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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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難掩心中的失落,魂牽夢繫的人兒,見了面比不見還要痛苦。
“泥人比你對我有情。”他抱怨道。
閻涵蓀愣了愣。
“你説什麼?”
“沒有,沒什麼。”他不想吐太多心裏的話。
“他們説閻雲兮在這裏,她人在哪兒?”她懶得廢話,先解決主要問題,再解決次要問題,兒女情長在她的心裏屬於次要問題,擺着再説。
“她在她房裏。”他説。
“你是誰?”從外頭回來的樓祖遙見有陌生女子在房裏,好奇的問。
閻涵蓀轉身。
“我是承汝的未婚。”
“你長得好像一個人。”她笑了笑,纖手指着桌上。
“我長得好像這泥人是嗎?承汝捏泥人捏出興趣來了,可是捏來捏去就只知道捏我,不知是我的榮幸,還是泥人藉着我而有了生命?”
“不,你不只和泥人相像,你還和活人相像,你…像雲兮。”他上下打量着她,然後説了句很不上道的話“不過雲兮的美勝過好幾分。”
“祖遙!”易承汝在一旁直冒冷汗,怕心直口快的他又得罪了閻涵蓀,再失蹤個三年,他可受不了。
“你讓他説,我想聽真話。”她冷哼道。
“你和雲兮是什麼關係?”她笑了笑。
“我是她同父異母的姐妹。”
“什麼?誰是雲兮同父異母的姐妹?”又來了個湊熱鬧的郭令雯。
閻涵蓀側過臉給她一朵微笑“你不認識我。”
“師父從沒提過這事,你是從哪裏冒出來的?”易承汝也倒了一口冷氣,他一直以為心上人是個孤女,不知父母姓啥名啥,難怪三年前他只説了句:“你與閻深師父有些像父女。”沒想到竟惹怒了她,一別三年。
“説來話長,我想見雲兮。”冰令雯趕緊拉出師妹對質。
“雲兮,你看看認不認識這個人?”閻涵蓀先發制於人地道:“我並沒有想與你相認的打算,尤其在爹死後相認,一點意義也沒有。別用那種審視人的眼神看我,搶走爹的人是你娘不是我娘,要不是你娘,我不會自小失去父愛。至於你要不要認我這個姐姐,我沒有意見,我所在意的是爹的死因,爹是怎麼死的?”
“我記得你,十歲那年爹帶着我去釣魚,你也去了對不對?”她記得爹要她叫長她兩歲的少女姐姐,她聽話的叫了,因為年紀小,並未多問。可自那次以後,她和那位姐姐未再見過面。
“是的,我也去了,第二天你娘到我家大哭大鬧了一場,你娘是個厲害的角。”懂得保全自己的利益。
“娘從沒提過這些事。”
“你娘當然不會提,不要臉的事她怎麼會提呢?”
“喂,我師孃死了無法反駁你的話,你可別亂説一通,低毀我師孃。”郭令雯忿忿地道。
“我有事想問你。”閻涵蓀望向閻雲兮“爹是怎麼死的?”
“病死的。”
“胡説,爹正值盛年,又是練家子,怎會莫名其妙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