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白艾的權利觸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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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閒咖啡廳的服務生在等到白艾離開後,把前台給咖啡助理,然後自己走進了作室,他動作輕巧的反鎖好門,一路放輕腳步,用鋭利的視線檢查了每一行的儲物櫃的通道都沒有人,這才走至牆角,腳尖輕輕踢着暗碼,幾組不同的響聲過後,牆面出現細微的裂痕,然後自動上下翻轉出內牆,牆體上鑲嵌着一台陳舊的電話,他撥通電話,迅速的聯繫上德國一家普通的裝修公司。
公司裏的派件員正在懶洋洋的給各個樓層派送相關文件,偶爾跟人打招呼都有氣無力,忽然他覺車身有震動,慵懶的視線更甚,打着哈欠就閃身進到了安全通道。
手掌在推車籃子下順扶而過,一隻小巧狹長的手機握在他的掌中,接通電話用一種不屬於任何國家的暗語進行溝通。…皚皚雪山之上,狂風翻飛了白茫,一望無垠的雪白帶給人的不是純潔而是絕望的空白,這裏曾經葬身過很多攀登者,雪山竭盡全力的向想向它挑戰的人類證明大自然的殘酷。
可只要你細看就能發現在這狂風冷雪中,有一條佝僂的身影低着頭,正沿着高山脊樑步步艱辛的往上攀登着,只見他雖然前進的緩慢,但是每一步都非常有力準,只要落步即使再大的風也動搖不了他穩定的身形。
身影在雪山上走了兩天兩夜,一直沒有停歇,就在第三天的晨曦升起的時候,他才停下了腳步,抬起頭來望向天邊而來的陽光,防風鏡下的綠雙眸發出詭異的光,他挑一笑然後用力往前一跳,本來一片延綿的白雪頓時塌陷,人也一起消失不見。除了雪山上留下串串已經不太清晰的腳印,好像這裏除了大雪什麼都沒有。
消失在雪山之上的人影,並不是命喪雪峯,而是到了一條被大雪掩埋的山澗中,他練的攀爬落地後去了登山的裝備,出貼身的黑的西裝,閉上眼靠着覺一路前行,在彎彎曲曲之中走了兩三個小時,這才在一堵石壁前停下腳步,睜開眼好像無路可走,他把手放在牆上,從牆內透出一股紅光,是掌紋掃描和指紋認定,紅光過後,有細針探出刺破他的手指提取少量的血,進行化驗認證,一分鐘後一顆小小的探頭閃着綠燈光從牆角出現,身影仰高了頭,讓探頭對他進行視網膜掃描。
這麼嚴密的層層驗證,最後石壁終於整個後陷,讓出一條狹細的甬道,正好夠一個人側身通過。
人影練的鑽了進去,不一會他眼前終於一亮,一座小型的別墅區街景呈現在他面前,遠處跑來一輛小車,駕車的老者白髮蒼蒼,打開車門好似問好不經意的説道:“你來了。”
“我有重要事情,需要稟報請示,還請管家能帶我到十三號去見主席。”老者滿意的笑了,因為來人用對話完成了最後一道口令暗語,如果他不能準確的説出這最後一句話,那麼即便是通過層層防護最終也只有被擊斃的下場。
老者遞給來人一把鑰匙,鉑金的鑰匙扣上有個閃閃發亮的二字,他需要到二號休息屋去待命。
他到了二號躺在牀上,靜靜的等候着,忽然牆上的電視自動打開,屏幕裏出現一張不耐煩的臉,稜角剛毅,黑的短髮承託着星目熠熠,一藍一綠的眼珠透着冰冷,他鼻樑拔、眉骨突出,深陷的眼窩藴含多情卻和無情的薄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身上還裹着被單,光腳走在屋中顯然因為被人打擾而不悦。
牀上的人趕緊起身,恭敬的單膝跪地,以掌按,低頭道:“主席,白艾出現了。”
“我知道。”不然也不會跑來找他了,“説重點。”於是人影把自己瞭解的情況娓娓道來。…“一個跳樑小醜也值得她動用我嗎?”被稱作主席的人不如意的説道,他坐在爐火邊,丟了一塊原木進火爐之內,任由火舌舐了原木的厚重,樹皮翻卷炸裂,如人骨碎裂的聲音一般。姦殺犯在監獄向來是最受歧視的,在他的認知裏這種人上不了枱面隨便一刀或一槍就可以解決,何時還需要白艾這麼大動干戈,居然將他大材小用。
白髮管家寬道:“主席,請不要動怒,並不是白艾小姐不重視您,而是在他們的國家中有法律限制,所以很多事情並不能像我們這樣處理。”
“我去一趟中國你看怎麼樣?”他是白艾藏的很深的一條線,他們從來不聯繫,因為他不和任何人聯繫,在這個毫無**的年代,他住在雪山深處就是為了讓任何人都找不到他,白艾曾經救過他一命,現在是該他還命的時候了。
老管家正在用鐵鈎勾起爐火上燒旺的水,表情四平八穩帶着公事公辦的説道:“白艾小姐訂婚了。”
“我知道她不會屬於我,我去看看她不行啊?我在山裏住了快一年了,就出去一趟有什麼問題。”
“公會對你的安危十分看重。”老管家一邊衝咖啡一邊闡述不能外出的原因。
“我看我別叫主席,叫臠比較貼切。”這裏什麼都有,娛樂設施,休閒運動,奢侈享受應有盡有,但是説到底這裏不見天即使有現代設施製造出的白天黑夜,那也不過是一處比較豪華的墓而已。
白髮管家:“主席,不要鬧小孩子脾氣。”
“我這次一定要出去一趟,你讓公會最好聽話接受,不然我就是撤資解散。”天天就會用為你好三個字打發他,為他好讓他不見天?那他們也進來一起和他同樂同好吧。他子承父業接了黑幫的所有生意不是為了當地鼠的,這些老東西除了嘮叨就是囉嗦,總有一天他煩了,管他什麼遺囑不遺囑一律殺了。
老管家臉有些發白,臉上的溝壑更加明顯,新主席的喜怒無常他很瞭解,老主席為了遏制他的殘暴還專門立下遺囑,如果他要敢動公會的人,就會失去繼承權。但是現在新主席對幫內的業務一天比一天練,如果他想把資金挪走,重新創建一個黑暗帝國,然後把公會徹底從歷史上磨滅也不是不可能的。…白艾到林沐琳的學校後,按照門衞指出的路順利找到了林沐琳班主任所在的辦公室,她磕響了教職工辦公室的門,然後輕輕推開。
入眼是一名年輕的男老師,白艾帶着温暖的笑道:“你好。”男老師看見生面孔一愣:“你好,請問你找哪一位?”白艾自然的進門,站着的她比屋內所有老師都高,淡漠的眼神掃過去有點君臨天下的意思:“我找卓老師。”男老師平在學校接觸的都是質樸的學生和温順的老師,沒有見過白艾這樣自身帶着耀眼氣質且美貌傾城的年輕女子,他有點緊張下顎不由咬緊:“你找卓主任,他在裏面的主任辦公室。”
“謝謝。”白艾點頭道謝,姿態款款的朝着辦公室而去,男老師看傻了眼忘記卓主任必須要預約才能見面的規矩。
白艾再次敲響主任辦公室的門,聽見屋內的詢問她扭開門把手,帶着笑容走進,屋內一名五十多歲的中老年男人正帶着厚厚的眼鏡批閲手中的材料,桌面整齊,他神一本正經看起來就是教書育人的樣子,可就是這樣的人將林沐琳的資取消了。
“你好卓老師,我叫白艾,初次見面,打擾了。”白艾站在辦公桌前自信淡然的伸出手。
卓明抬起頭眼神茫,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白艾,但是出於禮貌他還是起身握住了她的手,然後説道:“哦,你好,你好,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是林沐琳的姐姐,聽她説她最近獲得了慕尼黑大學換生的資格,作為監護人所以我今天特地登門拜訪,想跟老師聊聊林沐琳的情況。”卓明疑惑:“林沐琳的姐姐?我聽説林沐琳是孤兒啊?”
“對,我不是她的親姐姐。”
“哦,原來是這樣。”卓明把尾音拉的很長,他明白了,看向白艾的眼神帶着無比的小心,這一次林沐琳的名額已經註定被人給搶走,這位姐姐看樣子穿着就知道不好惹,還來學校肯定不是來走過場,於是帶着提防的眼神打量了一下白艾,提起桌上的茶壺給她倒上一杯茶,“你喝茶。”白艾接過茶,沒有喝放在手邊的桌上道:“謝謝。”保持微笑用專注的眼神看的卓明無處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