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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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上，表姐手？搭在車門上託着脖子，單手駕車。車速不快不慢，她一直沒有説話…

除卻引擎聲和風聲外，就只有引擎聲、風聲…

陷於一片死寂中…

“對不起。”表姐望了我一眼，又在專注駕車。

也不知是否可以叫專注，因為我恍惚看到她的魂魄已不在車廂中…

“我知道剛才是我不對，我沒有承認我們的關係，但我絕對不是隻想和你做愛！”

“我知道，沒事喇。”

“真的，我記得我所説的每一句話，也能夠做到！”

“唔，是我自己想得太多。”表姐目無表情的臉，吐出了亳無情的説話…

這句説話也就是車程中最後的一句説話…

終於到了一所舊式屋，那屋少説也有數十年曆史。

表姐這麼富有，也要住舊式屋？

“你的家在這裏？”表姐點點頭，又是沒話説的往前走，我也只好尾隨着她。

經過古舊的升降機、古舊的走廊，表姐在一間屋前停下，那門是開啓的。

“馬小姐，來了嗎？”屋內傳出一把男聲。

“唔。”

“你看看怎？樣？”表姐入屋，我亦跟着入。

“譁！”看到屋內的裝修，我不驚呼。屋內陳設富有現代，白假天花，白地板，牆身是表姐的樣子，大大的覆蓋每一幅牆。有她各種形態，有些是充滿笑容，笑時雙眼眯成一線的；有些是慢不經心，像是偷拍的；有一幅是她沒穿衣服，背對鏡頭向後望，表情茫然…是不是太大膽喇？

從拍攝手法上，明顯是專業照相家所為。雖然照片上三點不，但拍照時不是給照相的看光嗎？而且…背景是在海灘啊！但撇除了這些，相片真的很漂亮。燦爛陽光藍天白雲，清澈海水柔和細沙，和全的表姐置身其中真是美得妙不可言！但照片上她的表情…是故意的？

“唔，可以喇。”表姐將一張支票給一名禿頭大叔。

“噢，謝謝你馬小姐！”那大叔接過支票後樂極了，拿着支票一邊看一邊笑。

“沒什？事我先走喇，有問題的打電話給我好了。”那大叔步至門口，回頭説:“其實馬小姐不要怪我多嘴，這裏也快要清折了，為何還用那麼多錢裝修？”表姐沒有回答，只是呆呆的看着她全的相片。

“呀，對不起，我太多事喇。再見。”

“再見。”這句再見可是我説的。

表姐望着相片，忽然飲泣起來。

我看到便從後抱着表姐，緊緊的抱着她。

“壞蛋，你們全是壞蛋！”表姐轉身伏在我身上放聲大哭，我也不知道該説什麼，只好抱着着她，讓她哭吧。

哭是因為我，還是那張相片？不知道，我只知道不可以再讓表姐淚…

表姐哭得累了，我扶她上牀休息。

眼前的她與從前的她很不同，她在我家睡覺時酣睡得像個小女孩，是那麼安穩，但現在卻顫顫驚驚，全沒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