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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我只要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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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警察聽見格納的名字只會無視當沒有接到電話。

心裏很抱歉:“我光想着小丫頭的事,沒深思慮你的問題。”

“不用擔心我,他不是好人,但是他對我一直很好。”夏收回了手:“你們有過那麼一段,你能放下他卻放不下,和格納這樣的人扯上關係就是麻煩,如果…如果可以解決就借這次機會把你們之間的聯繫徹底斷了吧。”白艾笑了:“好。”答應夏之後,她下了車,在黑衣人的陪護中朝黑頭轎車走去。

和司機一起目送白艾離去,只是前者心懷擔憂後者木然的全無想法,直到夏拍司機的座椅。

“司機,如果你發呆發夠了,麻煩送我去酒店。”司機保持張口結舌的狀態,呆呆傻傻的回頭看了一眼夏

忍不住翻了白眼,司機這樣子哪裏還能開車,乾脆她下車換進駕駛座,調好gps,自食其力比較靠譜。

載在司機朝慕尼黑大學行去,她家的白艾總是能讓人大吃一驚,她已經習以為常了。…哥特式的科隆大教堂——一個二戰時期盟軍都不願意炸燬的地方。這裏的風景如油畫中跳而出,處處動人美到極致震撼。

教堂內陳列着被歲月洗禮,被時間沖刷的各種歷史文物,只需看一眼也好像能明白其中的經久年華。

教堂全部裝上了描繪有聖經人物的彩玻璃,引着人的視線,給你另一個世界的覺,陽光一照,玻璃五彩繽紛,若是遇上燈光移動,玻璃上的人物更猶如活了一般。

這裏除了供奉着三聖遺骸的金神龕,還收藏着大量的宗教壁畫,許多雕像、聖體匣、福音等各種價值不菲的文物。

在科隆大教堂內,你會覺它更像一個博物館,陳列着光榮與夢想。

“你來呢?”格納身穿墨黑大衣,厚厚的圍巾和皮手套放在身旁,他雙手握,閉着眼只聽腳步聲,也能分辨出來人正是他魂牽夢繞的女人。

她身上的味道那麼悉,輕輕一嗅就勾出了他埋藏在心底的萬千回憶,原來和她的過去早已經刻入心口成為磨滅不掉的記憶。

這些年他妄圖把她從他的生活中趕出去,不過一瞬間就成為一個笑話,他本無法忘記她。

白艾坐在格納身後,出於禮節對上帝畫了一道十字,然後説道:“什麼時候也開始禮拜了。”

“從放你走以後。”格納深沉的聲音裏透出純粹的真誠,他抬起頭望向前方高懸在牆上的聖者,長長的睫尖端綴滿了憂傷,而白艾在他身後所以什麼都看不見。

這麼多年過去,她又踏上德國這片土地,不是因為他而是因為她的妹妹,上一次她來德國也不是因為他而是因為她的事業。

仔細想來,她從來沒有因為他來他的國家。

不由慨,口而出:“你終於又來呢?”白艾迴:“我來了。”他和她的過去,曾經在德國這片土地上彩演繹過,她還記得嗎?

“還走嗎?”

“我不屬於這裏。”格納回眸…扭頭看着白艾,星目如璀璨煙火,他仿若等了她千百年,她的美貌經過歲月的沉澱顯得益發動人,讓他不能自拔,他們之間咫尺的距離,只要伸手他就可以把她抱入懷中,多想執子之手:“要不我倆結婚吧,把你人留住,隨便你的心給誰我都不在乎。”白艾卻只看着前方,迴避格納痴情如海的視線:“可是我在乎。”多麼英俊的男人,為什麼要在她身上費光陰。

格納用笑容掩飾心酸道:“你真殘忍。”白艾迴答:“面對上帝要説實話。”格納臉上的堆出了玩世不恭的表情,他問:“我記得你信佛教。”

“佛教教育子民要眾生平等,尊重和包容一切不同的信仰。”

“我是不是又該研究佛教呢?”這些年他深陷於鑽研中國文化,他的努力可能讓她靠近一點點。

“多學點東西對你好,格納。”格納大笑,又是這樣事不關己的態度,直接絞殺了他的一切奢望,他收起笑容:“既然面對上帝不能説謊,那我們來玩真心話的遊戲吧。”白艾注視格納,眼底寫滿了‘何必’兩字。

格納別開視線裝作沒看見,他問:“你愛我嗎?”

“不愛。”

“你愛蘭思定嗎?”

“愛。”

“你會嫁給他嗎?”

“應該。”

“你們會有孩子嗎?”

“如果結婚後會有。”

“你知道你很殘忍嗎?”殺人不見血。

“知道。”長痛不如短痛。

“白艾,你…愛過我嗎?”

“格納!”白艾的聲音顯得低啞。愛,過,已經過去的舊事何必重提,他的問題白艾不想回答。

格納握緊了雙拳,青筋跳動在手背上,當初如果他狠心一點,不顧她的反抗把她強行拴在德國,銬在他身邊,現在的她身心都應該是他的。

“算了算了,我就知道我不適合禱告,教堂是一個讓我十分討厭的地方,怎麼都喜歡不起來。”因為在教堂裏,白艾只説實話,她的實話讓他心碎,明明都已經在若干年前痛過,為什麼現在還要痛,不是有個混蛋説過愛情的傷越痛才好的越快嗎?可他的傷為什麼都沒有好轉的跡象。

“白艾,咱們換個地方閒話家常比較實際。”格納優雅的走到白艾的身邊,擅自把圍巾圍在她的頸項後,然後輕輕一拉將她帶了起來。

白艾出圍巾,拉開了兩人的距離:“你想去哪?”

“給你買衣服。”

“很標新立異。”

“我是地主你是客,用什麼方式接客人是我當主人的職責。”她穿上他買的衣服,會很暖和,只希望那暖和能有一天再次侵入她的心中,“走吧,想讓我照顧好林沐琳,你陪我這個下午,我不會再對你提出任何要求。”真的嗎?

這是兩個人共同的疑問。

當他們並肩站在教堂外,格納的高大拔,直肩寬闊,貼依在白艾的身後如同她的保護神,他好像從二戰時期穿越而來的將軍,執着的守護着他的愛人。

台階不遠處有一名戴着氈帽的畫家從畫板上取下一張素描,然後朝着兩人走近。

“先生,小姐,你們好,這幅畫是我為你們畫的,希望你們喜歡。”畫家一直在教堂外作畫,偶然從門外經過看見教堂裏的格納和白艾,於是靈湧現,速成了一副素描。

“畫的很漂亮。”白艾用甜美的笑回饋了畫家的善意,畫上她和格納坐在一起,側臉相視,眼神纏如膠漆好像一對陷入熱戀的情侶。

格納掏出了兩張五百歐元作為饋贈遞給了畫家,並誠懇的説道:“謝謝。”這幅畫他會收藏起來,懸掛在人生中永遠也不取下來。

“兩位真的很般配。”畫家捏着錢,很動,不過一時興起沒想到居然得到這麼豐厚的贈予,他由衷的稱讚,甚至帽致敬,然後帶着揹着畫架離開。

格納拿着畫,因為畫家的話站在原地輕微晃動一下,差點站不穩從台階上摔倒,他和白艾在畫中如此般配,而在生活中和她般配的男人不是他。

------題外話------謝謝1501231299的打賞,前兩天沒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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