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相對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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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看我才發現正面的牆板底下有一個小圓,接着我聽到一陣慌張的腳步聲,接着是很輕的鎖門的聲音。這下我明白了,竟然是洋洋那個小畜生!
大姐你是不知道,當時我氣的差點昏過去了,哪有兒子偷看娘洗澡的?這要是在我們農村會被送到祠堂吊起來的。”田紅燕聽着徐燕芳講他兒子時,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想到軍軍親自己的大臭腳、自己陰道的樣子。
此刻下身已經有點微濕了,她夾緊了腿雙凝重的點了點頭道:“嗯,孩子在十四五歲是最關鍵的時候,不看緊一點是很容易學壞的。我兒子和你兒子差不多大。”徐燕芳話道:“唉,局長姐姐的兒子肯定很乖很懂事吧,我和他爸都沒什麼文化,不然也不會成現在這樣了。”田紅燕被誇的面紅耳赤,老臉一紅點頭道:“我兒子也淘氣,不過成績還好,現在唸大一了,徐燕芳接着説道:”我當時穿好衣服就過去把他罵了一頓,他生怕我和他大説,就跪在地上説以後再不敢了。
我當他是剛剛成人對女的好奇,也就沒往壞地方想。我這啊生下洋洋第二年時給家裏背糧食時傷了,一到颳風下雨就疼。出事那天他大值夜班,外面下了好大的雨,晚上洗碗時我就疼的不行,沒法子我就叫洋洋用紅花油幫我推推,我晚上在家一般都是穿件無袖的藍白褂子,洋洋在我上推了一會就説他在電腦上看到我這病的人最好是整個背都用油推,我沒念過書,哪裏知道他是騙我的,我想到反正裏面還有罩。
而且當時他推了後確實輕省不少,就信他的鬼話把外衣了,按了一會我就知道有點不對勁”田紅燕急着聽下文又不好意思催,便又點着了一支煙,徐燕芳從桌上拿起煙盒也出一支點了起來。
才了一口就嗆得又是咳嗽又是淚,她掐掉煙又目光呆滯的繼續説道:“你説這事也怪!我當時頭是埋在枕頭上本看不到他,但我總覺得這孩子在盯着我的股看。我當時也沒戳破他,就説不用按了,叫他回房去睡。
他説電腦上講要按夠一個小時才有效果,我也就由着他了,他力氣大按了這一會我也確實沒那麼疼了,慢慢的我覺他的手指頭有意無意的在向下,有兩回都差點碰到我股了。
而且他呼氣的聲音也越來越重,我有點害怕就説什麼也不讓他按了,誰知他竟、他竟從後面解開了我罩的帶子,然後把我一下子翻過來。
我連忙踢他打他罵他,可他力氣大,我身子又弱,他一隻手就把我兩隻手腕掐住了,然後他就我的頭,我就一邊大罵畜生,一邊拼命的要把他掀起來。
可他力氣比我大的多,最氣人的是這孩子不知哪學來的招,用嘴和舌頭拼命玩我的頭子,你想我那年剛剛39…”説到這徐燕芳覺自己説的有點過了。
便停了下來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田紅燕將越來越濕的襠下夾了一夾,面平靜的説道:“沒事,大家都是女人,也都是過來人,你想説就説,不想説就別説。
姐姐知道你一肚子苦水,你放心,我是做哪一行的你也知道,這事不會有別人知道的。”徐燕芳的點了點頭,繼續説道:“我那年剛剛39,老江以前做那事厲害,但到城裏後太勞,那事就的少了,我呢反正身子骨也弱,對那事也不怎麼上心,我倆差不多十來天才一回。
姐姐不怕你笑話,你一看我也知道,我的子不大,但我這頭子最怕人碰,只要稍微碰幾下就渾身癢癢的。這小畜牧也不知哪學的,一會一會用牙輕輕咬,我心裏恨不得打死他,可這身子卻不聽話,底下都冒了好多水出來。
小畜生看我身子抖了兩下,就説些沒王法的話‘媽,是不是很舒服啊,想要了吧?’,我咬着牙拼命用腳踢他,他知道我沒什麼力氣就隨我打,緊接着他就扒下了我的褲子,用嘴去我下身!
姐姐,那下身天天屙的地方咋能用嘴呢,你説是不?”田紅燕也不能説不是啊!想到自己別説下身就連門都被兒子過,當時就了個滿面通紅。
“小畜生用外面學的招欺負他媽,他嘴在我子裏面到處,手指頭還掐着我的頭子玩,我下身出了不少水,也就沒力氣打他了。
後來他説我當時哼哼的什麼太銷魂了,我也不記得我哼了沒有,可能有吧,我當時也拿他沒辦法,只好在心裏求他爸快點回來。
我正在暈乎乎的時候,就覺得有個硬硬的長東西捅進了下身,我當時就哭了求他,我説洋洋啊,你親親摸摸也就算了,咱倆是娘母子啊,可不能做這天打雷劈的事啊!”田紅燕彈了彈煙灰冷笑一聲道:“男人那東西一放進去了,除非是將那髒玩意出來,不然你打死他也不會出來的。”徐燕芳連連點頭道:“姐姐説的是啊,那小畜生別看才16,那東西都比他爸小不了多少,他也不顧我疼,動的快的不得了,我的哪受的住啊,便求他慢點。小畜生不肯,説慢了就不快活,除非我吃他的、吃他的雞巴。”説到這時她又不好意思的停住了。
“那你吃了沒有?”田紅燕內褲濕的一塌糊塗也不去廁所擦,聽到她停下來急切切的追問。問完她才發現不妥,忙咳嗽了一下:“這孩子沒孝心啊,你疼他就該慢慢來呀!”一説完她又後悔了,心説今天這是怎麼了。
老是控制不住口誤,好在徐燕芳正沉浸在回憶裏,也沒去注意田紅燕説的話,她接着説道:“我實在受不了啦,只好由着小畜生的子,他叫我跪在牀上含着他的雞巴,我一想到那是他天天屙的地方。
而且還有我自己下身的味,還是張不開嘴,後來半天沒法子還是由着他了,我哪過這事啊,就是聽都沒聽説過!小畜生倒是會的很,一會叫我收牙齒,一會叫我他的溝溝周圍和孔,後來就更難受了,他把那東西狠命往我嘴裏,都快捅到我嗓子眼了。
我拼命的撓他他才罷手,然後他又到我裏來了,這下他倒是知道輕重了,他可能還念着我是他娘捨不得我疼吧!他慢慢的在我下身捅着,一邊捅還一邊我的子,我心裏想着這事天理不容,可千萬不能哼哼出來,可這身子由不得人。
一會功夫我就被小畜生玩的出了不少水,連他變快了一些我都沒注意到。他的時候還老是説一些話,説要買什麼無襠絲襪給我穿,我也不知道是啥東西也不理他。
只是想讓他早點出來完事。這小畜生還沒完事,子玩夠了又去玩我的腳,姐姐你説這天天走路的臭腳有啥可玩的?”這話田紅燕是深有觸,臉上卻裝出驚奇的樣子道:“你兒子連你的腳也?這都哪學的?我都沒聽説過。”徐燕芳繼續説道:“他還説我腳又小又白、好看。還去聞我的腳板心,吃我的腳趾頭,我當時都覺得醜的想往地下鑽啊,這哪是人乾的事啊?小畜生玩了一會又有新花樣,先是讓我跪在牀上從後面搞,那樣太深了!
他也不控制速度,在我後面拼命撞我,搞得又快又深,你説我哪受的了這樣狠法?不説疼,就那撞股的聲響我都沒臉聽,後來他又要我在上面,我只好依着他,我的疼動不起來。
他就自己在下面動,説這樣看着媽的子晃特別有勁。我前面已經被小畜生搞的丟了一回身子了,我這下面和上面一樣,不經搞,一會就來事了,唉!
他在下面開始倒也慢慢的,我也勉強受的住,後來他又控制不住了,使勁往上頂我的子,我身子就又丟了,這時我再也沒力氣了,就求他不要再搞了,他説他也快出來了。
要我把舌頭給他一會就能出來的快點,我沒過這事,要平常我肯定不幹,但我一想這雞巴都含了,吃個舌頭又能算個啥事?他看我沒反對,就把我翻過來壓在底下。
然後把嘴伸了過來,我沒法子呀,只好把舌頭吐出去給他,我要知道後來我就打死也不給他了。”田紅燕的手早就在伸在褲子口袋裏。
此時陰道里早已是泥濘一片了“這小畜生夾住我的舌頭死命的,底下像瘋了一樣死捅,我受不了就大聲哼哼着,他一聽更來勁了,嘴裏説着死媽媽、死媽媽的瘋話,然後我覺得底下一熱,小畜生可算是出來了…”***徐來縣。母婿捉姦十天後。
“老範,回來了?媽讓我把她送到舅舅家去了,翔翔下來買可樂去了,聽翔翔説你在外面吃我就沒給你留飯,你要是餓了我給你下水餃去。”範秋芳正彎換拖鞋,胡濤顛顛的跑過來小心翼翼的將重要事宜一一向老婆報道。範秋芳一想到母親就氣不打一來,她啪的扇了丈夫一耳光,指着胡濤的鼻子罵道:“下東西,丈母孃都下的了手,你還是人嗎?當初肯定是你強迫我媽的!我不信我媽會主動和你那個!現在的我和我媽都沒法見面了。
要不是看翔翔還沒成家,我早和你離婚了!”胡濤不敢反駁,一邊扇着自己的耳光一邊道:“芳,我錯了!我該死!我該死!都怪我!”吃過晚飯後夫倆坐在客廳一言不發的看着電視,這種情況已經持續好多天了,只要兩人同時出現在家裏都是沉默對沉默,混到九點左右就各自回房睡覺。
胡翔買完可樂回來直接往沙發中間一坐,然後拿起遙控器向左右看了看道:“我説二位,我現在要換台體育頻道看球賽,沒意見吧?”見沒人理他便搖了搖頭嘆道:“唉,相對無言,惟有淚千行!”範秋芳抓起一個靠枕砸了過去:“要看就看,不看滾回房裏去,哪那麼多話?”胡濤在邊上幸災樂禍的説道:“該!”範秋芳衝丈夫眼一瞪:“我管我兒子,你什麼嘴?”這下輪到胡翔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