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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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平川的老臉通紅,被數落的一句話不敢反駁,對楊桂友他懷有很高的尊敬,接到她老人家的電話,頭就頓時大了,明知是鴻門宴卻不得不赴宴,在高英娥幸災樂禍的目送下,硬着頭皮來了,果不其然沒有他的好果子吃。
他低着頭,在楊桂友跟前他整個人的心智快蜷縮成幼兒園的小朋友一樣,忽然大門打開,蘭思定牽着白艾有説有笑的走了進來。
“蘭思定!”蘭平川一聲大叫,説不清道不明他的語氣中是被算計的憤怒還是遇見兒子的喜悦。
祖母坐在輪椅上捂住口,臉蒼白:“哎喲,我的心臟,你嚇死我了。”蘭平川趕緊上前:“老主任你沒事吧,我嗓門大,是習慣不是發火,你老別驚。”祖母着氣瞪蘭平川:“你個臭小子,我好心好意給你做了這麼多菜,你跑來想把我老婆子嚇死是不是。”
“我沒有。”
“你還沒有,趕緊去廚房找你白叔給我拿藥過來。”蘭平川不敢耽擱,急赤白臉的往廚房跑去。
祖母用眼神示意蘭思定帶着白艾上樓,這裏有她。
蘭思定抱拳回禮,一身綠林豪氣,然後挾帶白艾直奔二樓,輕車路一點不客氣的前往她的閨房。
房間內窗明几淨一層不染,帶着老房子陳舊的氣味,木質的地板也能看出很重的年代,因為老人念舊所以整棟老別墅從來沒有翻新過,只是每隔上一段時間會申請整修,所以別墅雖老,但是保養的很不錯,帶着歲月的奢華能安定現代人浮躁的心情。
關上門,蘭思定抱住白艾然後一她的頭髮,軟軟的很順手,接着用最正經的語氣説着最蕩的詞彙:“小白,是到了褲子的時候了。”
…
“你有沒有正形?”白艾推不開蘭思定,乾脆學他咬人的樣子,也咬了他一口。
蘭思定被白艾的舉動搔到了他眼一陣酥麻,更加正經八百:“你不知道我的大小,我也想探你的深淺,趁着孤男寡女正好**。”
“這是祖母家,你不要亂來。”
“我有亂來嗎?你見過目的這麼明確的亂來嗎?”蘭思定抱着白艾的,讓她整個人的重量放在口,“你心裏還有他嗎?”白艾眼角的神經緊了緊,兩隻手巴上蘭思定的雙頰,用最嚴肅的語氣對他説道:“他是我的過去,過去就是過去了,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你知道嗎?”她和武康路已經是陌生人再無任何覺,他的一切都和她毫無牽扯,何必在意。
“真的?”蘭思定兩眼充滿水光,倉惶在眼底動,好像一個沒有安全的小女人在向心愛的男人要承諾。
“蘭思定,當初是你帶我離開痛苦的深淵,是你緩和了我和父親的關係讓我學會向前看,不是別人,你才是我心中獨一無二的男人。”蘭思定很動,他將白艾的容貌深深的刻畫在心口,然後無比動情道:“既然你學會向前看了,咱們生個孩子吧。”説完化身夜午狼,呼一聲撲倒了白艾。
“你…有完沒完。”白艾這才發現她被蘭思定戲了。
“沒完。”蘭思定抱着白艾在牀鋪上滾做一團,讓本來收拾平順的牀面頓時凌亂一片,兩個人膠纏的亂七八糟。
忽然,“小艾,出來吃飯咯。”白艾的祖父白龍恩在門口敲着門叫到。
白艾慌了,手腳並用的終於把蘭思定推到一邊,趕緊跳起來整理下衣服,然後忙不迭的開了門,看見祖父,臉上一片血紅低着頭説:“祖父,我先下去了。”蘭思定隨即跟了出來,正好撞見站在門邊的白龍恩。
白龍恩看了看蘭思定敞開的襯衣領口,還是笑眯眯的樣子:“小傢伙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蘭思定呵呵一笑,不要臉的説道:“祖父打鐵趁熱。”
…
這晚,這場對於蘭平川來説的鴻門宴,蘭思定卻吃的異乎尋常的開心,在飯桌上他不停給白艾夾菜,祖父祖母叫的朗朗上口。讓蘭平川氣到扼腕。
這臭小子,看看那倒門的樣子,哪一點像他蘭平川的兒子,嘴甜的好像剛從罐裏撈出來一般,讓他着實無語。
自己生的兒子,一輩子都沒聽到過一句好話,現在兒子成別人的了,他這個老子當的也算真夠失敗啊!哎……多米出資買的別墅手續很快辦好,夏也開始着手裝修的事宜。
這天趁着秋高氣,夏帶着圖紙和林沐琳邀約白艾一起前去動工,當年她們攜手粉刷過孤兒院的每個房間,所以別墅的牆面對於她們來説不是太大的工程。
三個女人一台戲,湊在一起正好聊些別人的壞話,有利於促進女人之間的友情。
身穿牛仔褲和長袖t恤,一人口有一顆海綿寶寶,如同三姐妹青靚麗好似一道風景線。
“白艾,你知道朱婷婷這人嗎?”夏戴上手套然後打開油漆桶,坐在報紙上問道。
“知道。”白艾盤腿撫平裝修圖紙。
“她最近找你麻煩沒?”
“在籌備找我麻煩。”夏心有靈光:“怎麼個意思,説來聽聽。”
“她找武康路,想用錢從他那得到我的消息。”
“還真是合理利用資源,武康路來找你呢?那傢伙還不死心?”蟑螂一樣的男人,當年白艾心屬於他的時候不知道珍惜,現在想吃回頭草,不好意思這草鍍金了,他沒資格享用。
白艾道:“恩,想用温情戰術再勾起我們過往影事,看能否再續前緣。”面對夏和林沐琳她絲毫沒有隱瞞。
林沐琳叼着糖嘴:“白姐,你沒有一時心軟又往火坑裏跳吧。”夏把用報紙疊好的帽子扣在林沐琳的頭上:“丫頭,説話過過腦子,你白姐是這麼不開竅的女人嗎?有蘭思定坐鎮,武康路那炮灰只有隨風而去的資格。”林沐琳把頭上戴歪的帽子擺正點着頭表示:“在白姐身上我看到一個道理:女人一定要獨立,不獨立依附男人的下場會很慘,遇人不淑就得用後半輩子來買單,太恐怖咯。”夏彈指誇獎林沐琳:“有覺悟,這年頭的男人已經不如老一輩,可以共苦不能同甘,把男人照顧好讓他出去打拼事業,這麼孤注一擲的事情,成本太高時間花費太長註定風險大容易翻把,所以…不如把自己照顧好,在事業上獨創輝煌,有錢才有説話權,沒錢不論男女都是吃軟飯的,家庭地位和社會地位一樣吃重,你説是不白艾。”白艾把放在牆角的滾刷用手指勾到面前:“有道理,不過有點以偏概全。”夏挑眉:“你有什麼高見説來聽聽。”白艾迴:“有的女人把征服男人當做一生的事業,男人和事業對於她們來説不衝突。”這種女人需要很高的情商,能夠用控制自己從而達到控制另一半的目的,她們不需要愛情,她們只需要用男人來當跳板。
夏點頭:“這也是一種現象,不過這種女人的作為如果控不好,一不小心就會被人詬病,給自己的名聲抹黑,也是個高風險的選擇啊。”白艾這才笑道:“支持你的論點。”夏把報紙中間撕個,然後分發給白艾和林沐琳,若有所思的説道:“白艾同志,我覺着吧,在情這方面偶爾的時候咱們也該先發制人,你和蘭思定現在已經確認關係,收拾收拾這些鶯鶯燕燕也有理所當然,要不我們也當回壞人害害人,別老苦哈哈的等人來招惹,不然太被動會被別人以為好欺負。”工作中她們都是好手,不忌諱主動出擊也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過一面對情就慫了,被動的只會被男人追的到處逃竄,太失風範。
白艾問:“你想怎麼先發制人?”
“既然丫私生活這麼混亂,咱們也有樣學樣,掀她的老底。”林沐琳跳出來提反對意見:“不過夏姐,白姐可是向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麼主動出擊會不會有損風格,讓別人以為白姐愛蘭思定愛的都改變格調了。”
“小丫頭片子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你不用準備出國的事了是不是?”
“夏姐,我可是你一手培養出來的,有你這樣高端的師父帶領我在人生的軌跡上突飛猛進,一心二用那都是小菜一碟。”
“馬拍的很到位,我很舒暢。”
“夏姐英明神武,教導有方。”夏轉頭:“白艾,你覺得我們有沒有必要當言情小説裏的壞女人。”白艾想了一下:“但試無妨。”
“白姐,這是朱婷婷的資料,你看一下,隨便挑一條捅出去也能讓她疲於應付。”白艾的話落林沐琳立刻從她帶來的揹包裏掏出一疊資料,能看出她早有準備。
白艾用滾刷蘸着塗料,不鹹不淡的問道:“你們倆多久以前就預謀好了今天這一幕。”一搭一唱,資料都準備好了。
夏陽光燦爛的笑:“也不久,前兩天我和朱婷婷在電視台發生了衝突後,所以有了這個想法。”
“哦?”白艾停下準備粉刷的動作,笑問夏,“她還活着?”夏抓起滾刷,金戈鐵馬橫着前走到白艾身邊:“很不幸,當時我和周黑棘偶遇,他壞了我的好事,所以我向來説男人就是麻煩。”
“麻煩你還答應和人家談三個月的試用戀愛。”林沐琳也用腳尖推着油漆桶,和白艾、夏站成一排。
“林沐琳,你信不信我把你粉刷了,敢拆你師父的台,活的不耐煩了啊?”夏眼底飄過一縷尷尬。
白艾開始粉刷牆面,打趣夏:“這麼快就繳械投降,不像你的風格。”
“試試唄,我都快把人祖宗十八代問候完了,他還是一意孤行,我也想試試我是不是否極泰來,終於能遇上個合適的男人,你覺得週三省怎麼樣?”
“不錯,除了格古怪,脾氣不好,説話刻薄,為人心狠手辣,他基本是個好青年。”
“白姐,這是好青年嗎?這簡直就是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麼。”
“是嗎?沐琳你不覺得你夏姐也是一個格古怪,脾氣不好,説話刻薄,為人心狠手辣的女子?”
“白艾!”夏叉着大吼一聲。
“怎樣?打劫啊?”白艾一點不懼夏紙老虎的模樣。
林沐琳在一邊陷入冥思苦想,稍作考慮:“白姐你説的還真是,夏姐和週三省果然是天生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