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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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的關心確實過了,奈何蘭思定也跟着一起起鬨。
白艾面上有羞澀,心底更是不好意思的很。
蘭思定步步近,車廂內的氛圍節節升高:你覺得要不我們順了老爺子的意思,來個先上車後補票。有她一樣長相的女兒想想都美好。
白艾推着蘭思定的臉:先上車後補票的意思是我們在結婚之前幹了結婚之後的事,你不要混攪視聽。
你的腦子轉的還真快。蘭思定不吝嗇的表揚。
白艾笑了笑,她習慣在危機時刻做出最快的正確反應,只是來不及品位勝利,整個人忽的往後一倒,是蘭思定拉了座椅的調節杆。
白艾眼睜睜的見蘭思定覆了上來,心底緊了緊趕緊説:別鬧。
蘭思定眨了下眼戲謔的摸着她的臉龐,一副準備大快朵頤的模樣:小白,你在想什麼?
白艾指尖陣陣發麻:我什麼都沒有想。
沒有想臉這麼紅?蘭思定低下頭,鼻尖若有若無的蹭上白艾的面頰,的薄擦過她的嬌,加重的呼充滿曖昧的温度。
你離我遠點。白艾本想呵斥,但嗓子裏好像沾了糖,酸痠軟軟連聲音都變得黏糯。
蘭思定的整個人一顫,顯然被白艾的柔媚勾了魂兒,厚實的背俯下,終於低了頭輕輕啄了下白艾的瓣,狠狠一用舌尖佔據了她的所有。
深深的親吻那般勾纏惹人,熱力四似一把帶火的手揪住了白艾的理智,然後撕扯成粉碎讓她無從反抗,她喜歡他的味道,鍾情他的霸道,不由伸出手勾住了他的衣襟,輕輕的回應着他。響應着他的予取予求,直到髮鬢紛亂衣衫不整。
蘭思定本只是打算逗一下心愛的女人,想看她不知所措的樣子,受她的依靠,但沒想到她居然沒有反抗反而沉浸在親密之中。
渾身上下頓時火燒火燎起來,受着她温柔的回應,品嚐着她檀口的馥郁濕潤,深深的注視着她的眼神離,一切都帶着無盡的蠱惑,嫵媚的引人犯罪,她的似水柔情能淹沒他的所有官,周身的熱氣聚集到一點車內頓時顯得十分緊張。
這突如其來的轉變讓蘭思定走神的神飛了回來,驚覺再這麼下去,他鐵定將她就地正法了。用盡全力剋制了**,鬆開她的,重的鼻息掃在白艾的肩窩裏。
坐車的時候要綁安全帶。蘭思定拉起了安全扣想借以轉移視線,再怎麼説也是在家門口,他就是耍禽獸也得回家耍不是。快速而利落的幫她整理好衣服,然後發動了車將所有的**都發在奔馳之中。
白艾還泛着糊,好一會兒才趁着夜風抓回理智,卻發現眼前是一條別樣的路:這條不是回家的路。
蘭思定盯着前方,死活不敢再看白艾豔若桃李的臉,硬生生的説:我們去孤兒院。今天在飯桌上説到孩子,正好他也去孤兒院幫小朋友做點事實踐一下,前段時間周黑棘或多或少提過這檔子事,認識白艾以後他還沒有去過,今天想到正好。
白艾明顯一愣,大半夜的跑去幹什麼?孩子們都睡覺了。
你在孤兒院有認識的人。白艾問。
蘭思定狐疑的看了下白艾:有啊!
白艾很是疑惑:誰?孤兒院的孩子有誰和他關係好而她卻不知道。
夏和林沐琳。…白艾兩眼明顯有一會兒的放空,放空過後她懊惱的想抓下頭髮,她怎麼可以問出這麼大腦停擺的問題。
蘭思定瞄見白艾一臉怨懟的模樣,可愛的很騷動着他的心口,不由哈哈的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白艾的摳着座椅,今天晚上她很不對勁。
笑我原來對你的影響力這麼大,還想着剛才的吻呢?
白艾沉默不説話,她此時此刻很不正常,所以只能保持緘默來避免更加不正常的事發生。
很快車開到孤兒院,院落坐落在郊外有鐵門,白艾不想在深夜叫祝媽媽出來開門,而她身上本來帶着鑰匙,所以讓蘭思定先行靠邊停了車,她下車開門後,方才驅車進了大院之內。
整間孤兒院有一個小小的院落,然後是一棟類似於學生宿舍的樓房,因為孩子多,所以房間挨着房間,一條走廊通到底,在每層樓的樓梯口是廚房,而最裏面是廁所。
一樓大廳裏有一台大電視,電視旁邊摞放着高高的塑料小板凳。
當蘭思定和白艾到達孤兒院的時候,祝媽媽還沒有休息,因為晚上十點左右正是她忙碌的時候。
她正在分類孩子們的衣物準備清洗,忽然聽見有人在敲門,趕緊到門邊透過貓眼發現門口站着的人是白艾,忙不迭的開了門把人進來。
而作為第一次和祝媽媽見面的蘭思定也不生分,幾句話就顯得熱絡起來,最後還自告奮勇的提出幫忙洗衣服。
白艾見蘭思定如此誠心實意,也順着他的意思,讓祝媽媽儘管使喚,難得有勞動力自己送上門,不用白不用。
於是白艾去樓上看孩子,蘭思定跟着祝媽媽到了一樓的洗衣房。
洗衣間裏放置了十台洗衣機,祝媽媽手把手的教蘭思定如何分類衣物,什麼衣服放到什麼類型的洗衣機裏,要放洗衣還是洗衣粉,放一勺還是放兩勺,薄衣服洗五分鐘厚衣服洗十五分鐘,甩幹還是滴乾零零碎碎的注意事項湊到一起也夠他消化好一會兒的了。
蘭思定協助祝媽媽洗完一批衣服,覺比打仗還累,不由慨道:看來家務活也是一門行為藝術。
祝媽媽晾着衣服對蘭思定説道:飲食起居四個字説起來容易做起來繁瑣,所有細節都要顧及所以會比較麻煩,你們男人心沒有女人細肯定會覺得勞神。不求孩子們衣服穿的多高檔,但至少乾淨體面不會讓人嫌棄。社會不公平對待是常態,所謂人沒有高低貴賤不過是好聽的口號而已。
蘭思定給祝媽媽遞着衣服架子:我看孤兒院沒有電腦,明天讓人送幾台過來。
祝媽媽抖着衣服趕緊拒絕:旁邊有圖書館,夏和館長談過一次以孤兒院的名義辦了一批借書卡,平時有空孩子們可以去圖書館借閲書籍和使用電腦,你們年輕人賺錢不容易,別每次來都想花錢。
孤兒院出去的孩子基本上都長進,多多少少都能往院裏貼補一些,這裏面屬夏最手大,而白艾就更沒的説了,本不是這裏的人卻比誰都熱忱,只因為她是夏的好朋友。孤兒院能有今天的陳設基本是靠着白艾的力,這一點祝媽媽心裏記得深刻。
蘭思定當沒聽見祝媽媽的拒絕:能在家裏用電腦學習的時間也能充分一些。
祝媽媽停下了手中的活:中國孤兒院的現狀一直很艱難,大部分孤兒院提倡收養,我們這屬於民營質,和國有兒童福利機構比起來肯定享受的政策少,受遺棄的孩子早懂事,環境樸素點對他們是好事,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是好心對於孤兒來説並不能成好事,白艾和夏兩個人要強,基本上進來的孩子她們都盡心盡力,所以這些孩子對她倆的依賴很重,説實話我以前擔心過這一點,就怕這些孩子覺得自己有兩個了不起的姐姐而倦怠了自己的人生,不再努力奮發,覺得只要有靠山一切困難都有姐姐打理,但是還好,白艾和夏調教孩子的手段很厲害,出去的孩子們都比較獨立。
祝媽媽言辭鑿鑿的一番話讓蘭思定看到了她的用心良苦,祝媽媽,你打算一直把孤兒院開下去嗎?
祝媽媽看遍了人間冷暖,對於蘭思定的問題她睿智的笑着:你是個很適合社會的人。
這是一個很實際的問題。他不介意為慈善機構提供長時間的資助和幫忙,但是孤兒院內有大量的問題並不是金錢就可以解決,孩子們的教育成長是首要問題,如果不實事求是理想化的認為給小朋友提供一個遮風擋雨的地方就萬事大吉,只會給孤兒院帶來無盡的禍端。而且白艾和夏也會結婚生子有自己的生活,到那時候時間應該怎麼劃分就成了最首要的問題。
前段時間,我又給孤兒院接了五個一歲左右的孩子,這批孩子是我接手的最後一批,我歲數也大了,很多事顧不過來,這件事我跟夏也説過,她贊同我的決定。收養孤兒和收養小動物不一樣,人的壽命週期長具有思想和複雜的思維,如果不能正確引導結果只會糟糕。她今年已經六十九歲了,就算眼不花腿不抖,記憶力卻大大的不如從前。為孤兒院奉獻了五十年看來也快到頭了。
有任何需要請你儘量對我開口。蘭思定對祝媽媽只有敬佩,能夠一復一的將重複而枯燥的事情當做終身事業,頂住了幾十年的壓力為可憐的孩子提供温暖,這樣的人偉大的有些不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