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吃醋和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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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搬到這裏來?”蘭思定就知道陳家林有鬼主意,現在看真是果不其然,小白還説他會明白,他能明白個,好一個男小三,居然連社會道德都不顧了。他真是不想活了,鬼才要吃他做的飯菜。蘭思定現在只想把飯菜糊陳家林一臉用來解恨。
白艾看着蘭思定虎視眈眈的樣子,趕緊拒絕:“不用了,陳董。”陳家林豈能如此輕易打發:“那我也到你家坐一會兒,算是我為你做飯的報答。”
…
白艾面對陳家林的要求無言以對。
蘭思定冷笑,聲音好像繞行西伯利亞一圈回來:“你想要報答,不如我給你。”送他一顆子彈,讓他滾去死好了。
陳家林反問:“你是白艾嗎?”
…
兩個高大的男人,像兩座山將白艾夾在中間,危險的氣氛在安靜的走廊中節節拔高,低氣壓卻壓的人不過氣來,他們隔空用視線纏鬥着,如武俠小説裏高手過招全憑意念,對望到難分難捨的境界,這場景要是讓腐女看見,肯定不得了。
陳家林忽然雅緻的笑了:“蘭少,不會是連我住哪都介意吧,這麼沒有自信可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沒有,我一點都不介意,我是那麼小氣的男人嗎?”蘭思定説完笑着看了看白艾,但是投向陳家林的眼神卻寫滿了憤怒,他就是介意,他是白艾的男朋友,對待覬覦他女朋友的各路蒼蠅,他介意有理。
陳家林這麼下三濫的招都能想出來,做出來的還不讓人説,他當天下人都是死的不成。
如果不是白艾在場,蘭思定早翻了陳家林,讓他明白什麼叫非暴力不合作。
兩個男人之間的明爭暗鬥被白艾看在眼中,她深無力的同時,恨不得一人給上一顆拳頭,讓他們明白什麼叫成年人的世界。
這場毫無意義的對峙,如果她不出面估計是沒有解決的可能,於是白艾板起了臉孔,像對待自己下屬一樣,用命令的口吻説道:“陳董,今天不能請你到家裏來做客很抱歉,因為我男朋友來了,我們晚上還有其他事要忙,所以無法招待你,如果下次有機會咱們在公司一起吃個飯,當做我的賠禮道歉,還希望陳董能理解,畢竟這是我的私人時間。”因為白艾的話,陳家林的眼中明顯有很深的受傷,她和蘭思定晚上還有其他事,一男一女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在深夜時分,能有什麼事。
蘭思定用勝利者的眼光囂張的瞄陳家林:“聽見麼,我才是白艾的男朋友,我們晚上還要做很多很多男女朋友才會做的事。”白艾冷聲:“蘭思定,跟我回家。”然後打開家門,走了進去。
而蘭思定好不得意的壓低聲音對陳家林耀武揚威:“看見沒,我要跟她回家了。”説完也快步跟進,在關門的瞬間才收起得意的表情,整個五官都耷拉了下來。
陳家林這個混蛋中的混蛋,為什麼他就沒有想到搬到小白隔壁住了!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失策。發火不是好男朋友,他要理智要淡定,不能給小白丟臉,他是用腦子生活的人,不是用嫉妒,深呼,再深,拳頭捏的咯吱作響,他要一把捏死陳家林這個王八蛋,就知道此人是個難纏的主兒,能輕易放棄才怪了。
蘭思定決定好好幹家務,他洗衣服,洗牀單,洗窗簾,洗洗洗洗洗,把所有東西都當做發的對象,就是不敢對白艾發牢騷。
白艾在廚房熱好黃豆豬腳湯,然後蒸了米飯,再炒上半顆醋溜蓮花白和豆角茄子,端上桌叫蘭思定吃飯。
蘭思定穿着圍裙,委屈的坐在桌前,捧着一碗白米飯不説話。
白艾把筷子遞給他,問道:“生氣了嗎?”蘭思定放下碗,慎重的問:“如果我只準你吃我為你做的飯,會不會顯得無理取鬧。”
“有一點。”
“那我也想無理取鬧。”憑什麼那傢伙能搬到白艾對面住。
“好吧,允許你無理取鬧,先吃飯,吃晚飯才有力氣保持無理取鬧。”白艾哄着蘭思定的小脾氣,知道他對她的事情上特別小心眼,為了順他的貼心的給他夾菜。
蘭思定把飯和菜送進嘴裏,故意砸吧震天響,然後大聲道:“好吃,妞,要不咱倆同居吧。”白艾看着蘭思定故意吼叫的樣子,淡淡拒絕:“不行。”
“那結婚。”
“蘭思定!”
“那同居,同居吧,同居吧,我知道現在結婚還為時過早,但你一個人住我放心不下,你搬來和我住。”現在隔壁有隻黃鼠狼正在對他寶貝的金蛋虎視眈眈,他要採取措施,説他杞人憂天也好,未雨綢繆也罷,他都不管了,如果不提前打壓異動分子,等到金蛋成為黃鼠狼的盤中餐,他才悔不當初。
白艾喝着湯,冷靜的説道:“再説下去,這就是有很多很多點的無理取鬧了。”
“會嗎?”
“會!”蘭思定化身成忠犬,嘴角的線條低垂的委屈,再奮力的扒拉一口飯後,退步道:“那至少你以後不準跟他吃飯,更不準吃他做的飯。”剛才白艾還説要在公司和陳家林吃飯,這是讓他很不舒服,相當的。
“好。”這一點白艾能快答應。
“你説的。”蘭思定的臉稍稍迴轉。
“我説的。”
…
白艾和蘭思定走了,陳家林才失落的回到家中,剛才還温馨的家這一刻充滿冰冷,黑白叉的裝修更顯得蕭瑟,蘭思定討厭他,他何嘗不討厭蘭思定。
他以為只有他生氣?陳家林打開冰箱,拿出一瓶伏特加,打開後狠狠的往口中灌了半瓶,想到隔壁白艾在蘭思定的懷中一笑百媚,他便心痛如絞。
很快一瓶伏特加見底,陳家林覺腳步開始飄忽,當思緒卻越來越清晰,口的堵悶讓他甚至連氣都快不上來。
廚房裏的土豆燉牛都被燒焦,他第一次為愛人展示廚藝表達心意現在成為了垃圾,最終的歸宿便是丟進垃圾桶。
醉吧,醉了這一晚就過去了,陳家林跌跌撞撞的往冰箱走去,準備再開上一瓶烈酒,今晚他需要買醉,可剛到廚房,聽見了敲門的聲音,一下一下帶着節奏。然後茫然的眯起眼,還以為聽錯了,不由撐住冰箱的門,確認了好一會才確定是有人在敲門。
陳家林打開門,看見蘭思定站在門口。
“你?”看見來人陳家林的酒立刻醒了一大半,他不是要在白艾家過夜嗎?難道只是虛張聲勢。
“陳董,正喝着呢?”強烈的酒味衝進蘭思定的嗅覺,“不介意我一起喝一杯慶祝你的喬遷之喜吧。”陳家林把門堵的嚴嚴實實:“不用了,我和白艾已經慶祝過了。”這個混蛋,不過是白艾進他家走了一圈,有什麼好得意的。
“你和我還沒慶祝過。”蘭思定不懷好意的説道。
“我要和誰慶祝我自己選擇。”
“我要幫你慶祝你沒得選擇。”蘭思定單手就推開了門,陳家林哪抵得住他一個長年習武的人的架勢。
“蘭思定,你強人所難有一套的,除了對女人沒想到還會對男人。”陳家林望着蘭思定的背影,只得先關上門。
“如果你這麼難受,那你就幫我慶祝慶祝我和白艾終於有情人終成眷屬吧。”蘭思定不客氣的登堂入室。
陳家林反相譏:“聽説過大意失荊州嗎?”蘭思定沒了耐:“我告訴你陳家林,近水樓台先得月這條迂迴路線你是沒戲了,聰明就收拾收拾你情的遺骸,也免得到時候來不及後悔。”陳家林忍,白艾手指上的戒指和蘭思定無名指上的戒指如烙鐵燙在他心口,他忍着痛還能笑容自如:“我做了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