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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針鋒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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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被綠蔭重重環繞着,在陽光下樹葉和枝幹連成一片厚重的陰影,卻遮擋不住白艾眼中的數九寒天:“你的一切是什麼?建築在我的痛苦之上的快樂嗎?武康路,不要再説你愛我了,你除了你自己誰都不愛,你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曾經光鮮亮麗的金領生活還是你的工作,如果是,你應該去找蘭思定而不是我。”他們分開這麼多年,她變了,武康路也變了,她變的不再以這個男人馬首是瞻,不再盲目包容,而他變的越來越醜陋不堪,讓人多看一眼都只覺齷蹉。

李菁菁對他的不忠在結婚前,他對李菁菁的報復在結婚後,他們的婚姻是以傷害別人開始的,那麼為什麼不能保持一開始就已經醜陋的面貌。他的愛裏有太多的**,**一旦得不到滿足,他格中的貪婪就會得以展

武康路急於解釋的想用雙手拉住白艾:“不是的,都不是,我只是想告訴你,我還愛你。”她在遙不可及的位置上獨自矗立着,帶着讓人無法接近的森嚴氣息。

白艾後退一步退出安全距離:“夠了,你的愛讓我反胃,我和你早就沒有關係,我們是陌生人,不要再讓我看見你。”他用種種藉口把愛情抹黑。

“白艾,我虧欠你的讓我還你好嗎?”武康路用懇求的語氣,想再次得到白艾的垂憐,這麼多年她一直獨身一人,難道不是因為在等他。

知道白艾一直單身的是時候,武康路有一份自信和暗暗的得意在心中,但是蘭思定出現後,他才知道白艾對於他來説是多麼的重要,他無法忍受她身邊有別的男人,即便他已經結婚又離婚,但是白艾才是他心中深藏的那朵薔薇花。

白艾冷語:“你虧欠我什麼?”

“我欠你一個未來。”

“那就欠着,一輩子欠着不用還,因為你還不起。”她的未來沒有武康路三個字的存在空間,他所謂的道歉無非是糾纏的藉口。

她的祖母病倒的時候他在別的女人牀上,她的父親出了車禍母親昏後甦醒,他不去過問子的下落,卻在醫院門口表白。

他就是這樣的人,永遠都不會讓麻煩絆住他追求利益的腳步。過去白艾看不明白所以心疼覺受傷,但現在她在看過人的醜陋後,早能深深看透他的本質。

白艾和武康路在靜謐的醫院前院內面對面的對立着,有樹、有景、有過路的路人,曾幾何時他們在校園中也這樣頻頻相望,不過那時,兩人眼神痴纏是對未來的憧憬,而現在…清風拂過亂了髮絲也亂了過去的場景,物是人非他們都不再是彼此的將來。

“武康路!”夏高調的嗓音打破了能和過去重疊的安靜,她看見白艾被武康路攔在路邊,整顆心都在灼燒。

快速的靠近,將白艾拉到她的身後,厲聲問道:“武康路,你到底想幹什麼?”

“學姐…”武康路囁喏,面對夏不敢造次。

十分難看,對於學姐兩個字深惡痛絕,轉頭對白艾低語,讓她到醫院旁邊的餐廳先點菜。

白艾沒有任何異議的先行離開,她還有家人需要照顧,夏的出現正好能夠很好的終結這場鬧劇。

白艾走了,夏橫眉冷目的斥責武康路:“這種情況下你還能找白艾説什麼愛?你看不見白家出了多大的事是不是,你是真的瘋了還是跟李菁菁一樣連人都泯滅了。”

“我只是想看看伯父,能為白艾分擔一些。”

“不用你分擔,如果痛苦可以分擔,這裏有很多人可以幫白艾分擔,但是痛苦從來不是可以分擔的,你給我立刻滾蛋!”當年白艾生不如死的時候李菁菁寄來了他們的結婚喜帖,那該死的紅就像死亡的血能讓人窒息,那時候他武康路在哪裏?這些年白艾是靠着她自己一個人扛過來,既然多年來她一個人能堅強的走過絕境,那麼現在自然不必武康路跑來無事獻殷勤,“還有,麻煩你不要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伯父用不着你這種人看,如果你再叫我一聲學姐,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夏,我沒有惡意,我現在連工作都沒有了,這樣的懲罰還不夠嗎?”夏忍無可忍,痛恨充滿了眼睛,她終於狠狠的甩了武康路一巴掌,聲震動天:“白叔叔躺在病牀上還沒有甦醒,你居然有心情跟我説工作,我看你本和李菁菁一模一樣,沒有半點人,怎麼?你工作沒有了是想把失敗的原因歸咎到白艾的頭上嗎,我告訴你武康路,你休想,你知不知道白艾的負擔有多重?你真是什麼話都能説出口啊!”白叔受傷的事情,白艾的祖父祖母還有沈阿姨的父母都還不知道,因為兩邊的老人都年事已高,如果知道這個消息肯定經受不住打擊。所以白艾早早就跟軍區的各個首長打了電話,希望他們千萬要守口如瓶,切莫走漏了風聲。

武康路被夏的巴掌扇偏了頭,他知道他失言了,可是話已經説出來就如同覆水難收,今天看來是談不出什麼結果,頂着紅腫的臉他垂下眼簾,無力的説道:“夏,我並不是要怪誰,我只是想彌補過去的錯誤。”

“彌補錯誤也需要機會,你有機會嗎?你要能早認清現實是對你自己好,白艾現在的男朋友是蘭思定,你工作怎麼沒有的別怪我不提醒你。”話就此撂下,夏不想再看到影響她心情的臉,轉身去找白艾。想想當年她就是被武康路純良的長相給騙了,消瘦的身材拔尖的樣貌,總是乾乾淨淨的笑,讓人一見覺如沐風,沒想到卻是個徹頭徹尾的王八蛋,自私自利讓人不恥,所以説男人不能光看長相。…病房裏,沈琳看着高英娥帶來的豐盛食物實在沒有胃口,面有難:“老高,我吃不下去啊。”桌面上的飯菜,她光聞一聞就飽了,嗓子被難受噎住,什麼都吃不下去。

高英娥用不贊同的眼神看着沈琳:“你就是再吃不下去也得多少往胃裏填點,吃了飯才能有力氣,老白現在還在危險期,你要再倒下去,你讓白艾怎麼辦?你看不見你家丫頭都瘦成什麼樣了,忙前忙後沒一點休息的時間,好好吃飯讓女兒省點心,我們這些都老了的人還能為子女做什麼事啊?唯一能做的就是照顧好自己,免得他們在工作的時候還要分心來照顧我們。”高英娥説的有理,沈琳無從反駁,雅緻的臉龐上有點點愧疚:“那好,我吃,我吃。”為了女兒她也得吃的飽飽的,捏着高英娥遞過來的勺子,沈琳有些遲疑,“老高,最近幾天你看我們家小艾的情緒是不是不太好啊。”女兒白淨的臉上帶着明顯倦容,沈琳知道白艾心思重,害怕她把李菁菁的事又扛上身,所以也不敢多問。

“你家丫頭堅強着的,從頭到尾都是該幹什麼幹什麼,做事有條理沒自亂陣腳,你別瞎心了把身體養好,老白有小艾照顧着會很快醒過來的。”高英娥説着寬的話安沈琳,但是她比誰都擔心白艾。

沒有眼淚、沒有悲痛,冷靜的應對所有的事情,要別人看來肯定覺得白艾冷血,因為她平靜跟死水一般毫無波動,看上去一點問題都沒有,反而才是大問題啊…

“沈阿姨,今天覺好點了嗎?”沈琳正在被高英娥照顧着吃飯,周黑棘穿着白大褂從門外走進來,戴上斯文的黑框平光眼鏡,他向來陰森的臉上居然帶了點笑容,一副童叟無欺的模樣讓人晃神,好像另一個蘭思定就此誕生。

沈琳躺在病牀上回到:“是小周來了啊!好多了小周,這麼多年沒見你都成有名的大醫生了。”

“一般上班族而已,讓沈阿姨笑話了,高阿姨你好,今天也來給沈阿姨送飯。”

“我是閒的無聊,順便鍛鍊來身體,來,吃水果。”高英娥笑着從牀頭拿了一顆洗好的蘋果準備削皮。