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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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現時我就知道了。”她總是很引人注目,不管是兩年前還是現在,他的目光似乎都很難錯過她。
剛剛一下雨,劇組的人都快速把器材收好衝回停車場躲雨,他則擔心地跑向她。
秦牧宇掉自己的防風外套罩在頭上,想也不想的便把這個被大雨打得狼狽不堪的女人拉進他的外套裏一起避雨。
外套不大,為了不讓她淋到雨,他把她摟在懷裏,用他寬大的背和頭頂上的外套替她擋下從四面八方襲來的風雨。
她半濕的身子貼在他寬大的膛上,隱隱還發着抖。
“還冷嗎?”秦牧宇説話的氣息吹拂上她的臉。
“來看我也不曉得要多穿點衣服,不知道海邊特別冷嗎?像個孩子似的。”太親密的氛圍…安亞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我不是來看你的。”這男人會不會太臭美了一點?
“不承認沒關係,我知道就好。”他不只臭美,還很自戀。
“你放開我啦。”所有人都各自去躲雨了,就只有他們兩個人站在這裏,真的很可笑,但更可笑的是,她雖然站在大雨中,卻被他保護得很好,甚至因為身體貼合着彼此,讓她覺得温暖許多。
“不行,這樣你會淋到雨吹到風,然後生病。”他理所當然地道:“你只要乖乖的待在我懷裏,不要亂動,我保證比你衝回那很遙遠的停車場來得安全多了,何況,這雨應該下不久。”是突如其來的驟雨,天邊都還可以看到一絲陽光,這雨斷然不會下太久。
嘖!
“難不成雨不停、風不止,你就要像現在這樣一直抱着我、一直站到天黑?”
“有何不可?我倒真希望可以這樣抱着你在這裏站一輩子。”
“然後一起變化石?”安亞澆他冷水。
膛震動着,秦牧宇偷偷咧嘴笑。
“你真的很沒情調,安亞小姐。”
“所以聰明的你還是趕快放開我吧。”她一語雙關。叫他離她遠些,不要再靠近,這才是聰明的做法。
他聽懂了,可是假裝不懂。
“安亞…你知道我這人一向喜歡挑戰嗎?你應該知道的,因為你很懂我,要説這世上真有一個懂我的女人,那就是你了,因為我們是同一種人,所以彼此瞭解,説明白點,這叫天作之合,是老天爺在天上就牽好的線,連磨合都不用,一切都是那麼完美的對極了…我不希望你故意忽視它,因為我不想忽視它。”雨,越下越大,大到她除了被他用身子和外套罩住的上半身之外,其餘全都被打得該死的疼。
這男人…卻在這時跟她情話綿綿。
是啊,他真是太聰明瞭,因為此時此刻她就算不想聽他説話,他説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還是會很親密的傳進她的耳裏。
她抬頭看着他,他又剛好低頭,兩個人的臉靠得好近好近——“安亞,我想吻你,現在。”她心驀地一跳,被他火熱的眼神和那靠得太近的得心猿意馬。
“不要對我情調!秦牧宇。”他的更近了,就貼在她的
邊。
“為什麼不?你不覺得現在是做這件事的最佳時機?你不一向都是跟着覺走的女人?你變了,安亞。”他想
她,因為他知道她骨子裏的
格是狂野的,不該三番兩次推拒他的靠近,唯一的理由,就是她怕他,怕一讓他靠近,她就再也躲不了、逃不掉…重點是,他怎能讓她躲?在他好不容易在一個女人身上,找到真正屬於他的幸福的時候?
他的黑眸,熾熱無比,像燃燒着火焰的火球,瞬也不瞬地盯住她。
她的心漏跳了好幾拍,像狂亂的驟鼓。
“我沒變,我只是對你沒覺了。”她別開臉,不想讓他再這樣肆無忌憚的誘惑她。
“我做事一向不喜歡拖拖拉拉,要斷就乾淨利落些——”
“你對我沒覺了?”他輕哼了一聲,伸手扶住她的後腦。
“我不相信,你證明給我看!”
“我為什麼要證明——”她顫着身子,也顫着嗓,雙手抵在他前,心跳得都快跑出來。
“你不要亂來喔.我會生氣的。”聞言,秦牧宇眯起眸,顧不得風大雨大了,他丟下外套雙手捧起她的臉,霸道又蠻橫的吻了她——“你害怕,是因為你還愛着我。”安亞的腦海中不斷響起秦牧宇在大雨中對她説的話。
這點還需要他提醒説明嗎?她當然知道自己還愛着他!是他不愛她…卻莫名其妙的來勾引她!
回到劇組入住的飯店房間後,安亞洗完澡、吹完頭髮,坐在化妝鏡前,想的都是他的眼他的鼻他的,連他的呼
、心跳及温度,都像在她心底生了
似的,揮不去、甩不掉、忘不了。
今晚還有一場夜戲要拍,下午的一場狂風驟雨之後,劇組休息了一段時間,吃完飯又要上工,而經過在大雨中秦牧宇忘情擁吻她的那一幕之後,每個人看見她都笑得一臉暖昧,害她現在羞得本沒臉出去見人。
他一定是故意的…
這樣公然挑逗一個女人,他卻顯得十分理直氣壯,在雨漸小之後,他把她拉到停車場上了他專用的車,遞給她一條巾,她則狠狠地瞪着他。
“我吻我的老婆,誰敢説什麼?”當時,他笑笑地對她説。
“我不是你老婆!”
“你要説前也行…反正之後還是會變成我老婆。”
“你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秦牧宇,我不會同意的。”
“你同不同意我都會這麼做。”
“做什麼?”她眯起眼瞪着他。
“如果你真當我是你老婆,那我是不是要記得沒事來捉個?”秦牧宇的眸光閃啊閃。
“我跟花子蘿嗎?你很在意關於我某天晚上從她房裏出來那件事?我可以解釋——”
“不需要,你不需要跟我解釋。你只是『前』夫,我安亞對有關於『前』這樣字眼的人事物都不太有興趣。”
“所以你對『前』男友也沒興趣?”他目光灼灼地望着她。
當時,她的反應是跑開,然後把他給她的巾丟到他臉上去…
事實上,她很介意,介意得要命,那天他從會議室把花子勞拉走的那一刻她就很介意了;接着,她又在轉角的迴廊上看見他抱着花子蘿輕哄的温柔模樣,她都氣哭了;再接着,她竟又聽説他大半夜從花子蘿房裏走出來的傳言…她每一件事都介意,就是因為太介意,只能退得遠遠地。
安亞甩甩頭,不想再想下去,拿出手機撥給羅姨——“睡了嗎?”
“才八點多呢,我還沒睡,可諾諾睡了。”
“他神還好嗎?胃口好不好?”
“放心,他大病初癒,之前太多東西不能吃,現在給他吃一點他就樂壞了呢,吃得好睡得好,你就別擔心了,倒是你,神不太好,之前不是還嚷着頭暈嗎?多注意一下身體,不要
冒了,嗯?”
“知道了,掛了。”安亞才掛掉手機,房門口的電鈴和敲門聲突然開始狂響,她皺起眉走到門邊。
“誰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