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起裑走到外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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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裏大人會説:“它們沒幹好事,趕緊回家!”長在農村,倪靜見識過各種動物的生殖器,不是故意去看,只因隨處可見。
動物配坦坦蕩蕩,不扭捏,不羞臊,看到中意的就去騷。騷不分公母,只要一方默許,就可以快樂地玩耍了,人工配種,小姑娘是不能去圍觀的,伴隨着男人們蕩的鬨笑,那場景連久經沙場的老孃們也會臉紅的,她看到的都是野合!
就形狀來説:她知道豬的是細細的羅圈狀的,狗的後面有兩個鼓脹的球球,馬的是長而前後細相當,羊的是一細管子,牛的通紅且後前尖。就長短來説:驢的傢伙最壯觀,連馬都甘拜下風。
所以夸人都説,他那玩意兒跟驢似的!就時間來説:狗最持久,也最執着,俗稱鏈襠,打都打不散。馬就遜多了,個長長的傢伙,費勁巴拉地趴上去,好不容易找到入口,沒捅幾下就敗下陣來,好在母馬也不埋怨什麼。
就騷勁來説:非羊莫屬,看到女人都會往上撲,曾經就有村裏的小媳婦被公羊追的茲哇亂跑。
對於人來説,倪靜曾經實實在在的見過幾個真傢伙。一個是村裏吳老二的,他的雞巴幾乎全村人都欣賞過。吳老二是個傻子,原本只是呆滯愚鈍,後來被嚇得徹底傻透了腔。
這些年關東處處鬧鬍子,幾個人,兩把破槍,就能立個山頭。最初的鬍子還是講究套路的,不是什麼人家都搶的,綁票也是有程序的,但後來鬍子多了,規矩也就亂了,幾年前,吳老二和他爹出去串門,路上被鬍子劫了。
他家沒錢,土匪就讓他爹回去籌集糧食。臨走時把刀放在吳老二的雞巴上,威脅他爹説:你要拿不來糧食,就讓你兒子以後蹲着,一輩子都不能打種!這以後吳老二就徹底的傻了,逢人就掏出雞巴大叫:“你瞅瞅,俺能打種,能打種!”吳老二對他的姿勢不在乎,但對打種這件事卻格外的重視。家裏人最初把他關在屋裏,他就拼命的嚎叫,那聲音連村裏人都聽不下去了。
就對他爹説:“把他放出來吧,好在他不傷人,叫大姑娘,小媳婦的躲開點就是了。”可有時候躲還躲不過去,倪靜就碰到過好幾次這樣的事。走着走着,他會突然從柴禾垛或者土牆後面蹦出來。
手裏攥着黑黝黝的雞巴,説着千年不變的嗑。農村姑娘雖然吃的不好,但常年勞作,身體發育還是很快的。15、16歲的年紀已經初步發育成了,也到了懷的年紀。
看到吳老二那時大時小,黑黢黢的傢伙,當時會惱怒,會到噁心,可晚上卻總會出現在腦海裏,加上催化劑的作用,噁心係數會大大降低,甚至可以忽略不計。這個催化劑就是她爹,確切地説是她爹和她孃的共同作用。
她看到的第二個男人的雞巴,就是她爹的!倪靜家住在黑龍江省中東部的一個村莊裏,這裏一面傍山,三面荒原。現在的村莊和耕地都是這兒的村民牛拉馬耕,手蹬腳刨,經過好幾代人的努力才開墾出來的。黑土地肥沃。
但開墾不容易,把一塊生地變成出產糧食的地,沒有十來年的光景是下不來的。每年開,都是全家最累的時候。平地,鏜地,備壟,施肥,點籽,澆水…忙的一家人腳打後腦勺。倪靜家男勞力還少,弟弟歲數小,只有她爹一個完整勞力,所以每次耕最苦的就是她爹了。
苦歸苦,累歸累,可有些事兒,再累也想做的,畢竟天到了!小孩覺多,回來吃完飯,躺在炕上呼呼的就睡着了,第二天還沒醒,就被父母叫起來,一看,天才矇矇亮。可怎麼的都得起來,要不會捱罵的。
慢慢地隨着年齡的增長,覺也沒那麼多了,晚上也就有了意外發現!1923年,那是一個天。晚飯後,倪靜依舊早早地上炕睡覺。睡着睡着就被什麼動靜驚醒了,歪頭一看對面炕,嚇了她一跳,只見爹孃兩個人全身光腚地糾纏在一起,爹的股像砸夯一樣一下一下地向前戳着。
伴隨而來的是啪啪的響聲和呼哧呼哧的息聲,急促又有節奏。還有另一種嗚嗷嗚嗷的低聲,顯然是娘發出的。倪靜到頭皮有點酥麻,有點兒害怕,又有點兒緊張,腦袋不由自主向被子裏縮。
她知道他們不是在打架,是在打種。村裏幾個二子氣的男人有時會逗那些小男孩:“喂,昨晚看見你爹壓你娘身上了嗎?”老實點兒的就跑開了,碰到倔點兒的就會説:“看見俺爹壓你娘身上了!”説完就趕緊笑着跑走。
誰壓誰這件事,他們似懂非懂,但模糊地覺得他爹壓在別家女人身上,那一定是很佔便宜的事兒!倪靜想閉上眼睛,但眼皮好像被定住了,眨一下都覺得困難,尤其是現在已經適應了屋裏的光線,看得更清楚了。
屋裏噼噼啪啪,呼哧呼哧,嗚嗷嗚嗷的聲音此起彼伏。倪靜卻覺得靜的出奇,連風颳窗户紙刷拉刷拉的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她幾乎是屏住了呼,生怕被他們聽到。全身僵硬,一動不動,連眼仁都固定住了。
爹的股還在前後聳動,孃的腳丫子掛在爹的間,不停地繃直彎曲。她知道爹的雞巴在了娘的地方,人們管那兒叫。孃的那地方長滿了黑。自己的現在下面也有,只是沒有那麼多、那麼密。至於爹的雞巴是怎麼進去的,她不知道,也看不清楚。
只是她自己的很小,孃的想必也不會大到哪兒去。可爹的雞巴很大的,她見過!去年夏天,有一次從地裏回來,看見爹四仰八叉的平鋪在炕上睡着了,屋裏有一種難聞的酒味。爹上身赤,下面只穿了一個布褲衩。以前爹睡覺時也這樣,可今天褲衩蹭歪了,一個圓通通的雞巴了出來。
頂端是一個帶眼的蘑菇頭,下面還有一堆黑乎乎的。爹的那玩意兒很大,覺比吳老二的還大。她怔在那裏,直勾勾的看了好一會兒,才突然轉身跑了出去。她真的想不明白,那麼大的東西是怎麼進去的。
不過她也聽村裏老孃們説過:“再大,還能大得過孩子,老孃孩子都能掉出來,還害怕那玩意兒!”娘已經生了兩個孩子,那就應該沒問題了!
想到這兒,她好像為娘鬆了一口氣,這時那邊突然停了下來,嚇了她一跳,以為被發現了?只聽娘嘟囔了一句什麼,然後起身跪趴在那兒,向後撅起了大白股,那股大得像磨盤。
爹也直起身子,一隻手按着孃的股,一隻手扶着雞巴,稍聳股,茲溜一下就進去了,孃的身子也向前一動,隨後又向後一挫,兩人就來來回回的運動起來,就像童謠裏唱的:“拉大鋸,扯大鋸!”他們接的地方被爹的股擋住了,只看見孃的一隻大子晃來蕩去。孃的子又白又大,自己的才隆起兩個包包。
以前弟弟小的時候,趕上天熱,娘就光着上身,着兩個大子在屋裏幹活。不光娘這樣,很多結了婚的女人也這樣。夏天關上門,當着自己的男人和孩子沒啥害羞的,有窗户紙隔着,外邊也看不到。之所以這樣,一是因為熱,二是為了節省衣服。
在農村,糧食並不是最重要的。只要肯出力,糧食還是夠吃的。最缺乏的是用品,比如布料,紙張。村裏種的基本都是大田,最多的是玉米。秋天打的糧食要留足來年的,剩餘的才能拉到集市上換,換點兒布匹,紙兒,洋油啦之類的東西。
因為離城鎮遠,拉一趟兒,除去車腳錢,也剩不了太多,路上還不安全。所以像衣服之類的,能省就省。夏天出汗多,容易腐蝕衣服,因此大家能光就光着,紙張就更缺了,有的人甚至用苞米葉子卷旱煙,當然,擦股也用它!
對於娘光着身子,倪靜一點不稀奇。可娘光腚和爹幹這事兒,還是覺得好奇。現在想來,以前好像也看到過類似的場景。
只是那時沒有注意,或者説是沒有在意。這半年多來倪靜覺得自己變化很大,下面長出了,子也逐漸隆起,股明顯變大。最顯著的是對男女之事非常,聽到點兒什麼就會臉紅羞臊,趕緊走開。
村裏的嬸子、大娘也説:“這小妮子,越來越水靈了,眼神也勾人哎!”對面炕上還在繼續,啪啪的聲音比先前大了。
娘回頭對爹説::“小點聲,別讓閨女聽見。”爹回答:“她睡覺死着呢,沒事!”娘又説:“那你快點,我不行了!”爹説:“知道了,知道了!”之後明顯加快了的頻率,娘也啊地叫出聲來,腦袋還不斷地搖擺。
看得倪靜有些害怕,她從沒看到娘如此模樣。這邊兒爹也呼哧呼哧地加大了息,急急地動了幾下就停止了,屋裏一時間靜默下來,倪靜攥着的拳頭都出來好多汗。爹出雞巴,一股坐到炕上,雞巴也耷拉下來。
娘順勢倒在炕上,頭枕在胳膊上,大口大口地着氣。肥大的股,豐碩的房,形成一道優美的弧線。倪靜後來在哈爾濱看到過一副西洋油畫,和孃的體態和姿勢簡直一模一樣。
過了一會兒,娘説:“俺累的不想動彈了,你去拿塊抹布來。”爹沒吱聲,起身走到外邊,一會兒拎了一塊抹布扔給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