幾乎昏地癱在衣擎天的身上。
“你別管那麼多事了,我帶你上醫院。”
“不…公司…急着…要…”唐容渙散的意識裏就惦記着這件事。
“你病得都快死了,還理會那些事幹嘛!”她渾身發燙,好像要燒起來似的,衣擎天決定先讓她降温。
冰枕,對,冰枕,但在哪呢?家裏的一切只有唐容才知道。
“容兒乖,你把冰枕放哪?”
“嗯…公司…”唐容病得糊糊,本無法回答衣擎天的問題。
沒法,衣擎天只好將唐容先放下,跑到客廳裏亂翻亂找,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找到了冰枕,也毀了客廳。
再回到唐容的房裏,她沒有乖乖躺在牀上,反而倒在衣櫃旁的地板上。
“你怎麼不好好躺在牀上休息呢?”衣擎天被她嚇得心臟差點停掉,趕緊抱起她柔若無骨的身子回到牀上。
將得來不易的冰枕置在她發燙的額上,唐容卻不肯乖乖休息,拿掉冰枕掙扎着要起來。
“你這是做什麼?”衣擎天將她的身子壓回牀上,再置上冰枕。
“我…要…去…公司。”
“要去,等你好了再去,好不好?”衣擎天軟聲哄着她。
“…不可以…會耽…擱…”唐容説着又不安分的動。
“你不要這樣。”衣擎天沒轍地望着意志堅定的唐容,氣憤地説:“我去,我去,總行了吧!”唐容微睜開眼望着數個衣擎天沉得發臭的臉,淨是不敢置信。
他在生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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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擎天破天荒出門辦事。
他首先帶唐容上醫院,雖然所有的手續還是依靠唐容才勉強完成,但總算讓唐容看過醫生、吃了藥,可以好好地在家裏休養。
接着,他心不甘、情不願地帶着愠惱的情緒,出發去公司送光碟片。
他聽從唐容的指示,一上計程車就把唐容畫好的地圖給計程車司機,將他送到位在台北市中心的利亞台灣總代理公司。誰知,人算不如天算,一起車禍阻礙了通,了將近半個小時,司機先生請他下車步行。
短短約十分鐘的路程,衣擎天卻因認不得路而兜轉了許久;好不容易終於到了,而他的災厄這才開始。
原來不是到了目的地就能差了事。衣擎天望着坐在服務枱裏的兩位漂亮小姐,無助地笑。
規模氣派的利亞台灣總代理公司,有着門森嚴的安全管理措施,每個訪客想做拜訪,還必須經過預約這道手續。
“小姐,我只要見楊思枋小姐一下下就好了,拜託你們。”衣擎天額汗涔涔——已經分不清是熱得出汗還是緊張所致,口沫橫飛地哀求着。
“都跟您説過了,沒有預約是不行的,先生。”服務枱小姐一臉的難看,強忍着心中的不悦。要不是礙於公司規定以客為尊的服務宗旨,她們實在很想把這位打扮奇異的男子趕出去。
土氣的灰襯衫外加綠背心,一條九分長褲還出白褲。啊呀呀!都什麼年代了,竟還有人這麼老土。
“我有重要的東西要給她。”
“我們可以幫您代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