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倒不是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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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秋芳只能邊忍受兒子的侵襲邊緊張的看着沉睡的母親,忽然頭被扳過來了,青澀的鬍子扎的她臉有點疼,悉的小男人味蓋住了她小巧的嘴巴,又是一番暗鬥!
嘴抿着,但一會被撬開了,牙齒繼續堅守第二道防線,小冤家急的動作越來越大,範秋芳怕吵醒母親,只得收兵加寨。
母子二人都像重症病人似的艱難呼着,因為彼此的嘴、舌頭、生殖器都打的敵我不份攪做一團。兩片舌不停纏繞着。
間或是兒子狗似的喝水聲,硬硬的雞巴在火熱的泥濘裏不知疲倦的進出着,母子倆正在水深火熱時,忽然睡在外邊的人慢慢坐起來了,胡翔嚇的趕緊縮回的手,範秋芳也趕緊閉眼裝睡。
“這孩子,和小時候一樣睡覺不老實!”老太太看着兩個睡的一樣姿勢的兩個人笑了,只是奇怪怎麼位置全變了,估計是寶貝外孫完擠到他媽那頭去了,雞巴依舊深埋在陰道里,範秋芳好想兒子動一動,這樣太癢了,如果是老公的雞巴,她早就自己往後聳股了。
一陣噓噓聲後,老太太又爬上了牀。胡翔很慢很慢的繼續動着,兩人都不敢再説話了,只有雞巴和陰道在不停的二人的生殖器都在摩擦的漸入佳境“媽,我要來了!”説罷便拉過母親的頭又要親嘴,範秋芳也差不多要到了。
難得的沒有意思一下的拒絕,兩片舌又攪在了一起,胡翔狠狠頂了幾下母親的股,兩個人都憋着不敢叫出來的到了高!
供電局並不要求職工一天到晚都呆在單位裏,除了文職人員外,沒什麼事的話早上來點個卯就可以自由活動。胡濤從單位出來到菜市場買了幾樣葷菜回到了家,兒子和子都走了,岳母正在拖地。
“小胡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今天不用上班嗎?”胡濤彎着邊換拖鞋邊回道:“我們是有故障就隨時出發,平常每天早上去報個道就行了,媽,你好久沒來了,這次住個個把月再走啊!”岳母笑道:“我住個把月那死老頭子還不得把家裏得跟垃圾堆一樣,儘量多住幾天吧,你看着吧,過不了三五天,那老東西肯定會打電話催我回去的。”胡濤把菜放進廚房,簡單的分類放好後回到客廳打開電視看了起來,:“媽,你別忙了。
坐這看會電視吧,您一來就忙這忙那的,搞的像專門來這幹活似的,家務活不用您上手,您只管吃好玩好就行了。”
“沒事,媽忙慣了閒不住,也快完了。”電視裏八路軍和本鬼子打的熱火朝天,胡濤往岳母邊湊了湊,老太太有點緊張的輕輕抖了一下。
“媽,你這最近沒發痛吧?”
“啪”的一聲,女婿的伸進去的手被拍回了原位“小胡,過去的事媽也不想再提了,現在你們一家三口過的好,媽高興,媽也老了,算媽求你了。以後咱還是依着輩分吧!”胡濤沒皮沒臉的在岳母臉上親了一下:“怕啥,媽,這電視報紙上都説了,老年人保持生活能長壽呢!”説着便輕輕壓倒了岳母。
老太太仰躺在沙發上,眼看着女婿就叼住了自己左邊的頭子,急的雙手在他背上打着:“小胡,莫作孽了,媽不想對不起芳兒了,媽求你了,趕快停下來吧!”胡濤和岳母一個拉一個扯,很快力氣不夠的岳母就只能眼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子暴在空氣中。
“作孽啊作孽啊!”老太太羞的以手掩面沒臉再看,但自己被出的水聲卻還是不斷進入耳中。是啊。
原來十多年前第一次自己也是強烈拒絕,女婿就是用這一招把她征服的,生了三個娃的她不知道還有人願意那的臭臭的地方,而且還那麼舒服!胡濤扛住岳母的兩個膝蓋彎,一邊不緊不慢的着。
一這看着那有子兩個那麼大的一對房。這女婿很懂女人,由淺至深,由慢至快,慢慢的久未作愛的老太太竟也有了那麼點意思。
乾涸的陰道內逐漸滲了些內水出來,悉又陌生的硬東西摩擦的心裏癢癢麻麻,本想一聲不吭卻還是不由自主的發出了哼哼聲。
女婿懂啊,這是把岳母伺候舒服了,便拉下岳母遮住臉的衣服,嘴封了上去,舌頭往裏硬闖,老太太扭頭躲了幾下,女婿急眼了,一點不尊敬老人,發着蠻力的盡猛衝,老太太吃痛想要掀人時,動作又温柔了。
同時舌頭又抵在了自己牙齒縫,兩相其害取其輕,因為掀人估計是沒什麼把握的,在女婿出之前。老太太舌頭短而薄,不一會就被貪婪的女婿的又幹又酸,女婿心疼的放過了舌頭,小心翼翼的像徵求意見似的道:“媽,你趴着,我從後面一會行不?”答案顯而易見,啪啪啪…女婿撞擊股的聲音。呃呃呃…老太太這不知道是壓在底下艱難的氣聲還是呻聲。胡濤這些年能力逐漸下降。
好在老太太也不耐戰,快延伸到龜頭附近時,女婿拼命往岳母股上頂了十幾下,稀薄的往前一衝,在了岳母陰道里面。三桂市。這幾天田紅燕每天都是如坐針氈的活着。
連顧漢民的要求甚至都拒絕了,因為頂頭上司政法委書記侯明健被雙規了,她生怕他待出和自己的事來,過了一段時間,從省城朋友那得到確定消息她才長出了一口氣,這老傢伙壞歸壞、歸,倒是講義氣,沒有供出的事。
不過想想也正常,上面都沒掌握的事自己主動説出來那不是傻嗎?其實田紅燕還是政治方面幼稚,她和侯書記的事其實三桂市很多人知道,至於上面沒找她那是有人把她保下來了,畢竟侯有經濟問題,而她只能算是與侯通姦,並沒有什麼錢權易之類的問題。
晚上九點半,顧維軍坐在書桌上心不在焉的假裝看着書,心愛的母親就在客廳裏穿着睡袍看電視,可他不敢招惹。
前幾天他手腳吃了母親一個大耳光,把他那滔天的膽嚇的縮了回去,他不知道母親是因為書記被抓的事心情不好,以為母親再不願讓自己碰了,自己的母親可不像黃小説裏一樣,兒子可以強硬的征服,那雙大手鐵鉗一樣。
自己在她面前只能是小雞仔。怎麼辦呢?顧維軍咬着筆桿想了會輕輕的拍案而起,其實並沒有什麼妙計,只是先討好一下再説。
“媽,喝水!我爸怎麼還沒回來呀?”田紅燕抬頭瞅了瞅兒子接過水杯。
看着兒子那討好虛偽的滿臉堆笑,腦中立刻浮現出電視中戴着黑帽子的漢。
“你那個爹啊別提了,在你大伯家吃飯喝醉了,説不回來睡了,你最近學習怎麼樣啊?”顧維軍暗自慶幸最近還算用功,忙自豪的答道:“回母后大人,兒子上星期測試,語文101,數學103,英語97。”田紅燕今天心情特別好,聽了兒子的話一樂:“跟你媽這瞎貧什麼,英語還要努力啊!”顧維軍鬼鬼的,一見母親的態度知道有戲,別一股坐下來一邊盯着電視一邊道:“母后大人,父王酒量如此之低,可不能由着他子來啊!天天這樣喝,這江山還要不要了?”田紅燕聽的哈哈大笑,手指對準兒子腦門一戳:“從哪學的油嘴滑舌,快睡覺去,快十點了。”顧維軍一邊轉動腦瓜子想辦法一邊眼睛四處亂逛着,突然他誇張的叫道:“唉呀,媽,你腳受傷了?”原來田紅燕左腳腳踝上貼着一塊創可貼,她不知道兒子是心又起還是真的關心:“貼個創可貼就受傷了?那我們公安系統就沒一個全乎人了!”
“不能大意,不能大意!”顧維軍不由分説就起了母親的左腿,假裝着在創可貼周圍看來看去。
田紅燕覺到兒子眼睛有點直呼有點重了,忙一邊縮腳回來一邊正道:“媽知道你心疼我,我真沒事,你回去睡吧!”開弓沒有回頭箭!只不過關心變成了哀求“媽,我就聞聞,媽,我好想你啊!”腳又撈了起來,鼻子貼上了白白涼涼的腳板,田紅燕掙了幾下沒掙開,踢又怕兒子受傷,心裏安自己道:“腳倒沒什麼,又沒衣服…”這段時間害怕讓她都忘記了,空虛了一個多月的陰道在這鬼魅的氣氛下又隱隱熱了起來。
從小練武,長大幹公安,走路多出汗就多,田紅燕知道自己的腳既不白而且還有味道,但兒子彷彿在聞巴黎香水似的,鼻子在自己腳板上上上下下的聞個不停。
“別鬧了小軍,不是隻聞聞嗎?”閉着眼的田紅燕敢到腳趾濕濕癢癢的,睜眼一看,兒子短褲已經頂起了大帳篷,嘴裏正含着自己的大腳趾口似的進進出出,緊接着自己的另一隻腳板覺到了堅硬,然後被上下運動。她的理智在老同學範秋芳之下,慾又在她之上。
當然她們彼此並不知道對方的事。慾像水,一旦來了就很難阻止,當兒子趴到她身上之前,她的陰道就已經濕了。
假裝抵擋了幾下後,嘴被兒子的舌頭鑽了進來,被兒子從衣服下襬伸進去握住,的大頭子被兒子一田紅燕到渾身燥熱,嘆了口氣輕聲道:“別在這,去房裏,把大門反鎖上。”
“最後一次哦!”這話她自己都不信,但説還是要説的,在兒子面前她還是矜持的,衣服不是自己主動的,甚至兒子扯她內褲時她還抗拒了幾下。
“嗯!”帶有長長後綴音的嗯字從五大三的田紅燕嘴裏發出來,給人一種詭異而誘惑的覺,兒子趴在她身上對她胳膊與肋骨間的一攝黑髮生了興趣,田紅燕夾緊了胳膊,她倒不是小氣,而是害羞。
身體再怎麼強壯、格再怎麼剛強她也是一個女人,可她的腋卻比一般男人還要長還要濃密,偏偏她又是一個枝大葉的人,偶爾洗澡時覺得不雅觀就用老顧的剃鬚刀刮一下,忙起來幾個月不刮也是常事,這次又是留了幾個月。
田紅燕怕燻着兒子有點不好意思的閉上了眼睛,任由兒子像狗一樣一會嗅一會用油膩的舌頭,有時還調皮的用嘴夾住幾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