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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興師問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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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玲瓏沒想到白艾的心思這麼鋭,居然從她的一句話就分析出局勢,滯了兩三秒才説:“剛才我和駱方誌在吃飯,忽然有輛軍車開到門口,車裏總共三個人一個司機兩名軍人,説是紀檢部的委員,有例行的公事要問他,如果有疑問可以打電話到紀檢部詢查,駱方誌當下去了電話,我也不知道他説什麼只聽到兩聲好的,然後就跟着人走了,走的時候他讓我回家不用擔心,還小聲説了一句讓我趕緊給你打電話。”她怎麼能夠不擔心,雖然不是軍人但是也知道紀檢部是幹什麼的。

“魯明主這個老東西,動作還快。”蘭思定開着車冷笑一聲,上午才把他放了,下午就把駱方誌關進去,這攪屎子不被折斷看來是不會善罷甘休了。

白艾一下明白過來,駱方誌為什麼在被抓的時候説給她打電話而不是説給蘭思定打電話,這是在通氣,他看過她整理的那份名單,如果遇見供那份名單就是炸彈,名單上面的人基本都和蘭思定不對盤,名單在他們手裏還不怕,要是落到對方手裏説不定對方會扭成一股繩對蘭思定不利,白艾抓住問題的癥結趕緊對蘭思定説:“名單。”名單若是在這個時候被透出來,那他們所有人都很可能有危險。

駱方誌在關鍵時刻能第一時間想到大局,不是一味擔心自身的安危可見他的心思非常縝密,並不似表面的胡鬧。知道只要名單不曝光,紀檢部對他不會有任何威脅。

至於被請去喝茶説是壞事其實也是好事,因為通過此事能坐實了一件事,那就是誰是背後的黑手,誰能有這麼大的權利能縱他人實名舉報。

有些人因為狗急跳牆就會留下破綻,順着這條線查上去,白艾相信要不了多久,那想置蘭思定於死地的人就會面。

而蘭思定在上午的時候已經通過白艾的描述知道名單的存在,經她一提立刻道:“你不用擔心,駱方誌那傢伙是老油條,一般的審訊對他沒有用,我們在軍校培訓過如何躲過測謊儀和反偵測技巧,我現在得立刻去軍區,關鍵是不能讓人受罪。”蘭思定和駱方誌畢業於同一所軍校,控制心跳、眼神、面部表情和對供‮物藥‬的抗藥都是他們必須接受的培訓。

在軍校從小長大,這點本事都沒有那就算活了。

他們這羣人把整個童年賠進軍校就是為了在將來的工作中,避免把自己的人生賠進去軍區。

蘭思定幾句話安撫了白艾心中的焦急,她不再多問,拿起手機對普玲瓏説道:“玲瓏,我們這邊會盡快和駱方誌接觸,你不要着急,冷靜下來,好好聽明白我接下來要你做的事。”普玲瓏的應變能力十足,在白艾的要求下很快將擔憂壓在心底,連聲音都穩定了不少的説:“你説,我聽着。”白艾説:“你現在回家收拾行李,十五分鐘後我讓海東青去接你,你記下他的號碼,掛了電話後我會發他的照片給你,除了他以為不要跟任何人走,收拾好東西你先到我這裏來住下,來的路上提醒海東青注意不要被人跟蹤,其餘的事情我們見面再談。”蘭思定要趕着去軍區,他們沒時間去接普玲瓏,只能兩頭行動。

普玲瓏聽完之後答應下來,隨即掛了電話,白艾用手機調出了海東青的照片。

蘭思定正在給他手下的人打電話,瞭解紀檢部部長的位置,看見白艾的動作,問:“你什麼時候給海東青照相呢?”白艾低着頭一邊發短信一邊説:“用你當初在萬騰給我安裝的軟件把小子調查了個門清,順便截了幾張大頭照以備不時之需。”蘭思定笑了,在他的電話被接通前嘆:“老婆,有沒有人對你説過你是個很可怕的領導?”白艾説:“沒有。”蘭思定説:“你確定?”對於這個答案他持懷疑的態度。

白艾點頭:“非常確定,因為我是領導,即使再可怕,也不會有員工傻到告訴我這項事實。”

蘭思定很快將白艾送回家,代了兩句馬不停蹄的開車前往軍區。

正好接到白艾電話的海東青開着軍車到了,白艾給他拿了備用車的車鑰匙,讓他換一輛車從地下車庫走,免得開軍車出行太招搖容易被人盯上。

海東青覺得事態嚴重了,建議白艾把事情告訴蘭平川,畢竟副總參的身份在那裏擺着,如果能説句話或者跟組織反應一下,其他人也不敢亂來。

白艾一下否決了海東青的提議,紀檢部調查蘭思定是經過大老闆的同意,雖然這些辦事的人手法過,不合規矩,但是並不能成為他們的把柄,即便被上面的人知道了他們的所作所為,也最多是批評教育一番,所以在沒有找到扳倒這些人的證據之前不能把事情鬧大,以免打草驚蛇。

這次紀檢部大張旗鼓的出招,可謂是一招雙刃劍,如果蘭思定能很好的周旋,説不定能將當初肅清時候的漏網之魚一網打盡,即便做不到將這股惡勢力斬草除但他們也別想再東山再起。

海東青上了車搖下車窗還不死心的説:“嫂子,真考慮好了不找大樹好乘涼?”白艾看着海東青,手指敲了敲窗口:“你給我消停點,別生事兒,要是讓兩邊的老爺子知道這檔子事,你就收拾包袱滾蛋。”海東青嚇的縮起了脖子,知道白艾不拿這種事開玩笑,在駕駛座行了下軍禮:“嫂子你現在説話越來越像首長,我接人去了。”説完見白艾退了兩步這才踩着油門絕塵而去。…“蘭校,蘭校,書記不在,書記真的不在。”蘭思定到了軍區直奔紀檢部而去,他的人給的消息是吳淼就跟辦公室待著,若像助理説的不在他就當不在,拿他是沒見過世面的傻子糊

“你再攔着信不信老子敢在你主子的地界一槍要了你的命?”蘭思定帶着槍,停下腳步冷冷看着滿頭大汗的助理,講道理不聽就別怪他硬碰硬。

軍區之內他想見誰誰都藏不住。

助理本來紅通的臉一下失去了血變的蒼白,蘭思定是個刺頭啊,誰敢惹,再大的官都得賣他三分面,放平時都不好説話,更別説他火頭上來的時候。

“蘭…蘭校,還請您別讓我們難做啊,別説書記不在,就算在也不能像您這樣硬闖不是,規矩在那放着你不能視規矩如無物的太難看啊!你看要不這樣,等書記回來我立刻向他説明今天的情況,一有消息就打電話通知您,絕對不會誤了您的事。”助理順了口氣繼續睜眼説瞎話。

蘭思定冷笑:“難做?國家給你一口飯吃的時候你覺得難吃嗎?”他被人無故關押的時候也想有人搭手幫忙,可沒見誰給他賣個面兒,現在臉都撕破了想到要臉呢?看來好事都被這幫孫子佔完了。

助理登時被問的啞口無言,蘭思定已然閃身到了書記辦公室的門邊,扭了下門鎖,反鎖。

他也不打算當君子,一腳上去,驚天動地,門開了。

助理口中不在的書記,好生生的坐在椅子裏,泡着茶玩着核桃。

紀檢部檢查書記吳淼,正軍級少將軍銜,在級別上雖然只比蘭思定大兩級,但歲數卻足足大了一輪。

他正手捏核桃一臉驚詫的看着蘭思定,為了配合他的表情他更保持驚訝的説:“思定,你怎麼來呢?”蘭思定斜眼看了助理再看了看破掉的門,在心裏為吳淼的老道鼓掌,他也算笑面虎了,一句話都不問第一句就是裝傻。

蘭思定一腳把門關上,活生生拍在了助理的臉上,門外傳來哀嚎。

蘭思定走到吳淼的面前直接的問:“你打算把人關幾天?”

“什麼關幾天?”吳淼驚詫的眉都快飛起來了。

蘭思定説:“你的人把駱方誌帶來問話,不會連報告都沒打吧?要是沒打,我可以幫你打報告申請懲罰。”吳淼恍然大悟:“蘭思定,我們只是例行調查,你不用跑到軍區來踢我的門吧。”蘭思定拖着凳子吱嘎作響,坐了下來説:“調查?調查需要把人關起來三天,不吃不喝不讓解決生理問題。”吳淼皺起眉頭:“你這有是説的哪一齣?駱方誌不是今天才被帶來問話,什麼時候有三天呢?”蘭思定説:“看來下次我來見吳書記得列一份關於你們部門的工作行程報告,不然你管控紀檢部卻對紀檢任務一問三不知,真像一個笑話。”吳淼一直和善的臉終於有了裂縫:“蘭思定,我的部門做事有對應的程,如果事事都要我親力親為就亂套了,崗位分配講求的是合作和分工,你説話未免太難聽了,你擅闖我辦公室又踢了辦公室的門,從頭到尾我都沒説你一句,怎麼?你是專程來我辦公室蹬鼻子上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