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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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妹妹濛地淨老師手上汁,我卻只能出面紙來擦手。一方面為自己的窩囊氣憤,另一方面,妹妹淪為面紙的地位,竟然讓我已宣的慾望再度升温。
或許,從來不敢看ntr系文章的我,其實早已遺傳到爸爸的綠帽癖…不過妹妹此刻的動作,讓我本無暇思考自身癖好,因為更重要的還是妹妹的表現。被“輕輕。”玩過後,妹妹紅的臉蛋,換上了識的表情。雖然從未在現實中看到過,卻已經在影片中多次確認,正是妹妹在“奴隸宣誓。”影片裏,中後段所展示出來的服從表情。
妹妹把老頭的手乾淨以後,就被老頭叫去“洗股。”了。聯想到妹妹那已經被開苞不知多久的,想來所謂的“洗股。”應該也包括灌腸在內,所以妹妹這一洗,可是洗了一段不短的時間,就連老頭也離開房間,不知道幹甚麼去了,在這未剪接的原視頻中,留給我漫長的思考時間。
不管只是單純心理上的社會角轉變,還是更病態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以至其他我不認識的高深原因也好,至少可以看出,妹妹在進入被欺負狀態以後,態度的確出現明顯的轉變。
畢竟是長時間的辱,妹妹被迫轉變也是在所難免,這一點我早已知道。事實上,慾被發之際,本能自會壓倒理智,這一點無分別,老頭一樣、我一樣、妹妹也一樣。但是在慾望過後,理智自然也會迴歸。
這正是大部份所謂調教文章最為人所詬病的地方,即使女人在牀上再騷再,下了牀一樣可以很端莊,更何況是原本就純潔的女,即使一時失,也不至於就這樣成為失去理智的雌獸。
比如我媽媽。從不敢看ntr文章,卻會看着ntr討論站點的可笑留言腹誹一番,就是在這自欺欺人的心態中,我在網上無意間發現了爸爸的帳號。雖然爸爸所放出的照片已經做足保密工夫,可惜爸爸的子就是我每天也見着的媽媽,識的體態、衣着、背景,一番對比下來,自然被我認出來了。
只不過在爸爸留言中會跟他同事朋友玩曖昧、或者配合爸爸的變態出遊戲的,在我們面前卻一直是温柔得體的完美媽媽。同一個女人,在牀上牀下,可以完全不同。
這次的影片,妹妹在開始時的態度,正好證明妹妹還遠遠沒失。
我現在要進一步調查的,就是到底甚麼原因,讓妹妹的轉變被提昇至常層面。當天街上的情景仍然歷歷在目,親暱地挽着老頭的妹妹可是活力十足,完全不像被欺負過的樣子。
不過,喜歡看偵探劇、卻從來沒有猜中過犯人的我,這次的推理也一樣,直到妹妹洗好回到攝像頭前,還是沒能推理出任何結果…再次入鏡的老頭,則是拿來一捆麻繩。
之前在大堆視頻的預覽圖中已經看到,視頻裏的妹妹有八成以上也被捆着,老頭應該很好這一口。現在看老頭拿着繩子在妹妹身上擺,更能看出老頭是於此道,都沒怎麼量度就捆出工整的樣式。
這次捆綁,妹妹四肢自由,老頭只是在妹妹的小身板子上捆出個龜甲縛,就連穿過間的股繩,也只是輕輕壓在兩邊大腿上,純粹作為裝飾而已。
之後老頭再次到攝像頭後方擺起來,似曾相識的構圖,顯然這才是老頭打算上載的部份。而在高過後再去自行灌腸,然後又在繩索中被擺一番的妹妹,眼神已經略顯醉。不知情者看上去,恐怕會就這麼以為妹妹是被綁也會發情的被狂了吧。
老頭回到牀上,妹妹泛紅的臉蛋也隨之轉移,雖然低着頭,可是在水平視角的拍攝下,妹妹那不時偷偷察看老頭間的動靜,實在太明顯。
再次泛現水光、或者説壓就沒有幹過的大腿,夾着股繩輕輕地互相磨蹭起來…
“小母豬,在學校還沒夠嗎?”那麼明顯的動作,老頭當然看到,並毫不留情地出言嘲諷:“該不會是忘記帶玩具了吧。”然後老頭還拿起妹妹的書包擅自翻找起來,完全不尊重妹妹的隱私。默不作聲的妹妹,已經很紅的臉蛋卻好像又再紅上了一些,表情也好像再羞恥了幾分。
沒多久,老頭就從妹妹的書包中,找出所謂的“玩具。”來。
一組兩顆的雙跳蛋,專攻的串珠,還有一非常幼細的螺紋金屬…
“嘻,道都用上了還不夠嗎?”變態老頭還拿那金屬小來戳妹妹的臉蛋:“你這小變態。”
“才…才不是…”妹妹連忙紅着臉否認。
“只是老師…老師不許人家在學校裏玩小…才會…才會用這個…”只不過接下來辯解的話,卻讓變態程度進一步提升。
換句話説,就是妹妹除了真空上學以外,還在學校裏用門串珠和道自!
想到這裏,我不心中一顫,下半身更是顫得厲害。漫長的調教成果一下子展現在眼前,我可不能像老頭那樣只是硬還能保持從容,盯着眼前的影像,被極端的情緒支配,卻已無法分清那是憤怒、還是興奮。
老頭往牀上一躺,朝天怒的巨更是注目,妹妹充滿情的目光頓時被鎖住,眼裏都快要冒出紅心來了,沒有被綁的腿雙,更是不再避諱地大力磨蹭。
等到老頭躺好,再輕拍妹妹的小股蛋,妹妹立即急不及待地攀到老頭身上。
貪婪卻又馴服的模樣,就像饞嘴卻又訓練有素的小狗一般。
黏糊糊的小縫,直抵在體積差距巨大的巨上,紫紅的大龜頭,看起來直徑還要比那粉小縫更長一些。不過相對於只在頂端出少許前列腺的巨,早已濕透、而且仍在不斷滲出新鮮的小縫,顯然才是更渴求的一方。
妹妹卻沒有一下子就坐下去,只是一邊磨蹭、一邊支吾着些甚麼。
“母…母畜…”半蹲地扭動着肢,妹妹以這種難以維持的姿勢,結結巴巴地説出又一句變態得難以置信的語:“母畜小竹…的…蕩便器…又在發情了…請求老師不嫌棄…賞賜大…嗚…給亂的…小母豬…”即使是在小身板子都泛起大片紅、身體渴求得反常的情況下,妹妹還是羞得哭出來了。無恥的求歡語,毫無疑問又是變態老頭強迫妹妹説的,不然自尊心頗重的妹妹,絕不可能説出這種丟棄人類尊嚴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