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六章:打你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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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六章:打你股被一個男人頂在牆上,那寬厚的膛壓着小丫頭的酥,小丫頭縱是有天大的力氣,此刻也使不出來了,一雙眸子升騰出些許水霧,一副哭的樣子;不過她的個堅強,咬着銀牙硬是強忍着眼角團團的淚水兒,仰着下巴,死死地盯着沈傲道:“你快放了我,否則…否則…”
“否則怎麼樣?否則要打我嗎?”沈傲嘻嘻哈哈,卻一點鬆手的意思都沒有,做人要厚道,小丫頭既然動了手,他自然要豐厚地奉還,這叫禮尚往來。
“你…你…你知道我是誰嗎?”小丫頭氣急了,可是她畢竟經事不多,心裏一下子亂了方寸。第四百零六章:打你股沈傲笑道:“噢,學生竟忘了請教姑娘的芳名了,姑娘叫什麼?”小丫頭原本想威脅沈傲一句,不曾想沈傲竟是順杆子往上爬,嘻嘻哈哈地問起芳名了。
小丫頭怒道:“你記着,我叫狄桑兒,你…你再這樣,下一次你再遇到我,休怪我不客氣。”狄桑兒牙齒都要咬爛了,皺着鼻子惡狠狠地道:“我要殺了你,你這個臭書生。”
“桑兒?嘿嘿,好名字,北海雖賒,扶搖可接;東隅已逝,桑榆非晚。夕陽的餘輝照在桑榆樹梢上,天已晚,這時候人兒都進入了夢鄉,姑娘取了這麼好的名兒,應當文文靜靜才是。”狄桑兒撇了撇嘴,滿是不屑地別過頭去。沈傲恰好看到她的側臉,那鵝蛋般的臉型弧度猶如一條優美的曲線,看得教人心動。近看小美人,雖説是被無奈,卻也不錯。
狄桑兒突然細聲軟語道:“公子,你可以放開我嗎?我的肩疼極了。”少女的口吻説變就變,方才還是雷霆萬鈞,這一刻卻是如沐風,沈傲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眸中閃第四百零六章:打你股過一絲狡黠,笑道:“小姑娘,還是收起你這套把戲,本公子不吃這一套,誰知道我放開了你,你會怎麼對我?”狄桑兒冷哼道:“你這無恥之徒。”
“我無恥?”沈傲板着臉道:“是誰先動的手?是誰在這後園裏商量着給酒客下藥,我若是無恥,姑娘又是什麼?”狄桑兒一下子沒詞了,楚楚可憐地哭道;“我知道錯了,你放開我好嗎?”見她真的下眼淚來,沈傲裝不下去了,畢竟是個女孩兒,總不能欺得太狠了。心裏一鬆懈,手上的力道不自覺地弱了幾分,這個時候,狄桑兒的勁道突然變得強勁,雙手要去推開沈傲,兩條腿兒亂蹬。沈傲方知又中了這小妮子的計,側身一讓,趁着這個功夫,那手掌斜的穿過狄桑兒肋下,狠狠地在她的香上重重一拍。
啪…手心擊打在柔軟的部,發出很清脆的聲音。狄桑兒大驚失,部是女子最隱私的部位之一,來不及去打沈傲,雙手連忙反捂護住後,恰在這個時候,沈傲用身子一頂,又將她貼在牆上不能動彈。
方才那一掌,覺好極了,尤其是那入的覺,令沈傲生出幾分暢快,這小丫頭小小年紀如此刁蠻,將來長大了還了得,豈不是又要做一個未來丈母孃唐夫人一樣的角…咦,本公子為什麼會想到未來丈母孃呢,罪過,罪過,丈母孃人很好的,那叫馭夫之術,是一門博大深的大學問,豈能和這丫頭的胡攪蠻纏混在一起。
“你…你…你打我,我…我要去告發你,你打狄青的嫡孫女兒…”狄桑兒這一次是真的傷心了。
居然把祖宗也給抬了出來,沈傲心裏哈哈一笑,隨即一想,若是這件事真傳揚出去,只怕自己走出這酒樓的大門,就有無數的武夫執槍帶的要尋自己拼命了,狄青在武人的心目中威望很高,哥們傷不起啊。
他靈機一動,無比正義地道:“哼,你居然還敢説你是武囊公的孫女兒,你太壞了,連學生最敬佩的武囊公親眷也敢冒充,學生這世上最佩服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武囊公。哼,我早就聽説,武囊公有一個遺孤孫女兒存在這世上,武囊公的孫女,自然是知書達理,懷寬廣的了。哪裏有你這般既愛胡鬧又愛撒潑的,哼!原本我還想放了你,可是你為了身,竟敢污衊學生心目中的偶像,今非要教訓教訓你不可。”狄桑兒先是聽沈傲説起自己的先祖現出無比的尊崇之意,心中暗喜,以為沈傲一定會乖乖放了她,誰知話鋒一轉,竟是這個結果。嗚嗚地要去捂住部,卻是來不及了。沈傲的手掌啪啪地擊打在她的部,讓她又驚又羞,咬着又不敢叫出來,生怕引了人來,被人瞧見。
沈傲下起手來自然不客氣,他這一手降十八掌端的是厲害無比,看似輕輕落下,入時卻是加大了勁道,打得狄桑兒花容失,低呼連連。
“我只問你,你還敢不敢這般兇惡?”沈傲意猶未盡地收回手掌,板着臉問。
狄桑兒哪裏見過有人敢這般兇她,更不曾想到沈傲下手這樣的重,低泣道:“不…不敢了。”
“那你還敢不敢冒充武囊公的親眷?”沈傲心裏偷笑,臉上卻是凶神惡煞。
“我…”狄桑兒想爭辯,觸碰到沈傲的一雙滿是嚴肅的眸子,頓時氣勢減弱了幾分,忙道:“不敢了。”
“這就好。”沈傲的語氣驟然温和了一些:“女孩兒家就要有女孩兒家的樣子,你看看你,成喊打喊殺的,像什麼樣子?”沈傲將狄桑兒放開,狄桑兒現在不敢再輕舉妄動了,對沈傲,她的心裏產生了一種本能的懼怕,以往她欺負別人,別多一笑置之,只因她的身份特殊,可是遇到沈傲這種狠角,她第一次嚐到了痛的滋味。
“好啦,我要走了,你好自為之吧。”沈傲閒庭散步,揹着手,搖了搖頭,撒個而已,居然撒出了這麼多事。不理會狄桑兒,拉門出去,回到前堂,酒桌上已是一片狼藉,十幾個同窗一個個拉着沈傲問:“怎麼上茅房去了這麼久?”吳筆喝醉了,拍着桌子道:“一定是沈兄不勝酒力,躲懶去了,不能輕饒了他,先教他喝上三杯賠罪。”眾人轟然應諾,抓住沈傲要灌酒。沈傲嘻嘻一笑:“我自己來。”自斟自飲了三杯,抹了抹邊的酒漬。
同窗們叫好,場面熱鬧非凡。
沈傲還擔心那小丫頭追出來報復,可是左等右等,不見她再拋頭面,鬆了口氣,心裏想,這小妮子也有怕的時候,她不出來倒也罷了,真要出來,我當着眾人的面打她幾計美,看她如何收場。
這樣一想,心裏頗覺得得意,與同窗們又喝了幾杯。
天漸晚,酒客們紛紛離去,王茗去會了帳,十幾個人勾肩搭背的要走。
出了入仙酒樓,冷風襲來,眾人打了個冷戰,吳筆想起自己的詩還沒有作出來,方才憋在肚子裏都要捂爛了,可惜在酒樓裏又不敢出,此刻出了入仙酒樓,便再無畏懼,叉着手醉醺醺地道:“諸位兄台,吳某要作詩了…”
“好!吳兄快出來給大家聽聽…”吳筆開始醖釀情緒,腦袋又不自覺地晃動起來,又要出口,冷不防聽到身後道:“你先別走,我有話和你説…”這個聲音太悉,吳筆回眸一看,不是那小丫頭是誰?嚇得一股跌坐在泥濘裏,一肚子的詩無影無蹤。
“哈哈…吳兄怎麼不作詩了,趴在泥地裏卻是為何?”眾人嘲笑他,心裏都有些發虛,待那小丫頭走近了,瞪了沈傲一眼,道:“你留下!”同窗們面面相覷,卻一個個善解人意地朝沈傲抱拳:“沈兄,在下有事先走了。”
“沈兄,我已醉了,要趕快回去喝口茶醒醒酒。”呼啦啦地,不管是有事的,還是説自己醉了的,一個個跑地比兔子還快,健步如飛,哪裏像是醉了的人。
沈傲笑了笑,從容道:“不知桑兒姑娘還有什麼見教?”狄桑兒剜了他一眼,愠怒道:“見教什麼,你們這些臭書生是最壞了,當面一套背後一套。我…我…”她先前還是一副氣焰囂張的樣子,見沈傲眉頭一皺,頓時又氣弱了幾分,低聲呢喃道:“我想和你説,方才是我不對,我不該對你動手的,我平時不是這樣的,只是見了你,就覺得很生氣,又看你把我的花房當作茅廁…”後面的聲音低不可聞,隨着夜風帶走。
“沈傲,你是不是很瞧不起我?”狄桑兒抬眸,很是羞澀,繼續道:“其實你方才打了我,我才知道被人欺負原來是這樣的痛,從前我欺負別人,從來沒有想過他們的受…”她説起話來斷斷續續的,道了一聲謝,竟朝沈傲福了福身,很是乖巧。
沈傲見她認錯,正要客氣幾句。不妨狄桑兒又抬起眸來,這一次眸光中殺氣騰騰,道:“不過你竟敢打我…那裏,我一定要尋你報仇!”她美眸一瞪,語氣從温柔又變得魯起來:“你若是乖乖求饒,叫一聲小饒命,或許我放你一馬,否則,莫怪我的拳腳無眼。”這一次她取了教訓,手腕輕輕一抖,袖子裏落出一柄匕首來,匕鋒在夜下發出幽幽寒芒,顯是鋒利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