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那男人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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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我離遠點,不然下一次就不是手機了。夏危險的警告着,看曹喜榮剛的眼神越發戒備。
曹喜榮摸着腫痛的地方哀聲道:夏小姐,我認識白總。
證明。當她是三歲小孩嗎,他説認識她就相信,許多命案的發生都是因為現代人的防範意識太過薄弱。
曹喜榮立刻解釋:白總曾經任職萬騰地產的副總,我和她是在博鰲論壇上認識的。
然後?僅此一點並不能證明什麼,夏挑着眉問。
夏的難纏讓曹喜榮笑了笑,看她的眼神也出認同,他欣賞女有自己的見解和機警,而不是用無知當和善用愚昧當毫無防範:然後…我知道白總從萬騰辭職,自己開了公司,找她是因為有事情。
地球人都知道,不足以信服,説點能讓我不報警的消息,你是怎麼知道白艾家的地址。
我聽陳家林陳董事長説的,我前兩天跟白總打過電話,但是今天上午她一直關機,所以我才自己找了過來。
狗玩意兒陳家林…居然隨隨便便的透白艾的住址。
夏的表情不善,曹喜榮也算經歷過風裏來雨裏去的人,一眼便能看出她臉上的憤怒,自當發現自己此舉不太妥當,所以趕緊説道:夏小姐,白總知道我在打聽她的消息,陳董告訴我關於這裏的地址也是經過白總同意過後,我並不是冒失的人,還請夏小姐不要介意。
夏睨了一眼曹喜榮,算是肯定了他的身份,看他那察人心的眼神也不一般人能具有,能進出博鰲估計又是一個人。
你叫曹喜榮。夏問,換的名片上有註明他的稱呼,儒雅的中年男人具備高資本的自身條件,這喜慶的名字和他的長相一點都不搭配。
曹喜榮點頭:你好,夏小姐,讓你受驚了。
夏在驚恐之後恢復了平靜,招招手説道:跟我一起走吧。
去哪?警察局嗎?曹喜榮打趣,難得見一個女人的情緒起伏可以在瞬間變化如此之大,她現在的處之泰然更對比了剛才義正言辭的模樣。
夏哈哈一笑,不覺難為情的説:你要想去,我立刻一通電話五分鐘後專車接送。專門抓人的警車。
夏快速的應變能力讓曹喜榮眨了下好看的眼,睿智在眼底滑過,對她的欣賞之意更加深醇,他温和的説:我還是跟你一起去找白總吧。…聽説曹先生在找我。白艾身穿休閒衣褲,在家中一派簡潔輕鬆的模樣,她為曹喜榮送上一杯咖啡,然後坐在他對面的沙發,看他西裝筆,氣度不凡的樣子。
這位回國創業的同胞,近一年來風頭正勁,各大媒體爭相報道就是最好的證明,他還算低調,至今沒有接受過專訪,但架不住媒體的圍追堵截,四十出頭單身、英俊、有高學歷和華爾街閃亮的任職經歷,是個企業想要拉攏的人才,而他卻出人意料的選了一家不大不小的證劵投資公司。
這一次他來找她主要是有事想請她幫忙,在之前的電話裏也説的算明白,當然雖然説是幫忙,該給的錢也不會少。
白總,你最近和上一次見面又不一樣了。在博鰲上她帶着笑容卻掩蓋不住冷淡,語言柔潤卻拒人於千里之外。
曹喜榮沒有直接道明來意,而是選擇拉家常,因為這是他最近學到的一招,中國是個奇怪的國家,因為公事聚集在一起談的卻往往不是公事,而是先問彼此的私生活。
這在國外看來很不禮貌的行為在這個神奇的國度裏卻是一種禮貌。
白艾忍不住的笑了,看來曹喜榮已經很好的融入了本國文化,雖然還有些生硬,不過以他的生活背景來説也算很不錯,在她見過的國外調職而的外國人當中,他的學習能力算最強了,行為沒有被西方文化固化,也可能是因為他骨子裏還着中國人的血吧。
白艾笑完後説道:曹先生有什麼事直接説吧,我這裏不時興行業裏那一套。
曹喜榮的臉上明顯有了放鬆,的看了一眼白艾,調整了下坐姿,頗有些正襟危坐的姿態,這才説道:我的公司有個案子想請白總幫忙。
白艾想也沒想的一口回絕:我最近不接案子。大量的公事在公司堆積着,短期之內她都沒有工作的意向,倒是丁蓉潔和杜順志接手了幾個能夠解決的案子,這是好事,如果有問題她會幫他們解決,不過絕對不會主導案子。
不知道為什麼,當白艾説完這句話,曹喜榮倒坐在沙發中顯得十拿九穩,他説:白總,我給你看樣東西,看完後你再答覆我也不遲。
白艾不覺得自己會改變初衷,所以不太熱衷的説道:好啊。
曹喜榮掏出手機了,點亮屏幕從中調出一張照片,然後遞給白艾。我知道白總最近有自己的生活安排,但是你看看這個人,準備收購我們公司的人。
白艾握着手機,照片上的男人,悉的扎眼,是…格納!
曹喜榮注意着白艾的表情:看來白總確實認識此人。一個查不到來歷的男人,唯一的線索只有一張六年前的舊照片,照片的背景是這個城市,而男人身邊的人正是白艾。
也正是這張照片讓曹喜榮決定從白艾下手。
曹先生,你覺得我會因為他而接你們公司的案子,還是覺得他能主導我的決定?納跑到中國來收購公司讓白艾到意外。
曹喜榮真切的説道:白總,首先我要跟你説聲很抱歉,你不接案子但是你接了我的電話,在電話裏我能覺你對對方的手法很悉,所以我想這裏肯定有你興趣的東西,於是做了點調查。
沒想到短短十分鐘的電話就讓你看穿了我。白艾笑,並沒有因為曹喜榮調查她而生氣,聰明人總是有辦法達到自己的目的,他不過是在工作。
白總,這麼説…你願意幫忙了嗎?曹喜榮從白艾的笑容中看到了希望。
白艾點頭:我可以作為顧問,但是不會出面,我作為顧問的期間只和你聯繫,我會給你打電話,你不能給我打電話,如果能做到,我們就簽訂合同,你來擬定,讓我看看你的誠意。
她現在需要大量的時間去照顧蘭思定的時間表,所以工作已經不是首要格。
曹喜榮説:沒問題。薪酬方面,他代表公司能給白艾一個最合理的價格。
白艾端起水杯:那我以水代酒預祝我們之間的合作順利且愉快。
曹喜榮也端起了已經變温的咖啡和白艾的水杯輕輕碰了一下後,説:合作愉快。
不過半個小時不到,一樁合談就此敲定,曹喜榮深白艾是個快人,而她的快並不是因為她莽撞,而是因為她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徹底分析情況,然後做出最恰當的決定,她的腦子可比一部最尖端電腦還管用。
兩人碰了杯,聊完了公事,也就閒聊開來。
曹喜榮好像不經意似的看了陽台幾次,而夏正坐在陽台的藤吊椅上,盤着腿看着裝修雜誌,時不時抿一口紅酒,長髮束挽,白的襯衣微開的領口帶着風情小資的一塌糊塗。
白艾將曹喜榮的動態盡收眼底,卻假裝什麼都沒有看見,而是隨便找着話題打發時間,有些事能敷衍就不該提。
只是任由她如何打發也沒打發掉曹喜榮的私心,只聽他問:白總,你這位朋友…是單身嗎?曹喜榮在心中綜合了夏的整體條件頗為心動。
白艾因為曹喜榮的直接笑了笑,然後説道:已經名花有主了。沒想到這個曾經和她在博鰲針鋒相對的人居然還將桃花開到她家裏來了,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本以為他只是個利惹名牽的人,看現在的樣子也是個多情的種子。
國外長大的男人在情方面一向很直接,白艾也算見怪不怪了。
曹喜榮並沒有因為白艾的話而氣餒:好女人追的人本來就應該不少,白總覺得我有機會嗎?
不太可能。白艾直接否決,周黑棘的條件擺在那裏,而且夏也是個認死理的人,動了心就沒有二心,不過曹喜榮的自身條件也可算頂級,如果執意要追求夏那周黑棘也夠嗆,所以白艾出於好心決定將曹喜榮的愛慕之情扼殺在搖籃中。
她們這個歲數的女人可玩不起一腳兩船的愛情遊戲。
白總,如果我追求夏,你會因公假私嗎?
曹先生以後叫我白艾吧。她已經不是萬騰的副總,白總兩個字不受用。如果你要追求夏,需要徵求她的意見而不是我,但是請你一定要記住,女人不能強求。
這漂亮話圓滑的讓曹喜榮愣了愣,意思是如果夏不同意而他還執意,那麼她就會因公假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