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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二章:城門失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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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起來,掐指算了算,今是九月二十四,沈傲跑到後園活動了筋骨,劉勝興沖沖地跑過來,上氣不接下氣地道:“表少爺,表少爺…”他了口大氣才道:“昨天那個遼國人叫人送來了八萬貫錢,説是賠償夜明珠的費用。”劉勝以為沈傲一定會大驚失誰知沈傲處變不驚地只是點了點頭,淡淡然地道:“知道了。”劉勝道:“表少爺,八萬貫啊。想不到那遼人如此大方,早知道讓他多打碎幾件明珠、瓷瓶兒,表少爺保準要大發一筆。”沈傲訓斥他道:“你於心何忍?人家賠了八萬貫就得了,做人要有原則知道嗎?人在哪裏,帶我去第三百五十二章:城門失火啦看看。”劉勝引着沈傲到前堂,一個遼人夾着一個箱子等候多時,見沈傲過來,連忙站起來,將箱子打開,裏頭一沓沓的錢引只晃得人眼暈,遼人道:“沈學士,我家主人昨砸壞了你的明珠,實在抱歉得很,因此特地叫我來將明珠的錢送來。”沈傲很客氣地道:“耶律兄太客氣了,這叫我如何敢當?這錢還是拿回去,告訴耶律兄,我沈傲最講義氣的,一個七八萬的明珠而已,怎麼能叫他破費?”遼人當然不會真的傻到抱着錢回去,連忙道:“沈學士義薄雲天,汴京內外人盡皆知,只是這錢還是不要推辭,我家主人説了,能結識沈學生這般講義氣的朋友,是他畢生的榮幸,若有機會,他還會再來拜訪。”放下了錢,遼人告辭出去,沈傲送了客,折身回來立即抱着箱子數了數錢,連續數了兩遍,臉è有些不好看了,對劉勝道:“劉勝,你來幫我數數看。”劉勝數了一遍,道:“表少爺,好像數目不對,只有七萬九第三百五十二章:城門失火啦千八百貫。”沈傲板着臉道:“無恥,明明説好了八萬,居然還少了兩張。”説罷,把錢帶回後園,讓蓁蓁收起來,蓁蓁大夢初醒,先是將錢收好,道:“這哪兒來的錢?”沈傲道:“這種事你不要和茉兒説,這錢是別人賠給我的,損壞東西要賠償,對不對?”蓁蓁聽他説得不清不楚,想了想,也就不再追問,她是個聰明的女人,男人不能得太緊,就問他:“餓不餓,我叫廚子送些餐點來。”沈傲點點頭,用罷了早飯,宮裏頭來人了,原以為是皇帝尋他,誰知那面生的太監道:“太后請沈學士入宮。”太后?沈傲摸了摸鼻子,心裏想,莫不是三缺一吧?哎,這三缺一都從宮裏叫到這裏來了,佩服,佩服,太后果然和別人不一樣。

有時,太后的懿旨,比皇帝的聖旨還要管用,想起那一訓斥趙佶的樣子,沈傲哪裏敢得罪這後宮之主,天大的事也得擱下。

隨着ia太監到了皇宮,來到欽慈太后的寢宮,沈傲踱步進去,見裏頭竟來了幾個貴婦,他先向太后行了禮,左右看了一眼,安寧不在,倒是賢妃陪坐在一旁,朝沈傲招呼一聲,叫人搬了錦墩來請他坐了。

欽慈太后道:“今天氣不錯,叫你來打幾局葉子牌,方才哀叫讓人去問了官家,官家説你這幾天都沒有事,這敢情好得很,正好來陪陪哀家。”沈傲心裏腹誹,這天氣不錯和打牌有什麼干係。

不及多説,太后便喚了賢妃還有另一個貴婦,四人一張桌子,叫人拿了葉子牌來開局。

這種葉子牌對於沈傲來説上手容易,比麻將簡單多了,打起來很順手,幾番下來,有贏有輸,贏得是僥倖,輸的時候卻是故意的,總不能次次都贏人家老太太。

幾局下來,欽慈太后完全沉浸其中,不亦樂呼,連那母儀天下的架子都忘了擺了,沈傲心裏想,其實這也就是個尋常的老太太,別看她平時裝的像這麼一回事的,其實打了幾圈葉子牌,立即就暴了她的本至於賢妃,打起牌來總是有幾分優雅,沈傲知道,欽慈太后能開的開,賢妃未必,畢竟是在太后面前,總要有幾分端莊。

不知不覺到了正午,欽慈竟是連吃飯都忘了,別人也不好提醒,倒是那個帶沈傲來的太監低聲道:“太后,該用飯了。”欽慈抬眸,看了看天這麼快?就拿些糕點來吃吧,不必這麼麻煩。沈傲,你遠來是客,招呼不周,要不教人給你添置幾個ia菜來吧。”沈傲是餓了,心裏是不願只吃些糕點充飢的,卻不得不拒絕了欽慈的好意,陪着欽慈吃了些糕點。

吃完糕點,繼續鏖戰,又過了一個時辰,便聽到外頭有人道:“太皇太后到。”欽慈雙眉一挑,卻是冷着臉道:“不必管,繼續玩牌。”沈傲心裏有點虛,宮裏的事他略知一二,這趙佶的宮廷之中有一個較為有趣的現象,就是太后比較多,這主要的原因是趙佶繼承的乃是兄長的帝位,趙佶入主宮城之後,自然要將自己的生母欽慈抬高身份,因此原本欽慈這位王太妃被敕了太后。除此之外,哲宗是趙佶的兄長,如今將帝位傳給他,趙佶又豈能無動於衷,因此又將哲宗的皇后孟氏立為了太后,而哲宗的母親向太后則立為了太皇太后。

其實按輩分,太皇太后高氏和欽慈太后是同等的,哲宗和趙佶是兄弟,這兩個女人一個是哲宗的母親,一個是趙佶的生母,只是因為哲宗是先帝,因此這高氏比起欽慈太后來就高了一輩,這種奇怪的現象有些讓人匪夷所思。

過不多時,高氏在一個老太監的攙扶下徐徐進來,裏頭的內侍和宮女紛紛行禮:“見過太皇太后。”賢妃和那貴婦也不能坐了,丟了牌朝高氏行禮,沈傲見機也隨着大家附和,唯有欽慈自顧自地還在玩牌兒,咬着頗有不悦。

高氏笑道:“太后也在玩葉子牌嗎?方才我叫人請你過去玩牌兒,你不去,倒是自顧自地躲起來玩了,太后就這般的怕我?”欽慈太后板着面孔不作理會,沈傲看在眼裏,心裏想,這太皇太后和太后之間一定早有衝突,只是不知這高氏這個時候來做什麼,莫非是故意來惹事的?天啊,哥們只是三缺一被人拉來的,神仙打架,可千萬別傷及無辜。

誰知越怕什麼,越來什麼,高氏的臉有些冷了,看了沈傲一眼,冷聲道:“喲,這俊俏的ia後生是誰,後宮是你隨便能進的嗎?若是被外頭人看見了,還道你是哪個宮裏的面首呢。”欽慈太后聽罷,臉è更加冷了。

“你這嘴真毒啊!你全家才都是面首!”沈傲豈會不知道面首是什麼意思,她這話是暗指沈傲成了太后的男寵,表面上是侮辱沈傲,其實是將矛頭指向了欽慈太后。

沈傲正è道:“太皇太后這些話倒是讓學生不懂了,學生是賢妃的外甥,與太后也算連着親,後輩來看望長輩,問個安,這是情理之中,難道太皇太后沒有後輩來見禮的?”欽慈臉è緩和了幾分,心裏想,這個沈傲玩牌頗有天賦,就是這張嘴也厲害,連太皇太后都敢頂撞。口裏正è道:“沈傲這孩子哀家喜歡得很,誰要是敢説三道四,哀家撕了他的嘴。”她的話是向寢宮裏的太監、宮女們説的,可是真正的指向,很明顯是向着高太后的。

高氏冷哼一聲,卻不去針對欽慈,只當欽慈的話沒有聽見,冷笑着對沈傲道:“這裏哪裏有你説話的份,你倒是懂得恃寵而驕,一點兒規矩也沒有。”賢妃想為沈傲辯解一句:“太皇太后…”高氏冷冷地看了賢妃一眼,打斷她:“他就是你的外甥,你這個外甥很了不起啊,賢夫人,你整往雍和宮裏跑,是要巴結誰來?”賢妃的子較為軟弱,聽高氏這般斥責,已是淚眼婆娑,再不敢説話了,咬着忍住眼眶的淚水。

沈傲見賢妃受氣,心裏有些氣憤,卻也不敢放肆,畢竟這宮裏頭高氏的權勢不ia,自己得罪了她倒也罷了,往後賢妃的子反而更不好過。

高氏洋洋得意地看着桌上的葉子牌,又對欽慈太后道:“我專程是來打牌的,誰知太后已叫了人來,看來是不敢和我打了,也罷了,來人,擺駕回申寧宮吧。”欽慈太后冷笑一聲道:“既然來了,那麼就不妨打幾局吧,上次輸了你一件y褲釵兒,不知你帶來了嗎?”高氏方才使的就是將法兒,見欽慈太后動怒,眼眸中閃過一絲喜道:“就怕你贏不回來。”欽慈太后見賢妃這般模樣,便對賢妃道:“賢夫人就先回寢宮歇了吧,沈傲來坐我的對角,趙夫人,你陪着太皇太后。”重新坐下,沈傲故意坐在高氏的上家,心裏想,這個高氏如此囂張,只怕牌技不低,且先看看她的本事。

沈傲故意地道:“我們方才打的賭注很大,太皇太后一定要來嗎?”高氏笑道:“很大是多大?”沈傲隨口瞎扯道:“一千貫一番。”高氏信心十足地道:“哀家就怕你們輸不起。”接着就率先洗牌。

沈傲一開始並不急於取勝,而是先對高氏觀察一番,見她拿了好牌時,指節總是忍不住敲敲桌子,拿了壞牌,嘴角便會微不可聞地輕輕一瞥,心裏有了計較,故意先輸了高氏兩盤。

高氏贏了牌,更是喜上眉梢,讓欽慈太后臉è鐵青,倒是坐在高氏下風的貴婦趙夫人有點兒神情恍惚了,她不比沈傲,在這宮裏頭,又不敢得罪欽慈太后,又不能得罪高氏,因此雖是全神貫注的樣子,卻完全是心不在焉,幾次出錯了牌,叫下一輪的欽慈太后更顯不悦。

沈傲不動聲心裏想,時候差不多了;接下來幾局,他開始計算牌數,觀察高氏的臉七八局下來,高氏竟是連連輸了七把,一敗塗地。

高氏轉喜為怒,口裏絮絮叨叨地説了許多難聽的話,埋怨沈傲胡出牌,沈傲心裏想,我是你的對家,難道還要放牌給你過嗎?你罵個什麼?

到了後來,高氏輸得煩了,短短一個時辰竟是輸了兩萬多貫出去,須知宮裏頭的女人雖然不缺錢,尤其是高氏這般尊貴之人,卻也沒有金山銀山,每個月都有定例的,一個月按時發放,既不會多,也絕不會少,這幾年高氏倒是存了不少的錢,她的月錢最多,平時也沒有什麼花用,卻也經不住這樣的慘敗。

沈傲見她臉è越來越差,便故意推牌道:“今玩得差不多了,就到這裏吧,學生還是先告辭了。”高氏冷聲道:“才方方坐下你就要走?再打幾局。”沈傲道:“那就打一局,一局定勝負如何?”高氏想了想:“怎麼個一局定勝負法?”沈傲圖窮匕見,含笑道:“簡單得很,若是我輸了,方才贏來的錢全部一筆勾消,可要是太皇太后輸了呢?”汗,又有人投更新票,還都是一萬二的,大哥,講點良心好不好,這是勾引我不休不眠的碼字啊,想了想,還是算了命要緊,老虎碼的是歷史書,不可能像玄幻一樣,因為要查很多資料,況且是新人,打字也比別人慢了很多,這速度再增加可能就要影響質量了,只能在這裏對這位哥們説聲對不起了。&qu;r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