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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有事還可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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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陰道開始劇烈地收縮,陰不停地翻滾動,連‮花菊‬狀眼也跟着收緊、鬆開,不停地綻放!她哼着,扭動着,在幾聲母狼般的叫喊中,達到了高

駱主任愣愣地注視着眼前發生的一切,慢慢地把倪靜的股放了下來。倪靜側過身,腦袋紮在了牀上“呼哧呼哧”大口地着氣!

過了一會兒,看倪靜緩過神來,駱主任才爬過去,把她擁在了懷裏。在她耳邊顫聲説道:“謝謝你,讓我又嚐到了女人的味道!”那話音裏竟然帶着濃重的哭腔!倪靜愣了一下。

突然坐起身,瞪大了眼睛,驚訝地問道:“你説什麼?”駱主任擠出一絲苦笑,黯然説道:“我…已經好幾年沒碰過女人了!”***倪靜聞聽此言,更是驚得目瞪口呆!駱主任平靜地説道:“我下身受過傷,那方面有點問題!”倪靜很是不解地説道:“那…那怎麼聽説你…”駱主任呵呵笑着説:“你是聽説我在男女關係方面不檢點,是吧!”倪靜點點頭,又搖了搖頭。

駱主任下地點了一煙,回來坐到牀邊,看着倪靜説:“我説給你聽聽吧!這事兒也實在是憋悶的我難受!”倪靜點點頭,沒有説話,同時也發現駱主任衣着完好,而自己卻一絲不掛,就趕緊把衣服都穿上了!駱主任了一口煙。

然後説道:“那是1942年底,在一次和軍的戰鬥中,一顆炮彈在我身邊爆炸了,當即就把我炸昏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醫院裏,全身都纏着紗布。

一開始,我沒當回事兒,以前也負過傷,以為養一段時間就好了,可後來才發現不對,一就疼得厲害。這才知道,命子也受了傷!”説完,起身去倒了一杯酒。

然後,坐下來接着説道:“我知道後,就問大夫那玩意兒是不是廢了?大夫安我説沒啥大問題,傷口癒合就好了!可出院後我才知道,當時忙於處置上身的重要部位,又加上我們那裏的大夫沒有這方面治療的經驗,醫療條件也簡陋,所以,下面只是做了簡單的縫合處理。”駱主任又了一口煙,説道:“等我病好後,才發現由於縫合的不好,疤痕太大,那東西硬起時會向一側大幅度地彎曲,本就不可能同房!所以,這幾年一直沒有再成家!”倪靜現在才清楚駱主任為什麼剛才是那個樣子,他的命子出了病,但慾望還在。憋得久了,才會做出那類似發狂的舉動!

她在與駱主任喝酒時,就知道了他媳婦的事兒。他的婚事是父母給定的,媳婦比他大兩歲。一次上山圈養,趕上了大雨。她媳婦又是小腳,一不小心就滑下了山崖,摔得很重,沒幾天就去世了!

“那時我情緒十分低落,回到部隊後,我就抱着必死的心態去打仗,每次都越級衝在最前面!我的老領導看出了我的意圖,就把我調回了延安,到社會部工作。”

“我雖然表面上還是大大咧咧的,但內心裏卻總覺得別人在嘲笑我,那滋味比死還難受!”

“那時正是延安整風期間,我設法保護了一些人,大部分都是青年學生和知識分子,我知道他們當中絕大多數人都是清白的。這些人中有兩個女同志,一個是從白區回來的地下黨。

另一個是‘魯藝’的老師,她的叔叔是一個漢。她們兩人都被定為‘特’兼‘國特’。這是當時‘肅’運動的重點審查對象,所以後來都被判為死刑,即將秘密執行。”

“在即將執行的前兩天,我翻看了卷宗,覺得疑點很多,好些地方都經不住推敲。所以我就向‘總學委’反映了情況,提出應該繼續審查,不宜立即執行。

就這樣,這個案子就拖了下來,後來,中央糾正了肅反擴大化的問題,主席還在公眾場合向廣大幹部、羣眾帽致歉。因此,那兩個女同志也都洗清了不白之冤。”

“她們知道是我從中做了工作,就特意過來謝我。接觸得多了,就成了朋友!”説到這兒,駱主任笑着對倪靜説:“你知道那天我為何請你跳舞嗎?”倪靜不解地搖了搖頭。

“她們倆一高一矮,那個個頭稍矮的,不論外貌、身材,還是氣質,都很像你!而且,我第一次跳舞就是和她跳的,算是我的老師!所以那天一看見你,就自然而然地有了一種親切!”倪靜“哦…”地一聲瞪大了眼睛。

然後又有點不高興地説道:“我可沒覺得自己矮!”駱主任呵呵笑着説:“我説的是相對的,不是絕對的!”倪靜好奇地問道:“後來呢?”

“後來,就有人放出風説我和她們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還説那個高個的女同志是因為我才離的婚!其實,她離婚時,我們還不認識呢!”

“開始我還很憤怒,也知道是哪些人造的謠!可後來一想,既然是男女方面有問題,那最起碼説明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所以,我寧可揹負這個罵名,也沒有特意澄清這個事兒!”駱主任嘆了一口氣,又説道:“這都是男人的自卑和虛榮心在作怪啊!其實,我的病只有幾個領導和大夫知道,可自己卻疑神疑鬼的,好像大家都知道似的!”倪靜也嘆息道:“可那兩個女同志不也跟着遭非議嗎?”駱主任長出了一口氣,説道:“是啊!後來我的老領導知道了。

雖然他清楚我的身體狀況,不可能犯什麼錯誤,可還是我調走了!後來哈爾濱缺人,其中的一個也到這兒工作了!”

“在哈爾濱!”倪靜不重複了一句!駱主任點頭道:“是,就在市委工作!”

“延安、魯藝、高個、離婚、市委?”倪靜在心裏默唸着“她叫張…薇…”倪靜試探着問道。

“你怎麼知道?你們認識!”駱主任驚訝地看着倪靜。倪靜點點頭,興奮地説道:“我們住在一個院,我們倆關係很好的!”駱主任若有所思地“哦…”了一聲“我還真不知道她住哪兒!

只知道她和她姑姑住在一起!其實也不是她姑姑,是原來她家裏的一個傭人!”倪靜點點頭,張薇後來跟她説了她家的情況。

張薇出生於北平一個富有的家庭,她媽媽是她富商爸爸的三姨太。因為長相漂亮而受到寵愛,但卻遭到了她爸爸的大老婆及幾個姨太太的嫉妒和刁難,在張薇20歲那年不幸抑鬱而終。

張薇也在那一年和大學男友去了延安,後在那裏結婚生子,但在延安肅反期間兩人離婚,具體原因張薇並沒有細説。知道張薇在哈爾濱工作後,她爸爸就買下了現在的二樓作為補償贈送給了她。

“都在一個市,你怎麼不打聽一下她的情況呢?”倪靜有點不解。駱主任笑了笑説:“我…其實是故意躲着她!”看倪靜疑惑的神情,又説道:“她是一個敢愛敢恨,格執拗的女人。當年認可去死,她都沒有昧心地寫一封悔過書!

情上也一樣,她覺得我救了她的命,就想報答我,還説要嫁給我!可我這身體…”倪靜知道這是張薇的格,她一直沒有找人,可能就是在等駱主任。

“她…要是不在乎呢!”

“可我在乎啊!你知道那對一個男人意味着什麼嗎?那不光是愧疚,是一種莫大的折磨,甚至是羞辱!”駱主任有些動。倪靜理解他的心理,但也不知道説什麼好,便順口説道:“那…就不能治好了嗎?”駱主任苦澀地説道:“我的老領導給我聯繫了一家蘇聯醫院,説現在局勢已經好轉了。

過一段時間讓我去看看。可我是不抱太大的希望,也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但説完後,又覺得不對。

剛才的瘋狂舉動顯然和自己的説法相違背!情過了,酒也醒了,兩人都陷入了尷尬狀態!駱主任最初只是想和倪靜像老朋友一樣,聊聊天,喝喝酒,找回延安時的那種覺。

可沒想到,倪靜的嬌柔嫵媚卻突然起了他沉寂多年的慾望!駱主任的為人和倪靜原來想象的差距很大,她現在知道如果不是自己有些主動引誘,他應該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她原本是把駱主任看成了街公所老畢那樣的人,一旦得不到自己,暗生惱怒的話,那麼自己、自己的家人。

甚至自己的孩子以及子孫後代都會掉入那無底的深淵!(後來的事實證明倪靜的判斷是對的,家庭出身問題一直影響了中國人幾十年!)雖然知道自己原本可以避開這一步,但她仍然不到後悔。

讓自己欣賞的男人得到久違的快樂,也算是一種另類的報答!況且,這應該是兩人最後的一次身體接觸。至於算不算失身,倪靜也不去多想了!而且多多少少還是有那麼一點心理暗示:這下和翰武扯平了!

最後,還是駱主任打破了僵局,他起身説道:“今天的事兒,我也不再解釋了!以後你要是把我看做朋友,有事還可以找我,至少可以給你出出主意。

畢竟我經歷的事情要比你多!張薇那兒你也可以提我,但別告訴她我身體的情況!”倪靜站起來。

點了點頭,説道:“我們以後是革命同志加朋友的關係!”駱主任笑着説:“好,好!”兩人握了握手,算是對今晚的事情做了一個了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