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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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牀上有時連小雞巴都硬不起來！我是不是讓你覺得很不漂亮啊？夫
生活我從沒滿足過，我和你説過我壓力大了嗎？我和你説過我自尊心受傷害了嗎？”
“是是，老婆你説的一點沒錯，我就是個沒用的小雞巴男人！”小北連忙説着:“老婆，我怎麼會覺得你不漂亮呢？你在我心裏就是女神，別人都羨慕我能娶到你，可我知道自己
本配不上你！
其實我每次在牀上面對你都很自卑，我覺得自己雞巴又小又沒用，本就沒資格獨佔你，我真心想讓老婆你能擁有更多的快樂，那怕被老婆你不在乎也好，我也希望可以做個在你身後默默看着你幸福開心的男人。”
“所以你答應和我離婚，就是因為想給自己帶綠帽？”
“不，我不想離婚，是老婆你非要堅持…”
“可畢竟你還是同意了。”
“對…對不起…”穎兒沉默了一下“你就沒想過離婚以後我就不是你的了，別的男人在牀上抱我，你會捨不得？”
“老婆，我怎麼會捨得啊？”小北説:“可我記得老婆你以前説過，像我這樣的男人既不帥又沒錢，你有時想起來會
後悔的，為什麼剛畢業就答應嫁給我，把自己二十多歲最好的青
都放在我這裏了…”
“對啊，我就是把自己嫁得太早了。”我忽然
到穎兒心裏被觸到了某個地方，一股酸楚忽然湧起，止不住地眼角滑下淚來“其實我不該讓你這麼容易得到我的，不然你一點都不會珍惜。”
“老婆，我一直很珍惜，所以我想讓你有重新戀愛一次的機會…”
“重新戀愛？”穎兒帶着淚珠勉強笑了笑:“小北，我馬上就要是個三十歲的離婚女人了，你不覺得對我來説太晚了一點嗎？”
“不晚不晚！老婆你這麼年輕漂亮，怎麼會晚呢？”小北急忙説:“老婆你以前還是學校裏的女神校花呢，那麼多條件好的男生追你，就因為我對你死纏爛打的，你一個都沒給他們機會，其實你那時候也單純，就因為你只對我傻傻地一個人好，我才能不知不覺地把你哄到手。”我覺穎兒抑制不住地哭了“小北，你怎麼可以因為我對你好，你就曾經對我那麼自私？”
“不不，老婆，我不是這個意思，”小北急忙解釋:“我是想説，我要是那時候讓你多談幾個男朋友，也許我有壓力就不會像現在這樣讓你失望了…”
“你也知道你讓我失望啊？”穎兒捂着嘴幾乎泣不成聲，她緩了一會才繼續説:“哪個女孩會願意變成一個離過婚的女人？
可你知道我為什麼非要堅持嗎？不是因為海哥，也不是因為你在牀上不行，而是你不上進知不知道？你每次總是答應我會好好努力，可你三十歲的人了。
每天還是隻會上網玩遊戲，你每個月就那麼一點點收入，別説供我們首付買房了，連你自己花都不夠，你有認真想過我們的將來嗎？你難道情願一輩子吃軟飯，就靠我和我爸媽養活你？”
“老婆，對不起啊老婆！
…
我已經好好反省了，你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
…
”
“…你別説了！”沒等那邊的小北説完，穎兒就掛斷電話而且關機了。
她把手機甩到一邊把頭埋到了被子裏，穎兒身體裏的我受到一陣又一陣的委屈與悲傷襲來，這些情緒像
水一樣洶湧而至，讓我不知所措而又無法抗拒，我第一次覺穎兒如此傷心，只能任由她蒙着頭哭得不能自已。…“小穎，小穎？”不知過了多久，我覺有人在輕輕拍我，我掀開被子，原來是一臉關心的小菲:“喂，你沒事吧？剛剛敲門你都沒聽見，怎麼自己一個人哭成這樣了？”我接過小菲遞過的紙巾擦拭着眼角，吃驚地發現隨着情緒褪去，我又再次恢復了對穎兒身體的控制權！
我突然想起了自己曾看過的一部叫《致命id》的科幻電影，原來就如同那片子的主角一樣，穎兒和我也像兩個人格一般彼此共存於同一個身體裏！又或者説她的身體雖然被我佔據了。
意識卻沒有被完全排擠抹除，但不管怎麼理解，她還是會在某些時候像第二人格一樣出現，可又暫時沒意識到我的存在，這種覺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小穎？
…
喂！”小菲的手在我眼前晃，我驚醒過來，她擔心地看我“你別嚇我了，你又發什麼呆啊？”
“沒什麼，我剛剛給小北打電話了。”我壓抑着起伏不定的內心，裝作不在意地説。
“看，我説對了吧？你心裏還放不下他，”小菲嘆口氣:“你呀，就是自找的。”我沉默了一下。突然體會到有種對小北深深失望的覺，難道自己的意識也開始受到穎兒的影響了？
“你説我對海哥和小北，喜歡誰多一點？”
“這還用問？你為了那老男人都跟小北離婚了。還不明顯啊？”
“那你覺得海哥他人怎麼樣？”我想借機會打聽一下。
“喂，他可是你自己找的，我怎麼知道？”我連忙掩飾:“不是了。我就想聽聽好姐妹的看法嘛。”
“我覺得吧，這老男人雖然離過婚，而且女兒都念高中了，但他比小北有錢多了，對你也好，你考慮他其實也沒錯。”我心裏有點酸酸的“你怎麼知道他對我好？”
“你上次去廈門參加設計會的時候，他又送東西又帶着你到處玩，還不算對你好啊？”小菲説:“不過我也真佩服你，能把持得住沒跟他上牀，要是別的小姑娘，早就撲上去主動投懷送抱了。”我心裏動了一動:“我…沒跟他上牀？”
“是啊，你不是自己説的嗎？”小菲奇怪地看我:“你説那時還沒跟小北離婚，要是和他上牀就成事實出軌了。
其實我説你想太多了，你要是對他真有覺，就給自己一個機會唄。”我有些怔怔的，原來自己誤會了穎兒，她和海哥的關係並不我想的那樣“那你覺得…是不是我對他還沒覺？”
“你別騙自己了，你要是對他沒覺，會回來以後就和小北離婚，還跟他一直聊到現在？”小菲不屑地説:“你呀，就是死要面子還悶騷，都什麼年代了，還玩
神戀愛那一套，把自己憋得要自
解決，你看你都多久沒有
生活了？我看你這樣下去變成黃臉婆，哪個老男人還會看得上你？”
悉的覺又再次襲來，穎兒的意識忽然又切換出現，她直接開口把小菲懟了回去。
“你才變黃臉婆呢！你以為我天天看你和大威撒狗糧，自己自很開心啊？那誰叫小北他那麼沒用，我總不能上街隨便拉個男人回來解決吧？”
“喂喂，妞兒，我是好心給你出主意，幹嘛像變了個人似的，”小菲起身把房間門關上，又坐到了穎兒身邊悄聲説:“其實我早就和你説過了。
你不介意就讓大威陪陪你唄？等你想清楚了再去找你的老男人。人家大威好歹也是個富二代，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剛認識就想追你了，後來知道你結婚了才放棄的，我知道他一直還在想着你，你們正好趁這個機會舊情重燃唄？”
“舊情重燃你個頭啊，”穎兒遲疑了一下，我能清楚地受到她的內心在搖擺，讓我醋味和綠意
織翻騰“那我要是真和他好上了。你不介意？”
“好姐妹重要還是男人重要啊？再説了，我還擔心他滿足不了，會在外面找不三不四的女人偷吃呢，”小菲説:“要是能有你幫忙看着他，那我就放心多了。”
“哼，那我你就不怕啊？”穎兒紅着臉説:“那要是大威被我
上了，你別翻臉怪我搶你男朋友就行。”
“哈哈，你有本事搶了再説，我還怕你滿足不了他呢，”小菲不在乎地笑:“就憑你以前婚內的時候前夫那個小雞巴，別讓大威在牀上把你
得死去活來的，到時你連什麼老男人都統統忘了，哭着鬧着要給我們大威生孩子。”我覺穎兒的陰道熱熱地濕了“討厭，你千萬別先和大威説啊，”穎兒紅着臉:“那樣多不好意思，我喜歡讓他主動追我。”
“知道了，你這個小綠茶就是死要面子，”小菲笑着説:“正好我今天要去攝影棚錄節目，給你們創造機會了，你可要好好把握啊。”
“小菲，你還和小穎在房裏呢？”外面忽然傳來了一個男生的聲音:“廚房裏的粥都快灑出來了啊！”
“哦，知道了！大威你先把電拔了！”小菲轉過來悄聲對我説:“我先去
早點了，你趕快補個妝再出來啊，看你臉都哭花了，別讓大威看見了笑話。”
“好了好了，你真囉嗦。”穎兒紅着臉讓小菲出了房間然後坐到了梳妝枱前，她拿起了眼線筆，又怔怔地看了鏡子好一會才開始給自己補妝，我在她身體裏心翻湧。
從前的我絕不會想到，那個對任何男人都不假辭
的穎兒竟會去答應接受閨
的男朋友，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我和前的意識在互相影響的結果？看着鏡子里正在專心補妝的穎兒，我覺自己恍惚間好像有點失了。
我忽然不能肯定自己究竟是真實還是虛幻，難道我和包括所謂小北離婚後發生車禍的記憶，統統都不過是穎兒幻想出來的第二人格？我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趕緊打住，再想下去我就真的要神分裂了。
我還在思緒糾結不停的時候，穎兒已經化完妝梳好了頭，她打開內衣
屜，猶豫一下拿出了一件的淺貼身薄
罩和一條絲蕾小內褲，穎兒的身材本來就是纖瘦但房豐滿，帶上罩的她
前呈現出了一條深深的溝，連頭和暈都透過了薄薄的淺罩杯若隱若現。
而那條小小的絲蕾內褲更是裹不住她私處濃密的陰
，她的大陰蒂還被鏤空的絲蕾磨了一下立刻刺
得漲了起來，讓她穿絲襪的時候臉上一直紅撲撲的。穎兒穿好了內衣，然後打開衣櫃給自己選了條淡的一字肩裙子。
她穿好裙子站在穿衣鏡前左右仔細地看着自己，鏡子裏的她婷婷玉立，一頭瀑布般的披肩秀髮，長睫斜劉海，酷似趙麗穎的瓜子臉畫着緻的淡妝，一字肩裙
着雪白緻的鎖骨，修長的脖頸上帶了條閃耀的墜飾，白皙豐滿的前着深深的溝，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清純靚麗的美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