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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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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南門耀沒説什麼,只是拉着他的小子慢慢往前行。

“衣服很好看。”忽然間,他低沉的嗓音透進初嫣的心頭,比什麼都來得醉人。

看看他身上的衣袍,初嫣覺得自己此刻的臉一定是紅透了,他的身上穿着自己昨晚偷偷放在書房的袍子。

那是她前天與他上京時,趁着他與南門商號討論貨運問題時,拉着白月一起到旁邊織坊挑選的,通體墨黑的緞上有的是手工的繡紋,上頭繪着耀武揚威的麒麟圖案很適合他。

就在兩人互相道謝,各自顯得有些彆扭之際,白月殺風景的聲音忽地切入,打斷了當下美好的情調。

“南門耀…少主!”原本白月還大剌刺的直呼南門耀的名諱,但在察覺臉上那足以被剮千刀的視線後,他趕忙機警的改口,不想惹怒眼前的男人。

“有事?”話雖這麼説,南門耀的動作可不是這麼一回事,他握緊手中的柔荑,飛也似的加快身下的腳步,一點也沒有想停下來聽白月説話的打算。

但白月也非省油的燈,想他從小到大,武功可不是練假的,哪可能被南門耀輕易甩,足尖輕點,也追了上去。

“喂喂!”一邊疾走,一邊拍拍身旁的南門耀,白月從帶間掏出一張小到不能再小的紙片,用指尖小心翼翼的拿着。

“幹嘛?”南門耀語氣很不耐,卻無法再度甩白月,因為賞花筵席已到,只好不甘心的停住動作。

“你説這是什麼?”揚揚手中連紙片都稱不上的小紙屑,白月誇張的怪叫。

“白月,那是什麼東西?”初嫣仔細瞧着眼前…好吧!勉強叫作白紙的東西,不懂白月為何要一直拿着這種垃圾。

“少夫人,您快看看。”將紙片遞給初嫣,白月急着想找人替他評理。

“您看得出上頭寫了些什麼嗎?”他問。

眯起眼,初嫣可真是被難倒了,她左端右詳,也只能在紙上發現一個超微型的小黑點,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

“白月…”初嫣微頓。

“它只是有點髒。”下了定論。

“髒?”這話對白月來説可是青天霹靂,少夫人看他的表情就好像是他有問題一樣,明明、明明…

“南門…少主!你説這是什麼鬼字啊?給我説説看、説説看啊——”白月氣極了,他敢發誓打從他出生到現在,從沒看過如此小心眼又大心機的男人。

哼!説他白月心機深沉,依他看啊…南門耀才是不知道深他幾百倍呢!

“你要的字啊…”面對白月一副動樣,南門耀倒是心平氣和的,他並沒説錯,那紙上頭的確是白月指定的鱉字。

只是寫得比較小而已。

“要個頭!”白月怒火攻心,張開口,差點就要將他的秘密給説出來。不過他忽然想到,自己還真沒指定南門耀字要寫得多大,字形啊,或是該寫在哪裏之類的,摸摸鼻子,他認輸了。

“白月,你今天是怎麼了?如此的反常。”初嫣微蹙起居。

她從沒看過白月那麼憤慨過,從以前到現在,白月總是靜靜的陪在她的身邊,微微帶笑,情緒上從沒什麼大起伏。

“沒事。”白月垂下手,就像只鬥敗的公雞一樣。

他滿心以為報了十二年前的那一掌之仇,沒想到報仇算是成功了,只是成功的那人不是自己,而是眼前一副面無表情的南門耀。

“是嗎?”她有些納悶,原本她還以為白月與南門耀兩人的情應該是不太好,想起十二年前的那一掌,當時白月吐血的景象還是歷歷在目。

不過情這種東西是很難説的,想她,不也是一樣嗎?

“走了。”南門耀不理會白月,將初嫣帶進筵席之中,步上早已準備好的主位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