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女人抬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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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調過來，那就太有意思了！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着，不鹹不淡，直到有一天，倪靜發現自己懷孕了，這下隋家熱鬧起來，畢竟翰文是隋家的長公子，老爺夫人都盼着有個大孫子，好能延續香火。倪靜這下更無事可做了，婆婆什麼也不讓做了。

整天就是換着樣的吃，吃完就睡。其餘時間散散步，看看書。每次出去時，院子裏的人都會熱情的和她打招呼，順便撇一眼她的肚子。只有翰武會直愣愣的過來，盯着她的肚子瞧。有時還會自言自語:好像是比前幾天鼓溜了！羞得她滿臉通紅！

一聽説倪靜懷孕，婆婆就趕緊來到她屋裏。見翰文也在，就把他攆了出去，之後對倪靜説:“你這兒懷了孩子，以後可不能讓翰文瞎鼓搗了。”倪靜臉兒一紅，知道婆婆心直口快，這點兒倒和自己孃家媽有點兒相似。婆婆又接着説:“可也不能讓他憋的太久了，得適當給他火，但也別讓他上你身子。”説完看了看倪靜，見倪靜微微點了點頭。

才接着道:“這男人啊，吃慣了這口兒，你突然給他斷了頓，沒準兒就會出去找野食兒！哎，別説這男人，咱女人也一樣！”説完自己咯咯地笑了起來。

倪靜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閒聊了幾句，婆婆就起身離開了，走到門口覺得又想到了什麼，扭過身兒，説:“懷了孩子，身子沉，總覺得乏。你讓翰文每天給你捏捏，別撒完種就沒事兒了！”説罷，才徑直出了門。

倪靜從心裏婆婆，婆婆表面看風風火火的，其實心很細，很多事兒都想的很周全。最關鍵的是她沒有其他人那種封建禮教觀念。雖説現在已經是民國18年了。

可絕大多數婆婆還是有濃重的舊觀念。新媳婦兒進門後，就幾乎成了傭人。每天最早起來，最晚睡下。還要做到罵不還口，打不還手。

什麼時候自己熬成婆婆了，還是一樣對待自己的兒媳婦，如此循環往復了幾千年，但是，婆婆擔心的兩件事兒，翰文都做到了。

而且做的相當好。倪靜懷孕已經好幾個月了，翰文還真的沒有沾她的身兒。倪靜開始覺得他是為孩子着想，後來發現他真的不是在剋制自己，而是本沒這個慾望。有幾次倪靜主動用嘴給他雞巴，看他也沒覺有多舒服。

還有一次倪靜讓他在了嘴裏，還嚥了下去，他也沒想象中那樣新奇興奮。還有另外一件婆婆擔心的事兒，他做的也很好，甚至相當出。每天晚上都會主動給倪靜按摩，從房開始。懷孕後房發脹，他就耐心的捏，直到覺得鬆軟了，才罷手，然後是大腿，小腿，最後到腳。他會把腳托起，先腳面，腳底，腳跟。再接着按捏腳趾頭。

甚至把腳趾頭依次含在嘴裏，的津津有味。開始倪靜以為是偶爾夫之間的調笑，沒當回事兒，後來覺得有點兒癢兒，讓他放下時，看他都是戀戀不捨的。索也就不攔着了，反正自己也很舒服的。倪靜祖輩都生活在滿洲，雖不是滿族。

但這裏大多數人都不纏足，也就是所説的天足。倪靜覺得自己的腳不是很漂亮，從小就在地裏勞作，腳面變得很寬，腳趾略顯短。這幾年在城裏幹活，雖然一雙小腳恢復了原本的白皙滑，但腳型仍然算不上秀氣。可翰文喜歡，且百玩不厭。

大多數晚上，倪靜都會平躺在牀上，有時連褲衩都不穿，全身赤着，翰文就在身旁按壓，捏。倪靜有時覺得自己就是女皇上，就是慈禧老佛爺！

有時讓翰文捏的動情，就把他的褲衩拉下，擼動他那半軟的雞巴，甚至放在嘴裏品咂。一次，倪靜實在是心蕩漾，就對他説:“翰文，來看看你兒子。”他就盯着她的肚皮瞧。倪靜嗲嗔道:“是下面！”接着把大腿蜷起打開，出整個陰部。

呈現出濃密的陰，肥厚的陰，甚至裏面動的陰。翰文就會趴在那兒仔細地看。倪靜便説:“和兒子説説話兒！”翰文就真的喊了兩聲:“兒子，兒子！”倪靜説:“太遠了，兒子聽不見！”翰文就把嘴再靠近點兒，剛要喊，倪靜就把他的頭輕輕一壓，翰文的嘴就緊貼到倪靜的外陰上。

翰文此時明白了媳婦兒的用意，就開始連帶的動作起來，直的倪靜高連連，呻不止。此後，倪靜想要了，就和翰文説:“來，跟兒子説説話兒！”翰文就會爬過來，腦袋一紮，幹起活來！女人懷孕時，陰部的味道很不好聞。倪靜也覺得委屈了丈夫。

但看丈夫不反，慢慢地也覺自然了，這種情形一直持續到胎動漸劇烈，倪靜才不敢再繼續了，翰文在牀上是惟命是從，但在外邊卻大不一樣，很有少掌櫃的派頭！

每天都會整理當賬目，閒暇時看看書，練練字，再就是研究古玩字畫。很少與他人閒聊，有時還會訓斥夥計幾句。對這種反差，倪靜也很是不解。

第二年5月，倪靜如期產下一個胖小子。隋家老老少少都興高采烈，尤其是老兩口，笑的合不攏嘴。待到百天時，更是高搭綵棚，鞭炮齊鳴。

來賀喜的人絡繹不絕，宴席從中午一直襬到晚上。這可忙壞了店裏的夥計老羅。老羅歲數並不大，只比翰文年長7歲。

但為人老成，辦事穩妥，故大家都叫他老羅。隋老闆看他做事踏實，又很機靈，便讓他負責跑外業務。這大車店看着不大，雜事卻不少。大車店不僅有男女分開的大通鋪，二樓還有單間住宿，同時經營着對外的飯堂。

還要提供添加草料，修理鞍具，更換馬掌等業務。所有這些的採買進料，來送往，都是老羅負責，尤其是和外界的道，甚為複雜。很多事情都要和政府，警局，地方混混，還有各大綹子接洽。

來住店，吃飯的各人等，也是魚龍混雜，良莠不齊。哪個地方出了紕漏，都會惹來麻煩，好在老羅雖然歲數不大，閲歷卻很深。十多歲就混跡於傅家店，人脈很廣。也練就了察言觀，見人説人話，見鬼嘮鬼嗑的本領。

這次的百宴也是他一手辦的，安排的井井有條，眾人皆大歡喜。宴會散後，老羅便回到自己住處。老羅是本地人，所以一般都會回到家裏住。

但母親已經過世，父親續絃後就遷往別處，家裏只有老羅一人。剛到家不久，就傳來了鐺鐺…鐺鐺…四下有節奏的敲門聲。老羅趕緊把門打開，隨即閃進一個女人。此女30歲左右，梳着齊頸短髮，帶着金絲眼鏡。穿着一身西服套裝，腳下蹬着黑高跟鞋。

給人覺幹練知，又高傲冷豔。兩人在茶几旁坐定後，女人從包裏掏出一個眼鏡盒。掀開眼鏡布，打開裏面的夾層，拿出一張紙條，遞給老羅。老羅看後點了點頭，掏出打火機把紙條燒了。

然後女人説:“要是有結果了，就去2號地點送個信兒！”老羅嗯了一聲。上次跟你説的“八千代料理店”的事兒，查的怎麼樣？

女人又問？老羅道:“那裏其實是本人開的院，前幾天確實新來幾個生人，都是藝打扮。最近一些上層人物去的多，不知是行政長官公署的，還是市政籌備處的？我讓人盯着呢！”

“還有你上次提到的那個人可靠嗎？”女人又説道。

“應該沒問題！但我覺得火候不到，過一段再説吧！”老羅回答到。女人説:“好，那我走了。”老羅沒吱聲。女人剛走到門口，老羅忽的起身撲了上去，從後面抱住了女人，雙手在女人部不斷地摸。女人掙扎了兩下就不動了，冷冷地説:“小剛，上次，是我們喝多了。

我們已經走錯了一步，就此打住吧！”老羅壓抑着聲音説:“可它發生了，我忘不了，你知道我這些天是怎麼過的？我每天都在想你，想的發瘋！”

“你知道我們是…況且，你也清楚我所處的環境，我自己都覺得我…”女人有點兒動地説。

“我不在乎，什麼都不在乎！只要你不嫌我俗，我就什麼都不在乎！”老羅堅定地説。

女人又説道:“小剛，是我把你領到這條路上的！你要後悔，現在就可以退出！但你不要把我當做換籌碼！”老羅聽到這話，放開了女人，冷笑着説:“你真是這樣認為的？我當初同意時也不是為了能跟你上牀！我也算是道上混的人，答應的事兒，知道是死，也得幹！”説完把女人扳過來，扯開自己衣服，説:“知道這個刀傷怎麼來的嗎？就是因為答應了人家的一句話！”老羅長出了一口氣，説:“好了。

我也知道你是怎麼看我的了！你走吧！不過你放心，事兒我會接着做的！”女人咬了咬下嘴，低聲説:“其實我知道你的為人。我説這話就是…就是想讓你別再想着我，以後你可以找個好女人。”

“去哪兒找，‘桃花巷’？”老羅半笑着説。

聽到這話兒，女人抬起頭，假裝生氣地瞪着他。老羅看到女人這幅表情，就用手指勾住她的下頜，笑着説:“大爺我誰也不找，就看中你了！”女人一邊扒拉開他的手指，一邊説:“滾！你給誰當大爺！”正要拿包兒砸他，就被老羅抄起腿抱了起來。

在地上轉了幾個圈兒，把她放到了牀上！＊＊＊老羅剛要壓上去，女人趕緊説:“別把衣服褶了，我一會兒可能還要出去。”於是她站起來，先把西服上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